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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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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於鼎鈞想送什麼,姜昕喬已經事先知道了,雖然缺少了一點驚喜的感覺,但是她的嘴角還是掛着笑容。
坐在沙發上,她等待着於鼎鈞來按門鈴,此時,她覺得自己就像個幸福的小女人一般。
七點一到,門鈴也隨即響起,姜昕喬馬上跳下了沙發,跑去開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束紅玫瑰,她抬起頭,看到滿臉笑容的於鼎鈞。
「送妳。」於鼎鈞將花束遞給了姜昕喬。
「人來就好了,幹嘛還送花呢?」她喜孜孜的收下了花束,「快進來。」
「嗯!」他一手摟着她的腰,隨手關上門,並且換上了室內拖鞋。
「我叫了一些外賣,沒辦法!誰教我不會煮飯。」她露出甜甜的笑容,有些歉然的說道。
「如果我希望我的情婦會煮飯,那我找個廚師就夠了。」他打趣的道。
「看來你挺認命的。來,吃晚餐吧!」她招呼着。
「好,不過妳要喂我。」他不懷好意的說。
「沒想到我這個情婦還得身兼奴婢,喂主子吃飯。」她將花束放到一旁,與於鼎鈞走到餐桌前。
「能讓美女服務也是一種幸福,不是嗎?」於鼎鈞在她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
「是喔!你總是有一大堆討好我的理由。」她賞了他一個白眼
「妳不愛聽嗎?」他坐上椅子。
「我這個人一向很坦白,所以我告訴你真話。」
「那妳快說。」於鼎鈞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不愛,嘻嘻......」她吐吐小舌頭,坐在他的身旁。
「這算是坦白?」於鼎鈞挑了挑眉,「看來,我得好好的修理妳才是。」
「不行,男人不能欺負女人,我最討厭欺負女人的男人了。」她板起臉。
「放心,『欺負』是有很多種方法的,而且我保證不會讓妳太痛的。」於鼎鈞笑得很邪氣,而姜昕喬則是看得頭皮發毛。
「你的笑容壞壞的呢!」她有點不安的看着他。
「沒辦法,不然治不了妳。」雖然她老是將他給吃得死死的,但他終於也有一個方法可以懲罰她了。
「冶不了?」
「沒錯。」他點頭,一臉興味的看着她,「我在見到妳的第一天,就被妳給吃得死死的了。」
「是這樣嗎?」姜昕喬仔細的思考了一下,「不過,我記得你第一天見到我的時候,可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將我擄走,而且還強吻了我,真是好色!」
「呃......來,我們不要討論這個問題,來吃燭光晚餐吧!」他趕緊轉開話題。
「你別想用這招混過去。」她才沒那麼容易就上當。
「沒錯,我是好色。」他也只能這麼說了。
「知道自己好色就好。」姜昕喬捏了捏他直挺的鼻子,「好色的男人!」她拍拍他的臉頰。
「妳知道男人的臉只有母親與妻子可以拍嗎?」他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手指上親吻了一下。
「不知道,不過我現在知道了。」她看着他,「我想你不會這麼小氣,讓我拍一下,應該不會怎麼樣吧?」
「當然不會,我可以容忍情婦拍我的臉,呵......」他大方的道。
「好大方喔!那你讓幾個情婦拍過你的俊臉了?」她酸酸的說道。
「吃醋啊?」他有點得意的看着她。
「沒有。」她拒絕承認
「說嘛!妳有沒有吃醋?說嘛......」於鼎鈞向她撒嬌,還故意對她眨了眨眼。
看到他這種耍寶的樣子,姜昕喬不顧形象的爆笑出聲,「好三八......你笑得好三八喔!」
「快告訴人家,妳有沒有吃醋?」他拉住了她的衣服,左右搖晃着。
「你這從哪裏學來的?」她好奇的問。
「這是之前......」原本他是想說,以前跟在他身旁的女人常做這些動作,但是心裏一想,萬一她生氟了,那他美好的夜晚也就泡湯了。
「之前什麼?」
「之前我看電視學的。」他隨口扯了一個謊。
「原來如此。」信他才有鬼咧!她根本不相信。
「對啊!就是這樣。」他露出一個瀟洒的笑容。
「雖然知道你說的是假話,但我還是決定原諒你。」姜昕喬突然伸手摟住了他的肩,「如果以後你有了其它的女人,一定要先告訴我,知道嗎?」
「妳放一百個心好了,我不可能有別的女人的。」這世上還有女人比得過她嗎?
