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你回去!”
“哈哈哈!”
旁邊一個丫環一個沒忍住,便沒心沒肺地笑出聲來。
我們倆回過神來,忙各自分開,彼此保持一定的距離。
其實,我和師兄的動作固然親密,但在隨處可見打波兒的美好開放的二十一世紀,還只是小菜一碟滴。
萬惡的封建社會啊,我痛恨你~~~~
我這廂心裏正咒罵不已,那邊只見老爹兩隻眼睛就像兩道激光一樣,刷的一下射了過去。那個丫環一個激靈,嚇白了臉。
周圍的僕人也忙知趣地低下了頭,噤若寒蟬。
院子裏,一下子就靜了下來。
我暗爽,忙豎起耳朵,竟聽到了樹枝上小鳥兒的叫聲和花兒開放的聲音。
“咳咳!”老爹見我一臉的愜意,只好又像得了肺結核,在一邊咳個不停。
我只好又將頭低得快垂到了胸口,做嬌羞狀。但還是忍不住偷偷地瞄了一眼師兄,現他倒是面帶微笑,神色從容。
他精神抖擻地站在晨風之中,面色健康紅潤,身材高大偉岸,雙手背後,笑得一臉的陽光燦爛從容不迫。頗有那麼一點兒指點江山的意味。
清晨的陽光灑在他漆黑的長上,泛起點點金光,奪人眼目。我只覺得他身上一股貴氣和霸氣渾然天成,讓人不忍移目卻又不敢直視。我不得不承認,面前的這個男人,即使與我相識和相處了整整十五年,但還是有着我所不了解的一面。
我感覺到那兩道激光從那個丫頭的身上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停留數秒后,在我和師兄之間不停地打着轉兒……
“那個什麼,”我無奈地聳肩,用絲帕擦了擦好不容易才不流淚的眼睛,清了清嗓子,柔聲道:“我感覺身體還是有些不舒服,今天還是不出去好了!”
“也是,”那人厚臉皮地走近了幾步,“這大病初癒的,還是要好生將養才是!”
“多謝師兄關心,我這就回房了。”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幾步的距離而已,送個什麼勁兒啊!
我對師兄的“熱情”和“殷勤”還是沒有適應,趕忙快走兩步,一着急,忘記提着裙子了,一下子踩到了自己的裙子邊……
“啊!”又一聲慘叫劃過長空,驚起飛鳥無數~~~
這次,我會不會把鼻子給摔沒了?
一手牽着我後面的衣服領子,我再次呈四十五度角的懸在半空中……
我驀然回,勉強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多謝師兄出手相救!”
“哈哈哈……”
這次的爆笑聲可謂震耳欲聾。
我扭過頭,只見在老爹的兩道激光下,那幾個丫環和僕人低着頭,勉強憋住不笑,一個個滿臉通紅外加雙肩抖動若羊癲瘋病早期。
再看看老爹,雖然板着個臉,眼神凜冽,可那嘴角卻一直在**個不停。
我再回,眨着無辜的大眼睛,示意師兄將我扶正。他卻將手臂往回一收,將我攬在胸前。
下一秒鐘,我在一片倒吸聲中,被攔腰抱起。
“我抱你回去!”
聲音雖然不大,卻如一個平地驚雷,炸得周圍之人一臉的震驚。
我嘴張得大大的,卻說不出一個字,在某人懷裏徹底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