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表哥、表哥……」聽到滕冥在找她,蘇紅綉高興的衝到大廳,一見到滕冥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表哥,你這陣子都在忙些什麼啊?叫你陪我出去玩你都不要,別理韋海棠了!」她嘟着嘴說!發現他冷着臉,連忙放開了他。
「表哥,你是怎麼了啊?」
「我剛才已經吩咐了沉剛送你回去。」
「什麼——」蘇紅綉揚高了聲音,「不要,我有和我爹娘說過要來這裏玩一個月的!」表哥是怎麼了?平常不是隨便她愛待多久就待多久嗎?怎麼現在她才來幾日就要趕她回去了。
「我知道了上定是韋海棠是吧?她是不是同你說了什麼!」
「沒有。」
「沒有?騙人,我才不相信呢!我去找她。」話語一落,她就氣沖沖的要衝出大廳找顏少真算帳。
「站住。」滕冥冷冽的說著,「紅綉,我要你現在馬上回去。」
「不要!」她向來刁蠻得很,「我說我不回去就是不回去,人家我還有和我娘說,我這次來還打算當你的新娘子的,只不過你竟然帶了個賤人回來——」
啪!
一巴掌摑在蘇紅綉臉上,她白皙的臉龐立即浮起明顯的掌印。
「呼……」
在場的人全都倒抽了口氣,可礙於從未見過斯文的滕冥發這麼大的脾氣,所以也沒人敢開口。
「你打我——」她撫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滕冥,臉上傳來的熱辣疼痛遠比不上她內心的難受。
「從小到大你一直都很疼我的,連罵都沒有罵過我,可現在你竟然打我!就為了韋海棠是不是?」她紅着眼說道。
「我是在替你父母教訓你。」
「才不是!你是在幫韋海棠出氣對吧?叫我回去是吧?我就偏不回去,我就偏要留在這裏看你要怎樣!」她就不信滕冥敢五花大綁的把她送回家。
蘇紅綉吼完,轉身就跑走了。
「少堡主,要沉剛將她送回……」沉剛請示道。
「算了,」滕冥搖搖頭,「她堅持要留在這裏就讓她留下吧!」對於這個從小疼愛的表妹,他總認為她是比較驕縱而已,本性是善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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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自己來!」
讓滕冥幫她搽藥是很好,不過她可是個尚未出閣的大家閨秀耶!就算她是來與他「培養感情」的,可是這樣……嗯,老實說,她真的會害羞。
那兩個死丫頭,該說她們是太識相了還是太懶惰,只要見到滕冥來,她們就會自動問人,將搽藥的工作交給他。
上次她還聽兩個多嘴的丫頭說滕冥趁她睡着時偷親她……真奇怪,她們兩個還邊講邊偷笑,倒是她這個「當事者」連笑都笑不出來。
他對她越好,她就越愧疚,就怕真的走人將滕冥丟在這兒。
「我已經習慣幫你了。」他笑着,滿意的看到她臀部的傷幾乎快要痊癒。
「是我不習慣。」她趴在床榻上問道。
「不習慣讓你看到我的屁股。」她再補上這句。
滕冥聞言,沉默了幾秒鐘,在顏少真以為他會說出什麼驚人之語時,他卻放聲大笑。
「呵呵呵……」
「笑什麼!沒笑過啊?」她伸出手不客氣的就往滕冥的大腿拍了下去。
「男女授受不親。」
「呿,那你剛才那樣是怎樣?落水時叫你救我也說這句、現在我打了你大腿一下還是說這句。」
「我是在幫你搽藥,並無惡意。」滕冥解釋,發覺她的個性直來直往的,有什麼說什麼不會拐彎抹角。
「我也只是打了你一下,並沒有惡意好嗎?」只是她剛好打到他的大腿而已!