「男人的甜言蜜語是不可信的。」她伸出食指搖了搖。
「那妳相信我嗎?」他一臉認真的看着她。
「考慮看看。」她坐上了他的大腿,「我喂你吃。」她用叉子叉了奶油焗龍蝦送入他的口中。》
「好感動喔!」一道平凡無奇的菜,在她的餵食之下,竟也讓他吃得津津有味。
「這樣就感動了?」這也太誇張了吧!她竟然看到他的眼中閃爍着淚光,真的是太誇張了!
「當然了,因為喂我吃的人是妳啊!不過我更想吃的食物是......妳。」他的大手移向她的臀部,將她壓向自己。
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她,明顯地感受到抵在她雙腿問的灼熱,俏臉瞬間一紅。
「你不要這樣嘛!」她紅着臉,無法忽視他帶給她的感覺,只能以手撐着他的肩,掙扎着想起身。
「不行下來。」他不讓她離開他的大腿,雙手更用力地摟緊了她。
「可是這樣很奇怪......」
「妳就這樣喂我吃完晚餐。」他在她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
「是喔!這就是你所謂的『欺負』,是不是?」哼!她就知道這個好色的男人一定凈想些不健康的事。
「不是。」他否認,真正的「欺負」才不是這麼簡單呢!
「這還不算啊?」他還過分的用一隻手壓住她的臀部,讓她動彈不得。
「不算,因為真正的『欺負』才不是這樣子,而且也不會隔着衣服『欺負』。」他將話給挑明了說。
姜昕喬雖然沒有經驗,但是,她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意思。
「請你不要在吃飯的時候說這些好嗎?」她的臉愈來愈紅了。
「不好。」他怎麼可能放過這個逗她的大好機會呢?
「但是我會吃不下飯呢!」
光想到那種色色的情景,她就什麼胃口都沒有了,而且他又用這麼熾熱的目光注視着她,讓她感覺自己此時就像是裸着身坐在他的身上一般。
「看到我會令妳吃不下飯?」他無法相信自己這張打遍天下無敵手的俊帥臉孔,在她的眼裏竟然是如此的令她倒胃口!
「是你的眼神。」她坦白的道。
「會嗎?」他怎麼一點都不覺得?
「你身上有手帕嗎?」她記得他身上都會帶男仕專用的手帕的。
「有,在口袋裏,不過,我的手現在沒空,如果妳想要的話,妳得自己拿。」他臉上帶着一抹邪氣的笑容。
「在上面的口袋,還是下面的口袋?」要是在西裝褲口袋的話,那打死她,她都不要去拿。
「妳說呢?」瞧她的臉又紅了,真是有趣極了。「怎麼還不拿?」他給了她一個很大的想像空間。
「不要,我才不要伸手去你的西裝褲里拿手帕呢!」她嘟着嘴說道。
他在姜昕喬的唇上親吻了一下,「啊?原來妳認為手帕在我的西裝褲里啊?那真的是太讓妳失望了,它在我外套的口袋裏。」他的笑容真的只有「曖昧」兩個字可以形容。
姜昕喬不敢置信的張大了眼,他竟然要她!
