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錢包被人拿走了
怎麼說我也是經過老婆專門調教的,極品光棍現在也長本事了,她一摸我車上的菜,我就猜到了,她肯定是在往裏放了什麼,我借綁苫布的機會,把手探進去摸了一下,嚇出一身冷汗,我摸到了一個硬幫幫的東西,裝做沒事似的偷偷把那東西塞進袖子裏,拿了出來,我聽見裏面有表聲走動的聲音,憑我看電影的知識,我知道是個定時炸彈,就在拉拉扯扯拽她進飯店的功夫,偷着把炸彈又給她塞進了手包里
我笑着吃完了飯,擦擦嘴,哼着京戲:“我正在城樓,觀山吶景,耳聽得城外亂……”
要埋單,我找了半天錢包哪去了?打走拉菜車時還在這邊兜……
我一下子呆立那裏了,錢包沒找到,我摸到了那個炸彈在我兜里睡覺吶,當時就把我嚇出了一腦瓜子頭!幸好我褲兜里還有一張一百美元的票子,我急忙付了錢,慌忙跑出飯店,開車跑到一個沒人的臭水泡子前,下車把那還在卡卡走的炸彈狠狠地扔了進去,然後開車就跑,一氣兒干回了家裏。
我等了一晚上,也沒聽見有什麼爆炸聲定是讓臭水泡子給泡啞火了!嚇死我了,這娘們還真能玩火,這不是要人命嗎?
這回那卡捷琳娜老實了不少天,我再接貨也看不見她那俏麗的影子了,不過時間長了,也真挺想她的,告訴你們,這可不是什麼情愛的那種,是獨孤求敗的不見對手的滋味!
這天我去送了位黑河市的朋友,他捎來了媽媽的信,媽媽告訴我,她讓家裏的朋友給大鬼找了個女人,人挺漂亮,也有文化,也挺文靜的。我氣得哭笑不得:“娘耶,您怎麼沒抓住我說的重點啊?我要的不是她的漂亮和有文化,我要的是能剎住大鬼威風的母老虎,是個把大鬼提起來就打,拎過來就罵的河東吼獅!你送他個美天仙,要是管不住他,我還不倒找麻煩嗎!”
送客人出了關,走到我的車前,剛要開車門,我一眼看見卡捷琳娜穿着紫色的風衣站在車旁正拿着我的錢包在等我。
我迎過去把她一摟就笑道:“警察同志,是不是沒錢花了,是不是需要我給你一張可以透支的銀行卡,我總不能讓我的女人去偷着摸男人的錢包啊?你是警察,這可有損你們俄羅斯警察的聲譽啊!”
她冷冷地說:“正是為了維護我們警察的聲譽,我在這等着抓你吶!你上次竟敢對警察摸摸索索的耍流氓,局裏已經批准了,以流氓罪拘留你半個月!”說著拿出個手銬就朝我砍來,嚇得我急忙鬆開手,一下子蹦開她一丈開外:“你是什麼女人啊,怎麼不玩炸彈就玩手銬啊?你不會來點溫柔的,讓男人動心的?你總這麼弄,把我那僅有的一點好感都嚇跑了!人家都說俄羅斯女人最能幹,最疼男人了,在你身上怎麼一點也看不出這些優點呀?”
她咬着牙說:“沒給你顏色,你還要開染房呢!走吧,今天你跟我到局裏說清楚去吧!”
我笑着說:“想抓我?我也正琢磨怎麼把你抓回家吶!你耍我呀,弄個破炸彈塞來塞去的,什麼意思?不喜歡我說話呀,想玩誰呀?”
說完,我往車裏一鑽說:“得了,小姐,你那身價我也真玩不起,別說一月一萬美金呀,就是一千美金我都玩不起,咱們還是算了吧,我這窮小子,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說完我把車門一關,車嗖地就飛了出去。
從倒車鏡里我看見,她依然站在寒風裏看着我的車。那姿勢,那神態,我怎麼覺得像等着丈夫歸來的怨婦啊?
回到家裏,安娜來了電話,她告訴我,她的論文已經完成了,基本是按我幫她定的路子寫的,能不能合格,就等明天交給老師看了。
她說:“我聽小潔說了,那個和我長的差不多女人是個美得讓所有男人都動心的漂亮姑娘,你能把她弄到手,咱們家我批准了,她可以給你當二房!”
我氣得罵道:“你跟哪個狐狸精學的,想出賣你丈夫的色相啊?我告訴你,你別後悔,哪天我把她拿下馬,你可別讓我買山西那東西往肚子裏灌!”
“吹牛吧,人家會看上你?我告訴你,她的家世可不一般,家裏趁數十億家產,就她名下的家產,也得有上億美元,她現在正在研究怎麼在俄羅斯遠東投資吶,可能最近就會有大的行動,就你一個窮小子,她會看上你?”
我笑了:“不就是錢嗎?那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要那麼多有什麼用,再說我是討老婆,可不是討錢!”
她又笑道:“我怎麼總懷疑什麼炸彈呀,手雷呀,那都是她在逗你玩吶?那手雷就是她和蘭老大在一起時給綁上的,別人怎麼會知道,怎麼能給蘭潔送信呀?現在市場上賣的小孩子玩的假手雷、假炸彈多了,她從哪弄來個逗你玩,是不是真的看上你了?”
假的?我說扔臭水泡子那個怎麼沒響吶?我讓她嚇的那身汗白出了?她有鬧騰的癮啊?還是真的喜歡我了?壞了,安娜是不是喝上山西那玩藝了?女人嫉妒心都強,真喝上那玩意,我可就沒安生日子了!
我急忙說:“安娜,你放心,我有了你,天下女人的好處我都領略到了,我不會朝三暮四的!你要實在不放心,我馬上把俄羅斯的生意撤掉,咱們回中國,我天天守着你,夜夜摟着你,決不分心!”
她又笑了起來,半天才說:“如果在俄羅斯真有個你的女人,我倒覺得挺不錯的,我們在俄羅斯的買賣必須做大,那裏現在的市場比中國要好,而且潛力非常大,我總覺得,將來使我們大顯身手的地方不是黑河市,也不是哈爾濱市和北京市,而是在俄羅斯!現在我們的買賣有一半在那裏,如果你再有個有錢的俄羅斯女人,我們就可以放開手在俄羅斯擴大我們的生意,把我們公司的重點就放在那裏!”
我氣得罵道:“你別給我胡說八道,好好上你的學吧!”
撂下電話,我的電話又響了,我拿起來聽了半天,沒人說話,剛要放下來,裏面傳來了笑聲:“小心眼,人家說兩句氣你的話就當真了?告訴你,我可是正經窮人家的孩子,蘇聯剛解體那時,我們家吃飯都靠我到市場賣家裏的東西才活下來的!怎麼樣,睡冷被窩也挺難受的吧?要不然上我這來?這回我玩玩你!”
(今天去蘇州,提前兩章,明天可能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