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小女生?難道她看起來不像個女人,只是個小女生?他太瞧不起她了吧!
方可夏低頭看看自己還算壯觀的胸部——應該不算小吧!起碼有C或D,而且不用墊海棉或任何「魔術」的幫忙,就挺傲人的喔!
再說到她的年紀,都二十有四了,更不能說小吧!
坐在豪華轎車內的方可夏,不服氣的決定要向韓宇礱辯駁。
她將整個上半身面向韓宇礱,扯下肩上的披肩放到一旁,表情相當嚴肅的說道:
「韓先生,我已經不是小女生了,我今年已經滿二十四歲,不但可以喝酒,」話未說完,方可夏挺了挺胸,繼續說道:「也已經是個成熟的女人了。」
而早存在韓宇礱體內的星星慾火,因為她的一挺,瞬間燃燒,但也很快的被理智給澆熄。
目光森冷的他一臉陰鷙地逼近她,用充滿鄙夷的口氣道:「是不小,足以誘惑任何男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提供「服務」了嗎?
隨後他試探性的繼續問道:「住哪?我送你回去。」
方可夏看着韓宇礱突如其來的逼近,目光凌厲冰冷,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她忐忑不安地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什麼了?還是她太敏感了?
但是,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危險的訊息,更讓她想就此打消誘惑他的念頭。
不行!重頭戲才開始,怎麼可以現在就放棄?
「韓……韓先生,剛剛在宴會上,什麼東西都還沒吃,我們就離開了,我……我現在有點餓,我請你到大飯店吃飯好不好?順便謝謝你上次的幫忙。」
飯店!?果然!他沒猜錯。
這讓韓宇礱對她的唾棄更加深了,即使身體有強烈想要她的慾望,他也要讓她知道,找上他,便註定她的失敗。
「好!不過我請你。」韓宇礱向司機說了個飯店名,然後又將視線調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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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客房好大喔!
這還是方可夏第一次到這種超級五星級飯店的豪華客房,這間客房可比以前她和曉春一起出國去住的那種標準雙人房還大,起碼有三倍……不,是五倍,或者更大!
等……等一下,他們該不會是不小心住到總統套房,或是什麼伯爵套房之類的吧?
還好,雖然到客房吃飯是她提的,但房間的費用韓宇礱說他會出,那等她「辦完事」之後,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偷溜!
「哇!太棒了,還可以在陽台吃燭光晚餐耶!」方可夏推開客廳東邊的一扇門,那裏是一個擺了桌椅和燭台的陽台,而且客房的樓層是在三十三樓的高度,視野更是好得沒話說。
今天所有的一切,肯定會成為她此生最難忘的回憶。
興奮的她來來回回穿梭在客房裏,像是在挖寶般,看到浴室的大浴缸又忍不住低呼起來:
「天啊!這是按摩浴缸嗎?如果……」方可夏想像着和韓宇礱在這足以容納兩個人以上的按摩浴缸里的旖旎畫面。
「唉……唉……我怎麼這麼好色呀!」方可夏因自己過於大膽的臆想而酡紅雙頰,不過有機會她還真想試試。
對了,他們得先點個餐。
只要晚餐一送來,她就會偷偷的將春藥丸丟進韓宇礱的酒杯里,等他喝了酒,藥性一發作,到時候再由她幫他……降降慾火!
選擇讓他吃,最主要是因為……她怕萬一他不想背叛他的老婆,而隨便幫她找個男人來「消火」,那可怎麼辦?
她才不願和其他男人做這種事!所以還是讓他吃比較保險。
而一旁的韓宇礱卻像極某種危險的動物,利如鷹隼的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方可夏的一舉一動,及她臉上閃過的任何錶情。
他從她的小臉蛋,一路往下看着她豐潤的美胸、纖細的腰肢,以及粉嫩勻稱的小腿兒……她這樣的美艷,的確讓他心動,只可惜……是個蕩婦!是他這輩子最不齒的那種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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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可夏在逛完整個套房后,這才笑眼盈然、步履輕盈地朝韓宇礱的方向走去。
但她一雙清澈明眸才對上他的,旋即被那如冰潭般冷酷的黑眸所震懾,嘴角的笑意瞬間僵住了。
一股強烈危險的氣息向她襲來,讓她的雙腳抖顫着。
於是,在距離韓宇礱三步遠的地方,她停止前進,怯怯的開口詢問道:「韓……韓先生,我們是不是要先點……唔……」
方可夏的話還沒說完,無預警的,韓宇礱一個跨步,火熱的唇已經將她剩下的話語給吞了進去。
還來不及有任何反應,他的火舌已入侵她的口中,不是深情纏絕的擁吻,而是恣意勾弄、掠奪蹂躪的狂吻!
他的大掌更是迫不及待的伸進她半裸的酥胸里,用力捏弄着,而禁不起拉扯的肩帶,就這麼斷裂了!
