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酒店請客
進了南門,就看到幾家小飯店,蘇少雄就拉着羅橋丹要進去吃飯,羅橋丹是富家子弟,吃飯一定要講檔次,小飯店,羅橋丹根本就不願意進去,又走了兩百米,看到一家海派酒樓,有些檔次,羅橋丹就帶蘇少雄進了這家酒樓
點菜的時候,蘇少雄是一個勁地催,無論什麼菜飯,能立即上就立即上,越快越好,因為他實在餓得都快昏過去了。
服務生按照要求就先給蘇少雄上了一大碗滷麵,是兩人份的,蘇少雄哪裏還管羅橋丹,抓起筷子就大口吃起來,一大碗滷麵,一眨眼的工夫就被蘇少雄消滅了,邊上的服務小姐都是忍俊不禁。
羅橋丹的父親羅廣在冰城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認識的人很多,就在酒店裏用餐的人中就有人認出了羅橋丹來。
先認出羅橋丹的是一家小規模房地產公司的總經理許大才,許大才就是靠着羅廣,經常在羅廣手下接點業務,所以經常去羅家拜訪羅董事長。
“那個不是羅廣的大公子嗎?”許大才對桌上的酒友說。
“是啊,是他,他不是死了嗎?出鬼了,他怎麼在這裏吃飯啦,今天下午我去他們家,他老媽還在哭他呢。”另外一個建材公司的總經理宋河陽驚訝不已地說。
一桌有九個人,聽了后,都朝蘇少雄這邊看過來,其餘7個人這兩天當然也聽說過羅家兒子被人在公園裏打死的事,而且還說兇手十分的厲害,傳得就很可怕,現在兩位老總卻說對面桌上的那個青年人就是羅家被打死的兒子,那不是活見鬼啦,個個嚇得是面如土色,連動筷子的膽量都沒有了。
冰城也是一個老城,城中是家家擺香案,戶戶敬鬼神,四周多是山巒,人們自小就聽着鬼故事長大的,現在城中算命的,神二姥,神仙姑都是明目張胆地開業做生意,所以冰城人的膽子本來就不大。
“打個電話通知羅家來人,看看到底是不是羅家的兒子,嚇死人的事,老許,你快打電話。”一個姓葉的老闆膽子稍大一些,突然提醒道。
“是啊,我竟然把這給忘記了,我這就打電話去。”許大才說著就拿出了電話。
其他8個人都立即屏住呼吸,盯着老許手上的手機,樣子十分的膽怯。
“老蔡,我們在海派酒樓看到你兒子了,你趕緊過來,是啊,我當然不會看走眼橋丹,我哪有不認識的道理呢二樓許大才關了手機,然後,他把眼睛盯着對面桌上的羅橋丹。
“老蔡馬上就帶人過來,我們喝酒吧,邊喝邊等着。”老許提議道。
其他人很被動地舉起了酒杯,仍然都膽寒寒的樣子,不敢有很大的動作,不敢弄出很大的聲響,一邊喝酒,眼睛一邊盯着對面的桌子。
蘇少雄整整吃了兩大碗麵條,肚子才不覺得餓,面對羅橋丹點的一桌好菜,居然還有胃口,連平常大飯量的羅橋丹都大感意外。
“***,你難道不成真的餓了三天?哪有你這種吃法的,從來都沒有見過。”羅橋丹打趣的說。
不是為了你,老子說話從來就沒有騙過人,的的確確是餓了三天,你再要等兩活過來,你活了,我肯定會餓死的,***,那些鳥外星人不吃不喝,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活的。”蘇少雄現在吃飽了飯,來了精神,說話聲音也大了許多。
“快點吃吧,我還要急着回家報消息啦,我老爸老媽肯定急慘了。”羅橋丹在催着說。
“羅橋丹,對面那張桌上的人好象都在看着我們啦,好象對我們指指點點的,你回頭看看,是不是認識你?”蘇少雄坐的位置正好面對許大才他們的位置,而羅橋丹是側身對着許大才,羅橋丹聽了蘇少雄的話,回過頭一看。
兩個人我認識,我過去借個電話打打。”羅橋丹說著就站起來。
蘇少雄和羅橋丹兩個人的手機都沒電了,羅橋丹朝許大才的桌子走了過來。
“許叔叔,你在這裏喝酒啦?借個手機用用。”羅橋丹認識許大才,而且跟許大才還很熟,對宋河陽只是面熟而已。
“橋丹?你真是橋丹嗎?你不是已經大才剛才就認出了羅橋丹,但是這會兒羅橋丹朝他走過來,他還是顯得非常的緊張。
“沒死啦,不是拿我當鬼吧?我這不是好好的嘛,你把手機拿來,我要給我老爸打個電話。”羅橋丹開玩笑地說。
一桌人更是嚇得如同見到鬼一般,個個低頭不語,不敢正眼看羅橋丹,許大才從口袋裏掏出手機遞給了羅橋丹,也不好說自己剛才已經打過電話了,因為跟羅橋丹很熟,所以怕的程度要小一些。
或許羅廣這會兒正在往海派酒樓趕着路,電話聽不見,打了幾次都是無人接聽。
“怎麼不接電話呢?真是奇怪。”羅橋丹就把電話還給了許大才,然後就回自己的桌子了。
“蘇少雄,你說可笑不可笑,那些人都把我當鬼了,嚇得一個個臉色都十分的難看,一個也不敢看我,你看看我,象不象鬼啊?”羅橋丹笑吟吟地問。
***還真象鬼啦。”蘇少雄開玩笑地說。
“去你媽的,你才象鬼,不都是你乾的好事,為了一個女人,***,差點就把老子給打死了。”羅橋丹罵道。
“你***還有臉說這話,劉春梅的確是我的女人,下次要是敢跟老子搶,老子照樣不客氣。”蘇少雄立刻反擊道。
兩個人一邊吃一邊對罵著。
羅廣帶着一家人,開了6輛小汽車到了海派酒樓人急匆匆地往二樓衝來,酒店裏的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似乎這些人不象是來用餐的,感覺是來鬧事的一般,服務生急忙給老總打電話,並且通知保安準備應付不測。
“橋丹一上樓,打老遠,羅橋丹的母親張金枝一眼就看見了羅橋丹,看見了就哭喊着朝羅橋丹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