第五章
忘月看着眼前的性奴,不得不承認他實在是個難得一見的極品,落落大方的氣度,出塵脫俗的氣質,在一襲白衣的襯托下,他就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卻又讓人生出遠
觀不能過癮,必得攀折下來捧在手裏的感覺。也難怪夏侯瀾一見就念念不忘,到底在兩年後的今天又將他弄到手裏。
「易水嗎?」
她看着手中的名牌,輕聲問道。易水微微點了點頭:「是的,忘月姑娘。王爺特命我來跟你學王府中的規矩。」他的謙和自持很容易便贏得了忘月的好感,曖昧的一笑:「王
爺是這麼說的嗎?這些有什麼急的,只怕他着急的是另外一件事吧。」
易水心知她說的是什麼事,雖覺得不舒服,但也知道這是事實,因此只低頭一笑,也不答話。忘月收了名牌道:「你跟我來吧。」
說完領着他穿過一條小徑,來到一所小小的幽靜院落前,道:「從今後你的居室就在這裏,你是王爺親口命我照顧的人,日後必有你的地位,若其它的性奴,是不會有這樣居
所的。從今天起我會來教你一些知識,讓你將來服侍的時候少受一些痛苦,當然,也是為了讓王爺舒服,你不用羞怯,王府里無論性奴侍妾,都要從這一關過的。」
易水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既已來了這裏,就早做好了各種準備,風光也好,羞辱也罷,總是要承受的。這個卻不妨,易水想托姑娘另一件事。」
忘月笑道:「哦,你想托我什麼事?」
易水道:「我想識字讀書,不知姑娘能不能安排一個人趁着閑暇時候教我。」他說完,忘月不由挑高了半邊眉毛,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慢慢圍着他轉圈,心道:倒別小看了這
奴隸,竟是個心有大志向的人。
因笑道:「你是服侍王爺的,認字幹什麼,若有什麼想頭,聽姐姐的勸,趁早收了,王爺的那兩個侍妾,沒有一個好相與的,何況將來還要有王妃,你難道不知道那出頭的鳥
兒是最先被射下來的嗎?」
易水笑道:「姑娘想到哪裏去了,我不過是因為以後沒有事做,所以想認得兩個字,好歹打發日子罷了,我不過一個奴隸,能有什麼心。」他嘴上雖如此說,心中卻冷笑道: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王妃難道就是天生的嗎?我雖是一個奴隸,就偏要做給你看看。
忘月點了點頭:「好,那你每天下午便來找我吧,我教你識字,那時候我又有空兒。」
說完領他進來,先是一股香氣幽幽傳來,及至進了內室,只見桌椅傢具,床帳鋪陳,無不華美無比,古董架上陳列着各種金銀玉器和古董,耀眼生花,富貴氣象中卻又透着一
股清雅,易水即便不懂建築,也知這是個極好的所在,沒想到夏侯瀾對自己竟如此器重。
忘月領他到桌前,掀開上面一個盒子,只見兩排由小到大的水晶男形,俱都製作的十分精美,易水不由得紅了臉,忘月卻無所覺,淡淡道:「知道這要往哪裏放嗎?」易水疑
遲了一下,方點點頭,見忘月訝然看他,他淡淡解釋道:「先時在戰場上,士兵們談論話題盡皆情色,其中……也涉及到了這個。」
「原來如此。」忘月似乎十分滿意,道:「你先休息一下吧,我晚上派人來服侍你清洗上油,試驗玉勢。」說完轉身離去,易水本想說什麼,想了想,卻又終於把話咽回了肚
子裏。
