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八章 適合最好
樓上樓下轉了一圈,甚至連車庫也看了看,滿意的點點頭。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沒有錢的時候,總在幻想着那種及其奢華的生活。只有當一個人的境界越了金錢的概念,才會又回到這種簡樸的返璞歸真的生活。我對這個別墅的裝修之所以如此滿意,是因為它給了我一種簡潔明快的感覺,人站在房間裏,心情舒暢。不像家裏,有的女人房間的裝修格調,雖然非常豪華,卻有一種壓抑之感。
小院不大,也只有五十多平米,歐式的鐵柵欄圍牆,底下種滿了花草。院中有一個遮陽傘,傘下是一個小圓桌,旁邊放着四把椅子。
從客廳里拿出一把茶壺,一個杯子,坐在傘下的椅子上,品着茶香,悠閑的看着夕陽的餘輝。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我喜歡上了這種恬靜的生活。
楓婉穿着我在巴黎給她購買的晚禮服走了出來,在我的面前旋轉着問道:“小禹,美嗎?”都說女人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是為了讓自己心愛的男人來欣賞。我的看法卻不然,最起碼有一多半不是這樣。愛美是女人的天性,那些沒有男人的女人也一樣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相反,那些有了男人的女人,卻整天在家裏蓬頭垢面,只有在外出的時候,才會在家裏的梳妝鏡前,磨磨蹭蹭,浪費很多寶貴的時間,裝點自己的門面,鬼才知道她們內心是怎麼想得。
楓婉的這身打扮我還是次看到。當時在巴黎購買這件晚禮服的時候,我曾經問過愛菲。如果一個女人地胸圍和臀圍一樣,穿什麼衣服好看。
愛菲指着一件銀色的袒胸露背地晚禮服說道:“這件就不錯。似露非露,最能體現一個女人的性感身材。”因此我毫不猶豫地花了三十八萬美金。買下了這件法國名師手工製作的晚禮服。
看着眼前豐胸翹臀,細腰長腿的女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楓婉本來興奮的臉上立刻變成一幅生氣的女孩模樣,撒嬌的搖着我的胳膊說道:“小禹,難道不好看嗎?”
微笑着說道:“寶貝,如果你戴上一幅面具,那就應該是完美地了。”楓婉疑惑的問道:“為什麼要戴面具,難道我的臉蛋長地不漂亮嗎?”
坐在椅子上。伸手撫摸着女人的翹臀,說道:“寶貝,你的臉蛋很漂亮。可你不適合穿這身衣服,你的身高應該和飛兒差不多,你還是把這件衣服送給飛兒吧!你看看她穿的效果,一定比你強多了。”
楓婉扭動着身軀,撒嬌的說道:“不嘛!人家很喜歡這套晚禮服,你倒是說說,為什麼我穿不好看,我的身材和飛兒也沒有什麼區別呀!”
“寶貝,穿衣服不是合身就好看的。你長着一幅古典美人的臉,如果穿一身中式旗袍,那可就完美了。飛兒和你不同,她有着一幅歐亞混血地俏臉,自然適合這種西洋人的服飾了。”楓婉哼了一聲,扭身回到了別墅里。
時間不長,飛兒穿着剛才的晚禮服走了出來,在我身前轉了一個圈說道:“哥,漂亮嗎?”讚歎道:“不僅僅是漂亮。簡直就是人間絕色。”
飛兒高興的摟着我的脖子,說道:“哥,楓婉姐說你偏心,讓她把這件衣服送給我,還說你說她穿這件衣服不好看,是這樣嗎?”
楓婉走出別墅,說道:“飛兒,本來就是你哥偏心,愣說我穿不好看。”看着楓婉穿着一件我的襯衣走出來,苦笑着問道:“寶貝,你怎麼穿我的衣服呀!不怕嗎?”楓婉一噘嘴說道:“沒衣服穿,不穿你的穿誰的。”無奈地說道:“好好好!明天就領你去定做幾身中式旗袍,這總可以了吧!”
楓婉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拿過我的茶杯,從茶壺裏到了一杯茶水,一口氣喝乾,說道:“小禹,難道我就不能穿這樣的晚禮服了嗎?”
