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電話接觸你真的好可愛真的真的好可愛真的真的真的好可愛除了可愛我不知該用何種形容詞來形容可愛的你古奐每幾個星期就會回古家大宅一趟，他雖然一個人獨居在外，但還是很關心一手將他帶大的古參。
“爺爺呢？”
古奐將車子駛入停車棚里，下了車，看到管家王嫂正走出主屋的大門口，於是便問道。
“少爺，你回來了啊！”王嫂笑咪咪的說道。古奐從小脾氣就好，待人謙沖有禮，王嫂十分的喜歡他。“老爺正在客廳裏頭念着你呢！說你若是不想回來理他這個沒有用的老人的話，就別回來了……”
“不過，老爺的個性你是知道的，少爺，這話你就別放在心上，老爺通常只是念個幾句就好了。”
“嗯，這我知道。”古奐點點頭。
“還有……”王嫂一副欲言又止。
“怎麼了嗎？”古奐看着王嫂一臉支支吾吾的表情，於是，關心的開口問道。
“老爺前些日子一直念着你怎麼還不結婚，而昨天老爺的好朋友李先生帶着他的曾孫子一同來我們家裏頭玩，讓老爺羨慕極了……”王嫂微低着頭，輕聲的說道。
“王嫂，你的意思是說爺爺又會催着我結婚了是嗎？”古奐一針見血，直接道出她的意思。
“是的。”
“這點我早就知道了，他的個性我還不了解嗎？王嫂，這交給我就行了！”說著，他跨入了主屋裏頭。
氣派挑高的大廳中間掛著一盞水晶燈、地板鋪著大理石的地磚、檜木的椅子、價值不菲的骨董及字畫，在這間客廳裏頭全都可以看得見。
“爺爺，你在看什麼？”
古奐剛走進主屋裏頭，就看到古參坐在檜木椅上，一旁則是放着一大堆的紅色小本子。
“你回來了啊！”古參見到古奐回來，臉色不是很好看，“既然不高興看到我這個老人就不要回來算了，免得來匆匆、去匆匆，累著了你這個‘大忙人’。”古參的語氣酸溜溜的。
“爺爺，沒這種事。”
“沒有嗎？沒有為什麼不搬回來住？”古參大聲的問道。
“公司和家裏離太遠了，我還是住在我現在住的地方比較方便一點。”他坐到古參的身旁，隨手拿起桌上的紅色小本子。
“我知道這全都是你的借口！”古參不悅的板起臉，他是他的爺爺，他會不清楚他心裏在想什麼嗎？
“爺爺，你知道這不是我的借口，這全都是實話不是嗎？”古奐仍是好脾氣的笑道。
他翻開了手中那本紅色的小本子，他看到上頭貼了一張年輕小姐的照片，而底下還附上了個人檔案、學歷，及一些有的沒有的。“爺爺，你要是想續弦的話，我不會反對。”
“什麼續弦？你是想氣死我是嗎？”這死小子明明知道這些照片是幹啥用的，還故意講這種話來氣他。
“不是嗎？我本來以為你是打算再娶，雖然這位小姐的年紀可能比我還小了一點，但是，我不會介意的。”古奐一副他是個明理的孫子，只要能讓爺爺開心，他滿贊同的。
“不是，這是要給你的！”瞧這死小子越說越離譜，古參乾脆自個兒說明白，讓他不能再逃避現實。
“給我？”
古奐挑了挑眉，闔上小本子，“爺爺，要是你想為自己挑個伴的話，我沒意見，但是，要是想要幫我挑的話，我想，這種事我自己來就行了，爺爺你不用為我忙了。”
“你自己來？那我想要抱曾孫的願望，豈不是要等到死都抱不到？”古參氣得放大聲量。
“爺爺——”古奐笑笑的說道：“剛才我聽王嫂說了，前幾天李爺爺帶了他的曾孫來玩，你很喜歡他，要是這樣的話，我幫你打電話給李爺爺，要他常帶小孩來。”
“那是別人的曾孫，不是我的！”古參粉用力的說，這個兔患子，到底還要他等多久啊？
“你可以將李爺爺的曾孫當成自己的啊！”
“不可能的！”
古參快要氣炸了，拿起一旁紅色的小本子全都丟給古奐，“你現在馬上給我從裏頭挑出一位喜歡的小姐，兩人若是彼此看中意的話，馬上辦婚事，我就可以早點抱孫子。”
