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恩諾伯網路書店──訪問茱麗.嘉伍德,談“留情”

柏恩諾伯:可不可以談談讀者將在“留情”里遇到的人物和主題?

嘉伍德:小女在紐奧良-大學。我很喜歡到路易斯安那州去,總是想以那裏為背景寫個故事。這次我還想寫個關於產生影響的故事。

“留情”的男主角塞奧被女主角米雪吸引的部分原因,是他看到她在用她的生命做重要的事,幫助她生長的小鎮的居民,這一點令他佩服。我認為大都市的生活方式令人想到的是匆忙和緊張,與南方小鎮的悠閑輕鬆形成強烈的對比。當塞奧進入米雪的世界時,他重新想起生命的意義。那點燃了他的熱情與活力,指引他以一種新方法對世界產生正面的影響。

人性的戲劇效果使書中人物更有特色,這就是為什麼我始終認為人物的背景應該比故事重要。如果我們知道什麼原因使他們那樣做,我們就會覺得人物比較真實。舉例而言,我把米雪塑造成外科醫生,因為外科醫生必須非常自製和精準。我認為看到這個非常自製的聰明女子在面對這個英俊小生時,如何失控會很有趣。儘管他們來自不同的背景,但塞奧和米雪追求的顯然是相同的東西。他們可以在不同的地方安身立命,但我們看得出來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儘管對他們共同的未來產生威脅的真正因素,是來自外界、來自他們沒有料到的敵人。

生活中的一切對作者來說都是靈感。“留情”中的懸疑構想來自一個退休法官朋友。他告訴我,他每周五都會和一群律師和法官在一間酒吧聚會社交,他們自稱“播種社”。我一直很喜歡那個名字,他很大方地把它借給我在這本書中使用。當然啦,我的每本書里都有懸疑元素。我喜歡看我筆下的人物在遭逢變故時如何反應。所以,我的法官朋友和他那群人都是正直高潔的人,我卻把我書中的“播種社”塑造成一群陰險惡毒的人。

柏恩諾伯:相對於以往大部分作品的探索歷史背景,寫現代小說最令-樂在其中的是什麼?

嘉伍德:現代小說非常自由。我可以不做任何研究就寫健怡可樂和冰箱這類東西,不必擔心某樣東西當時發明出來沒有。然而,我喜愛歷史小說的理由正好相反,因為我從研究中學到很多東西。我在大學主修歷史,不同時空的產物總令我百看不厭。

柏恩諾伯:為什麼喜歡寫“碎心殺手”和“留情”這類因人物之間的關係而產生連結的書?

嘉伍德:我喜歡連結故事,因為那樣才有機會了解其他書里的老朋友近況如何。出現在“碎心殺手”和“留情”里的是布氏家族成員,他們的祖先是“秘密的承諾”里的蘇格蘭武士布勃迪,他後來成為我另一本“贖金”的男主角。我真的很喜歡這個家族的活力,所以寫另一本布氏現代小說會很有趣,但我的腦海里也有一本歷史小說的構想,以及其他幾個正在發展中的構想。其中一個遲早會脫穎而出。

寫系列故事最難的就在知道何時該停止和放手。寫“玫瑰”系列時,我愛上了柯氏家族,在“春天來了”的結尾時很不願意說再見。為“碎心殺手”和“留情”創造聯邦調查局探員柯諾亞是讓我回顧他們的一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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