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激情,才會讓愛情亢奮

只有激情,才會讓愛情亢奮

假如我沒有愛過她,假如我對她不是一見鍾情,那麼,我為什麼在見到她的第一眼,就那麼興奮地表現自己?難道我僅僅是因為不忍心看到她寫在臉上的憂傷?我的心中只是憐憫她的命運不濟?

可是,我不也曾那樣對她說:這個世界上可憐的人多了,你能可憐得過來?

假如不是因為喜歡,假如不是愛,我又怎麼會憐憫她?我又怎麼會忘記天下可憐之人太多,我哪裏可憐得過來?

每當和她走在一起,我那麼憐香惜玉,我那麼在意她的安危,我那麼在乎她的一切,我甚至能為了她的安危而不顧自己的生命,怎麼能說我沒喜歡過她我沒愛過她呢?

她又何曾不深深地愛過我?

那樣一位面寒如冰的人,在我面前卻總是柔情似水,如我的母親,如我的姐姐,如我前世今生的緣,用愛與柔情把我團團圍住,密不透風。並把我的生活照料得無微不至,甚至為我奉獻了**,假如這不算愛,那什麼是愛呢?

可是,我為什麼要離開她?

我又如何忍心離開她?傷害她?

無憂師太說她本是佛家人,早晚要皈依。宿命是什麼?每個人的一生,真的籠罩在宿命的陰影之中嗎?

她是那麼漂亮,假如真的有佛,佛怎麼會精心培育了那樣一朵美麗絕倫的鮮花而又忍心讓那樣一朵美麗絕倫的鮮花孤獨飄零?

她年輕、美貌,又有財富,唯一的缺點(也是大不了的缺點)就是背負了“二婚頭”的名聲。可是,那個“二婚頭”的名聲,又讓她受到怎樣致命的傷害啊!

她是那麼徹底的受害者,佛不可憐她,傷害過她的男人不可憐她,甚至周圍許許多多的人不憐惜她,而我,又是那麼決絕地離開了她,她那羸弱的身軀如何承受得住啊!

她回到了呼倫呼倫呼大草原,那是她的家鄉,是個美麗富饒的地方,但那裏卻掩藏着她怎樣痛徹心肺的哀傷啊!那裏的一草一木,莫不是一支支利箭,輕易就將她的心刺軋得千瘡百孔?

一個“二婚頭”的臭名聲,真的就能抵過我一生的幸福?

當我親吻她的舌頭,我得到的不是柔滑的纏綿的感覺?當我進入她體內的時候,我得到的不是欲仙欲死的**的痛快淋漓?

可是,那個臭名聲,為什麼如此讓我耿耿如懷呢?我真的在意別人的指指點點嗎?而我現在的所在所為,又不照樣被普通的老百姓在背後指指點點?

我是不是很醜陋?

除了在意自己的名聲,我還在意什麼?我又在意女人的什麼?

骨子裏,我會像一個女人愛我那樣,終生去愛一個人嗎?我總是說自己欣賞女人的氣質與品味,可是,我隱藏在心中而沒有說出來的,不是也包括女人的年輕與美貌嗎?

我曾經在心裏無數次地把女人比喻成菜肴,美味的菜肴。但我骨子裏知道,天天吃頓頓吃一種菜肴,我會膩煩。我會吃着碗裏的瞅着鍋里的。我會像天天看時時看,久而久之終於看厭了一副即使是美麗絕倫的明星的圖片那樣,對身下女人的那張臉生出厭倦,不論她是多麼美麗,多麼柔情。

失去**的活塞運動,又是多麼的無聊與無趣啊!於是,我的目光,又總是儘可能多地看向身邊經過的美麗女子,目光中充滿色情與饞涎。只不過那色情與饞涎被我說成是對一副副藝術品的欣賞。而我的思想中,又何嘗不是把每一個看過的絕色女子意淫一番?我總會把她們看作是自己的愛人或情人,想像着當她們躺在我的身下時,我是如何的亢奮,而她們又是如何的**。

**是一種什麼東西?當愛情充滿了**的時候,**又會維持多久?一生嗎?

一生?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只有**,才會讓愛情亢奮。但正因為**,愛情便會很快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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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解開你的麻花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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