看到古參這種樣子，古奐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看中意馬上辦婚事？他爺爺以為這是在做什麼？他們又不是寵物，他們可是人耶！
“爺爺，我什麼事情都可以照你的話去做，就這一件事情不行。”古奐堅持的說著。
“你不聽我的話了是嗎？行！若是你想自己找的話，我也不反對，但是你好歹也要去交個女朋友什麼的，成天都是忙公事的，你叫我怎麼可能不急？”古參要求也不多，只要他喜歡，然後早日生個曾孫給他抱抱就好。
“我是想自己找。”古奐回他一句。
“自己找？那你何時要讓我抱曾孫啊？你非得等我死了才想娶老婆是嗎？”古參咬牙切齒的問。
“我不是這個意思，若是爺爺你想快一點抱孫的話，也得讓我有時間追女朋友不是嗎？”古奐不生氣，反倒笑着道。
“你不要說這些話來敷衍我了。”古參根本就聽不進去他的理由，“就算我再給你十年，我甚至連孫媳婦的影子也見不著。”嗯！這是粉有可能的，他那麼忙着工作，怎麼可能有時間泡妞咧！
“爺爺，你就這麼看不起我嗎？”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爺爺，你為何不相信我會儘快的娶個媳婦進門呢？”古奐不答反問。
“你有意思要娶了嗎？”古參一聽到古奐的話后，聽出他話中的含義，立刻情緒激動的問道。
“嗯！”古奐點點頭，“差不多就是爺爺你的意思沒錯。”這麼說也沒錯啦！反正他已經認定這輩子只要青梅，只要他追到青梅，當然會結婚生子羅！
“那對方是什麼樣的女孩子？你先告訴我，我看看什麼時候我個媒人去提親去。”古參可是急死了，“對方有了沒？有了就不要再拖了，趕快娶回來吧！”他誤會古奐的意思。
聽到古參的話，古奐只有苦笑的份，對方還沒記起他，他爺爺就問到有了沒？他爺爺真的是想太多了！
“爺爺，這種事情我會處理的，需要你的幫助的話我會告訴你，這樣好嗎？”古奐只能笑着這麼說。
“好、好，只要你答應娶，我們什麼都好談。”古參將紅色的小本子收拾了下，然後放入一旁的牛皮紙袋裏頭，“那這個東西我們就暫時不需要了。”
“我想應該永遠都不需要才對。”
古奐有信心，他絕對能讓青梅“喜歡”上他。
“青梅，你的電話。”
素蘭捂住話筒，對著趴在床上的青梅說道。
“告訴他我死了，沒辦法接電話。”青梅全身的骨頭就像是被拆開了一般，她快要累死了。
每天這麼辛苦的找工作，天哪！她為什麼要過著這麼悲情的生活啊？
“好。”素蘭點點頭，對著話筒說道：“先生，我妹妹說她死了，沒辦法接電話，所以，你有什麼事要告訴她的，我可以幫你寫下來，再當成紙錢燒給她。”她笑咪咪的說道。
趴在床上的青梅聽到素蘭的話，差一點氣到吐血，她怎麼這麼不幸，竟然有這種姊姊！
她只是叫素蘭告訴對方她死了沒辦法接電話而已咩！素蘭竟然還要將對方的留言抄下來當紙錢燒給她！
哇哩咧！有沒有搞錯啊？
“將話筒還給我啦！”
青梅從床上起身，走向姚素蘭。
“喲，先生！對不起，我忘了這年頭天下事無奇不有，就連咱家的青梅死了都可以復活，現在復活的人有話要和你說了，千萬記住，你現在不是在和鬼說話，別太膽小，給嚇到了。”姚素蘭講話粉惡毒的說了一大串，可音調從沒變過，仍是那可以酥死人的溫柔聲音。
“素蘭！你是說夠了沒有！”
青梅搶過電話，對著話筒，像個機關槍一樣晰哩啪啦說了一大串，“我不管你是誰，我只給你三分鐘時間把話講完，因為我很忙，忙得就快死了。”
對方遲疑了一下，才緩緩的問道：“請問是姚小姐嗎？”
“姚小姐？”青梅皺了下眉，“剛才接電話的那個人也是姚小姐，我們家有兩個姚小姐，你到底要找誰啊？”她忍不住翻著白眼，粉不耐煩的問道。
