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原來她騙我

第二十章 原來她騙我

我傻了,與我接觸才三天的吳霞,這個字典里只有“花無煙”的姑娘,竟會主動要求我的吻怦然心動。我心亂如麻。我真想深情地閉上眼、低下頭,往她的桃腮、紅唇親上那麼幾十口。諸位可以想想:一個楚楚動人、貌美如花的姑娘,她深陷困境無法自拔,她用世上最嬌羞的語調對你說:“吻我,好嗎?”換作是你,你還能不能道貌岸然?你還能不能談笑風生?

至少我不能,因為很快,我便現腦中只剩下幕天席地的愛情。然後也不顧外面張牙舞爪的吳璐了,我直接向吳霞湊過了嘴巴。兩人僅隔2厘米,眼看就要石破天驚之際,吳霞突然將我推開!而且還莫名其妙的說:“你不是,你不是……”大煞風景,我有些惱火地問:“幹什麼,耍我呢?”吳霞頓了頓,以一種類似失望的口吻說:無煙不會這樣對我的……”我愣了愣,登時清醒了大半,這才依依不捨的從慾火之中跳出身來。原來吳霞這妮子不笨,而且還騙倒我,和門外人玩起了“反客為主”的遊戲。只是苦了偷聽的吳璐,見我唯唯喏喏的解釋不清楚,她擔憂得愁眉苦臉。

我則坦然起來,心想好不容易逮個機會整吳璐,我要慢慢向吳霞“解釋”“坦白”。吳霞呢,她似乎不願意多捉弄她姐姐,只是在我拙劣的表演背後,輕聲問:“真的嗎?”然後說:“你沒騙我?”之後又問:“你真是無煙,我誤會了你?”最後,為了結束這次表演,她故意轉折道:會吧……”吳璐剛鬆了口氣,這下遇到變卦怕我“演砸”,就自作多情的敲了門。吳霞裝得還挺像,朝我大度地揮揮手了,我相信你就是……她們在催了,開門去吧!”我做個鬼臉走過去,輕輕搖了搖門,放吳璐“進來”。她忙說:“我手機忘了帶,你們聊好沒有?”接着不管三七二十一,這個重慶小女人來到之前睡過的地方,在床單上捻了捻回了她那可笑的手機。

然後下樓,吳雙正和一個女孩坐在沙上聊天。剛一見面,她就舉起手中的相機,大聲喊:“姐夫,笑一個!”旁邊的女孩看了看我,又望了望扶着吳霞的吳璐,優雅的頷致意。等吳霞安全的落座,吳雙介紹道:“這是趙雅蕊,外語系的大美女喲……哈哈,我們軍訓時睡的上下鋪,現在又住同一間寢室,緣分吶。”我抬眼瞧了瞧,圓臉、大眼、直,有點小胖,但大體還算個美女。當然,我說的是絕對值。假如要與吳璐或吳雙談相對值,她應該是其丑無比。卻未曾料,正是這個相貌平平的女孩,給我帶來了不少麻煩。

吳雙接着介紹,對趙雅蕊說:“這是我大姐,吳璐;這是我二姐,吳霞;這是我姐夫……”趙雅蕊說:“我認識,何為,何社長嘛!”四人都是大驚失色,沉默了片刻,竟是吳霞率先說:“不是的,不是的在成都念的大學。”

但趙雅蕊不識時務,還自以為是道:“姐姐你不要騙我,我在《揚帆》上看過社長好幾張照片,絕對就是他。”說著還挽了吳雙的手,親昵地問:“是吧,雙雙,你桌上不是還有幾本嗎?”吳雙尷尬地舉棋不定,搓着手說:“這個,這個……”吳璐也是臉色蒼白,啟她妹妹道:“你們社長在哪兒工作?人家花無煙在成都幾天才辭的職。”吳雙眼前一亮,忙說:“對對,我聽陳副社長講過,他現在在重慶一家外企上班。據說光基本工資就是還有獎金和提成。”

都扯到這個份上,你趙雅蕊也該死心了吧。不料她跟我有仇似的,上下左右掃了我一遍,繼續“咬定青山不放鬆么可能?脖子上戴的都是同一把鎖,型也差不多,世上哪有這麼相似的兩個人?”

硬傷。硬傷。型的事,我還可以狡辯,說街上隨便找個人都是平頭,至多算和好相仿。但那記藏在我T恤內的掛鏈,只要稍加印證,我馬上就得玩完說趙雅蕊呀趙雅蕊,別個三姐妹都不揭穿我,你個素昧平生的姑娘家湊什麼熱鬧算不如天算,沒想到我那洶湧澎湃的桃花遠,竟然栽到一把破鎖身上。

而這把鎖,鎖住了我的處男之身,卻未能鎖住一份刻骨銘心的愛情。

記得那是o3年元宵,磁器口的廟會人山人海。白葉那天穿了件厚厚的羽絨服,系了條米黃色的圍巾,還戴了副情侶手套。但於我眼中看來,她還是那麼婀娜多姿,就像夏日一般豐滿苗條。我們去沙灘玩了蹦極,吃了燒烤,又坐着快艇兜了兩圈兒風。然後去寶輪寺燒了兩柱香,又到漁船下了幾局跳棋,最後在一條幽靜的小巷中,遇到一個賣小飾品的老人。當時白葉說,你看這位爺爺,長得像不像神仙。我說像,真像,那鬍子跟太上老君一模一樣。老大爺不高興了,硬說他長得像月老,還說買他掛鏈的情侶,以後絕對白頭偕老。

雖然知道他無非就是個蒼老的小販,但我們還是虔誠的相信:一對掛鏈將帶給一對戀人一生一世的幸福。所以當我們為對方佩帶掛鏈時,那表情就和交換結婚戒指一般神聖。我還記得,我當場就吻了白葉。旁邊的老人還感嘆不已,說他都七十三歲了,還從來沒這麼開放過。其實他不知道,這是我的初吻,也是她的。

後來白葉留學在外,有不少女孩曾向我暗送秋波,我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偶爾也會動心。但當晚上赤膊睡覺時,撫摸着這個信物,我就會告誡自己:“放老實點吧,你這個已婚之人。”再後來,隨着白葉虛無飄渺的日久天長,這種每晚一次的鎮靜已經無法平息內心的躁動,我只有把鎖掛在外面,讓它每時每刻都警醒着自己。然而,它能鎖住我的心,卻未能鎖住我與白葉的愛情。分手后的第四天,我觸景生情地給她撥去一個電話的鑰匙,還在嗎?”

她大哭了一場,掛電話前卻冷冷地告訴我:“何為你這個傻瓜,我早就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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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美女亡命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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