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來了!來了!
巍峨雄偉的金氏集團大樓前,駐足着一群守朱待兔的媒體記者,當其中一人高喊“來了”之際,只見眾媒體以很快的速虞拿着麥克風,一古腦兒的沖向金氏集團的負責人——金元彬,個個使出渾身解數的將麥克風推到他的面前。
金元彬的魅力就像一個天王偶像,是眾媒體爭相採訪報導的對象。
“金總裁,這次裴氏集團搶先一步奪得了汽車代理權,請問金氏集團有何應對之策?”
金氏與裴氏兩大集團不合,在韓國早已經不是新聞。
兩大集團暗地裏的較勁,是媒體記者最想挖掘的新聞,所以兩大集團一有風吹草動,便馬上成為韓國各大報章雜誌的頭條新聞。
金元彬戴着一副個性十足的黑色墨鏡,襯托出他玩世不恭的性格,但墨鏡后的那雙眼卻閃爍着誰也無法洞悉的銳利光芒。
他不着痕迹地掃過在場每一個迫不及待想發問的媒體記者,冷不防地揚起唇譏笑,沉默不語的走向金氏集團大樓。
一頭及肩的長發被他瀟洒的束在腦後,讓他深邃出色的五官更顯突出,加上傲慢狂恣的貴族氣息,將他王者的氣度表露無遺。
在眾人的眼中,他是一個過分出色好看的男人,但是他的壞,卻也是惡名昭彰,沒有人敢公開挑戰他的惡勢力。
在韓國,誰不知道金氏集團代表的是黑道勢力,金元彬在黑白兩道可以呼風喚雨,他的一個噴嚏就足以動蕩政商兩界。
在韓國能與金氏集團並駕齊驅的就只有裴氏集團,所以金元彬一直將裴氏集團視為眼中釘。
“金總裁,聽說你與裴氏集團會互相鬥爭,全是為了一個女人。”其中一名記者見金元彬快速的走人金氏集團,他不顧三七二十一,發揮纏人功夫跟上,同時犀利的問道。
今天是大家僥倖,平日的金元彬很難出現在媒體記者前,通常都是由他公司的主管去應付憂人的媒體記者。
所以他的出現,讓所有的記者卯足了勁緊迫盯人,不要到新聞絕不放棄。
金元彬犀利的雙眼睨向兩旁的隨從保鏢,隨即不疾不徐的走進金氏集團。
一接受到他的命今,保鏢們立即擋在公司門口排成一堵人牆將媒體記者們擋在前面,不讓他們闖入,犯了老闆的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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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拽個二五八萬似的!”裴允兒瞪着電視,嘴裏念念有詞。
就是有這種自以為是的男人,所以社會才會這麼亂。
一個擁有黑道勢力的男人,媒體卻把他捧得像什麼似的,竟然以插播新聞的方式播報,害她以為是什麼大新聞,睜大雙眼認真的看。
但是畫面上出現的男人,卻是令她十分作嘔,對他那種狂傲自大的男人,她只有“鄙視”兩個字可以形容,看這則新聞簡直是浪費她的時間。
裴允兒惱怒的拿起桌上的遙控器關掉電視。
真搞不懂,那種臭男人有什麼好訪問的,不過就是一個自私自利、卑鄙、下流、無恥、自以為是的男人嘛。
當她接管裴氏集團的業務以來,金元彬的事迹早已耳熟能詳,也知道他常常縱容屬下在媒體上公開挑釁及抨擊裴氏集團的一切,這種卑鄙的商業手段,讓她不齒金元彬的為人。所以打從她知道金元彬這個人以後,便對他沒有任何的好感。
尤其是他那睥睨眾人的狂妄態度,好似他是王,而其他人在他的眼中只是微不足道的小螞蟻。
“哼!”裴允兒冷哼,唇角並揚起一抹淡淡的譏笑。
裴承江從樓上走下來,聽到妹妹的冷哼聲,目光筆直的落在她身上。
“誰惹你生氣了?”他直覺有人惹他率性的妹妹生氣。
從裴允兒的臉上,可以直接看出她的喜怒哀樂,她從來不會刻意假裝,坦率的性情往往教人疼惜。
“還不是那個無恥的金元彬!”
