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日本的“女體盛”已有一千多…

人家日本的“女體盛”已有一千多…

有人說我們齷齪。其實是他們不懂藝術。

這跟日本人的“女體盛壽司”有何兩樣?人家日本的“女體盛”已有一千多年歷史,中國先哲雖有“食色,性也”之說,但在實際操作上,未見有像日本“女體盛”那樣將“食”與“色”結合得如此緊密。可見,人家小日本不光汽車、電子等高科技產品的質量,咱們中國人無法比,就連“食”與“色”的結合,咱們也還是“東亞病夫”呢!

“女體盛”應該是人家日本人世界級文化遺產保護吧!

只是日本的“女體盛壽司”的藝妓先必須是處女,因為日本男人認為只有處女才具備內在的純情與外在的潔凈,最能激食客的食慾。其次是容貌要較好,皮膚光潤。白皙。體毛少、身材勻稱、不能太瘦、太瘦缺乏性感。血型最好是“a”型,日本人普遍認為,具有“a”型血型的人,性格平和,沉穩,有耐心,最適合從事這種職業。所以許多B型和o型的都非常妒忌。

而我們卻不講究那麼多,只要年輕漂亮的,管她處女不處女,管她“a”型、“B”型,還是“xo”型,“xo”還是名牌呢!也不管體毛多少,有的變態男人還特別喜歡用嘴去舔女人的多毛地帶呢!

那一次牌局,杜庭長贏了五萬,“胡一刀”輸了七萬多。我只贏了幾千元,剩下的全被“侯大嘴”贏去了。

有一句俗語說“情場得意,賭場失意”,那意思跟賭博的時候,沾上女人的騷氣就會晦氣是同樣道理。這一句俗語彷彿是經過無數賭徒切身體驗得來的真理。但在那一次牌局中失靈了。因為在那一次牌局中,杜庭長是唯一用手指摸過“女體盛”的私部的人,可人家贏的最多。

這杜庭長到底是混過場面的人,贏了錢,數出二千塞給我,說是美女的出場費由他出,反正他贏了那麼多。又數出三千說是“燈頭費”,他都出了。

我哪裏肯要!

“侯大嘴”也拿着一、二千元錢欲給我,說是“燈頭費”,說是老規矩!

我都沒要。他們乃俺的保護神耶!

有了事情臨時抱佛腳,哪裏趕得上細水長流地滋潤!只有傻B才臨時抱佛腳呢!

有傳言這“侯大嘴”馬上就要調到城裏干巡邏隊隊長了,此時我不把他擺平,等他以後再幹上了副局長,那我要付出多少倍代價啊!

用科學展觀的思想來思考,這就叫前意識!高瞻遠矚!

人家黨員幹部天天學習科學展觀,學了以後就是為了領導老百姓,咱們老百姓為何就不能也天天學習科學展觀,來個反領導呢!所以,普通的老百姓心中沒有那根弦,他們永遠也當不上黑老大!

接着就是娛樂,**。

杜庭長理所當然地把“女體盛”帶走了,說是她給帶的好運,一定好好地謝謝她。嘿嘿,只是不知他怎樣謝她。我的房間中沒有安裝探頭,錄不到他的絕技。杜庭長既然誇下海口要好好地謝謝人家,這兩個好好,一定是把所有的絕技都用上!

我把錢塞到杜庭長手中,讓他留着給美女小費吧。

我招呼“老虎”,把“侯大嘴”與“胡一刀”也領出去。

“胡一刀”雖然輸了錢,但他明白“賭場上的錢,兩頭轉”的道理,也不那麼傷心落魂的樣子,只是沒有心情再玩了,與我們告辭離去。

“侯大嘴”就隨“老虎”進了套間。

俗話說“無風不起浪”,這話一點不假。這“侯大嘴”不幾天就進了城,幹上了巡邏隊隊長。只是他幹上巡邏隊隊長后,從未領着手下來我這兒巡查過。

我本來打算那幾天去芒種,找春柳。可是趙天文突然攤上了事,在電話里激動得哭着讓我去替他報仇。那時是下午四點多鐘。我與王天正開着車行駛在去銀灘的路上。

我來不及招呼手下的弟兄們,就與王天兩個人開着車急急駛向“白眼狼鐵礦”。

從小到大,我從未見趙天文哭過,即使在小學五年級,我們三個玩伴在一個星期天,去了原來的小學把四年級的教室玻璃都用小石頭打碎了,這件事被曾教過我們的老師反映給完小的班主任,結果班主任罰我們立正,然後用一根胳膊粗細的被我們稱作“老頭拐”的木棍狠狠地抽我們的腚,我們的腚全被打腫了,那樣的疼都沒讓他哭,那天,他在電話里卻哭得“嗷嗷”的,聽得我的眼淚都幾乎滴出了眼眶。

他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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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解開你的麻花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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