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憂愁
缺少了張忠林這個中場核心,這是給葉子鳴最大的難題,這倒是應驗了劉婷佳的話,天宇隊和葉子鳴都是指望着張忠林的,沒有他天宇隊就是純粹的升班馬。迎接他的是排在聯賽第4的上海申花,葉子鳴此次比賽必然是要走麥城一戰。
比賽的日子一天一天近了,葉子鳴的擔憂越來越深,球員前儘管依舊錶現的輕鬆無所謂,可是他整夜裏睡不着覺。頭似乎都掉了幾根。他真的想不出好的辦法。我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我認栽嗎?這是這些日子縈繞在葉子鳴心頭的一個問題。
葉子鳴的憂愁,孫心欣都是看在眼裏痛在心裏,她好恨,恨自己不能幫助葉子鳴解決這個最大的難題。恨自己束手無側。她只能每天悄悄鳴燉雞湯給他喝。讓他至少不用如此疲憊。
葉子鳴幸虧有了孫心欣,否則真的要崩潰了。正是有了孫心欣的雞湯,他才能夠有一份精神去思考,和冥思。
孫心欣也時常勸他把事情放輕鬆一些,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葉子鳴知道這話不假可是真的很難辦到,現在的局勢是天宇排在第6落後第一名山東6分,下場山東對實力相對較弱的浙江,拿個3分沒問題。再說上海領先天宇僅僅3分要是這場輸了後面的比賽就相當不好打了。
葉子鳴對於局勢的嚴峻性很是緊張,再說劉華生那邊還一直等他的出醜了。前兩場的勝利,劉華生一定不會放過自己,要是輸了這場他正好有機會開掉自己,反正他還沒轉正。兩重的壓力讓他喘不過氣。葉子鳴能不憂愁嗎?
更加不利的事就是張忠林受傷的消息很快傳到了劉婷佳這個心裏是的耳朵里。
劉婷佳一聽說張忠林受了傷很有可能上不了場,她微微笑了笑,她料定此時的葉子鳴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急需一個心理師來幫助他。此時正是考驗他立場的時候了。
劉婷佳端坐在辦公椅上,等待着葉子鳴的到來,其實他不相信葉子鳴會來,即便來了也未必是擁護劉華生的,也許帶着什麼目的呢?就算沒目的,那隻能說明他站的立場還不明朗,不代表他就以後真能擁護爺爺,所以他來不來都是一個樣劉婷佳還是不信,不過如果他不來就徹底暴露了自己對劉華生不滿。千鈞一時刻又來到了。
太陽一升一落,一天過去了,葉子鳴沒有到劉婷佳辦公室。距離上海隊比賽還有兩天時間。劉婷佳臉上露出一絲得意,她終於要攻克了這個小子的心理防備了。
傍晚的夕陽的晚光照射到還未回家靜靜坐在辦公室里的葉子鳴,他看着窗外空曠的訓練場,眼神中帶有一種對未來的不自信,一種對未來的不確定性。我該怎麼辦,我能怎麼辦?到底誰能告訴我呢?葉子鳴默默的想着。不知道什麼時候天已完全黑了,訓練場已經蒙上了黑布,看不清什麼東西了。
葉子鳴伸了個懶腰,緩緩走出了辦公室,剛一出門就看到劉婷佳駕駛着自己的保時捷回家了。葉子鳴好奇那麼晚了,這劉婷佳怎麼還沒走呢?葉子鳴轉念一想:我管她為什麼呢,真是有夠八卦的。笑了笑走到存車處取自己的自行車。
就在他取車的一霎那,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差點將陷入谷底的危險,他暗暗后怕:好險差點自己就玩完了,上天對自己還算不薄,讓我及時現自己的問題。
轉天一大早,葉子鳴就直奔劉婷佳辦公室敲響了她的門。
劉婷佳對於葉子鳴的到來即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她笑了笑對葉子鳴說:”什麼風把葉大教練吹到我這來了,快請坐吧。”
葉子鳴冷冷一笑:“劉心理師,你不會不知道我來的目的吧?”
劉婷佳一愣,呵呵笑了笑:“什麼事呀,我可是不知道,你那麼多事我真么可能知道你找我什麼事?”
葉子鳴知道他故意裝糊塗,他嘆了口氣,一副怨男的模樣向劉婷佳訴說;’你知不知道張忠林受傷了?”劉婷佳還是裝:“是嗎?我還是現在才知道。”
葉子鳴看了她一眼:“我真的很愁,你那天說的沒錯,張忠林的確是我們隊最重要的球員。可是他受傷了。眼看比賽就要到了,我現在排兵佈陣捉襟見肘,這幾天常常失眠,很是擔心。”
“所以你找我來是為了解開你心中的鬱悶之結嗎?‘劉婷佳看了看他很鎮靜地說著。
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解決這個事情,愁呀,我現在尋要幫助,你說我該怎麼辦?”葉子鳴說著。
“其實當初你在青年隊不也沒遇見張忠林嗎,你當初是怎麼想的,難道就一個球員受了傷你就歇菜了,那你的水平也不怎麼嘛?”劉婷佳說這話時也在考慮到底說不說,說了明顯是在幫他,這要是以後對爺爺不利豈不是放虎歸山,可作為一個心理師怎麼能不把病人的病情當回事呢,算了作為醫生就要考慮患者的利益。最終他還選擇了說。
葉子鳴聽完后,有一些豁然開朗,的確我是教練不是靠球員的教練,是靠能力的教練,我怎麼忘掉這一關鍵事情。也許是張忠林太出色讓我忘掉這一準則了。
葉子鳴僅僅握住劉婷佳的手,表示感謝,劉婷佳對於這個笑得像孩子的葉子鳴,報以微笑。甚至更加有興趣解析這個人心裏。
這時孫心欣正好路過劉婷佳辦公室,看到葉子鳴緊緊握着劉婷佳的手,心裏很是不悅的,扭頭跑了出去。葉子鳴看來要遭受一番折磨了。
心情開朗的葉子鳴走到訓練場,這是他感到天氣是那麼的好,陽光是那麼的溫暖。心裏瀰漫多日的烏雲似乎煙消雲散了。
上海我們等着你過來了。葉子鳴心裏不斷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