“他哪裏惹到你了?”裴承江好笑的問。見妹妹一副憤怒的模樣,對金元彬這一號人物似乎有很大的不滿。
他慵懶的坐下,與裴允兒對視。
“他沒有惹到我,只是壞了我看電視的好心情。”想起之前兩人在公司的小小擦撞,裴允兒露出一張厭惡的表情。
當時她從電梯走出來,卻撞到剛好要離開公司的金元彬……“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裴允兒忙不迭的道歉,因為她急急忙忙的走出電梯,竟然沒注意到電梯門外有人,真是好糗。
金元彬不悅的皺起眉頭,當他看到女人的容貌時,立即知道了她的身分。
“裴允兒。”
被這麼一叫,裴允兒立刻抬起頭。“是你,金元彬。”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沒想到你認識我。”
“金少爺惡名遠播,我當然認識。”她皮笑肉不笑的說。開玩笑,這個處處與裴家人作對的可惡男人,她怎麼可能會不認得。
更何況都是因為他,她才會出現在這裏撞上他,她要把剛才的道歉收回,這種臭男人活該被撞,
金元彬邪佞的眼眸對上裴允兒那雙骨碌碌的星眸,頓時,他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走過她的身旁,以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我們會再見面的,裴允兒。”
他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入電梯內。
當時她只當他是神經病,如今回想起來,金元彬狂傲自大的態度,一般人根本比不上,他簡直是一隻沙豬o
又是什麼樣的報導壞了你的好心情?”裴允兒豐富的表情,看在裴承江的眼裏,只覺得好笑。這會兒她又不知道神遊到哪兒去了。
“他簡直是一個混蛋。”拉回思緒,裴允兒憤慨十足,好似金元彬招惹到她。
“你忘了大哥不喜歡你說粗話嗎?”連他也是。裴承江談笑之間,很清楚的指責裴允兒的粗話,一個淑女就應該有淑女的模樣。
“好嘛……”裴允兒稍稍收斂起高張的怒火。
“這樣才是我們裴家的好公主。”就因為她是裴家唯一的女人,所以裴氏三兄弟雖對她嚴厲,卻也是他們呵護備至的公主。
若是有人敢欺負裴允兒,首先面對的一定是他們三兄弟的齊聲討伐。
“剛才金元彬出現在電視上。”
“我記得他一向很重視自己的私隱。”就如同他們裴家人一樣,面對眾多媒體的追逐,他們一向是避而遠之。
“可不是,他剛才被媒體拍到什麼話都沒講,就走進了金氏集團;然後他的一群保鏢,把媒體記者擋在金氏集團大樓的前面,不得進入。”
“既然他什麼話都沒說,那你生什麼氣?”
“我氣他根本不把人放在眼裏,一副高傲囂張的態度,讓人看了就渾身不舒服。”裴允兒就是覺得反感,對金元彬根本沒有任何的好印象。
“金元彬處處跟我們公司作對,更明日張膽搶我們公司的生意,擺明是想成為韓國商業界的龍頭,他是一個既冷諍又可怕的對手,這種人你少碰為妙,更不要因為自己不好的感覺,而去招惹他。”不是他怕事,而是寧願少一事,只求大家平安。
“哼!金元彬擺明不把我們裴氏集團放在眼裏,我們何必對他客氣!我相信依哥哥們的能力,絕對可以將他扳倒。”裴允兒義憤墳膺的說著。
“允兒,你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很多事情不能光看表面,金元彬的黑道勢力遍及全亞洲,他是一個不容小覷的人物。”
“就算再厲害,也比不上你們。”裴允兒簡直把自己的兄長們當作是神明在膜拜及崇拜,從小到大因為三位兄長出色的外表、睿智的頭腦,讓她吃香極了,永遠有收不完的巧克力與好處。
“你知道承煜為什麼會失蹤嗎?”雖然大哥一直不想把允兒拉入商場的恩怨里,但是有些事情她應該知道比較妥當,這樣在面對金元彬時,才能存有警戒心。
“因為阿金被人用金錢收買。”
阿金是二哥的保鏢,但是卻被人用金錢收買要取二哥的命,害二哥差點命喪台灣。
“沒錯,但是你知道是誰收買阿金的嗎?”
“難不成是金元彬?”可惡,她早應該想到是他。
“所以這種人你離他遠一點,千萬別去招惹他。”裴承江再三囑咐,就是不希望妹妹受到任何的傷害。
“我早就應該想到,為了思僑,金元彬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他簡直是一個大混蛋、可惡至極之人。
金元彬會與兄長們結下恩怨,也是因為宋思僑的關係,因為金元彬喜歡宋思僑,而宋思僑喜歡的人卻是二哥,所以金元彬處處與兄長們作對,真正的目的就是想把兄長們扳倒,然後取得美人心。
只可惜,他卑鄙的作法,仍舊無法贏得美人心。
“你們就這樣默不吭聲,讓他把你們當成病貓?”裴允兒不敢相信事情已經發生有一段時間,而兄長們竟然毫無討回公道的行動。
“我曾經去找過金元彬,但是我們沒有直接的證據,所以無法將他治罪。”
當他知道主使者是金元彬之後,他莽撞地沖入金元彬的公司,想替二哥討回一個公道,但卻大大的吃了癟,被人趕出來,簡直丟盡他的顏面。後來他還因為這件事情,被大哥給罵得狗血淋頭。
大哥怪他沒有三思而後行,做事情只靠衝動而為。
“沒想到金元彬這麼狡猾。”
他根本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男人!這種男人存在社會上,只會教壞更多的社會敗類與擾亂社會秩序,若不能讓他為二哥的事繩之以法,她心有不甘。
於是,一個狡黠的念頭閃過裴允兒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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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原子筆在金元彬的手上頓時截成兩半,顯示出他此刻的壞心情。
他利眸一掃,眼前正在向他報告事情的沈雲,驀地噤若寒蟬。
跟了金元彬這麼久,沈雲相當清楚他的個性,一旦他不高興的時候,最好先閉上自己的嘴巴,然後察言觀色。
緊抿的唇角、睥睨的眼神,都說明他此刻的心情壞到了極點。
沈雲聰明的待在一旁,不敢造次。
金元彬冷冷的睨向他,“你的辦事能力越來越差了,沈雲!”雖言簡意賅,卻充滿指責。
沈雲慚愧的低下頭,他知道金元彬的怒意為何而來,是他辦事不牢!