他的話聽起來好象是她在「調戲」他,並且吃他的「豆腐」一樣。
拜託!她不否認他真的長得很不錯,可是她顏少真還沒饑渴到去吃一個男人的豆腐好嗎?嗟……
「也許你在我救你的時候表現出你最真的這一面,我就不會退掉你的畫軸了!」他嘆氣的說道,回想第一次見到她的情景。
她和她娘上山進香途中途到歹人,他路過順手救了她。
她長得雖美,可那抹驕傲的神態令他毫不考慮的退回了她的畫軸。
顏少真的身子一僵,察覺到她的異處,滕冥關心的問道:「怎麼了?」
她苦笑了下,「你有沒有想過,從韋海棠給你的印象到你再見到我的時候,你不覺得有太大的差異嗎?」她緩緩說道。
從兩個丫頭的口中,她也大概知道韋海棠是怎麼樣的人,她雖然任性、驕蠻,可是不可否認的,她是個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小喜甚至還告訴她,登門向韋海棠求親的人幾乎將韋府的門檻給踩爛了。
「是有點。」
「只是有點嗎?」她看着滕冥再問。「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我並不是韋海棠呢?」
「不可能,韋府不可能找人冒充韋海棠,你的爹娘不可能不識得你。」他堅信。
好,就算世上真的有人長得與韋海棠一模一樣,但自己的爹娘總認得出來吧!
「就因為我不是韋海棠,所以我才會不願嫁給你,你對我好我當然知道……可,這些全都是屬於韋海棠的,不是我的!」
她看他一臉疑惑,繼續道:「我並不是在欺瞞你,也不是編派這些故事來誆你,只是我認為該告訴你實情,你對我越好,我就越愧疚。」
她深吸口氣,「我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我叫顏少真……」她將所有的一切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滕冥。
「而小喜、小雀則是給了韋福這個理由,就是我撞到腦袋,很多事情都不記得,甚至連琴棋書畫都忘光了……其實我本來就不會!」他不可置信的表情讓她苦澀的笑了。
「我很累了,所以才想將一切都告訴你,我不答應嫁給你的原因也是因為有天我可能會回去原來的世界!」
滕冥震驚得說不出話來,「我沒辦法相信你說的。」
「任何人都沒辦法相信,我並不是九旱海棠。」他的表情傷了她的心,她的聲音變得清冷,「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是不可能共同生活的。」
「那韋海棠呢?」
「我不知道。」也許死了、也許進入她顏少真的身體裏,也許……
「這太荒謬了,我很難相信。」滕冥站起身,「海棠姑娘,我真的很難……」
「我說了我叫顏少真。」
他是喜歡韋海棠這張傾城絕世的臉,並不是愛上她顏少真這個靈魂是吧!
她的眼睛好象有水要流出來了……完蛋了,她越來越愛哭了,若是被她幾個好朋友知道鐵定會笑死她的。
「就如你所說,你不用編這個來誆我!這也可以解釋你為何會射箭。」在這些方面,就顯得合理了一點。
「沒錯,我以前念書時還抱回射箭比賽的銀牌。」
「海……不,少真!給我一點時間讓我想一想好嗎?」他的腦子亂成一團。
「滕冥,你不用對我這麼客氣,你可以直接要我離開,或者想辦法找個能人討回韋海棠真正的靈魂。」話雖這麼說,她的心卻在泛疼。
「不,我不會讓你走的,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來釐清這一切,如果你是本來的韋海棠,我也不會想娶你。」
這句話比什麼都中聽,她這才感到安慰了些。「我只是佔用了她的身體而己。」
「我知道!我也只是愛上你的魂魄,不管怎麼樣……我都希望你別走。」
「我不曉得韋海棠哪一天會來要回她的身體。」等那天一到,她應該就是回到現代了吧!
「我不會讓那種事發生的。」就算是逆天,滕冥也絕對要將顏少真留下來。
「你這樣會讓我沒辦法回二十一世紀去……」她沉重的說著,伸出手撫着他的俊顏,「我的家人都在那裏,你知道的。」
至此,她已無法再克制自己愛上滕冥的那顆心……在這裏,他真的對她很好,對她體貼又溫柔,雖然是限制她的行動,可是只要有他陪同她哪裏都去得了!
