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五章 銷金窯

第一三五章 銷金窯

看到徐瑩坐在另一張桌子前,調侃着問道:“王總,美女老師怎麼跑了?”王子豐嘴裏哼了一聲說道:“去***美女老師,一個臭女人,看不起老子,老子還不願意理她呢。”聽了王子豐的話,心裏感覺好笑,“就你這樣,一幅小人得志的嘴臉,女人要是能喜歡你,那可真是瞎了眼睛。”

走到徐瑩所在的賭枱,看到她和那個叫朱紫枚的女人正在玩百家樂,此時徐瑩的手裏只剩下五個一百元的籌碼,正在猶豫着是押庄還是押賢,便笑着說道:“徐老師,押賢!”徐瑩回過頭來,看到我站在她身後,笑着問道:“禹域,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沒看到你,不會去偷嘴吃了吧!”知道這個女人不相信自己,接着和自己說話的機會,沖淡拒絕剛才自己建議的尷尬,無所謂地說道:“去享受了一把,真得不錯,跟做皇帝一樣的感覺。”說完后又站到了朱紫枚的身後。

朱紫枚是做什麼的我不知道,不過看她每一次出手的數額,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缺錢花。徐瑩靠工資吃飯,就是一月工資再高,也是有數的錢,所以每一次她都會用最低的額度下賭注。朱紫枚就明顯不同,每一次出手都是數千的籌碼,雖然在賭場裏這點賭注算不得什麼,但卻可以分辨出一個人對錢看得輕重之分。

看到朱紫枚連輸了五把,手中數萬籌碼也去掉了一半,看她伸手又向庄放去,在後面出聲說道:“押閑。”朱紫枚回過頭來,笑了一下,把三千籌碼放到了賢的位置。果然,這一局莊家在補牌的時候爆掉,朱紫枚贏了三千籌碼。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深夜零時,想着王子豐所說的拍賣,就走到王子豐賭桌前,坐在他的身邊,微笑着說道:“給我一枚籌碼。”王子豐這個桌上,每次最小的賭資是一百籌碼,接過王子豐遞過來的籌碼,連續押了十把,把一百籌碼變成十萬兩千四百籌碼,看的王子豐眼睛都長長了。把所有的籌碼都給了王子豐說道:“王總,應該到拍賣時間了吧。”王子豐看了一下手錶,站起身來說道:“禹域,走,我們去看看。”

兩人來到設在一樓的拍賣會場,裏面已經坐了四十多人。兩人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了下來,王子豐說道:“禹域,一會先會拍賣一些名人字畫,你要是有意的話可以買幾幅,最後才是每天最精彩的處女拍賣會,上次我來的時候,是拍賣一個越南女孩,才十六歲,被一個闊佬花了三十萬買了回去,不知道今天會拍賣什麼樣的處女?”

小聲問道:“這種事情沒人管嗎?”王子豐搖了搖頭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人家已經開了一年多了,也沒看到過有一個警察來過這裏,而且這家的老闆從來沒有露過面,我也曾經向朋友們打聽過,可沒人知道誰是這家會所的老闆。”

疑惑的問道:“王總,我看來這裏的人有不少是政府的人,這種事情不可能政府不知道,看來這種會所應該和政府的關係很深。”

王子豐笑了笑,說道:“來這裏的人,的確有不少吃公家飯的人,也有不少是花公家錢的,而且很多人的官職還不小,但他們一般來了以後,都不在公開場合露面,一般會到外面的那些高級別墅去,會所會把一些漂亮的女孩送過去,那些傢伙住一宿,然後就悄悄的離去。你想看到他們,只有他們想賭博的時候,才會出現在貴賓廳里。”

王子豐的話我是完全相信,剛才那一套香艷的服務,就是在色情業相當達的澳門,也難以找到那種檔次的場所。想一想這家會所從餐廳到賭場,從賭場到三萬元一張門票的色情服務,如今這個處女拍賣會也就不是什麼新奇的事情了。

拍賣會如期舉行,看着這些在平常場合一幅字畫只能賣數百元的作品,在這裏居然少則幾千,多則達到幾萬,心裏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小聲問道:“王總,這些某某院校教授的作品,好像不值這些錢吧!”

王子豐哼了一聲,說道:“狗屁!都是一些垃圾,這些人只不過在相互攀比而已。在這種地方,***就是一個銷金窯,錢在這裏根本就不是錢,尤其那些當官的,錢來得太***容易,沒有錢了,回去弄一兩個職位空缺,自然有人把錢大把的送了過來,批一張條子,也值個幾十萬,幾百萬的。傍晚我們吃飯的時候,你要的那兩瓶酒,在外面兩瓶加起來也達不到一萬,可在這裏就變成了四萬,你說這裏錢還是錢嗎?”

笑着低聲問道:“那怎麼你還來這種地方?”