“我不希望再有這種情況發生,若有下次,你就自動消失在我面前。”金元彬撂下狠話,很不悅的吞雲吐霧起來。
只是,吞雲吐霧並不能消除他心裏的怒火,反而越抽火氣越大。
他的行蹤媒體一向很難掌握,但是今日卻被媒體逮個正着,而且似乎是早就知道他會出現在公司,所以很早就在公司前守株待兔。
“是屬下不好,沒把事情辦好。”公司之前一位經理級的員工被金元彬給開除,那名員工心有不甘,把少爺的行蹤通知各媒體,所以才會有一大批的媒體抓住時機出現在少爺的面前。
這事他已經交代下面要好好處理。
金元彬不悅地勾起唇角,“這次汽車代理權被裴氏奪得先機,我要你想盡一切辦法把這個代理權奪回來。在商場上我是贏者,裴承煥妄想得到任何的利益,這事你自己看着辦。”他老大不爽的說著。
“我不會讓少爺失望的。”
“最好是這樣。”金元彬陰鬱的睨着沈雲。“宋思僑最近的動向如何?”
宋思僑是他極力追求的女人,從第一眼見到她那美若天仙的容顏后,他的眼裏就再也容納不下別的女人,所以就算用盡一切手段,他也要得到宋思僑。
但是宋思僑從頭到尾只將心思放在裴承煜的身上,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這份屈辱,引爆他心中狂熾的怒火。
為了面子與自尊,以及投注下去的心血,他非得到宋思僑不可,絕對不能讓裴家人專美於前。
所以他極力剷除裴承煜這個情敵、眼中釘。
沈雲臉色一凝,“宋小姐昨天到一家銀樓看戒指。”
聞言,金元彬臉色驟變。
“據調查,裴承煜已經回到韓國,而且準備與宋小姐結婚,婚期就訂在下個月。”
金元彬臉色鐵青,極力壓抑不斷上升的怒火,“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他不會讓裴承煜得到任何的便宜,必要時他會毀了宋思僑,一個他得不到的女人,他也不容許別人佔有。
“把宋思僑找來,這場婚禮我一定要阻止。”
沈雲面有難色,“少爺,自從阿金殺害裴承煜的事迹敗露后,裴承煥為防患未然,已在宋小姐的身邊安排保鏢隨身保護,要接近她不容易。”
“這不是藉口。”金元彬臉色一沉,陰鷙的說:“這一點小事你若還辦不好,那你也別再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不需要一個辦事不力的屬下。”他一臉煩躁的撂下狠話。
沈雲則在一旁畏怯的低下頭。
經過媒體這麼一攪和,又聽到宋思僑的婚訊,金元彬的心情差透了,捻熄手中的香煙,他倏地起身,碩長的體格極具威魄地走過沈雲的身邊。
他的腳步快得像一陣風,也沒交代他的去向,頭也不回地走出總裁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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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車配美人,一般人腦海里構想出的是一幅很美的畫面,、畫面里美麗的女郎漾着春花綻放般的笑容依偎在紅色跑車旁邊,且襯托出美麗女郎的高貴氣質。
但是裴允兒卻大相逕庭。佇在紅色跑車旁的她,既惱怒又生氣,總是洋溢活力的臉上出現懊惱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愛車。
被車子油漬弄得髒兮兮的她,全身無一處是乾淨的地方,她就像是一個剛從垃圾堆里走出來的人,汽車油漬破壞了她如凝脂般的肌膚,遮去她那令人讚歎的漂亮臉蛋。
而艷陽正高照着,炙熱的太陽就像一團熱火罩住她的身體;經過一個小時的等待,她的臉色難看到極點。
她的耐心即將用罄,若這鳥不生蛋的地方再沒有出現任何人影,她將離去。
不過,或許是老天爺聽見她的呼喚,筆直落人她深邃眼裏的是一輛50c.c.的機車,而機車上的女人正是她苦心等候一個多小時的女人。
裴允兒原本垂下的嘴角,此刻彷彿看見救世主般的微微上揚。
騎着機車的梅嫂,在遠遠的地方就看到一個女人駐足在道路中央,但有老花眼的她看得不是很清楚,等她騎近之後,才看清楚眼前的是一個遇到麻煩的女人。
她慢慢的靠近,那歷盡風霜的一張臉疑惑的盯着一張被油污遮掩,難以看出面容的裴允兒。
梅嫂細細的打量眼前的女人,很訝異在這私人的土地上,竟然會有人出現?
