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誰是真兇02
第日後,吳城和侯強趕來醫院,正好何橋醒來,問了一遍昨天生的事情,何橋敘述道:“昨天,那幾個殺手好像說,你命不好的地方就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吳城一拍大腿,怒道:“這就不會錯了,你看你得罪的除了語文老師就沒二人了吧,你在想想看,全校除了他可以叫來人,還會有誰,就他了,只要找到證據……”說到此,吳城得意的笑出來。何橋看的無奈,撥了個香蕉邊吃邊說道:“那你慢慢查查吧。”
侯強檢查着何橋的傷口,問道:“那麼大洞,痛不。”何橋玩笑道:“你試一試,痛不痛,要不也給你桶一個。”侯強忙後退,激動道:“散了吧,我可不想住什麼院。”何橋坐了一會,大喘一口氣,道:“李小,有沒有欺負東北虎。”說到這裏,吳城突然踩在椅子上,喝怒道:“還能沒有,天天得事。”何橋喝了口水,沒好氣的道:“你幫着他點。”吳城道:“他那老實樣,問他幹嘛?”何橋深感同情:“因為……你知道我小學的時候,為什麼上着上就不上的不。”吳城搖頭,何橋繼續道:“以前,我也那個熊樣。老是有人欺負的嘛,所以我一氣之下就不上了,棄學了知道不。”吳城道:“那你咋就不那個熊樣子了。”何橋道:“我上了三年的武校,學了一身的功夫,回來,就是證明給別人看,我何橋不是被人欺負着來的。”吳城雖然不知道何橋以前是什麼樣的,但是聽他這麼有骨氣,叫他橋哥不吃虧。
侯強剛想開口要說話,突然門被打開了,走進來的卻是李小,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吳城招呼着他坐,侯強從身後搬了椅子命他坐下。李小看他傷的如此之重,眼神中透露的卻不是憐惜、關心,而是憎惡、氣憤。李小假顧問道:“橋,沒事吧。”何橋翻了個身,背對着他說“你再欺負東北虎,我就有事。”李小見他這麼不識情面,終於氣的離開。
吳城湊過來,嬉笑道:“橋哥,你怎麼把他逼走了。”何橋翻過身說:“他這樣的人是欺善怕惡,我還能看不出來。不能和他這樣的人打交道。”侯強將椅子搬近一點,將心放平和了說:“給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也行。”
“希望吧。”何橋嘆息。
吳城看看了懸挂着的鐘,不早了,算起來已經是第二節課了,也該回教室一聚了,起身說:“橋,好好養着。”又打了一個下次必來看你得姿勢。
看他們這麼不舍,何橋安慰說,“我還能沒人來看望嗎,四十五個姐幹什麼的,去吧。”侯強答應着,要離開,正好四姐趕來將一大包東西往桌上一放說道:“臭小子,今天累死我了。”從包里拿了幾個蘋果,邀着吳城他們吃,吳城笑道:“不了,我們這就得走。”說著便往外走,他們第腳走大姐她們便6續趕到,都提着大包小包的往這裏領,大姐領得最大,四姐笑道:“大姐,逛得最多,一下子包了半個市。”
“今天什麼日子,買那麼多東西,我生日那天也沒撈那麼好哦!”何橋玩笑道。
“大日子。”三姐做個鬼臉。何橋更是搞不明白,滿臉疑惑,大姐看他這樣不忍再吊他胃口,笑道:“大日子啊!慶祝何橋大病癒合。”幾十個姐手拉手,雀跳起來。
“嗨!我當是什麼日子哪?原來是這個。”何橋從五姐手中接過蘋果無奈的笑了。
“這不是大日子,那你就一直躺着吧。”大姐奪過何橋手中的蘋果開着玩笑。
何橋將蘋果再次奪過來,咬上一口說:“改日,我出院真正痊癒的時候,那時不翻了天了。”
大姐用手一指何橋額頭說:“翻了天也不是因為你。”其他姐姐們都捂着嘴,笑起來。
何橋不以為然:“哈!有可能是因為天吧,愛上了姐姐你,所以他才會掉到地上的吧。”
“那我們,我們就不會嗎?”其他姐妹吃醋的說著。倒引得大姐在一旁偷笑,三姐看了一低估地將她按住,招呼着姐姐妹們暴打一頓。好久沒有看到姐姐這麼開心的鬧哄了,何橋看在心裏,蜜在嘴上,嘴角中掛着迷人的笑容。
吳城和侯強就是不信語文老師不是兇手,放學后,又跟着他回到家中,這次不全是在外面守着這麼簡單,侯強身手敏捷從陽台上便進了去。吳城身子胖、肥重倒成了他的禍害,只得坐在一旁等待消息。
