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慾是個魔鬼

性慾是個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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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流傳的柳下惠坐懷不亂的故事,現在突然被說成了是個千年謊言,不由得人不信。按照常人的**,那**才最有可能,除非柳下惠那廝陽痿或縱慾過度,無心與那寡婦苟合。再不然就是那寡婦長得就像東北人說的——太苛扯了。所以柳下惠的故事現在變成了千年謊言最有可能,最有說服力。就如現在,要不是因為姜小麗是王天的女人,我哪裏還能做得如傳說中的柳下惠一般?哪裏還顧得了心急如焚等着我回去的安娜啊!

隨着年齡的增長,隨着性生活的增多,以及隨着生活閱歷的拓寬,我越來越發覺,**是個魔鬼,它能控制着男人的思想與身體,把男人瞬間變成瘋子。

為了一時的性快感,男人能忘記良知,忘記父母,忘記老婆孩子,忘記自己許過的願,甚至忘記了自己是一個人。

不管是在發泄還是在犯罪,男人心中的瘋狂讓他忘記一切,只為了讓他的老二能消消火,能軟下去。而只有讓老二軟下去,老二才能聽男人的話,不再惹事生非。只有讓老二軟下去,男人才能從瘋狂中醒來,男人才能也軟下去。

這其中的時間很短,有時不過只是幾分鐘而已,卻把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變成了一個魔鬼。

也正因為男人在性方面的不可控制,才成了女人輕易征服的俘虜。假如沒有性,一個女人是很難征服男人的。當然,有的女人會把性當作武器運用的得心應手,就如一位運籌帷幄的將軍,而有的女人只會成為男人的排泄工具,甚至是出力不討好。

也許在沒有性誘惑的前提下,我能守住春柳的諾言等她到24周歲,甚至一輩子也不去思想男女之事,但現實卻是,我並沒有生活在真空中。青春期的我越來越架不住性的誘惑,而我抵抗性誘惑的武器便是逃避。

我抵抗不了姜小麗對我的小**的拿捏,趁着我還沒有變成魔鬼時,我再一次輕聲懇求着:小麗,別!

她卻抱住我的頭,用力吮吸着我的嘴唇。我的脖子被她扭得快要窒息了,好不容易才掙脫開來。

我心平氣和地對尤物說:小麗,我與王天是最好的兄弟,從初二到現在,我們情同手足。千萬別做傷害王天的事情。

她沉默了片刻,突然蹲下身子,說:哎喲,我肚子疼。

那我先送你去醫院吧。我的口氣變得冰冷起來。

我不去醫院,你給我按摩按摩。尤物繼續挑逗着我。

可憐的王天啊!我的心中情不自禁地哀嘆。

小麗,王天是條頂天立地的漢子,對你一片痴心,為了你他能不顧自己的生命危險。我是他的鐵哥們,永遠都不會做出傷害他的事情,希望你也別做對不起他的事情。我苦口婆心地勸着。

他也算頂天立地?他還不如我,敢打小強一個耳光,而他,女朋友被人欺侮成那樣子,卻只會跟人家賠笑。在我心中,只有你才是頂天立地的漢子。說著,她站起來,想過來摟我。

我握住了她的胳膊。她感覺到了疼:啊!你握疼我了。

想當初潘金蓮勾引武松的情景也不過如此吧!

小麗,我再聲明一遍,我不會做出傷害王天的事情,我也希望你不要做出對不起王天的事情來。我鬆開手。

她冷冷地看着我,什麼也沒說。

我上了車:走吧。

回去!她沒好氣地說。

你不回家了?我吃驚地問。

不了!回學校!她氣惱地說。

我沒有看到她眼中的怨恨。多年後,當王天與她早已成為陌路之人後,王天才告訴我,這個尤物回去就搬弄是非,說是我非禮了她。王天雖然心中不信,怎奈他愛得太深,又無法懷疑自己的愛情,便對我心中有了芥蒂。

王天的心存芥蒂我能理解,任何一位丈夫在聽到妻子說他的朋友非禮她時,哪怕是好得親如兄弟,他也不能把他妻子的話當成放屁。他也許會懷疑妻子話語的真偽,但要讓妻子的話不在他的心中刻下痕迹,卻是萬萬不能的。

我終於領教了一位美女體內掩藏的一顆禍心。這姜小麗,也不知是不是那潘金蓮的前世今生,竟如老潘一樣的禍水,一樣的心如毒蠍。所以啊,看人一定不能只看外表,心靈美才是主要的。

若干年後,我也終於明白,有些人,你根本不能勸說。

有一位朋友,他與母親鬧了彆扭后,兩年不曾回家,雖然有時他也如大禹般經過他家門口,但大禹忙的是治水,為天下黎民百姓着想而不曾回家,他卻因為與母親賭氣而堅決不肯退讓,也不知他母親當初說了什麼過頭的話,竟讓此君如此怨恨。有一次我們幾個朋友在一起喝酒,他哥哥的連襟乘着酒興勸說他,讓他別那麼僵硬下去,父母與兒子之間沒有揭不開的仇,心胸放開些,退一步海闊天空,早點回家去。

他哥的連襟也是我們的朋友。我總覺得那晚人家說的很好,可出了酒店門,等他哥哥的連襟走遠了,我們只剩下三個人時,他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破口大罵:他算個驢X!我還用他勸!我……

那天晚上,他的那一口“啐”、他的那一句大罵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從那天起,我也盡量不再對別人勸說。有時禁不住嘴癢,多了嘴,當看到人家不滿意時,急忙住口。

可惜那時因為王天的緣故多勸了姜小麗幾句。卻不知我的勸說她非但沒有聽進去,還埋下了仇恨的種子。更沒料到一個女人會因為她讓你占她便宜,而你偏不去占,也會成了她懷恨在心的理由。

回去的時候,姜小麗的身體離我很遠,手也不再碰我。我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身子使勁往後傾斜,害得我兩隻手吃力地握着車把手,卻還是感覺到摩托車的亂晃。我不便再勸說什麼,只好慢慢地行駛着。

直到我把她送到宿舍,她也沒有跟我再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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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解開你的麻花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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