難道她不知道這裏是私人士地?
“呼,看到你真好,那就代表我的麻煩解脫了。”裴允兒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一雙美麗的瞳眸充滿活力的神色。
“看你的臉,似乎是車子出了麻煩。”
“嗯,車子突然故障了。”裴允兒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
梅嫂打量着她,“你知不知道這裏是私人土地,不能隨意踏人?”
“這裏是私人士地?”
梅嫂點頭,一雙戒慎的眼緊盯着裴允兒臉上的表情。
“這是我家少爺的地方,若是讓他知道你誤闖他的地方,他可以告你的。”
“但我是無心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路過這裏而已,哪知道我的車子會突然故障,我根本弄不好它。”裴允兒的小臉皺成了一團。
她發揮了精湛的演技,逼真得讓梅嫂起了同情心。
原本心存疑慮的梅嫂,見她模樣不似做假,於是將機車停在一旁,走向裴允兒。“你沒手機嗎?”
“我忘了帶,所以才會在這裏動彈不得。”裴允兒頹喪着臉。“我已經杵在這大太陽底下足足有一個多小時,我都快變成一隻烤鴨了。”
“你叫什麼名字?”
“裴允兒。”
“我就住在前面那一棟房子,你先把車子停在這裏,我載你去我家。”
“那一棟就是你的房子啁,只有你一個人住嗎?”
梅嫂搖頭。
“還有一個人,就是我家少爺,只是他很少過來這裏。”
“怪不得,我剛才去那棟房子想找人幫忙的時候,沒有人應門。”裴允兒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梅嫂淺淺一笑,“上車吧!”
“謝謝你了。”坐上梅嫂的機車後座,裴允兒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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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爽的風,拂過金元彬俊逸不凡的臉龐,他駕駛着跑車,以極快的速度與極佳的駕駛技術在馬路上狂飆,將所有的不快全都拋之腦後,享受飛馳的快感。
他熟稔的高超技術,讓他一路暢行無阻,油表上的指針速度越快,他臉上狂傲的笑容越擴大,充分地享受這份刺激。
向來不受拘束的他,任何舉動就像一隻脫了韁的野馬,沒有人能夠將他這匹狂傲不羈的野馬馴服;在他的天地里,他最大。
他金元彬代表的就是權力、富貴與榮耀。
金元彬勾起冷笑,油門繼續踩到底,腳上的力量越往下壓,他的心情亦隨之越高昂興奮。
他不要命般的繼續狂飆,盡情地發泄心裏的鬱悶,直到親到某一個路段,他才漸漸減緩腳下的力量,放慢車子速度,維持在六十公里。
每當他出現在這裏時,那就代表他的心情將隨之放鬆,只有在這裏,他才能毫無拘束的鬆懈情緒,放開胸懷。
隨着眼前別墅的出現,他眼也不眨的往前開,當電動鐵門開啟的那一剎那,他的微笑似壇花一現般瞬間消失。
一輛礙眼的紅色跑車,就這樣唐突的出現在他眼前。
他冷靜沉着的轉動方向盤,當他駛進別墅內,停下車后,雙眼眯起形成一條細縫,凌厲的看着眼前的紅色跑車,彷彿將它當敵人般的仇視着。
走下車,他雙眼如鷙地梭巡跑車主人的身影,心裏同時也響起紅色警戒,這是他金元彬的私人產業,從沒有一個人能夠闖入這片禁地,更遑論將車子停在別墅內。
梅嫂呢?會是梅嫂的朋友嗎?
除了這個可能,他根本想不到有誰可以輕而易舉的踏入這片私人士地?
他如鷹隼般的眼眸,迅速的梭巡別墅寬敞的庭院內是否有可疑人物,只是人沒看見,倒是屋內傳出銀鈴般的笑聲……
那笑聲彷彿能洗滌人心般的清脆與快樂,但金元彬卻緊繃著臉,不疾不徐的邁開腳步走向屋內。
就是這笑聲了,莫名出現打亂他休憩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