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rteen 稻草人俱樂部

Thirteen 稻草人俱樂部

靈動飄逸的思想,在沉悶的空氣中也停滯了活動。

結果,只有陷入虛無飄渺的夢境裏。

“嗯?”在一個普通的餐廳里閉目休息的蘇海被一陣鈴聲吵醒。

蘇海費力的睜開眼,看到正寶正津津有味的吃着桌上的菜。正寶也看到蘇海睜開了眼,頓時用小手揮了揮,道:“媽媽,電話響了哦!”

蘇海微微點了點頭,鬆動了下身體,然後笑着掏出手機,接通了電話。

“已經可以了嗎?煩月。”蘇海朝話筒說道。

“是爸爸!”正寶眼睛一亮,看着蘇海。蘇海笑着朝正寶了點了點頭。

“嗯,我們都很好!”

“……”

“放心吧,我在正寶身邊,還會出什麼問題……嗯,好,就這樣,拜拜!”

蘇海掛上電話。正寶一下趴在桌子上,睜大眼睛道:“爸爸是不是說我了?”

“是啊,很關心你哦,高興吧!”蘇海笑道。

“哼哼,爸爸關心我是天經地義的,有什麼好高興的。”話雖如此,正寶臉上卻是洋溢着開心的笑容。

那雙眸子,也閃亮如星空中的寶石。

蘇海疼愛的揉了揉正寶的頭,道:“快吃吧,吃完了回家去。”

“噢!可以回家了。”正寶歡呼了一聲,很是高興,又開始埋頭吃起飯來了。

我掛了電話,以手撫額,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在一邊坐了下來。邊上接聽熱線的薛敏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煩月,你怎麼了?”

“啊!”我朝薛敏望去,然後搖頭道:“沒事。”

見我不願意說,薛敏也識趣的沒有開口繼續問,繼續手上的工作。

“阿月,看看這個。”太羽遞過一個文件夾給我。我應了聲接了過來,隨意的翻了翻。

今天不知怎麼,感覺有些煩躁。很久沒有出去放浪形骸了,看來得出去放鬆下了。

一天很快過去。下班和同事等人分別後,便打電話回去,告訴蘇海今天不回家吃飯了。然後開着車來到我熟知的一個豪華俱樂部內。

燈火輝煌。如同白晝。

停車場,車如展會。

門前,賓客盈門。

這是一個叫稻草人的俱樂部。裏面什麼都有,酒吧,kTV,高爾夫場等等,是一家綜合性的大型俱樂部。能進去的一般都是比較富有的人。其中也不乏沒有公德的流氓之類的人。就比如下面這一位:

“哈哈哈哈……”一陣張狂的笑聲從一個包廂里傳了出來。同時裏面不時有女子嬉笑聲夾雜在那悠揚的音樂中。這讓周圍來輕鬆享受的人對這包廂里素質低下的人很是不滿。

來這裏的人雖然都是富有的人,但很多都是有背景有權勢的,所以普通的富人一般也不會多管閑事。

一個青年在眾目睽睽中以一往無前之勢朝那包廂走去,似乎是有些受不了那有些嘈雜的聲音。周圍不少人頓時都對這青年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見義勇為精神大是感動,都默默的用眼神支持着他。同時也可以猜想出,這青年的背景一定不簡單。

只見這個青年沉着臉,砰砰砰的用力敲着那包廂的門。包廂里的人似乎被敲門聲給驚動了,聲音頓時小了些。

片刻,門打開了。

青年不管不顧猛的推開門走了進去。外面的人都死死的盯着那包廂的動靜。不一會,四五個貌美的女子微微有些驚慌的從裏面走了出來,隨後砰的一聲,門就這麼關上了。而那幾個女子都有些擔心的在門口等着。

門剛關上,裏面頓時傳出一陣的咒罵聲,而後噼里啪啦桌椅等物一陣摔地的聲響。時而有東西都砸到門上,出沉悶的響聲。由此可見,裏面鬥爭之激烈。

那幾個女子都嚇了一跳,都朝後退開一段距離。周圍的人也都有些心驚。看來裏面戰鬥的很慘烈,可惜從外面根本看不到。

一般在俱樂部里都有保安維護基本的秩序。但在這裏,保安只是做個樣子,對於這些爭鬥根本就不敢插手。因為怕誤傷。

敢在這裏鬧的人都有着身份,所以動手間,難免會傷到……保安自己。保安可不敢太用力拉扯,怕惹惱對方,勸多了還免不了挨一下那就冤了,到時候都沒地方找人哭訴。所以一般保安都對此不予理睬。當然,嚴重的話就會處理下殘局了。

包廂內。

“媽的,敢擾老子的好事,打不死你!”一個清秀的青年衝著包廂門大聲的吼着,然後一腳把邊上的凳子給踢翻。最後,很不滿的看着正躺在沙上一臉愜意的喝着飲料的青年。

“阿月,你也太會偷懶了,竟然喝起紅酒來!”清秀青年衝著我低聲說道。

我晃了下我那清爽的讓人羨慕的頭,隨意道:“我可是幫你的忙啊,已經為你兩肋插刀了,你還想插我哪?”說著,我大聲吼道:“給我去死!”然後用手指着一旁的酒瓶。

早有默契的清秀青年心領神會,沉着臉立刻衝到酒瓶旁,抓起酒瓶朝地上一摔,惡狠狠沖我大聲道:“你個王八蛋!”一腳又把邊上的金屬推車給踢飛。

這一句免不了有些公報私仇的成分在內。

清秀青年叫蕭無風,年齡和我一樣。蕭無風的父親是這個市的副市長,母親則是一個女強人,以一人之力創下一個大型公司的奇迹。

蕭無風表面看起來很斯文,清秀。但內心很狂野,所以從小就在外面轉悠。打架是家常便飯,從一開始的挨打,到現在專門打別人。不過長大后收斂許多,只不過還是和一些街頭混混有些來往。加上這小子很會演戲,讓其父母都以為他改過自新了,使得經常為他頭疼的父母心裏都很欣慰。

蕭無風雖然很少出去轉悠,但對於女人的興趣卻一直都有增無減。由於他的博愛,使得他在眾多女子身上只能分出了那麼點點的愛,所以不可能一個星期內都只陪一個女子。

說白了點,就是喜新厭舊。而我現在和他演的戲,就是他碰到死纏爛打的女人的時候才施展出來的殺手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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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下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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