他可以包容她無理取鬧的一切、他可以忍受她對他的惡言惡語……就因為他把她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從小到大,除了父母,很少人會把她這麼放在手心呵護着,在錯亂的時空中遇到他,這是對還是不對……
老天會殘忍的在她真的愛上滕冥之後又將她送回去嗎?
她真的不想走了,她想留在有他的世界,就算這裏再怎麼不便,只要有他在……
「可是這裏有我,你真的就忍心這麼走了?」他雙手捧着她的臉,讓她無法再逃避的看着他。「你真的感受不到我愛你的那顆心嗎?」
「少堡主莫非忘了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了?」她輕笑着,她放縱的靈魂並不受古代禮教的束縛。
「當古人真辛苦,還得講一些文謅謅的話……你知道嗎?我有時都要想那些句子很久,這樣脫口而出才像這裏的『用詞』。」別人才不會用看外星人的眼光來看她。
「你高興怎麼講就怎麼講,只要在下聽得懂即可。」他寵溺的說。
「謝啦!」感恩喔——她骨碌碌的眼珠又轉了圈。
「你在想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事情?」她反問着。
「因為你的眼睛說的,只要你的眼睛像方才那樣轉一圈,我就有大難臨頭的預兆。」
「什麼!我才沒有哩!」說得好象她要算計他一樣,「我只是在想我對不起韋海棠。」
「為什麼這麼說?」他握住她的手,將她給擁在懷中。
「不行、不行……說出來會嚇死你,你可是個保守的古人……」說不定連性經驗都沒有哩!不過她也沒有,不可以笑人家。
「我想我已經習慣你的特立獨行,不管少真姑娘說什麼,我都不會被你嚇到。」
「別姑娘、姑娘的,聽起來好煩,我們兩個獨處時叫我少真就行了,有外人在時再喚我海棠。」
否則在這裏久了,也許她會忘了她爸媽幫她取的名字。
「好的,你可以告訴我,你為河說你會對不起韋海棠?」
「本來就是。」她的小臉瞬間皺成一塊兒,「如果我和你在一起、甚至嫁給你,那我不是會與你做了……啊!我知道你聽不懂。」她揮揮手。
「就是你們說的行『周公之禮』,這樣我不是會濫用她的身體……哎呀、哎呀,不只是霸佔她的身體,還濫用……我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懂不懂啊?」和一個古人解釋這堆真麻煩。
滕冥原本訝異的眼神轉為興緻濃厚,還帶了些許笑意,「你怎麼知道行『周公之禮』這些事?」
拜託,這麼簡單的事……連國中生都知道好嗎?
「我們那裏很發達的,我不僅知道行周公之禮,還知道怎麼做……」漫畫、A片她可是看了一堆,有A片小天後之稱。
哦,想到A片,她又開始哭泣起來。如果她一輩子都待在古代,那她就不能看A片了!嗚嗚嗚——那也算得上她的娛樂之一。
「對啊!」她可是驕傲得很,「你不會吧?求我我就教你……」順便拿個幾百兩黃金來。
「那你和別人……行過周公之禮嗎?」他的聲音有着濃濃的不悅。
「沒有啊!」她又沒有男朋友,找誰做啊?拜託。「要不要我教你啊?別客氣!」
她認定了滕冥是個古人,所以他也許「不會」,她這個人向來最好了,知道人家不會就會耐心教導。
「姑娘家別凈說這個。」她不臉紅,他還替她害躁。
「有什麼關係,這也算是在培養感情啊!」她又賊賊的看着他,「是個處男沒關係,我會教你。」
「處男?」吐血,還好他早已習慣她驚世駭俗的用字。「在下……」
「什麼在上不在下的,還是你不懂什麼叫處男?好吧!用你們這裏的說法,應該是『童子』吧!」
「少真,我知道你在指什麼,你不用特別幫我解釋。」他嘆道。
「我在講什麼你真的知道嗎?」顏少真雙手合十,雙眼眨巴眨巴的看着他。
「我懂。」
「那你是不是……」見到他又有些疑惑,「處男啊?」
「你這麼好奇……」
「就是怕你不會啊!還是你與柳姑娘……」那日看柳姑娘望着滕冥的眼神,真的是含惰脈脈呢!