他竟然誤導她往下面的口袋想,然後再告訴她,很抱歉讓她失望了。
「你好過分,耍人也不是這樣耍的!」她用力的捶了他的肩膀一下。
「生氣了?」見她臉色不對,他連忙問道。
「我不要理你了,你現在就給我回去!」她氣呼呼的說道
「別生氣嘛!生氣會很快老的喔!」於鼎鈞原本以為這個玩笑沒什麼,但是看到她這麼生氣,也認為自己真的是太過分了。
「我見到你才會很快老,你現在就給我回去!」她下了逐客令。
「不要啦!」他開始撒嬌,希望能讓她改變心意。
「哼!」她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別生氣嘛!妳要找手帕是不是?頂多我拿給妳就是了。」他空出一隻手,從西裝外套里拿出那折成小小四方形的手帕,「拜託妳,收下我的手帕吧!要不要我在手帕上寫『我愛小蕎』?」
「好啊!我拿根針給你,讓你寫血書。」敢欺負她?她如果會這樣乖乖的任他欺負,那她就不叫姜昕喬!
「不要吧?還拿針啊?」於鼎鈞覺得心裏毛毛的。
「那隨便你要美工刀,還是菜刀、水果刀,我個人是認為,美工刀割出來的傷口只有一點點,而且也不會傷到哪裏去,所以用菜刀可能會比較好一點,流的血應該滿多的。」她笑嘻嘻的說道。
「妳真的要我寫血書啊?」人家說「最毒婦人心」,看來,她真的很毒。
「對啊!這樣才夠誠意啊!」她一臉的理所當然。
「求求妳饒了我,可以嗎?」他像個小媳婦般的哀求她,希望她能大發慈悲的原諒他。
「不行。」
「妳要是饒了人家的話,那今晚我隨便妳怎麼處置,妳可以隨便的解開我的扣子、撕破我的衣服......只要妳願意饒了小的,那......那我的身子就全都給妳了,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了!」說完,他還唱作俱佳的擺出一張可憐兮兮的苦瓜臉,眼眸里還誇張的閃着淚光。
他以為他現在在做什麼啊?瞧瞧他的樣子,就像是即將要被人怎麼樣的女人似的,真是太誇張了!姜昕喬被他逗得有點哭笑不得。
「你說錯了吧?這些應該全都是你晚上想對我做的事吧?」她毫不留情的將事實給說破了。
「妳--對,是這樣子沒錯,我剛才說的就是我晚上想對妳做的事。」只不過差別是他會溫柔一點,不會撕破她的衣服。
「你真的--」姜昕喬忍不住搖搖頭,她已經想不出要用什麼詞來形容他了。
「真的什麼?」他逗着她問。
「算了!」她聳聳肩,「手帕拿過來。」她伸出手。
「好。」於鼎鈞將手帕遞給她。
姜昕喬拿着他的手帕看了看,覺得似乎有點小,雖然很勉強,但她還是用手帕蒙住了他的眼。
「我美麗的小情婦,妳不會有什麼特別的嗜好吧?」知道自己的雙眼被蒙住,他好奇的問道。
「特別的嗜好?」她不解的問道。
「是啊!」他點頭,「若是真的有的話,請妳記得溫柔一點。」
「笨蛋!」她啐了一聲,瞧瞧他又想到哪裏去了!
