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結局”(一)
聞逸和黃峰在廢棄的軍事基地見面,同時見到了黃峰的爺爺,也就是傳說中的黃老太爺。這個老人從出現開始,就試探聞逸的武功。儘管不沒有知道他武功的深淺,卻基本可以知道聞逸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
當聞逸打了黃江兄弟之後本來還在外面聊天說話的黃峰與黃老太爺,立即進到了屋子裏面,正看到黃江兄弟手捂着臉,怒視着聞逸。可是看樣子卻又不敢動手。看來就這麼幾分鐘時間,聞逸已經震懾住這兩個人。
“聞逸,你在做什麼,趁我們出去欺負我到兄弟,你也太卑鄙了。”聞逸還想看看黃老太爺這麼解決這個問題,黃峰卻先叫囂起來。而且所說的話,完全是顛倒黑白。本來是黃家兄弟挑釁,卻變成了自己欺負人。自己似乎也不是什麼凶神惡煞,這麼能說是欺負人,黃家兄弟可是沒有省油燈啊!
聞逸看着黃老太爺,笑着說:“黃老太爺,我敬你是前輩,所以才來見你。現在你的孫子挑釁在先,而這個孫子卻說是我欺負人,不知道你認為應該這麼解決。是要找我算帳,還是公道一點呢!”他根本看都不看黃峰一眼,極度的藐視,當沒有他這個人,而且把問題推給來黃老太爺。
“聞逸,你太過分了,你這是什麼態度,你…”黃峰見聞逸根本不屑搭理自己,氣憤地吼起來。不過話沒說完,就被黃老太爺打斷里。這麼說黃老太爺還是應該有些涵養的,這麼能隨便被人激怒呢!而且他多少也講點道理,自己的孫子這麼樣,他心裏多少有點了解。
聞逸看着黃老太爺,直到他要說話了,所以也沒有理會黃峰。對於他這種囂張而又不講理的人,有黃老太爺在,事情不會太遭,聞逸已經看出黃老太爺不太想為難自己。可能是孫子被欺負,爺爺才出頭。這個老人算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人,也應該不錯。
“如果真是我們的錯,我不會袒護的,雖然他們是我的孫子,也要講道理。”黃老太爺冠冕堂皇地說。不過看錶情,是真的很嚴肅。聞逸也沒話,只是似乎聽不出他要這麼做。不過黃老太爺接着的話,卻顯示了他的意思:“他們錯了,你也懲罰了,事情就算了。聞逸,今天我找你來,是談一下以前的事情。”
聞逸看着黃老太爺,立即打消了剛才對他對看法。不管這麼說,面子還是不如孫子重要。即使不要面子,也要為孫子出氣。看着意思馬上就要動手了,德高望重也禁不住推敲。其實他來找自己,就已經說明他要對付自己。
不在乎地說著:“既然黃老太爺要和我算帳,那就直說吧,你們打算這麼辦?是讓我賠禮道歉,還是要我賠償損失。或者說今天要把我留下,然後好好修理我。”聞逸的詞鋒激烈,一點也不客氣。現在看來是一定要動手了,客氣根本沒有必要。
“呵呵,你還真是直爽,如果不是見到你到本人,也許我會不擇手段地找人對付你。不過現在我改主意了,那樣對你不僅沒用,也是對你對一種侮辱。”老人臉上似乎閃爍着神聖的光芒,似乎真的覺得應該尊重聞逸。
聞逸看着老人,有些迷糊。這個老頭到底是不是要對付自己啊!這麼話翻來覆去說,好像這麼都說到了,到底是不是要動手。真是有點不理解這些老狐狸,思想太複雜了。張嘴就要問,到底他打算這麼樣。
黃老太爺也看出聞逸不理解自己的意思,立即接著說:“你這樣的年輕高手,已經很少見了。如果我錯過了,就是一生的遺憾。我們都是習武之人,有什麼恩怨,都應該用武力解決。我的意思就是我們比武解決,你覺得這麼樣?”說到這裏,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肯定是要動手了。
儘管黃老太爺不能推測出聞逸的深淺,不過他相信聞逸這麼也應該比自己差些。自己可是幾十年內力和經驗,這麼也不能敗給一個20多歲多年輕人吧。而且正如他所說,見到聞逸多少也有些興奮,畢竟這樣的高手不多見,現在見到難免有些手癢。開始時的顧慮也少了很多,大不了就是失敗嘛!誰還能一輩子不失敗。