至晚間,果然有兩個清秀小廝過來,知道這人是王爺眼前的紅人,面上都帶着笑,一齊道:「奴才們是忘月姑娘指派來服侍公子那一套活計的,至於生活起居,另有丫頭伺候
,現在外面候着,要晚一些才進來呢。」
易水看着他們,慢慢從床上起身,慘然一笑道:「我生平最恨的便是這「奴才」二字,你們以後不用如此自稱,我是什麼,也不過是個奴隸而已,早先時候,還遠不如你們呢
。」
說完臉紅了紅,還是道:「你們方才說得這套活計,也不勞費心,只細細的告訴我怎麼做,我自己來也就是了。」
那兩個小廝齊聲道:「公子,這使不得,將來若有一星半點兒差錯,我們人頭不保。」
易水道:「所以才讓你們細細的告訴我,你們放心,我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嗎?服侍不好王爺,我是第一個遭殃的,還是說……還是說……你們願意伺候這套活計?」
小廝們忽望一眼,都默不作聲,平心而論,他們怎麼會願意,又不是吃到自己嘴裏,耳聽得易水道:「你們說吧,我自認還算聰明,聽一遍就行,不必你們多費事的。」他們
方笑道:「既如此,公子跟我們來,這法子要配合著那些工具講解才容易明白的。」
易水所居的屋子後面,有一個大浴池,十分的華麗,平日裏別人是摸不着的,偶爾夏侯瀾動了遊興,便會過來泡上一會兒,如今他把易水安排在這屋子,又許他在這裏沐浴,
足見他對易水是多麼的精心。
此時易水就泡在這個大池子裏,眉毛痛苦的皺着,看着池子中乳白色的牛奶以及在那上面漂浮着的花辦,他嘆了一聲,就算現在的生活確實是上等人過的,他也不願意有這樣
的享受。他感覺自己就像被養在圈裏的可憐豬仔,被人好吃好喝的供着,最後的結局還是要被按在台桌上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那些享受的日子不過是為了把它養的更肥而已。
那一排水晶男形就放在大理石的檯子上,映着明亮的燭火,閃耀着令人炫目的光彩,易水順手拿起一隻,目光投注在美麗的水晶上,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明明就是這麼
美好的東西,為什麼卻要被打磨成這個yinhui的形狀,用來做這麼醜陋的事情呢?」
緊緊的閉上眼睛,他手中的男形越握越緊,最後顫抖着送向水裏,一直到觸在那個柔軟的秘密的地方。
心裏一橫,知道這一關是怎麼都要闖過去的,不然別說做王妃,就是做性奴都不夠格,不停的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逃脫不了的命運,想做非常事就要有非常的手段。以藉此來
催眠自己,終於,易水一咬牙,就將那男形向自己的**里狠命塞去。
只進去了尖端,他便疼的鼻尖兒上都是冷汗了,深吸一口氣,那手又徐徐的往裏探了探,仍是疼痛難當,想起那兩個小廝的話,在用這個東西之前上點兒油,要好受一些。
可是他並沒有照做,原因很簡單,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兩次親自啟開那個可恥地方的羞辱。
腸道裏面有一股火辣辣的滋味,伴隨着順着男形滑進去的少許微溫牛奶,那感覺就更難言了,易水在戰場上受過無數的傷,甚至多少次就在死亡的邊緣徘徊,他從來都沒有害
怕過,可是這一次他怕了,他甚至想退縮,那隻手無論他怎麼的咬牙切齒,仍然無法再向前進去一步。