「妳罵我笨蛋?」聽她用這兩個字來罵他,讓他有些不能認同。
「你不是笨蛋,那誰是笨蛋?哼!一肚子色情思想的臭男人!」
「那妳為什麼要遮住我的眼睛?」他真的不懂。
「因為你的色眼讓我無法專心的吃飯。」
「呃......」聽到她這麼說,他也只能乖乖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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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說,雖然做了一個星期的心理建設,但姜昕喬還是有點緊張。
她穿着浴袍坐在床上,而於鼎鈞則是在她卧室附設的淋浴間裏洗澡。
由於他每天都來的關係,所以她在卧房裏新添了一個衣櫃,那衣櫃裏頭專門放於鼎鈞的衣服,如此一來,他只要在這裏洗過澡后,回到家裏就不用再麻煩的洗一次了。
水聲停了,於鼎鈞從浴室里走出來,他邊走還邊裝出一副很嬌羞的樣子。「雖然人家不是第一次,但還是請妳溫柔一點。」
姜昕喬笑着搖頭,「算我敗給你,行了嗎?求你不要再裝成那種樣子......真是太......太好笑了!」她邊笑邊拍打着床鋪。
「我這可是賣力演出呢!」言下之意是指她不懂得欣賞。
「真的嗎?」她睜大了眼,無辜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他坐上床,「好不容易終於讓我給等到了。」他露出邪邪的笑容,緊抱着姜昕喬。
「等到?你想很久了?」她戲謔的問道。
「沒錯啊!」他點頭,真的是只差沒有每晚看着她美麗的臉,自動「DIY」而已,不過,這些話他可沒膽對她說,深怕她又罵他思想邪惡。西陸首頁->論壇->情感->綜合->小書吧
「你沒找其它的女人嗎?」她明知道他根本沒有時間去找別的女人,但還是故意問道。
他九點上班,五點下班,七點準時到她家報到,在她這裏待到十二點,她就不信他還有精力去找別的女人。
不過,很多事都是很難說的,要是他有的話,那她也真的只能在心裏佩服他過人的「精力」了。
「天地良心啊!我真的沒有。」他舉手發誓。
「沒有的話,你為什麼這麼緊張?說不定你就是有,所以才會做賊心虛。」她一臉認定他說謊的表情。
「我真的沒有,難道要我發毒誓嗎?」若是她真的要他發毒誓的話,那他也只有認了。
「不用,我知道中國人最愛發誓了,所以我不叫你發誓。」哼!她另有治他的方法。
「那不然呢?」
「如果你說謊的話,就讓你的小弟弟爛掉。」她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哇!更毒......」她好狠啊!他真的是瞎了眼才會喜歡她,不過,愛就愛了,還能怎麼樣?
「不會吧?你不做的話,就不會爛掉了呀!」她笑道。
「放心,我會為了妳,將我的小弟弟練得很強壯,好好的保護脆弱的它,隨時準備當慰安公。」於鼎鈞一副很犧牲的樣子。
「意思是說它不會爛掉啰?」
「對啊!怎麼可能會爛掉呢?我又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妳的事。」人家他在認識她之後,可是清白得很,絕對不敢與其它的女人亂亂來。
「沒做就好,不過,你有做也沒關係,只要你別傳染一身的病給我就好了。」姜昕喬嫌惡的說道。
「小蕎小姐,妳這不是擺明不管我怎麼樣,都是有做了?」他怎麼這麼歹命啊!
「我可沒說。」她撇得一乾二凈。
「可妳心裏是這麼想的。」她也把他想得太糟了吧!
「是這樣沒錯。」她承認。
「小蕎,妳真的讓我老老的心靈受到嚴重的創傷了。」他捧着心,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恭禧。」她一點都不在意
看了一下牆上的鐘,「小蕎,我們不要再說那些五四三的了,好不好?現在都已經快十一點了。」他怕等一下時間不夠。
七點到她家,光是吃飯就吃了一點鐘頭,然後看電視、聊天,不知不覺都已經快十一點了。
天!他又不能在這裏過夜,那他要怎麼得到「至高無上」的滿足啊?