王子豐嘆了一口氣,說道:“不來不行啊!那些國有大企業的老總,你只要一說請客的事情,人家就指定地點,你想不來,那也就別做生意了。現在做我們通信這一行的,競爭太激烈了,總公司每年考核我們,就看我們的銷售指標,別的根本就不管,完不成任務,你就滾蛋,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你說我們能不削尖了腦袋,見縫就鑽嗎。”

搖了搖頭,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是好。王子豐這一席話完全是肺腑之言,那些給跨國公司打工的人,表面上看似很風光,實際上心理壓力很大。在中國,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你不做了,明天立刻就有人替補你的位置,沒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真是無法在那種公司里工作。這一類人是最需要釋放心理壓力的人,針對他們的高收入,高心理壓力,社會上應運而生了很多白領階層的消費場所,而這些地方,無外乎都是一些緩解精神壓力的地方,花錢買快樂,成了這類人員最好的緩解壓力的手段。也許那些政府官員,也有這樣的心理壓力吧,畢竟,吃黑錢,睡涼炕,早晚都是病。

拍賣會終於進入到最後的**,主持人煽情的話語響了起來,“各位尊貴的嘉賓,今晚會所為各位尊貴的客人預備的最後一道大餐是,來自出產美女的國度,俄羅斯風情少女。”隨着主持人話音落下,原本無精打採的台下眾人,立刻都精神起來,一個個挺直了腰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拍賣台上。

一個全身被一個巨大的黑布袋罩着的人,在兩個身穿三點式泳裝女人的引領下,走到了拍賣台上。

主持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各位尊貴的貴賓,俄羅斯風情少女是一位剛剛年滿十六歲的女孩,她的拍賣底價為十萬元,現在開始競拍。”

不解的問道:“怎麼不讓買家看呢?”

王子豐一笑,說道:“黑布裏面是個完全**的少女,你只有出價參與競拍,才能到黑布裏面去看去摸,不過也不能白看,看一次你要支付五百人民幣。”

疑惑的問道:“這都被人家給摸過了,誰還要呀!”

王子豐無所謂地說道:“這有什麼,誰也不想要她做老婆,只不過玩玩而已,然後就給點錢,讓她自己謀生去了,也有的真的在外面養了起來,只不過是買回家的一個隸而已。不過,這摸也不能亂摸,上次一個老兄就在裏面亂摸一氣,把人家女孩的給弄破了,結果,花了一百萬買回家一個菲律賓女傭,成為大家茶餘飯後的笑料。”

問道:“這也看不到,那我們倆個看客待在這裏還有什麼意思。”

王子豐說道:“不是的,等到最後拍賣完成之後,女孩身上的黑布袋就會拿下去,你就能看到了。這裏面拍賣的處女,應該說都是一些極品,世界上各個國家的女人都有,也不知道他們怎麼這麼有神通,在哪裏弄來的。”

拍賣每一次加價最少是一萬元,因為每一位出過價的人,都花五百元錢進到黑布袋子裏去看上一圈,當他們進入到裏面之前,一旁的小姐會遞給他們一個手電筒,所以拍賣的時間進行得比較長。最後一個中年男人,出價二十四萬買下了這個俄羅斯少女。當黑布袋被揭開的時候,台下眾人一片驚呼!台上十六歲的俄羅斯少女姿色驚艷,豐胸翹臀,兩腿之間沒有一絲的毛。那些因為沒有繼續加價,而無緣得到這個美女的闊佬們,在一聲聲嘆息中起身離去。

兩人站起身來,一邊往外走,王子豐一邊說道:“我這輩子是沒有這種艷福了,一年的工資也買不起一個這樣的女孩子。”耳中聽着王子豐在嘮叨着,心裏卻在想着自己花了六百萬買的那個和自己同齡的女碩士,“真是期待呀!不知道這個女孩會是什麼樣子,一個女碩士,為什麼會把自己賣了呢?”心理懷着一種期待,同時也懷着一種疑惑,走出了拍賣會場。

兩人回到賭場,王子豐繼續回到先前的賭桌前,賭了起來。我看到夏曉雪還坐在那裏玩着,便走了過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小聲問道:“寶貝,玩夠了嗎?”夏曉雪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說道:“小禹,你不玩了嗎?我現在手氣正順,讓我再玩一會吧!”看了一眼夏曉雪面前的籌碼,大概有十二萬的樣子,笑着說道:“寶貝手氣不錯,居然贏了這麼多,你繼續玩吧,我四處看看。”

本來想叫夏曉雪離開,看到她玩得正上癮,也就不好強迫她離去,只好一個人在賭場裏閑逛。這家賭場雖然規模不小,但這裏賭博的人,雖然有錢,卻也沒有多少能稱得上是巨富的人,那點賭資對我根本就沒有吸引力。走到一個服務生面前,問道:“你們這裏還有什麼玩的?”服務生很客氣的施了一禮,問道:“先生,您想玩什麼?能告訴我嗎?我好為您參謀一下。”笑着說道:“比如說聽聽音樂,看看跳舞,與人聊聊天等。”服務生微笑着說道:“先生請!我領您去。”