「篆…住手,唔……」方可夏嚇壞了,拚命掙扎着。
「這不是你的目的嗎?誘惑我,跳上我的床!」韓宇礱一手將方可夏的雙手箝制住,整個人將她推向牆壁,和她的粉舌不斷糾纏吸吮着……
韓宇礱的唇再度找上她柔軟誘人的櫻紅,雙手撫摸着她的雪背,如絲般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
毫無技巧又生澀的回吻,及鼻息間傳來陣陣如處子般的馨香,魅惑着韓宇礱喪失理智。
胯間的疼痛,強烈的宣示他要她,就在此時此刻!
但……該死的!
韓宇礱一把將方可夏推開,在心中咒罵著。
咒罵著她的yin盪,更咒罵著自己竟然會這麼強烈的想要她,她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呀!
「宇礱,你……」可夏靠着牆支撐着顫抖的雙腳,一手拉起滑落到腰際的禮服,掩飾自己的裸露,媚眼迷濛不解的看着他。
「住口,你不配叫我,你這個下賤的女人!」韓宇礱轉過身,目光寒冷且輕蔑的掃過她,冷哼的想着,這外表看似清純的女人,的確有蠱惑天下任何男人的本事。但絕不包括他!
「你為什麼這麼說我?」方可夏委屈的喊道。
他們也只不過才見過三次面,搞不好在咖啡廳的那一次,他根本就不記得,他為什麼這麼說她?
輕咬着唇,委屈的水光在她眼底打轉。
「你處心積慮的約我上飯店,不就是想上我的床,要我的錢?我有說錯嗎?」韓宇礱用鼻子噴氣,鄙夷的神情顯而易見。
這輩子他最痛恨的就是這種女人!
「我……」她無言,因為這是事實。
「沒話說了?一個在公眾的場合公然挑逗男人的下賤女人。說!你怎麼知道我會到張揚的球場打球?是陪哪個男人睡覺所得到的情報?」一想到這美麗無瑕的身軀曾經被許多的男人使用過,韓宇礱眼裏的怒焰焚燒得更旺了。
他記得在咖啡廳的事!
方可夏渾身一震,但他的言語,卻讓她的臉色一片慘白。他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誣衊她的話來?
「住口……住口,那是個巧合,才不是你說的那樣!」被誤解的淚水終於滑落。
「巧合?哈!」韓宇礱不屑的哼道:「在球場當桿弟是巧合?暈倒是巧合?約我上飯店也是巧合?享受我帶給你的快感也是巧合?你真是yin盪,人盡可夫的妓……」
啪!(謝謝支持*鳳*鳴*軒*)
一記響亮的巴掌聲阻斷韓宇礱不實的指控。
「不准你這樣說我!」方可夏抹去屬於弱者的眼淚,無懼地迎視韓宇礱眼裏跳動的火焰。
「我的目的只想上你的床,才不要你的錢!如果你不願意就拉倒,我可以去找別人,你憑什麼罵我?」吃虧的可是她,他竟然還罵得那麼難聽。
表面上她看起來是只溫馴的小貓,但只要敢點燃她的怒火,打架她都會奉陪,只是輸的可能是她。
「你還想找別人?」韓宇礱眼底的火山猛烈爆發,一個箭步上前,雙手使力的掐在她的頸上,妒意讓他氣得想扭斷她美麗的脖子。
「你……放……手……放……」可夏手腳並用的揮打着,一拳打在韓宇礱的右臉上,一腳用力的踢上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唔……」韓宇礱痛得放開手,眉頭全皺在一起,額上還冒着冷汗。
終於得以喘息的她,一邊撫摸着微疼的頸項,一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試圖要將少呼吸的那幾秒鐘給補回來。
不過,看他那個樣子,她剛剛的那一腳似乎已經替自己報了仇。
「我就是想找別人,怎麼樣!這不是才符合你罵我的那些話?找上你算我倒霉。」即使韓宇礱此時像只發狂的猛虎,但她就是不怕捋虎鬚。
「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我也不想看到你,不過我要先去洗手間,所以你還得再看到我一次。」哼!氣死你!她才不要這麼狼狽的走出這個套房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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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可夏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只能用一個「慘」字形容。
挽上的頭髮,並沒有全數散落,就因為沒有完全散落,這樣東掉下一綹,西滑落一束的,讓她看起來像頭母獅。
臉上的妝完全弄花了,再加上眼睛周圍還有些未乾的淚痕,一雙紅唇腫得有原來的兩倍大,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就像是被凌虐過的樣子。
方可夏從皮包里拿出一小瓶卸妝油,這是她特地請化妝師送她的,她一向不喜歡在臉上塗塗抹抹的,現在看到自己變成這樣,更是氣憤的用力卸着妝。
不願和她做愛做的事就明說嘛!幹什麼虐待人?
洗完臉后,方可夏將頭上的髮夾全數拿下,用五指梳隨意梳攏着,這才發現……
「哇!脖子都被他掐紅了!」
現在,既然他已經知道她的目的,而且也「強烈」表示出他的不願意,那她的計畫算是徹底失敗。
只是她的心有種莫名失落的感覺,而且還痛痛的……也許只是一時心悸吧?
