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基本上,我是個貪作白日夢的人。有時混沌太過,會為現實與夢裏相互脫軌的情節,黯然銷魂許久。
雖然,偶而會告誡自己,不可涉入太深,離間現實與幻夢之分;但我仍是執意地認為,有夢可作的人是很幸福的。因為從夢中,跳脫出的,是一份份的憧憬與美好。
看電影時,或者閱讀故事傳奇時,我總自然地以為自己是在觀一場夢,僭越主角的心情與色彩,移情過渡到自己的心緒中。
所以,我寫“夢”,迷戀“我”這個特殊別緻的個體,不但自己深深涉入了“此我”與“彼我”的迷離混沌中,也陰謀設計,立意觀夢的您,一同涉入“我”的喜笑悲愁中。這是我之所以執意在各夢中用第一人稱“我”敘說“夢境”的小小陰謀。
觀“夢”的您,如果對“我的夢”有什麼憧憬與狂想,醉心至極也好,蓄意撥弄也好,都請您錄下您的心曲,細細封緊,陽光或者是風吧,會為您將它帶到“我夢中”。
郭晏光
寫在“愛情以外的日子”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