哦——聽這個男人講話，她會昏倒。
“姚青梅小姐。”對方連忙的說道，可仍可清楚的聽出他的話語問還帶著濃厚的笑意。
“你找姚青梅啊？那是我沒錯，有什麼話就快說，我很忙的。”
竟然是個男的打來的，真的是奇怪極了。她又沒有那麼多男的朋友，而且，這個聲音還有些陌生。
“我告訴你喲！你若是我同學、朋友什麼的，千萬別告訴我你要結婚了，因為敞人、在下、區區、小的我最近窮得很，都快要窮到讓鬼給抓去了，所以呢？我是沒有錢包紅包給你的，你自己看着辦吧！”
還是她聰明，先把難聽的話一次說清楚、講明白，他可不能再為難她了。總而言之，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青梅小姐，我不是你的同學、朋友，更不是來送喜帖的，你誤會了。”對方有條不紊的回答。
喝！這個男人的聲音怎麼這麼好聽啊？就像是一杯溫醇的美酒一樣……不認真一點聽，可是會醉的呢！
“那不然呢？”青梅趕緊集中精神，仔仔細細的聽他到底要說什麼鬼東東。
“我是前幾天你在‘永銘實業’遇到的那個人。”
“‘永銘實業’？這是哪一間公司啊？”她努力的想了很久，“很抱歉我忘了。”她面試的公司那麼多，她哪記得啊？
“沒關係！”
“奇怪，那你打電話來給我做什麼啊？我和你又沒有什麼關係！而且，我又沒有在‘永銘實業’上班。”奇怪咧！那他怎麼會知道她家裏頭的電話呢？真的是“看到鬼”了！
“不是，我是想問你找到工作了沒有？”
“關你什麼事啊？”奇怪，這年頭真的是奇奇怪怪的人超多的，怎麼會有不認識的人打電話來問她找到工作了沒有，真的是怪極了。
還是，大家都閑閑沒事做，胡亂打電話鬧著玩？
“若是沒有的話，我想請你到我們公司來上班。”面對她的語氣不善，對方仍客客氣氣的說明他的意思。
“你們公司？”怪了，真的是怪極了！
“我警告你喔！你不要見我‘年輕貌美’就‘色心大起’，要我到什麼酒廊、夜總會上班；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我不會到那種地方去上班的。”別想她會因為金錢而出賣自己的身體，那是絕不可能的。
“小姐，你誤會了。”
“誤會？”不會吧？難不成她猜錯了嗎？“那你們是什麼小公司啊？說出來聽聽吧！”青梅沒當一回事的玩著自己的指甲，涼涼的問道。
“我們是‘古氏集團’，姚小姐，剛才很抱歉，我忘了自我介紹，我是古奐。”他溫文的說道。
“‘古氏集團’是什麼東西啊？你等一下喔……”
青梅對著坐在床上的姚素蘭喊著，“姊——你知不知道什麼是‘古氏集團’哪？”若是素蘭知道的話，那就應該不是騙人的了。
“知道啊！上期的財訊有報導，台灣前二十大的企業集團嘛！”這個她很清楚，問她就沒錯了。
“真的嗎？”青梅粉懷疑耶！
“對啊！我騙你做什麼？”又沒有錢賺。姚素蘭撥了撥自己的長發說道：“我要出去了，不想理你了。”
說完，她就走出房間。
“你真的是‘古氏集團’的人？”青梅質疑的問道。
騙人的吧？別把她當成三歲小孩子在騙，她才沒有這麼笨呢！
她記得她又沒有寄履歷表給這家公司，而且，她寄履歷表可是用電腦抽樣，還不是隨便寄的哩！
她將距離她家最近、薪水福利最好的幾家公司輸入電腦裏頭，然後再讓電腦隨機抽樣出來，被選上的就是要投履歷表的公司了。
“是的。”
“騙誰啊？我又沒有寄履歷表到你的公司去，哼！我告訴你，我姚青梅可不是這麼好騙的三歲小孩子，可別想拿騙小孩的花招來騙我！”她青梅可是聰明的陽光美少女耶！
“小姐，我真的沒有騙你。”古奐努力不讓自己笑出聲，她真的想太多了，他騙她幹嘛呢？
“別把我當笨蛋。”若真的是大公司的話，有必要主動打電話聯絡她嗎？騙稍耶！