「很痛吧,你就是胡鬧,這東西能是自己放下去的嗎?」一個帶着笑意的聲音響起,嚇了他一跳,連忙睜開眼睛,只見夏侯瀾正站在上方含笑看着他,他又羞又窘,趕緊把身
子往水下藏了藏,這個下意識的舉動卻惹得夏侯瀾開懷大笑起來,一件件褪去自己身上衣服,露出獵豹般完美有力的身軀,夏侯瀾也不管易水驚恐的表情,一個縱身已經跳進水裏
,道:「來,本王幫你弄。」
「不……不用了。這種事情怎麼敢勞駕王爺。」
易水慌忙的躲避,卻不料夏侯瀾動作如此快捷,自己話還沒說完,他已經像逮小雞一樣把自己摟進懷裏,易水握緊雙拳,在夏侯瀾看不到的角落裏,深深的閉上了眼睛。
夏侯瀾是下朝之後過來的,沒有辦法,只要一想起易水,由一開始倔強的目光轉為後來的溫順,他就剋制不住自己想見他的慾望,等到來了以後,看見兩個小廝在外面站着,
問清了事情經過後,心裏對易水的憐愛就更多了幾分,因此才迂尊降貴的過來幫他,如今他將眼前人兒滑膩的身體摟在懷裏,一隻手去握那男形,忽然一愣,反手就將那東西拔了
出來,細看了看,方笑道:「你這個小笨蛋呀,第一次就用上這最大號的,你想死嗎?」說完就將他打橫抱起,也不顧易水掙扎,強扳開了那兩片形狀完美的**仔細查看,果然
見那**已經紅腫,由裏面滲出極細微的幾道血絲。
易水這個難堪啊,拚命的扎手舞腳,正鬧騰着,忽覺小腹上頂着的一個東西迅速漲大起來,而且堅硬無比,只將他腹上沒有幾兩的肉都逼得凹陷了進去,他也是男人,自然知
道這是什麼東西,嚇得魂飛天外,更加要推開夏侯瀾。
「別動,你難道不知道我忍的多麼辛苦嗎?」忽然深沉下來的聲音似乎有着無窮的威力,頓時讓易水停了所有動作。
夏侯瀾將他放下,一雙眼睛就像是看到了羚羊的獵豹,滿布着顯而易見的慾望:「易水,你……願意現在就把自己給我嗎?因為……本王似乎有些忍不住了。」
沙啞着的嗓音,一聽就知道是極力控制下的結果。
長痛不如短痛,既然怎麼也要走到這一步,又何必非要經過那麼多次讓自己難以承受的恥辱再給他呢?易水心裏迅速的轉過了這個念頭,許久之後,方狠心的微微點了點頭,
聲如蚊吶的道:「可是忘月姑娘說不經過鍛煉的話,會讓王爺不舒服。」他越說頭越低,表面上是害羞,其實是怕夏侯瀾看見自己不甘的雙眼。
「別這樣說,說出這種話的人不是真正的易水。」
夏侯瀾抬起他的下巴,着迷的看着他燃燒着屈辱火焰的雙眸。緩緩的撫摸着:「沒錯,這才是真正的易水,本王喜歡的就是你這副永遠不肯屈服的樣子。」
他的手漸漸下滑,撫上豐潤的雙唇,修長的頸項,圓滑的雙肩,以及被牛奶浸泡的滑膩的胸膛,最後停駐在那兩朵紅櫻上。
易水不由自主的驚呼一聲,下意識的就要閃躲,可惜腰身卻被一隻鐵鉗般的大手狠狠的箍住,夏侯瀾貼着他的耳畔輕聲道:「我要來了哦。」
伴隨着他魅惑的話語,**猛然被撬開的痛楚讓易水再度驚叫出來,驚叫聲中夾雜着對方調侃的笑聲:「才進去一根手指而已呢,就受不住了嗎?」
「你……」
易水又羞又氣,恨恨道:「你捉弄我,我怎麼知道,你自己用的什麼,當然清楚不過。」
夏侯瀾睜大了雙眼,失聲道:「什麼?易水,你不會以為本王的那個……就和手指一樣粗細吧?」
他一邊說一邊不服氣的站起來,登時將胯下巨物露出,易水嚇了一跳,只見那巨物上面青筋密佈,巨大無比,猶在微微的跳動,好一副猙獰的面目,相比於自己,真是不可同
日而語。
他知道男人們什麼都能輸,惟獨這方面的本事是誰也不願意輸陣的,尤其夏侯瀾這樣的男人,是什麼都不能輸,這方面就更不能輸,自己被他強擄了來,心中雖然已經有了計
