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屢試不爽:拍床照

15 屢試不爽:拍床照

那馬子帶我出了房,走過一道道迴廊,回到到舞廳。每一桌無不是杯盤狼藉,人大都東倒西歪,搖頭晃腦,有一桌的一位美女一直保持着良好坐姿。過了美女一桌,那馬子坐下去,輕語幾句,5個靚仔立即站起來,走向我。帶頭一位說:“兄弟,要殺人還是教訓人?”

我想殺手這麼容易就找到了?張口就叫殺人,真讓我不可小覷了。“殺人不是‘最深刻的教訓’么?”我笑說:“不用。拍幾張照片就可以了。”

“哪個房間?”

“跟我來。”我說,“你們會開門嗎?”

“強項啦!”走在倒數第二位的一位靚仔身材像竹竿,但身形卻像遊走的蛇。

“你們有沒有數碼相機?沒有用我手機照幾張。”我說。

“這個是什麼?”一個靚仔舉起說道。

原來他們都是玩主,流行的東西卻不可能不配備。

到了門外面,一伙人停下了。兩個人準備這同時撞門。那條“蛇”說:“不用!這種門我自己一個人三成功力搞掂!”說著猛喝一聲:“嗬!――”

門應聲而開。

司機面如土色,兩個妓女有些微驚疑,**毫不吝嗇地展現在眾人面前。

抓相機的一輪拍后,有好幾次,司機不配合,蛇就游過去,抓他的頭往牆壁一叩,順手一刮。

“大哥,還要怎樣教訓他?”拍照的說。

“打死他算了。”另一個靚仔搬起凳子就要砸過去。

“喂!――”我連忙上前阻止他。我後來想,當時他也不會真砸下去,但是他的戲做得太逼真了,以致我都“入戲”了。

“老二,別衝動,給他一個機會,看他有什麼說的!”這夥人中的老大話了。

“我……”司機聲音顫抖着。這是一定的,這幾個靚仔勢凶來狼,再加上他剛辦完那事,是要抖一陣的。我從他的公文包找到了剛才他收藏起來的證據,打開了,再包了一團床四周的地上滿是一團團粘粘的紙巾,我拿報紙包了幾團,往他的口塞,你不是喜歡玩這個嗎,讓你全吃了!”妓女這時已經穿衣服出去了,他仍躺在床上,手腳給靚仔控制住了,紙屑由特殊“膠水”糊在唇上、鼻上、臉上。

他求饒認錯。我指着他說:“媽的,玩就入流一點,你玩的是什麼,你覺得很香嗎?還玩不玩?”

“你不但不入流,也沒個高低深淺,小心命都沒了!你不知道我是誰嗎?我你都想勒索!”我說,“今次跟你沒完沒了:改天,香格里拉,擺一桌,親自跟戚芳道歉!”他答:“一定。”

“如果你還騷擾她怎麼辦?”我說。“哪還敢。”他說道。

“口是心非呢?”我說。

“絕不口是心非!”

見好就收,戲演得差不多了,再演怕場面控制不了。我還是學生呢,大了玩不起。我在沖涼房找到他那條長褲,將3萬人民幣繳了回來。

“做人有一塊無價之寶,就是‘老實’兩個字!”我說。

“***,我們大佬太好人了,要不錘爆你!”我眼角掃到蛇一拍他後腦勺,跟了出來。

在夜總會附近的網吧,靚仔的傑作被我轉到了VIp郵箱上。1oooo元付給他們,回頭還要給些少錢那兩個妓女才好。

回到學校,我出了一身汗,打電話給賢麗,簡單地介紹了剛才的情況。她一言不的聽完。

“對這些吃硬不吃軟的人是不能仁慈的。”我說。

“嗯……”

晚上我夢見有人追殺我,整天躲在學校,盡量不在夜間出宿舍門,不走小路。

我打電話給戚芳:“這幾天你怎麼樣?”

“還好。”“他呢?”

“誰?司機嗎?”戚芳說。

“不,”我說,“他。”

“回來了,大前天,”她說,“昨晚過來了。”

“好。”我說。

“什麼?”

“找個什麼借口把讓他把司機炒了。”

“這幾天那傢伙還比較老實。”

“我們不能把我們的安全寄托在別人的手上。”我說,“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這話你聽過吧。痛打落水狗。你也一定聽過吧。我們不有計劃地搞掉他,就是他搞掉我們,時間而已。現在他是驚弓之鳥,不能給他喘息機會。”

“他撕破臉皮怎樣?”

“目前還不至於。”

“那他殺回馬槍呢?”

“不必擔心,”我說,“他被炒了后,對於領導就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了,領導能聽取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人的話嗎?只要他一離開崗位,他就沒有殺傷力了,何來回馬槍?”

“我只是擔心他的話會引起那位的懷疑。”

“他不說,那位就那麼相信你嗎?”

“不知道……”

“那位無時不刻不懷疑你,但他沒真憑實據就不會怎麼樣。”

“是啊,那天的證據,要是司機還藏起了一部分呢?”

“我還恨不得他能幫我們化驗一下呢!證據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有法庭,未作出終審判決的法庭。如果他在領導已經做出判決后才出示證物,那就是要領導懷疑自己的智慧,但你知道場上的人一般是容不得別人懷疑自己的智慧的。大官要幹掉我們之前,會先幹掉他。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他不至於那麼傻吧。”

戚芳嘆了一口氣,說:“男人的世界我永遠不懂。”

“你不必懂。”我說,“我們只需要排除危險。前事不忘後事之師!我們不能讓落水狗復蘇,他自找的,不是嗎?”

“那我怎麼做?”

我說:“你現在重要的是不讓他起疑,上策是擊垮他的心理防線,讓他卷鋪走人;中策是讓那位看到他對你不尊重,甚至有不軌,炒掉他;下策是睡覺的時候吹風。”

“好玄。”她說。

“譬如,這幾天他心情肯定不好,你讓那位編派些任務給他,他做好了沒表揚,做壞了挨一頓臭罵,激起他對這個工作的羞恥心,心灰意冷,‘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主動走人。”我說,“這些是女人最擅長的東西,我教不了你。”

我已不求再調查什麼二奶,寫什麼“二奶經濟”的論文了,這根本就是鬧劇。我怕是永遠都做不了正經事的人。我不是玩得起的人。同時我覺了我潛意識就有的自私與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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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四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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