黃峰在門外時,也和爺爺討論了這個問題。如果用武功打敗聞逸,他就沒話說了,當初黃峰就是在比武中被聞逸打敗,所以一直沒有報復聞逸。儘管他也心中憤恨,黃老太爺卻沒有管,單挑失敗沒有理由報復,同時也查出聞逸差點送命。
可是這次是黃家幾個兄弟一起讓爺爺出頭,黃老太爺才出面來對付聞逸。不管這麼說,憑藉黃老太爺多年的修為,應該不會被聞逸打敗,黃蜂和黃江兄弟已經等着看聞逸這麼敗了。及時現在說話都是問題,黃江還要用眼光仇視着聞逸。
王麗和栄子聽到黃老太爺的話,都有些放心,對於聞逸的武功,她們有足夠的信心。起碼在她們認識聞逸以來,還沒有誰可以在單挑中,讓聞逸失敗。即使當初的白髮,也不過是與聞逸持平,而聞逸也只是失敗在內力上。現在的聞逸幾乎可以說天下無敵,沒有誰能對他構成威脅。
別人不清楚聞逸的實力,王麗卻非常清楚。所有聞逸的女人里,王麗是武功最高的,她也就是最能體會聞逸武功高低的一個。本來還有些擔心的王麗,聽里黃老太爺的話,立即放下了懸着的心,等着聞逸答應。
“這個吧,我是不會反對的,不過似乎對我不公平啊!如果你們贏了,可以隨便對我這麼樣,那我如果贏了,你們要這麼樣,好像沒說清楚吧。”聞逸對自己也很有信心,不卑不亢地說著自己的想法。
“這個是簡單的事情,只要你能贏了我。你這麼來的,我這麼安全的送你們離開,而且保證以後都不找你的麻煩。如果你以後有什麼需要,都可以來找我幫忙,我會盡全力給你幫助。”黃老太爺,想都不想地說著。儘管他是隨便說出來的,但是開出的條件卻讓幾乎所有人都吃驚得瞪大了眼睛。
他的賭注似乎也太大了,這可是一個承諾的問題。只要聞逸不是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就可以得到黃老太爺的幫助。黃老太爺的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聞逸他們或許不知道,但是黃峰兄弟卻知道,但是他們並沒有阻止。
爺爺可以做出這樣的決定,自然是很有把握,要不怎麼能隨便提出來。不過仍然有些不理解,這個爺爺也真敢說,這樣的條件簡直讓任何人都動心。自然了,這些好處需要聞逸有能力才能得到。至少現在都聞逸是否能拿到,誰也不知道,黃老太爺就等聞逸一句話,動手的準備都做好了。
聞逸聽了黃老太爺的許諾,也已經怦然心動。其實即使對方沒有任何好處給自己,自己也要出手,總不能被人打吧。不過現在能有這麼多好處,聞逸想也沒想,就理解答應:“這樣的條件我接受老,只是你們最好言而有信,我可是老實人,騙老我就沒好結果。”
聞逸的話,已經註定雙方馬上就要比武了。儘管雙方對自己的人都很有信心,卻扔不免緊張。這是真是一觸即發,劍拔弩張的氣氛迅速蔓延開來。如果不是屋子裏的人都很有點素質,估計已經緊受不住壓力而退出房子裏。
“這裏實在狹小,不如我們出去比較吧,我們可是要動手,傷了自己人就不好了。”聞逸提議出去比試。儘管自己有把握勝利,卻也想讓自己的武功發揮得淋漓盡致。畢竟自己的輕功最好,寬闊的地方才適合自己施展。
黃老太爺看到屋子裏擠滿了人,也知道在這裏施展不開,理解地答應着:“是啊,我也覺得這裏不太方便。這裏是軍事基地,如果想要個把到比武地點,簡直是隨處可以用。”說著話,當先向外走去。不知道是有恃無恐,還是對自己的身手有信心。一點也不緊張。
看着從容而出的黃老太爺,應該是準備把自己打敗,而且也很有信心的樣子。聞逸有些猶豫,要出全力打敗她,還是給他留點面子。這個年紀也不容易,只要贏了他就可以了,不用太誇張,這樣有點太狠了,自己和他沒什麼大仇,不用讓老人沒面子了。
聞逸還是很仁慈,只是他卻沒想到自己到能力,是不是可以在不傷害對方的前提下,把對方打敗。武功這種東西,只要出手,就可能無法挽回,除非實力相差很大。不過似乎聞逸和黃老太爺的武功差距,應該不會太大。
“好了,我們就在這裏比試吧,這裏又寬敞,設備也齊全,隨便你要比試什麼,這裏大器材都是新的。儘管這裏是廢棄的軍事基地,也比外面強多了。”老人來到演武場,有些自豪地說,畢竟是自己的地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