「在下與柳姑娘是清清白白的。」他鄭重的澄清。
「哦?那滕少堡主與誰是不清不楚啊?呵呵呵……」
滕冥將她摟得更緊了,「你介意那些事?」他又親親她如豆腐般的水嫩臉龐。
「還好……你,真帥。」她善於給別人誇獎,「你長得像你爹還是像你娘啊?人家都說我長得像我老爸。」嗯……她都快忘了自己的長相了呢!
「我娘。」
「你娘……嗯,有可能!因為你看起來真的很斯文。」顏少真的手環着滕冥的頸項,獻上她的唇。「其實留在這裏真的不錯,因為你在這裏……」
櫻桃小嘴吻上了他細薄而有些冷硬的唇瓣,她笨拙的動作讓滕冥化被動為主動。
「你在玩火?玩火會自焚!」他警告的說道。
不管顏少真是來自於多麼未知的時空、不管他們那邊的風氣到底開放到什麼程度,可是……在這裏,一切都要依照禮教而行。
並非他滕冥多麼八股,只是她尚未出閣,他們也還未結成夫妻。
「你怕……」
「你不怕?」
「有什麼好怕的。」她反問,頂多不就是「痛一下」嗎?嗟!
她可是帶了必死的勇氣才敢這麼「勾引」滕冥耶!雖然她是現代人,但她只是喜歡在嘴巴上作弄他……佔一點便宜而己,其實人家她也是粉害羞的。
「成親吧!如果你答應。」
喝!這算是逼婚嗎?這種話一般不都是女孩子在說的?例如,要做可以,先結婚再說!
這分明是在威脅她嘛!告訴她如果她真的很想……那隻要她點頭,就可以立即「洞房花燭夜」。
「成親這種事我們需要三思。」
嗯,要想想想想想……
「行周公之禮就不需要三思?」他瞪着顏少真。
好凶的眼神,看他平常斯斯文文的,瞪人也好象有那麼點威嚴在耶!
「別說得我好象想占你便宜,吃干抹凈就想兩腿抹油跑了,我像是這種人嗎?」她嘀咕着。
「要你點個頭有這麼困難嗎?」滕冥的聲音又更低沉了些,聽在顏少真耳里就像是閻羅王在呼喚她。
「可是……我也要和我爹說啊!怎麼可以這麼私訂終身。」搬出她爹娘應該就沒事。
此時滕冥才露出笑容,「岳父大人那邊你不用擔心,你忘了嗎?先前要帶你回龍騰堡之時,岳父大人早就答應我們的親事了。」
岳父大人?她不悅的看着他,哇咧——叫得還真順口咧!彷佛她真的已經嫁給他,他就是韋福的女婿一樣,不要臉、不要臉。
「你還有什麼好想的!」
「沒有。」
她能說的全都被他給堵死了,她還能說什麼?只要她狷想着滕冥「結實精壯」的肉體,她似乎就只能妥協。
「好啦、好啦……煩死了,嫁你好了!滕冥,你要知道喔——」她纖細的食指隔着衣裳不停的戳着他的胸膛。
「本姑娘是看你沒人要所以才自願嫁給你的,如果沒有我,你可能一輩子都討不到老婆了。」她趾高氣揚的說道,選擇性忘記有多少姑娘醉心於滕少堡主。
「這一點我當然知道。」
如果不是她出現,他可能也不會有成親的打算吧!
