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沙漠的味道(15)
偶是最後一次到圖書館去打雜了。
圖書館的鴛鴦們還是不少,還是在那裏說著世界上也許根本不存在的外語.9點4o前偶和高傑也還是在那裏看報刊雜誌。
一樓的“閱覽中心”早就出現了撕書現象,只是一直捉不到撕書的人。
那天終於捉到了一個。
高傑在去換雜誌的時候,看到一個戴眼鏡的傢伙用小刀從一本知音上往下裁紙張。偶看到后也走了過去,那四眼傢伙先是不承認,後來帶着點威脅的口吻說是大四畢業班的,意思是讓偶們別多管閑事。
拷,偶從小就是被嚇大的,高傑也是一副書生義氣,偶們兩個人一聽那四眼的語氣大不敬,就把他拉到了管理員面前。最後才知道那四眼是土木二年級的,名字叫王全廣,後來聽說事後第三天那傢伙被記了一次小過。
是夜,陰轉晴圓未缺,陽光燦爛,溫暖如春。
綠園,一角落深處,一對孤男寡女,飽暖思淫慾。
“那學生以後會不會找你麻煩?”這是林潔的聲音,剛才她也看到了偶威武不能屈剛正不阿的新生代高素質小廝形象了。
“小孩子嚇唬人而已,別聽他的。”
大家應該聽出來了,這是偶和林潔在綠園裏小憩。
偶們先是溫和的暖了暖身調了**,之後開始pk嘴對嘴,玩命似的咬對方的舌頭吸對方的唾液,特耗費體力。
所以每每在累的呼吸急促上氣不接下氣體力不支時,偶就會把手放錯了地方,林潔這時候總會如幼兒園的阿姨在教育BaBy一樣一遍遍的提醒着:“手,手,手,別亂動。”
偶很聽話的急剎車,可嘴上仍反駁着:“大姐,你是在教你兒子學牙牙語嗎?”
林潔“噗”的笑了一聲,紅着一張春臉,抿了抿嘴說:“是啊,你就是我的小兒子,不行嗎?”
偶這個小兒子於是開始耍賴了,嚷着要吃奶。
“小飛,乖,不要鬧,一會媽媽買雪糕給你吃。”她還真的像是位溫柔的少婦,在哄着自己淘氣的兒子。
可惜的是,她的這個小兒子太過淘氣,不愛吃雪糕,不受糖衣炮彈的攻擊意志堅強的非吃奶不行,繼承了他老子-----偶的高貴優秀的基因。
見偶不妥協不屈撓,她又換了個法子:“你都有牙齒了,咬會很痛的。”
“怎麼可能?以前有人吃過你的奶?”偶不屑一顧的冒了一句。
“放屁!”我拷!!她竟敢說髒話?!
“最近吃素,早忘記土豆燒牛肉的味道了。”
“噗”的一聲,她笑了,在偶聽來還真的像是放了響屁。偶繼續無恥的死皮賴臉的不屈不撓的磨蹭着,並且已經將魔爪伸到了革命的根據地-----其中的一座聖母峰上。
“隔着衣服,可以嗎?”最終還是她妥協了。
行,將就吧,大冷天的手伸到裏面是不太人道,偶像是通情理的香客似的點頭應允。
“來,小飛兒......"她的臉上掛着一種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既誘惑又聖潔。她牽着偶的右手順着她的衣領滑到了胸前,在兩個突起處停了下來,幸福的根據地.....到了。
她往偶的懷裏擠了擠,嬌柔的說:“官人,奴家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偶“嗯”一聲,以後你就是大姨太了。
隔着毛衣,偶的右手仍能夠感受到那兩座玉峰的飽滿,彈性和熱力,偶停留在了其中一顆上面,帶着一種聖潔的崇拜的心情輕輕的撫摸它,最終握住了它,就像是握住了開往無邊大海深處探尋幸福堤岸的生命之舵
---
求收,求推,求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