跟着服務生走進一樓的一間酒吧里,裏面人不多,放着舒緩的音樂,坐在一張空桌前,一個無上裝的女孩走了過來,溫聲細語地問道:“先生喝點什麼?”“來一杯法國干邑,要上等的那種。”看着女孩要走,叫住她問道:“你這裏有誰陪我聊一會嗎?”“先生,如果您同意的話,我可以陪您聊一會。”點頭說道:“很好!那就來兩杯吧。”

女孩端過來兩杯法國干邑,放在小桌上,點燃了上面的紅蠟燭,坐到了我的身邊。端起酒杯示意對方也喝,兩人喝了一口法國干邑。看着女孩胸前挺翹的**,紅紅的被蠟燭映照得更加鮮艷,笑着問道:“看你的,應該還是個處女吧。”女孩的臉一紅說道:“看來先生是在女人堆里混出來的,一眼就能看出來,真是好厲害。”“呵呵,這有什麼,只不過是在你們這裏看得多了而已。”看着眼前這個長相還算可以的女孩,說道:“一看你的,就知道你們只陪客人說話,不允許客人模你們,我說得對吧!”

女孩挺直了腰板,一對**更加突起,平靜的說道:“正因為是這樣,我才在這裏做,否則,打死我也不會來這裏工作。”釋然的點了點都說道:“看來你們的收入不低,一個月有多少收入?”女孩嫣然一笑,說道:“先生,這可不能說,這是我們的秘密。”無所謂的說道:“這有什麼保密的,能讓一個處女在陌生男人面前袒胸露乳,估計一個月也就是五六千元的工資。”女孩哼了一聲說道:“先生也太看不起人了,五六千元就能讓我們干這個,我們也太不值錢了。”假裝驚訝的說道:“不會吧!你在這裏也不過是個服務員而已,外面這個工資基本上可以請到十個了。”

女孩一撇嘴說道:“先生此言差異,你說的那是外面,你也不看看來這裏消費的都是一些什麼人,如果我一個月只拿這點工資,豈不是讓來這裏消費的人都臉上無光嗎。”呵呵的笑着說道:“這和客人有什麼關係,你又不讓客人摸,自然客人不會多給你小費。”女孩一揚脖說道:“這先生就不懂了,實際上,不讓客人摸,比讓客人摸更有誘惑力,那些和你聊天的客人都期待着能個摸到你的身體,往往他們出手都很大方。在這裏,沒有得到小姐的允許,客人是絕對不可以撫摸小姐的。所以,每個月我的小費收入基本上就能達到你說的工資。”

女孩的話我還是比較贊同的,對於男人來說,得不到總是最好的。看着女孩笑着搖頭說道:“實際上,和你們聊天是最沒意思的,你們說話十句有九句是假的,真不知道我們這些男人到底是為了什麼,竟然喜歡和你們聊天。”

女孩無所謂的一笑說道:“先生您過獎了,應該說我們說話沒一句是真的,這才準確。”笑着說道:“那你回答我一句真話,為什麼你在這種地方工作,還會是一個處女。”女孩微笑着說道:“先生如果給我一千元小費,我就如實地告訴你。”點頭說道:“ok!”女孩笑容如花的說道:“因為這裏只要求處女才能做這份工作,一旦現女孩不是處女,立刻就會被會所辭退。”

看着眼前的女孩,估計也就是十八歲左右,卻已經非常熟練的掌握了如何從男人兜里騙出錢來的道理,不願意再和她在這裏廢話。喝乾了杯中的法國干邑,從兜里拿出一千元人民幣遞給女孩,又把一張卡遞給她,讓她去結賬,等對方把卡還回來,沒有再理會這個拜金的女孩,走出了酒吧。

這個世界變化太快,兩年半前,自己還是個窮困潦倒的窮小子,如今已經是一個擁有數百億身家的一方富豪。金錢美女已經再不能對自己擁有強烈的誘惑,倒是對社會着許多看不清楚的事情,越來越感興趣。接觸社會的層次越高,越現社會中人類生活的陰暗面越嚴重。這些道貌岸然的人們,平日裏在眾人面前一幅謙謙君子,窈窕淑女的神態,可是一到夜晚,便融入到社會最陰暗之中,幹着不被眾人所知的男盜女娼的勾當。

搖頭嘆了一口氣,心中想道:“越是這種豪華的娛樂場所,越是藏污納垢的地方,如果自己今天不品嘗到這裏三萬元的所謂溫柔鄉服務,永遠也不會知道,那些古時候的帝王生活,原來就是這個樣子。”嘿嘿的一笑,暗道:“做男人真好!做個有錢的男人更好!做個擁有力量的男人簡直是太好了!”實際上,當我在這裏自鳴得意的時候,在會所的某一個房間裏,一些有錢的富婆們也在着同樣的感慨。

來到賭場裏,看到夏曉雪還在那裏玩,實在無法繼續忍受,便替她玩了幾把,給她贏了一百多萬的籌碼,拉起夏曉雪,將籌碼兌換出來,存到夏曉雪的銀行卡上,兩人一起離開了米蘭鄉村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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