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向哲是個怎樣的人?

39,向哲是個怎樣的人?

39,向哲是個怎樣的人?

下班后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湘鄂情酒店,向哲已經在這訂好了包房。自從許銘他們走了之後,我們部門的同事還真就沒有這樣熱鬧的聚會過。何況這次新加入了這麼多漂亮的女生――不管怎麼說,有美女的聚會總是快樂的!

我們圍坐在一起,四個男人點綴在一片美色之中,別有一番風情。向哲讓服務員給我們每個人面前都擺上他帶來的酒鬼酒,然後哈哈大笑說,

“哈哈,難怪別的部門都對我們部門的男人咬牙切齒呢!這美女如雲春色無邊的,還真夠讓他們嫉妒的!”

他擰開酒瓶蓋,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滿,然後舉起酒杯說,

“滿上滿上,不管男的女的,第一杯一定得滿上!”

在這些女生面面相覷的當頭,向哲已經一口乾掉了那一滿杯白酒,他亮了亮杯底,豪爽的說,

“都幹了吧!第一杯必須的!”

女同事們便只有皺着眉頭喝了這杯酒,看着她們的難受神情,我們幾個男人都無恥的笑起來。坐我左邊的葉培更是痛苦的咳嗽起來,她用右手抓着我左臂的衣服,臉朝着我的胸口低着頭咳嗽,本來粉粉的臉蛋漲的通紅。我拍了拍她的背,關心的問,

“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真不能喝酒!”葉培的東北話居然有種少見的嬌媚味道。

我拉了一張紙巾遞給她,說,“不會喝就別喝了!”

葉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恩,謝謝!”

沒想到我們的舉動居然讓向哲瞄上了,他嚷着說,

“小言憐香惜玉,可也別壞了規矩。我提議啊,有美女不能喝的,就讓旁邊的男同事幫忙喝,但是你多多少少得給人家一點福利,比如叫聲哥哥什麼的,如果這樣男同事還不肯代勞,你就得加把火候,來點猛葯,比如抱抱啊親親啊什麼的!哈哈!大家說怎麼樣?”

“英明,老大真是英明!”那兩個男生起起鬨來。

於是形勢陡然之間成了我們四個男生之間的pk,美女們甜甜的叫聲讓我們開始忘乎所以。就連張威也打腫了臉充起了胖子,在小魅和苗萌的聲聲“張哥”中,這小子豪氣頓生,他滿臉通紅的說,

“來來來,東風吹戰鼓擂,我是流氓我怕誰?”

“哈哈,我今天算知道什麼叫色厲內茬了,張威這樣子就是!”我笑着說。

“咱年輕人喝酒喝的是什麼?就是豪氣!張威是條漢子!”向哲接著說,“張威,就小言剛才那句話你就得撂倒他讓他橫着出去!”

“言哥,趕緊的吧!”張威對着我舉着杯用挑釁的眼神看着我說。

“呵呵,你真是無知者無畏啊!知道我在酒桌上外號叫什麼嗎?漏斗!”我舉起酒杯一干而盡!心裏暗暗罵了句,***向哲,這麼簡單就讓張威把他的矛頭由向哲轉向我了。

我呵呵笑了下,然後說,

“各位各位,向總今天走馬上任,咱們是不是都得挨個表示一下啊?這樣,我先代表我旁邊的兩位美女和我自己敬你三杯。”

呵呵,向哲啊向哲,想把球踢到你那邊去還不簡單!

我連幹了三杯,雖然我現在干第二杯的時候酒很不對勁,對,那分明就不是酒,是水!但是我依然面不改色的幹完了三杯!輪到向哲喝的時候,我看了看葉培的眼睛,這小丫頭也正笑眯眯的看着我,她的眼神分明在說,

“傻瓜還不謝謝我,我把你的酒掉包換成水了!”

我對她眨了下眼睛,然後又狡猾的笑了笑,我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她能明白我的眼神,我只差說出來,“咱們好好配合,幹掉他們三個!“

這小丫頭也真夠聰明,她馬上起鬨說,

“言哥真厲害,張威你也別閑着啊!看看,輪到你了人家向總一點壓力都沒了!”

呵呵,可憐的張威被刺激得馬上站了起來,逼着向哲氣都不能喘的跟他幹了三杯,就這三杯,讓他們兩個人的眼睛都直了起來,原本站的還比較直挺的身體也微微搖晃起來。

張威已經從臉紅到了脖子,他又倒滿了酒,結結巴巴的說,

“來,向總,我們,我們再干三杯!不醉不休!”

我打斷張威,大聲說,

“別逞能了,人家萬力還沒跟向總喝呢!

然後我笑嘻嘻的看着萬力站了起來,我知道,萬力的這三杯,將徹底的打垮向哲!果然,把這三杯乾了后,向哲就往洗手間裏跑,我跟着他後面,在遠遠的聽到他哇哇的吐了一陣后,我走到身後,拍拍他的肩,

“向總,不要緊吧?”

“不要緊不要緊,吐了舒服多了!“向哲氣喘吁吁的說。

“不好意思啊,今天讓你喝太多了!”

“哈哈,這有什麼,我今天本來就準備喝醉的,你以為我說不醉不休是開玩笑啊?只可惜我能力有限,不能把你陪好啊!”

“沒啊,我早就不行了,已經喝多了!”

“靠,你小子真是深藏不露啊……“話還沒說完,他又哇哇的吐起來。

最後在送向哲回家的車上,我看着這個難受的男人,突然想起劉欣來,想起她在的士上喊我老公,想起她嘻嘻笑着往我壞里鑽,想想起她在許銘辦公室的呻吟,想起她看到彭蕾攙扶許銘的親熱時滿臉的落寞表情……

這個女人,現在怎麼樣了呢?也許,她也知道對許銘的愛是一個火坑,但她還是那麼固執的跳了進去!

唉!這虛妄的愛情!誰能說出是幸福還是傷悲?

正沉浸在回憶之中,向哲突然大聲的喊到:

“擬將疏狂圖一醉,方能銷愁慰襟懷!”

的士司機嚇了一跳,問到,

“你這兄弟不要緊吧?“

我笑了笑,說,

“不要緊,喝多了一點,正唱歌呢!”

但向哲的這句醉酒後的話還是我有點意外,難道他也有着怎樣的憂愁?怎樣的不如意?

也許,我對他的提防有點多餘,也許,他也是一個率性的人,而許銘的話是別有用意。我開始反思起自己,難道因為許銘的事件,我的內心已經變的複雜?已經對一切開始懷疑?

這不是個好的苗頭!我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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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玩偶(長篇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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