較,不過本質上還是不願意,正好可趁這機會出氣,故意一揚頭道:「似乎也沒大到哪裏,有什麼值得誇口的?」看見夏侯瀾的臉色一下子鐵青起來,他忍不住心情大好,一笑道
:「可是你自己說得,喜歡不屈服的我哦。」
夏侯瀾看着那如花笑容,又愛又氣,一把摟了道:「你這嘴上功夫倒厲害,就不知道讓它干別的,是否也這樣厲害。」
一邊說一邊又進去了一根手指,喘吁吁道:「我這是疼你,方強忍着,你那地方不松,被本王這一柄金槍直闖進去,還不戳爛了你。」
易水哼聲道:「這種下流話語也是從王爺嘴裏說出來的嗎?我還以為只有那粗俗士兵能說這樣露骨的話呢。」
夏侯瀾只管讓手指藉著牛奶的滑潤在腸道里肆意**,替他擴張**,一邊不以為然道:「這有什麼,閨房之中,有什麼話說不得的。」說完壞心一起,猛然將兩根手指張開
,一股牛奶立刻順着**被撐的縫隙溜了進去,易水只覺腸子裏倏然進去一股熱流,「啊」的一聲驚叫,腳下一個趔趄,再也平衡不住身體,就那麼倒在了夏侯瀾的身上。
「軟玉溫香抱滿懷。」夏侯瀾索性抱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道:「真是春色無邊啊。」此時三根手指都可以在**里進出自如,他便撤軍出來,換上自己的
巨物在易水兩臀之間頂着。
易水嘴上雖硬,真到了這種時候,到底仍有些膽怯,連忙道:「你剛才說那麼大的玉勢我都禁不住,你的這個東西不比那玉勢還大,還說什麼憐惜我。」
他這一說,立刻被夏侯瀾抓住了話把,壞笑道:「你不是說本王的東西也沒大到哪裏去嗎?怎麼現在又害怕?」
說完用那巨物的前端在**周圍探了探,又道:「你一點準備工作都不做就將那玉勢探了進去,焉能不受傷,如今我已經替你用手指擴張過了,配上牛奶香滑,進去自然容易
,也不致太過苦楚。」
一邊說一邊看易水專心聽自己說話,身體都放鬆下來,於是瞅准了時機,將腰身一挺,那塵柄果然藉著牛奶的潤滑,就塞進去一半。
易水吃痛,就忍不住掙紮起來,他不知道他的行為在性奴當中,已經算作十分大膽忤逆了,那夏侯瀾貴為執政王爺,一年裏大小事情無數,每次性起,不過是性奴侍妾們盡心
服侍,興頭足了也就作罷,何時這樣優待一個人,又是替他做準備工作,又是耐着性子不肯盡興,唯恐傷了他。
就如現在,被易水一掙,那腸道里滿是牛奶,塵柄登時脫滑出來,換做別人早嚇得磕頭求饒,雖然罪不致死,但惹了他不高興,一頓板子是免不了的,哪還好言好語的安慰易
水道:「別緊張,這事情只有頭一時痛一些,等到做熟了,就有無盡的快活,你也一樣。」說完溫柔的安撫住他,才又挺槍躍馬,重新入港尋歡。
易水痛得皺緊了眉頭,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卻一聲兒也不出,心想早晚都得從這兒過,不如忍過去就完了。
因此一動不敢稍動,待到夏侯瀾的巨物徹底進去了后,他只覺腸子都快被撐破了,一個身子越發僵硬起來。
夏侯瀾看他額上滿是冷汗,笑着替他擦拭了,又將一根手指放進他嘴裏,輕聲道:「若痛,就出點聲音,一則減輕點兒痛楚,二則這檔子事若一點聲兒都沒有,就沒有一絲兒
情趣了。」
說完將手指在易水口中攪動,不使他上下牙齒閉合,果然不一刻功夫,便從他嘴裏逸出銷魂蝕骨的**來。
「王……王爺,我……我痛得很。」易水雙手在夏侯瀾的胸膛上亂抓亂刨,一邊氣喘吁吁。夏侯瀾憐他未經過鍛煉便開始承歡,也不顧自己已是慾火焚身,吻上易水的唇,輾
