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又一個極品光棍(上)
安德列和安娜是傍黑天坐飛機回來的,因為早來過電話,我們一家三口人是在一起吃的飯
安德列不太喝酒,一瓶茅台我們倆喝了半天,連一半都沒進去。我再勸酒,他擺手制止了:“妹夫,我也勸你少喝酒,雖然你酒量大,不會醉,但喝酒卻還是可能誤事,我們是干大事的,不能給我們的敵人留一點可乘之機!安娜在北京那次,就是酒惹的禍,雖然她喝的不是酒,但如果沒有酒逼着,她也斷不會上小人的當!”
我點點頭道:“大哥說的是!安娜你記着,今後我把酒忌了,你別給我上酒了!”
安德列笑了:“我這妹妹,從小就嬌慣得厲害,到你們江家卻成了溫順的小媳婦。可她也太慣你了,一次給你進一噸二鍋頭,幹什麼呀,對自己男人也沒這麼寵的呀?好的順着,連毛病也順着,你不把他慣壞了?媽聽說了,罵你丟人,哪輩子沒見過男人,有你那麼慣的嗎?”
安娜撲哧一聲笑了:“媽就會說我,她慣咱爸比我厲害多了,咱爸的襪子每天都她給脫,她給穿,煩不煩啊?”
過去都說日本女人疼男人,我今天才知道,俄羅斯女人疼起男人,遠比日本女人厲害得多。
不過這話題還是太讓我臉紅了,我忙岔開話題:“大哥,你就是為我們的事過來的?”
安德列說:“也不是,日本人花了不少錢,要我們把石油管道通向他們,現在管道馬上就到別洛戈爾斯克了,我看看管道線路,政府把這事兒交給了我們集團公司,雖然我有自主權,可看他們投的錢的面子上,總得抓緊點啊!”
我立刻說:“不能給他們,往中國去!”
安德列說:“去中國的路線已經定了,是從北面拐過去的,這裏就是奔日本走的!”
我說:“從這過江,算我們一股,中國那邊我來管理,咱們來把合作!”
我這一說,安娜立刻湊過來搖着安德列的胳膊說:我們也做做石油生意嘛,就現在你結雅集團的那點石油,我們接過來怎麼吃得飽呀?你知道,中國政府對能源特別重視,我們要是在中國也經營石油,我們公司的地位馬上就會提升,我老公在政府里的聲望也就會與日俱增了!我們其他的生意也好做了許多!“
安娜這媳婦絕對是自己丈夫的應聲蟲,我這邊一開口,她立刻就會配合上,而且憑她的精靈古怪,肯定會找出讓你沒法駁倒的理由來。
果然,安德列開始猶豫了,半天才說:“這我得回去和老爸說說,涉及國家大事,我得先問問他,別給國家弄出亂子來,那我們家族就不好生存了!”
我知道,尼基季奇家族曾經走過彎路,蘇聯解體時,由於站隊錯了,受到葉立欽政府的打壓,好在老爸和普京的私人關係不錯,加上他在海軍的人脈,才重新確定了自己的位置,安得列.尼基季奇和安娜的二哥斯捷潘.尼基季奇才在石油界和軍界逐漸扶搖直上。
安娜趁熱打鐵,又說了不少從這裏走石油管道的好處和我們經營后,對提高尼基季奇家族勢力的影響。
安德列笑了:“姓江的,有沒有體會,娶媳婦就得要我妹妹這樣的,男人提個頭,她就會順竿往上爬,而且那竿還是她自己立的,你小子太有福氣了,人財兩得呀!”
說得安娜小臉羞得通紅,追着要踢安德列,我忙把她摟住道:“大哥是在表揚你嘛,這麼好的女人讓我得了,他是為我高興呀!”
安娜坐在我的腿上,把頭偎進我的懷裏說:“我這兩個哥哥,數大哥壞,二哥就比他強多了!”
安德列笑道:“我這妹妹是誰不在表揚誰,我們三個湊到一起,他就全仗我保護了,斯捷潘屁溜溜的,不把她氣哭不罷休,回回都是我拍兩下斯捷潘的**她才笑。好了,小妹呀,你光跟我嘴說不行啊,你趕緊動筆給老媽寫封信,把老媽拽住,老爸就得賣力,老爸出面,他總能說出許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政府肯定會同意的!”
安娜飯也不吃了,鑽進書房去寫信了,大哥給我拿出一堆證件:給你和小妹,還有那八個警衛都辦了槍證,我們尼基季奇家族現在確實如日中天,但也招來許多敵人啊,你們得小心那些陰謀家的伎倆啊!安娜說咱們的那個叔叔要害她,爸爸不相信,但媽媽和我信,那個瓦西里是不是他的兒子現在還無從考證,但他在日本另有家室,卻有幾分可信。”
我們倆談了很多,他讓我要用安娜的影響在俄羅斯立住腳,先要在阿州站穩腳跟,這裏的州長已經老了,要退了,他回去打算讓他爸爸做工作,爭取派個尼基季奇家族的人來這裏當州長,然後一步步在阿州紮根,從這裏再逐步向內地展。
政界的事,我不感興趣,但如果這裏被安娜的家族控制了,我做買賣也可以伸開腰了,也不會再受警察局的打壓了。
待安娜回來,我們倆已經吃好了,有傭人給安德列在三樓調好了沐浴的水,他上樓洗澡去了。片刻我就聽到裏面傳來女人歡快地叫聲,我低聲問安娜:“大哥是不是把咱們的傭人給收拾了?”
安娜笑了:“怎麼會吶,這小子口味特別高,一般的女人他才看不上吶,這回是從莫斯科帶來個電影明星,倆人一直是雙宿**,已經一年多了,他是怕你跟他學壞,才沒把那女人介紹給你,到這來了之後,那女人一直在加里寧的保護下。我哥到現在還沒孩子,加里寧說這女人已經壞孕兩個月了,我哥已經準備納她為夫人了!”
“他沒結婚呀?”
“和你一樣,還是個極品光棍,但疼他的女人就比你多的多了!”
我忙說:“我現在可不是光棍了,我有女人呀!我們可是有結婚登記證了!”
她撲哧一聲笑了:“你還真信了,當時我用的假名,你也是假名,怎麼登記?那是騙你的!我總覺得,愛是靠心,不是靠那什麼證件,證件可以撕掉,心才是永恆的!”
我一**坐在椅子上:“天啊,我還是光棍呀?”
是極品光棍!是有兩個女人疼的極品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