撓了撓頭,說道:“也不能這麼說,晚禮服有很多種,其中也有中式的。實際上,你穿着身晚禮服也很好看,只是給我一種怪怪的感覺,總有一種和你不搭配想法。”想了想,組織一下語言,繼續說道:“我們走在大街上,經常會評價一個人的服飾。比如說,兩個女人,一個腿粗,一個腿苗條,她們誰更適合穿短裙呢?很顯然,腿苗條的女人更適合。像這種不管自身條件如何,只要衣服本身漂亮,就敢往身上穿的女人,應該是沒有品位的女人,最起碼也是一個不懂得如何修飾自己得女人。”
“實際上,穿衣服也講究一種協調,一種自然。不是貴的,漂亮的衣服就一定適合你。我們走在大街上,經常看到穿着簡樸的女人,卻讓我們感到驚嘆。為什麼?就是因為自然,協調,搭配得體。我們家現在的生活應該已經不再受到金錢的困擾,那麼你們的穿着打扮,就應該向適合自己得方向展,絕對不能看別人穿什麼漂亮,自己也要去追隨。”
“你們感受到沒有,我們這個別墅的裝修,就及具美感。簡單明快,不奢華,卻讓人有一種心情舒暢的感覺,這種含而不露的美感,只有懂得欣賞的人,才能真正理解其中的奧妙。服飾也一樣,只有能夠展現自身美的服裝,才是適合自己的。說白了就是服裝是用來襯托你自身的,而不是讓你來將就它的,主次關係一定要弄明白。”
飛兒摟着我的脖子,說道:“哥,你說得真好,那我們明天去買車的時候,我也要買一輛適合自己的車。”拍了拍飛兒的臉蛋,說道:“那是當然,飛兒這麼活潑可愛,總要選一輛明快一些得跑車。”
楓婉說道:“小禹。你說的這些,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你是怎麼知道地。”笑着說道:“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呀!看美女看多了。自然就有心得了。”楓婉不服氣的哼道:“大色狼,就知道看美女。”飛兒說道:“哥本來就是個大色狼,是一個美女都喜歡地大色狼。”“哎!還是我的飛兒了解我,走,大色狼今天領你們去一個高雅地地方,一邊吃飯,一邊欣賞美女。楓婉,你不會就穿這身出去吃飯吧!”楓婉哼了一聲。起身跑回去換衣服去了。
飛兒吸了吸鼻子,說道:“哥,你快回去沖個澡。換身衣服吧!身上都有味了。”“哦!可不,做了一天的飛機,回來還沒換過衣服呢。還是我的飛兒好,今晚就和哥一起睡吧!”飛兒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嘴裏說道:“大色狼想吃小綿羊了。”轉身跑回到別墅里。
“小綿羊?好像我這個大色狼被你這個小綿羊嚇得到處亂跑。”晃了晃腦袋,走回到別墅里。
四個人開車來到天倫王朝大酒店,這裏的中餐我還是很喜歡的。坐在大廳里,點完了菜,對楓婉說道:“你們住在北京。是準備自己做飯,還是顧一個人呢?”楓婉說道:“還是顧一個人吧!她們倆個都不會做飯,我忙得也沒時間。”點頭說道:“嗯,我再讓家裏過來兩個女保鏢,負責你們的安全。顧人的事情你們自己看着辦吧,最好能找一個年齡大一些地女人,沒有亂七八糟的事情。”
小靜問道:“哥,我聽說我哥又給我找了一個新嫂子,他們這次怎麼沒回來呢?”“嗯!人不錯。是個空姐,他們留在美國,協助小濤在辦事。”說著話,眼睛在不住的四處亂看。小靜撇了一下嘴,說道:“哥,你真是一個大色狼,我們三個大美女還不夠你看地,竟然跑到這裏來看美女,你看看這大廳里有幾個女人能算是美女的。”
嘿嘿的笑着說道:“小靜,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是在找反面教材,好準備給你楓婉姐上一課。”飛兒腦袋像一個撥浪鼓一樣,四處看着說道:“哥,看到沒有,看到沒有呀!”伸手在她頭上來了一個暴栗,笑着說道:“你這個小妮子,看熱鬧不怕事大呀!”飛兒吐了一下舌頭,對小靜說道:“小靜,大色狼欺負小綿羊了。”小靜一臉的不屑,說道:“就你還是小綿羊,簡直就是一個小色女,你們兩個一個是大色狼,一個是小色女,真是天生的絕配。”“哼!我才不是小色女呢,人家還是一個,可有的人已經不是了,晚上**的動靜那麼大,還好意思說我呢。”“你個死妮子,什麼話都敢說,看我不掐死你。”兩個女孩在桌下互相攻擊着對方。
努了努嘴,對楓婉說道:“你看那個桌上伸出十指的女人,長得怎麼樣?”楓婉順着我的目光看過去,一個小桌上,坐着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女人正伸着自己地十指,在那裏轉動。說道:“長得挺漂亮的。”“你把她的臉再和她的衣服聯繫起來看。”“有點土包子開花的味道。”“你再看她的手指。”“呵呵,怎麼帶了那麼多戒指。”
收回目光,笑着對楓婉說道:“從一個人的服飾搭配,就基本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和品位。如果我沒猜錯,這個女人是一個暴戶的老婆,突然有錢了,不知道怎麼裝扮自己了,只好把錢都弄到身上去。”
楓婉不服氣地說道:“為什麼就不能是她自己賺地錢呢,現在的女人自己賺錢的也不少。”笑了一笑,說道:“自己賺的錢,都理解賺錢的辛苦,根本就不可能如此禍害自己的錢。”“那也有可能是當官的老婆呢。”“那就吏不可能了,無論當多大的官,工資也不會高到哪裏去。”“現在的貪官可不少。”“貪官就更不可能了,貪官最怕別人說他有錢了,怎麼能讓自己的老婆在外面如此的顯擺。”
飛兒說道:“你們兩個別爭了,我過去問問就知道了。”站起身來走了過去,與那個女人聊了起來。飛兒的舉動,頓時讓我刮目相看。沒想到這小妮子,居然還有這種與人打交道的本領。
過了一會。飛兒走了回來,坐下后說道:“她是河南的。五年前和丈夫一起來北京,她丈夫搞房地產賺了不少錢。”小靜問道:“飛兒,你是怎麼問出來地?”飛兒一仰脖,說道:“這是能力,天機不可泄漏。”氣得小靜又開始和她動起手來。
楓婉看着我得意的樣子,笑着說道:“我早就看出來了,這種女人如果不是傻子,誰都能看出來。”
一句話。說得我直翻白眼。只好換了一個話題,把下午在學院地事情和她說了。楓婉高興得說道:“小禹,謝謝你!”“謝我什麼?我可不是因為你才投資的。”“不是為了我。你為什麼要投資?”