轉**纏綿了一會兒,一邊親自用手捋動易水那未經人事的嫩芽兒,這在他來說更是從未有過之事,易水也早羞得無地自容,掙了幾下,無奈胯下的小東西從未經過世面,不待易
水掙脫,便覺大腦一片空白,回過神來后,只見夏侯瀾已鬆開了嘴,笑看着他道:「原來這麼不濟啊,才幾下的功夫,就通泄出來了,你老實交待,這是第一次么?」
易水滿臉通紅,自語道;「誰敢比王爺,有無數的風流韻事,我們做奴隸的,每日裏回去累得倒頭就睡,哪還有空閑想這些。」夏侯瀾欣喜道:「果然是第一次啊,這倒好,
你前面後面都是在我手裏初經人事的呢。」易水恨道:「什麼破事,你竟然這樣高興。可見平日裏人人敬仰的樂王爺也沒高尚到哪裏去。」話音剛落,猛覺**一陣空虛,旋又被
重重頂入,他「啊」的一聲驚叫,立時頭暈目眩,眼冒金星,聽夏侯瀾惡意的調侃道:「我讓你再嘴硬,今日不使點手段降服你,你也不知本王的厲害。」說完便深一下淺一下的
律動起來,每到易水疼痛不禁時,再停下讓他稍稍歇息片刻。
一時間滿室春色,易水的身子被夏侯瀾控制着,在那雪白的牛奶中一沉一浮,烏黑的發飄蕩在水面上,更顯出一股說不盡的嫵媚,夏侯瀾細密的吻盡數落在他全身各處,最後
停在那兩顆因為刺激而挺立的紅櫻上盡情噬咬。在一池牛奶的下面,是更加yim靡的畫面,從兩人的結合處,牛奶順着那巨物的**而輕易進出腸道,易水在房事方面沒有任何經驗
,只覺全身就似着了一把火似的,想撲又撲不滅,想要燒得厲害一些,夏侯瀾偏又壞心的控制着力道,只磨的他滿面緋紅,口中「嗯啊」有聲。夏侯瀾興起,胯下塵柄越發努力,
狠命的撞擊起來,好在此時**已經鬆軟,方便他的進出,才不致受傷,饒如此,易水也沒少遭罪。
如此反覆,直鬧到半夜,夏侯瀾方才盡興,易水整個人已經癱軟了,宛如泥一般,即便不願靠在夏侯瀾身上也不行。他**未經開發就承受如此猛烈的攻勢,按理說必然受傷
暈倒,好在夏侯瀾憐惜有加,方不致如此,只是夏侯瀾看了看,整個**雖然並未受傷流血,卻已紅腫如爛熟的桃兒一般了。
當下抱起易水來到卧室,早有丫頭們鋪設好床帳被褥,焚上最上等的熏香,他便將易水放下,蓋上錦被,自己也覺乏了,遂於他身側躺下,不久朦朧睡去,不一會兒,忽覺身
邊有人活動,他倏然睜開眼睛,沉聲喝問道:「誰?」只聽床邊「撲通」一聲跪下了一個人,惶恐道:「回王爺,小的奉總管之命前來,要帶這個性奴別室安歇。」
原來夏侯瀾自幼兒生長於王族之中,經歷了多少鈎心鬥角的事,夫妻反目,兄弟相殘,他自小就聽慣了,也因此防人之心甚重,從不許有人留在自己身邊過夜,怕的就是說不
准什麼時候,枕邊人就會給你一刀。所以夏侯舒及府里的人都知道他規矩,不管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只要他睡在哪裏,那裏的人就要清逐出去,這已是樂王府的老例了。
只是如今看着易水睡得香甜,他實在不忍打擾到這可人兒,心想他雖對我佔有了他一事心懷芥蒂,但為人善良,更兼光明磊落,也不致做出什麼暗中下手的忤逆舉動,況就算
他有心害我,憑他的實力,料也不能夠,因此沉吟了一下道:「罷了,你去吧,今日我讓他陪着睡一會兒。」說完躺下,也因此沒看到易水緊閉着的雙眼上,那兩排細密的睫毛輕微的動了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