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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前後也不過一秒鐘,路非還是趕在一秒鐘結束之前以超音速一拳砸上董事的臉:“你他媽的到底想對他做什麼?!”
董事還算好涵養,沒有破口大罵,只是摸摸臉,冷冷上下打量膚色並不白皙面孔並不嬌弱不是他喜歡類型的路非,一句話頂回去:“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又和他什麼關係?”
路非被堵得呆了三秒鐘才回答:“我,我是他保鏢!”
“保鏢,BODYGUARD而已,連僱主的交際關係也有權利插手嗎?”
這迴路非着實被堵了整整三分鐘說不出話來,他嘴笨舌拙,所以只好求助地看向正在一邊似笑非笑作觀賞狀的楊修遠。
“嗯,這個,的確不是保鏢會管的事。”
路非臉又漲紅了。
因為這句話路非三天沒有給他的恩人兼僱主好臉色。
哼,敢說我多管閑事?!等找到新工作我就辭職不幹了!
“非非,你好像對這份工作不是很滿足啊。”
習慣的力量真可怕,到現在聽到非非這兩個字他已經不會想吐了。
“是嫌薪水不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