「要感謝我知道嗎?」她得寸進尺的說。
「我懂。」
「懂就好。」她用力的將滕冥給「壓」在床上,不……應該是說,滕冥一點都沒有反抗,順着她的意思往床榻躺。
「嘿嘿……」享受美食,準備開動了。
她看起來像不像變態的老巫婆,準備享用「童子餐」
「你乖一點,不要掙扎,我保證我會很輕、很輕、很輕的……」她的手還隨着她的話擺出了動作。
「少真,你的口水滴下來了。」滕冥伸手揩去她嘴角流下的口水,苦笑着。
「我知道,噓————」她的食指放在他的唇瓣,要他噤聲。
「別叫喲!我會很溫柔的……小喜、小雀還在外頭,等一下被撞見了,別叫喔!」她仔細叮嚀着。
「那……少真姑娘,一切就拜託你了,請你高抬貴手,溫柔一點。」
基本上滕冥算是個很識相的人,若是顏少真喜歡玩這種遊戲,那他就絕對會配合到底,畢竟他又沒任何損失。
「沒問題,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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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少真的唇緩緩的親吻着滕冥的,小手胡亂在他身上亂摸着。
他身上有點男性的香味,與一般男人的汗臭味不一樣……讓她好喜歡在他身上磨蹭、磨蹭。
「你行嗎?」他擔心的問着,看也知道她的動作是多麼的笨拙。
「應該可以,我只差沒有『實地演練』過。」她胸有成竹。
「別伯、別怕……乖喲……」顏少真扯下了他的腰帶,略顯粗魯的拉下他的衣服,然後剝開他的上衣。
當滕冥小麥色精壯的身體呈現在她眼前,她感覺到自己又開始滴口水了。
她連忙擦掉嘴角又流下的口水,雙眼發直的看着他精壯的肉體。
練家子果然就是不一樣,一點贅肉都沒有。
而且他還有「腹肌」喲——有六塊喲——A片中的男主角幾乎都只有一塊而已。
「滿意你看到的?」
「非常——滿意——不過本人覺得滕少堡主還有進步的空間,別聽到我的誇獎就沾沾自喜,這樣就不好了。」
「謹遵教誨。」他笑着。
「你的優點又多了一點,真的很受教哩!」她越來越感到滿意了。
她的唇往下移,親吻着他結實的胸膛,滕冥雖然瘦削,可是胸膛卻很厚實,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單薄。
滕冥悶哼了聲,很想將她壓在身下,對於她的挑逗,他沒有任何的抵抗力,身下的男性早已開始亢奮起來。
「嘿!你的臉好紅呢!」
「嗯哼……」一個翻身將她給反壓在身下,吻住她的唇。
「喂喂,你犯規了啦!」她拍打着他的胸膛。怎麼這樣哩!不是她擁有主導權的嗎?
滕冥的大手扣住她的手,壓縛在她的頭頂,細薄的唇瓣仍是恣意的在她紅灧小唇上吸吮着。
哎喲……誰說古代人很保守來着?
他的親吻明明就色情得很,看看……他還把舌頭探入她的口裏,這是法式親吻耶!