“我沒有把你當笨蛋。”
“好吧！那你們公司的薪水福利先說出來，我再考慮、考慮。”青梅很大牌的說。
現在可是對方要來挖她耶！姑且不論這家公司是大是小、是真是假，還甚至是不是掛羊頭賣狗肉，這些她全都不考慮，現在，她只想知道自己的“身價”到底有多少。
嘿……看看對方要花多少的COCO來請她，這才是最重要的。
“姚小姐，我想這些需要面談時再說。”
面談？這不是擺明了要騙她。
說不定她若真的傻獃獃的去了，對方要她脫光衣服、裸程相對的與她談，那怎麼辦啊？
而且，現在人家不是說辦公室性騷擾一大堆嗎？
就算在倡導兩性工作機會平等的二十一世紀，還是有許多的女性在辦公室裏頭被騷擾，可為了工作而不敢聲張，若真是這樣的話，她不是很危險嗎？尤其她長得這麼美。
嘿！不是她自誇，人家她在他們這個社區可是有名的“陽光活力美少女”耶！
說不定對方是在“覬覦”她的姿色……這樣的話，她不就是“自投羅網”嗎？
不成、不成，她是求職不是賣身，想要她這高貴的美女賣身的話，那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不要，我不隨便和人面談的。”而且，對方來挖她，她的態度就是要擺硬一點才行，免得讓人誤以為她很容易被挖，就變得“不值錢”了。
“那請問小姐你……”
“喂喂喂！你這個男人講話怎麼這麼溫吞、客氣啊？你難道不能拿出一點男子氣概嗎？”哦——他還真的不是普通的溫吞耶！再這樣聽他講話的話，她真的會掛點。
“呃……這……”古奐沒有想到青梅竟然嫌他沒有男子氣概，一時之間，竟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這種感覺好像又回到了十幾年前一般，他的個性有些溫吞、有些懦弱，不夠果決。
“這什麼啊？”真是受不了，大男人講話還支支吾吾的，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她在心裏頭偷罵著對方。
古奐沉默了一下才說：“不然這樣好了，姚小姐，我請你明天到我們公司來面試，你若是有什麼要求的話，可以現在先提，我們會盡量的滿足你。”他想，應該沒有什麼難得倒他。
“真的嗎？”哪有這麼好康的事，難不成真的就是被她給賺到了嗎？青梅暗爽在心。
“嗯！”古奐點頭。
“好，那我要說了喲！你給我仔仔細細的記下來。”看來，對方應該只是個“小卒子”而已，不然不會這麼的客氣，雖然他說的是什麼“古氏集團”，而且他也姓古，這又能代表什麼呢？
“請說。”古奐第一次覺得自己就像個小奴才一樣，平日高高在上的他，現在竟然得聽一個小女人的命令做事，雖然如此，但是，他並沒有絲毫的不情願。
他渴望再度的見到她，不管是用什麼方法都行，他真的真的想再見到她，而且最好是立刻。
“第一、我面試時要有第三人在場，例如：秘書、倒茶小妹，甚至是掃地、拖地的歐巴桑都行。”
“可以，這點我可以辦到。”他可是堂堂古氏集團的總裁耶！竟然要如此的卑躬屈膝，古奐真的是只有苦笑的份。
“第二、公司的福利不能太差。”等一下以時薪算，一小時五十元的話，那還不如叫她去＊一＊算了。
“這一點我也可以答應，小姐，請問你還有第三點要求嗎？”古奐毫不遲疑的主動開口問。
咦？他竟然問她說，她還有第三點要求嗎？
這是不是表示她太過無理取鬧了啊？不過……應該不會啊！她不覺得自己無理取鬧耶！
人家她認為她的要求既合情又合理的，根本就不會太過分了說。而既然他自己說的，她幹嘛和他客氣。
“呃……嗯……讓我想一想……”她仔細的想着，“到目前為止，應該就沒有了，如果還有什麼我沒有想到的話，我到你們公司再談。”