方可夏一手貼在胸前,防止衣服滑落,一手拉起斷落的肩帶,試圖想打個結固定住,可惜徒勞無功,一件漂亮的衣服就這麼毀了。
還好禮服是他的,又是被他弄壞的,所以她絕不賠他。方可夏嘴角揚起得意的笑。
對了!她自己的衣服還放在外面。這就表示他還要再看到她一次,呵……氣死他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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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熱!
韓宇礱體內突如其來的一股難耐灼熱,正在蔓延着。
他走到空調調節處,將冷氣調到最強,再將身上的西裝脫下,連帶將領帶也扯下,但是體內那股灼熱,似乎沒有因為這樣而得到紓解,相反的,有如滾沸的熱水般不斷的在焚燒着他,下身更是迅速膨脹,腫痛不已。
難道……
韓宇礱坐在床緣,思索着他的身體為何會有如此不正常的反應,最後他想起最後入喉的那杯酒。
鞏彰琅!該死的下流敗類,竟敢對他帶去的女人下藥!
他會要他一輩子后侮今天所犯的錯誤!
「礙…」韓宇礱緊閉着雙眼,痛苦的申吟着。
該死的!這是什麼春藥?火熱的像是要把他的五臟六腑燃燒殆盡般。
而此時,方可夏正一手壓在胸口,走出浴室,用眼角的餘光掃了韓宇礱一眼,語帶得意的說道:「我忘了拿衣服,所以你還要再看到我一次。」
她走到外面的沙發旁,拎起袋子,再往浴室走。
女性特有的馨香味飄來,更加劇韓宇礱體內的燥熱,他起身來到她面前。
「喂!借過。」他不是不想看到她嗎?幹嘛擋住她的去路。
她不悅的抬起頭,怒瞪着他,卻見到他臉色異常燥紅。
「喂!你……你怎麼了?」他看起來似乎非常地痛苦,雖然她根本就不該關心他。
「買你一夜要多少錢?一百萬夠不夠?」韓宇礱壓抑着痛楚,讓他的臉微微抽動。
「你這個大混蛋,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方可夏氣憤的用力將他推開,但手上傳來的熱氣卻令她一愣。
「你……怎麼這麼燙?」剛剛不是還好好的,怎麼才一會的工夫,他整個人就像火爐一樣?
「我被下了葯。為了你,那一杯酒,記得嗎?」他的忍耐快到極限了。
「如果不是被下藥,我絕不會讓你上我的床。一百萬買你一夜應該綽綽有餘!」
不再忍受,韓宇礱一把扯下方可夏身上的禮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抱上床。
「等……等一下……」方可夏趁韓宇礱在脫衣服的時候,連忙拉了一條棉被,包住自己的身軀。
看着韓宇礱脫得一絲不掛,方可夏的眼睛忍不住的從他結實的胸膛,沿着健壯的肌肉線條,一路的向下看到……看到……
「嗯!」口乾舌燥的她,猛吞着口水。
他的身材還真好!
「你還有什麼要求?」韓宇礱爬上床,像只等候已久的花豹,眼眸里進出欲焰,隨時準備撲上前。
「我……」
看他眼睛泛着血絲,額頭滲出汗珠,全身異常發紅,她甚至還沒碰到他,就已感受到他散發出來的熱氣。
而他「那裏」一柱擎天的樣子,明顯表達着慾望。
即使他的言語刺得她渾身是傷,即使他的嫌惡羞辱讓她氣得想轉身離開,但……
「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但是請你……請你溫……溫柔一點!」他剛剛粗暴的行徑令她記憶深刻。
方可夏抖顫的將身上的棉被掀開,不管他當她是什麼,現在對她來說,最重要的是要將處女的身分丟掉,等達到目的之後,她又可以恢復小護士的生活。
況且他是第一個讓她有眼緣的人,也是唯一一個讓她想將她的第一次獻出的男人,所以那些刺耳的字眼、冰冷的眼光,她……會忘記的。
不再忍耐,韓宇礱帶着魔力的唇舌,順着她的小腹,在肚臍上駐留,又是舔又是吻的,一陣陣火熱的灼燒,從肚臍眼慢慢的吞噬了她全身……
但……可能嗎?
不管事實如何,即使五臟俱焚的痛苦尚未得到紓解,韓宇礱還是暫時忍住,直到她習慣他在她的體內時,他才繼續釋放。
即使行動上他體貼着,但在言語上,他仍不相信她會是個處女。
「做一次處女膜的手術應該不便宜吧?」
誰說刀劍可怕?誰說槍炮殺人最快?這些都比不上能傷人於無形的言語!
方可夏緊咬着雙唇,用雙手搗住自己的雙耳,她決定不再為自己辯解什麼,更不想再聽到任何會灼人的話語,她寧願用感覺的。
而韓宇礱也看到可夏那一雙含恨帶怨的雙眸,似乎在控訴着他的冷酷無情,也否認着他的指控。
但他拒絕相信!
看着韓宇礱漲滿慾望而發紅的雙眼,她可以感覺他的痛苦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