她一點都不羅曼蒂克的睜大眼,「喂喂……」
滕冥沒有理會她,唇緩緩的往下移,在她白皙的頸部留下細碎的吻,手放開了她,移到她身上解開她的衣裳……
一件湖水綠上頭綉着幾朵海棠花的兜衣在他面前呈現,他雙眼炙熱得就像着火般。
「你……好美……」
「謝謝。」他的誇讚令她非常不好意思,不過她還是非常有禮貌的道謝。
「你……」感覺到他的大手伸到她背後挑開了她兜衣的繩子,她感到有些不對勁。
他的動作怎麼比她還俐落?而且都知道下一步要怎麼走!哪像她,只能看圖說故事,照着A片上頭做的亂摸他一把。
將她的兜衣扯到床榻下,滕冥看着她白晰的嬌軀,她胸前粉紅色的蓓蕾讓他忍不住伸手觸摸……
「等等等,等一下……」她出聲,卻只看見他眼中充滿熊熊的慾火。
「我……咳咳……我要告訴你喲!我原本的胸部是粉大的,才不像韋海棠這麼小……當然、當然我承認,我沒有她漂亮……」顏少真滿臉通紅的說著。
他還以為她要說些什麼,沒想到她竟然說這個,他笑了下,唇毫不猶豫的吻上她的蓓蕾。
「哦……嗯……」她呻吟了聲,「不要……嗯……」
隨着他在她胸部上嚙咬的動作,他的手也開始往下探,拉下了她的褻褲伸入裏頭……
滕冥一直想要她的,在他將她的錢袋交還給她之時……
每次幫她搽藥他總是動作迅速、目不斜視,就怕自己輕薄了她。
可,現在不一樣了,少真答應要嫁他了,她完完全全是屬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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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敲門聲響起,顏少真立即從床榻上跳起來。
嚇!完蛋了、完蛋了,一定是小雀及小喜在外頭叫她。
正準備下床之時,一隻長手從她的腰間伸過來,摟住她的腰,「去哪裏?」滕冥問道。
「有人敲門。」她慌張的說,就像以前躲在家中偷看A片,爸媽突然回家一樣。
「別管他。」
「可是小雀、小喜她們……」
「我去就行了。」他體貼的說。
「什麼?你去……」那不是更糟嗎?不行、不行,她還要做人呢!等會兒被她們兩人投以異樣的眼光。「還是我去。」
「你好好休息。」滕冥穿上衣物,走出內室,果然就看到兩個小丫鬟已經自作主張的開門走入花廳,還偷偷的朝內室瞧着。
見到滕冥走出來,小喜、小雀倒抽了口氣,「少……滕少堡主……」那種樣子明明就是……就是……
「去要人準備熱水讓海棠沐浴。」
「滕少堡主,你怎麼可以輕薄我們家小姐!」小雀鼓起勇氣質問。小姐可是有恩於她,要不是小姐,她早就被打死了。
滕冥挑眉,利眼直往小雀掃去,小雀全身打了個冷顫,不敢再造次,「照我說的做即可!海棠有什麼事再通知我。」
「是、是的。」
小雀不情願的點頭,連忙與小喜一同沖入內室里,一見到顏少真立即哭天喊地的。
「小姐……小姐……是我們對不起你,沒辦法保護你……」
「你們兩個又哪根筋不對了?」顏少真穿着褻衣坐在床榻上,斜眼瞄着她們。
「就……就就……」小喜眼尖的看到顏少真脖子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滕少堡主不僅欺負你,還打了你是不是?不然我們離開這兒好了,不管怎麼樣……」小雀的想像力很豐富。
「打了我?」哪裏啊?他剛才只不過一直「愛」她而已啊!一想到剛才親熱的情景,她就忍不住害羞。
「不然你的脖子怎麼瘀血了呢?好可憐,虧我們還覺得滕少堡主長得斯文、俊美,原來是人面獸心,光是打你還不夠,竟然還用咬的!」
有齒痕的,她看到了。
聽小喜這麼說,顏少真連忙伸手遮住脖子。原來這兩個小笨蛋在說齒痕啊!算了、算了,和她們兩個解釋一百遍,她們也聽不懂。
「小姐,我們走吧!離開這裏,小的馬上幫你收拾包袱。」以免小姐又被欺負。
「停!暫停你們所有的動作,我什麼時候說他欺負我了?」她感到好氣又好笑。
「不然小姐你……」
「我已經答應要嫁給滕冥了,我和他……嗯……只是……」她在想要用什麼樣的說法,才不會嚇到她們兩個,「提早『洞房花燭夜』。」夠文雅了吧?!
她還在心裏大力的誇讚自己之時,只聽到兩聲砰、砰……兩個小丫鬟就這麼一人一邊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