她也是粉有良心的，如果提出太多的要求，那她就太過分了。她還是不要太貪心，等她想到的時候再告訴他好了。
“好，那若是你的要求我全都答應，你何時要到我們公司面試？”
原來她是這麼的有才能啊！既然人家他們這麼熱情的邀約，她也不好意思拒絕了。
哼！她就知道嘛！她先前面試會碰壁，是因為她還沒有遇到伯樂嘛！
瞧！現在遇到就不一樣了耶！她的身價可是往上跳了好幾百倍，甚至於千倍呢！
“我啊……我得想想看我何時有空耶！”人家她可是沒有曳過耶！這一次她要嘗嘗讓人家捧在手心上哄的滋味。
“那請問姚小姐何時有空？”古奐很有禮貌的詢問。
“我啊……我努力的想一下……”
其實，她每天都嘛有空啦！不過，她總得將自己的身價抬高一點，否則怎麼顯得出請到她可是一件“很光榮”的事呢？
“嗯……好吧！我‘勉強’抽出時間，嗯……我明天就有空，我明天去好了！”好像她給了他多大的恩惠似的。
“真的是謝謝。”
“那我是要找你面試嗎？”既然是他打電話來的，那就應該是找他沒有錯吧！她在心裏頭想着。
“對，找我就行了！你到古氏企業大樓坐電梯直接到二十樓，秘書小姐會帶你到我的辦公室里來。”
“你的辦公室？是人事室嗎？”青梅自作聰明的猜想，應該就是人事室，不然除了這個以外，還有別的嗎？
“不是。”古奐笑道，她真的好可愛喔！
“不是？那我要到哪裏去面試啊？不要告訴我你其實是廁所主管，今天打這通電話來是要錄用我為你們公司掃廁所的。”不會吧？青梅不禁皺緊了眉頭。她一想到美美的自己得戴着口罩、包着頭巾、穿着圍裙掃廁所，哇哩咧！她就快要暈倒了。
當然，她知道職業無分貴賤，但是……她就是不想成為廁所組的組長，這樣的話，她真的會哭的。
“當然不是，姚小姐，你誤會了。”古奐跟她聊得越久，他真的真的覺得她好可愛喔！
“不然呢？”
“請你直接進總裁辦公室。”
“總裁辦公室？”青梅大叫着，雙眼睜得頗大，“那你是誰啊？”難不成是男秘書嗎？
不會吧！她的臉上已經出現了小丸子的黑線條了。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叫古奐，我是古氏集團的總裁。”他仍是一派溫文的聲音。
青梅則是在聽到他的話時，差一點“死死昏昏去”。
總裁？
竟然是總裁？
總裁不就是付錢的大老闆嗎？
她竟然在付錢的大老闆面前曳個二五八萬？
來人哪！來將她拖出去斬了算了，她已經沒有任何顏面再講電話了……瞪着眼前高聳的建築物，青梅一直考慮自己是否在深吸一口氣后就這樣給它踏進去？
老實說，她真的沒有勇氣耶！
雖然素蘭那時就告訴她，這是一間很有名的公司了，但她根本就沒有想到真正見到的是這個樣子，這間辦公大樓真的是很壯觀，而這是她唯一可以想到的形容詞。
“奇怪，我真的要這樣走進去嗎？然後告訴櫃枱小姐我要找古奐這樣就行了嗎？”
雖說對方告訴她他是這間公司的總裁，但若是假的咧？她這樣上去，不就很丟臉嗎？
丟臉？
哦——不！她寧死也不做丟臉的事。
那該怎麼樣做呢？
唉——站沒多久她腳又酸了。
青梅走到一旁坐下，看看天上的雲，又看看辦公大樓前的花園造景及水池。
風景真是明媚啊！在這裏頭上班真的不錯喔！
雲朵一朵朵的飄過，藍藍的天、白白的雲，她真的覺得天氣不錯。
不行，她不能虛度光陰！她用力的拍了自己的大腿，她應該留住自己眼前的美景才對。
當下，她做了一個偉大的決定。
她快樂的拿着自己的皮包，然後走過馬路，走進文具行，在裏頭買了一本素描本和一支2B鉛筆及一塊橡皮擦。
然後，她回到原來的地方坐好，完全不顧與古奐之約，就在那裏快樂的寫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