「為什麼?我們不是聊得很開心嗎?」她故作無知的問。
「我們還有事情沒做。」
「原來你急着要做那件事,對不對?」她眨了眨眼,然後說道。
「是的。」他坦承的點頭,「不然妳讓我在這裏過夜。」
「不行。」她馬上搖頭拒絕。
「那我們只好快一點做了。」說完,於鼎鈞連忙放下紅色的幃幕,將姜昕喬給壓倒在床上。
「你一定是屬猴的。」她調侃的道。
「很抱歉,我不是,不過,我很想知道妳為什麼會認為我是屬猴的。」
「因為你猴急啊!」她邊說邊笑。
「嘿!反正屬什麼都好,我們就是不要浪費夜晚的時間。」他雙手撐在床鋪上,將她的身子鎖在床鋪與他之間。
他着迷的望着她,她吸引他的不單隻是她的外表,還有她的個性。和她不熟的時候,她不太搭理他,但是認識之後,她的態度卻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妳真的很美......」他喃喃地道。
「這叫艷麗。」對於自己這張美艷的臉龐,她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是很艷麗沒錯,但是艷麗當中,還帶有一些清純。」他認真的說。
「你的意思是說,我是魔鬼與天使的綜合體?」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形容她的長相。
「差不多。」他點點頭。
「那你喜歡這樣的我嗎?」她伸出手,輕撫着他的臉。
「不是喜歡,而是愛死了。」他含住她的手指頭輕舔着。
「那今晚我就送給你。」她非常大方的說,反正她遲早是他的人。
「如果我不收的話,就真的就是太矯情了。」
低下頭,他給了她一個深吻,而姜昕喬也主動的響應了他,他的舌頭與她的相互交纏着,手則撫摸着她的臉……
「嗯......」她已經無力去回答他了
「那妳的意思是好啰?」於鼎鈞像個偷吃到糖果的小孩
「不......」她話還沒說完,人便已陷入昏睡的狀態。
「不要走是不是?我了解的。」他故意曲解她的話,「那今晚我就留在這裏陪妳。」他伸長手臂,將她纖細的身子摟進自己的懷裏,與她一同入睡。
知道自己有點奸詐,但是管他的呢!先睡了再說,反正她若是生氣的話,那也是明日的事了。
出氣
打是情,
罵是愛,
所以我倆的愛情,
總是那樣的充滿活力,
讓人忍不住想笑。
胸前的一陣搔癢讓姜昕喬終於忍不住睜開雙眼,而在她眼前放大的臉,讓她嚇了一大跳。
「你......你怎麼還沒回去?」姜昕喬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開口問道。
「是妳自己叫我留下來陪妳的。」他耍賴的說道。
「有嗎?我才沒有說過這種話。」
「不管有沒有,我都已經在這兒過夜了,不是嗎?」他低頭吻住她的胸脯。
「啊......不要鬧了......我們還......還要上班......」她斷斷續續的說道
「不急,現在才七點而已,再多陪我一下嘛!」他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企圖引起姜昕喬的同情。
「不要啦!」她推着於鼎鈞的肩。
「一下下就好了嘛!難道妳忍心讓我這麼可憐的離開嗎?」於鼎鈞狀甚委屈的道。
「當然忍心了。」他這一招,她早就已經見多了。
「那再讓我抱一下,好不好?」他以退為進。
「不好!」好不容易從他的身下掙脫開來,她坐起身,正想下床時,於鼎鈞便由她的身後撲上來,在她的背上胡亂親吻着。
「呵......別玩了,待會兒還要上班......」她咯咯的笑着。
「好嘛!再抱一下,我就會乖乖的去上班的。」他開始像個孩子似的撒嬌
「鬼才信你呢!」她斜睨着他,一臉的不相信。
「妳不信也沒關係,反正讓我抓到就是我的了。」他眷戀的看着她的笑容
「這麼霸道啊?」她被他撲倒在床上。
「是啊!什麼都可以聽妳的,不過現在妳得聽我的。」他低頭俯視着她。
「看來我也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像他這麼會耍賴,不穿幫才有鬼呢!
「沒錯。」他得意極了。
「好吧!只能再抱一下下,因為我還要趕着去上班。」
「不要去了。」他讓她趴跪在床上,唇舌在她的頸項輕舔着。
「你......你付我薪水啊......」她開始喘息。
「可以啊!只要妳願意收下的話。」他用手撩起她的大波浪鬈髮,將它們撥到了一旁,她優美的背部曲線令他的眼神幽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