搖了搖頭,說道:“你也把我看得太狹隘了,我是看這個項目於國於民有利,才投地資。錢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多了也沒用,還不如在自己有生之年,讓它揮點餘熱。老的時候看到這些自己投資的工廠,也好對自己得子孫吹吹牛。”學着蒼老的聲調,說道:“孫子呀!這個工廠是你爺爺當初投資興建的,那個工廠也是。”飛兒也學着說道:“孫子,那時候你奶奶就在你爺爺身邊,還有一大幫奶奶,你爺爺是個大色狼。”飛兒的搞怪逗得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回到家裏,抱歉的對楓婉和小靜說道:“今天晚上不能陪你們倆了,我要和飛兒雙修。”飛兒的逍遙神功已經修鍊完層。因為不知道她地功力如果再提高。是否會影響到我們各自的身體。逍遙神功太邪行,很多方面都存在着眾多的未知數,有了一次差一點走火入魔地經歷,讓我對這個功法在修鍊的時候更加小心翼翼。雖然我現在有清心吟來抵抗逍遙神功的心魔,但清心吟進境太慢,我也不知道他是否能夠再次起到作用。
小靜明白雙修是怎麼一回事,紅着臉躲到了一邊。披婉卻一點也不了解,雖然他知道我會武功,好奇地問道:“小禹,什麼是雙修?”耐心的給她講解一遍,結果,弄得她面紅耳赤,我也講的**高漲,差一點將她就地正法。
倒是當事人飛兒,跟個沒事人一樣,一幅無所謂的樣子,這又讓我對這小妮子高看一眼。看來不同的社會環境下,教育出來的人的確完全不一樣。大6地女人,無論自身如何開放,也很少當著別人的面,大談**。倒是身為的飛兒,在談論起性來,完全沒有那種扭捏作態的樣子,彷彿在談論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樣。
前一段時間,中央一套被註冊成避孕套商標,一時間成為熱門話題。自己的女人們倒是異口同聲地譴責這種行為,唯獨飛兒不以為然。飛兒的觀點也很新穎,認為這是一個雙贏的事情。她列舉了女歌星愛戴的名字被註冊成避孕套地事件,“愛戴這個名字以前我沒聽說過,自從聽到這個品牌的避孕套,才知道有這麼一個名人。這說明什麼?說明避孕套的知名度遠遠高於任何明星。”
這個論點我倒是頗為贊同,避孕套作為一種特殊商品,當它的商標和明星等同起來的時候,很難說誰在其中得利更多。
飛兒和我在卧室里彼此脫掉衣服,她沒怎麼樣,我卻有一些受不了。飛兒的身體像有一種魔力一樣,每一次我看到她的**,都會產生一種強烈的性衝動,這也是我一直躲着她的原因。坐在大床上,默念了幾遍清心禁慾口訣,始終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一想到飛兒那美妙的身體,慾火頓時高漲起來。沒辦法,只好讓飛兒先站在我的身後,等到我終於平靜下來才讓她過來。
當兩個人終於融為一體,一股暖流在自己的丹田處迅升起,兩個人體內的真氣形成一個大循環,漸漸的兩個人進入到忘我的境界。
第二天上午,也不知道是什麼時間了,醒過來后,先感覺了一下自己身體內的真氣,驚喜地現竟然從第六層中斷越級進入到第七層。感受了一下飛兒體內的真氣,小妮子竟然到了第三層。
看着飛兒的眼皮動了一下,知道她已經醒了過來。本來在飛兒體內就堅硬的下身,頓時變得更加堅硬。輕輕的動了一下,飛兒頓時嬌呼出聲,睜開了眼睛。小妮子看了我一眼,又把眼睛閉上,輕聲說道:“哥,愛我!”
初經人事的飛兒雖然很努力的迎合著,也只不過在輪的衝鋒下,就癱軟在床上,嘴裏無力的出呢喃的哼哼聲音,承受着身上男人瘋狂的衝擊。
可能是在外面的人聽到了動靜,卧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小靜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