吳城選擇了離語文老師有一道路遠的距離,找個路邊的椅子剛要坐下,就聽到有人交換,聲音是從語文老師家對面酒館的小巷子裏傳來,吳城聞聲趕過去,只見三個青年男子正調戲民家女子,那女子正全力反抗着,吳城大喝一聲,忙趕了過去。
一名頭染成花花綠綠的青年男子見有人來了,對另兩名黃頭的青年男子使了個眼色,跟前的兩名青年,暴喝一聲就向吳城衝過來,吳城本是不懷武功,本能的喝了一聲也迎了上去,剛一撞上去,兩名青年男子就給撞地上去了,坐在地上的青年男子剛想爬起來,吳城掄起垃圾桶就往他們身上砸,頓時,兩個青年男子被砸的頭部肋骨多處受到傷害,吳城看差不多了,垃圾桶往地上一扔,抽起擺在巷子邊略小的一個垃圾桶,舉起來對着花花綠綠頭的人喝道:“放開她,放開那個女孩子。”
那女子一看不是敵人,趁那男子呆立時,忙跑過來依偎在吳城身旁滿臉驚恐。那男子用指頭假裝在衣服上彈灰塵,順手掏了一包煙點燃,一邊抽一邊向著吳城走來,吳城忙喝止住:“別過來,倒牆邊站着去。”轉頭又安慰起那女子:“小姐不用怕,我是來救你的。”
那男子聽命向後退了兩步,並未走到那牆邊站着,剛退後三步他又向前跨了一步,無所畏然:“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吳城說話開始結巴:“我管你……是——誰。”那男子自信的笑道:“巨龍幫——猛虎堂堂主的侄子,敢亂來有你好看。”說著走過來輕輕拍了兩下吳城那肥多的腮幫子,極為羞辱,吳城說不上恐懼那是不可能的,但眼下又不想讓女孩子落入法網,也不想自己無緣無故被人砍死,一時間不知所措,那名男子繼續笑道:“將桶乖乖的。”
吳城“啊”的一聲,垃圾桶自前方掉了下來,直接套住那名男子的頭,正不知如何起步,那女子拽着他就往外跑,跑到人多的地方吳城才感覺到剛才那一幕是多麼驚心動魄。那女子四顧看看沒人追來才放開了心,於是自我介紹道:“我叫蔣心亭,剛才真險。我是在豪客酒店工作的,你哪?”
“我還沒打工那,上學。”吳城有些遺憾。
蔣心亭用學姐遇到學弟的語氣笑道:“為了大俠,保我清白之軀的份上我請個客,說吧吃什麼。”吳城道:“請客還問客主吃什麼你矛不矛盾啊!”蔣心亭道:“不矛盾,我們剛認識是吧,我還不知道你是那號人喜歡吃什麼呢?”
“那號人你以為我是東西,好了我請客你付錢,走吧。我學校對門的那家就不錯,去哪家,別的我可不去啊!”吳城不耐煩的道。
“那好吧。”吳城註釋着蔣心亭的美目良久,第一次感到心動是什麼滋味,一時間無法自拔,蔣心亭也在看着他。看到蔣心亭那頑皮的目光朝他眨來眨去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忙將頭轉向一邊,含羞道:“走吧。”
剛才只顧逃命,並未注意到蔣心亭的手還在牽着自己,一時間臉更是紅潤,吳城像是無頭的蒼蠅任由蔣心亭把握方向。蔣心亭拉着他很快走到了校園門口的這家酒店,酒店生意很興隆,蔣心亭打量一下,大多數都是學生和混混在這裏吃飯,煙味很濃。幸虧還為他們留有位子,蔣心亭拉着吳城坐在了一個最偏僻的桌子坐下,扯下桌子上的布料,將那難聞的氣味扇了扇,然後鋪好,再看吳城他正往裏面一桌打量。
隨他目光看去,那一桌正是對面學校的學生混子,桌在朝南位子的是刀疤子,臉中有一個疤很長的疤痕,一看就不是好人。那刀疤子就是普通班的學生,吳城那所學校校園大,學生多,為了好分化,便分為三個大班,在這裏每個層次的學生各自分開,就分為華文、才雲、普通班。普通班都是一些不用功學習的學生去的地方,索性便不給他們大班取名字,便叫個普通班。而吳城是華文班的,他做夢都想像刀疤子那樣帶領一幫之主,可是自己是沒這個機會了。蔣心亭見他看的呆,故意嚇他。蔣心亭湊到他耳邊“啊”的大聲叫了起來,嚇得吳城一哆嗦。吳城氣道:“幹什麼,吃人那。”
蔣心亭道:“喂!請客的,我們坐這裏半個小時了,你該得表示表示吧。”這裏是吳城常來的地方夥計和老闆都混得很熟,對夥計吩咐一聲“照舊。”便就又下起神來。蔣心亭兩手托起腮幫看着他,現在他才現原來吳城不為一個有男人味的帥哥。
兩人各自想着心事,到上來第二道菜的時候,才醒轉過來。吳城既是做東自是知道請客的道理,邀哄叫他吃菜。菜雖不是美味佳肴,但卻吃的有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