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愛妻
初冬的夜晚寒氣逼人,我接過孩子,老婆順勢挽住我,一家人依偎着回到自己的小家。
孩子居然在我懷裏睡著了,把孩子輕輕放到她的小床,老婆過來給孩子溫被,脫衣,小傢伙睡得很香甜,一絲沒有察覺。老婆常說這點隨我,睡著了象小豬。
我悄悄潛伏身後,猛的捉到那因哺乳的脹大的部位,輕輕揉捏。老婆馬上拿開我不安分的手,轉過身:“行了,別討厭了,”
想起了吵醒她的電話:“怎麼今天想起吃涮羊肉了?”
啊,我愣了一下,想到羅潔,象做錯事似的拉開與老婆的距離。“哦,我就是突然想你好長時間沒吃了,就想吃了唄。”
老婆笑了:“別嘴甜了,你想吃就說,幹嗎還拉上我。”說完繞過我去衛生間了。
回來時看到我斜躺在床上不停的轉換電視頻道,瞪了一眼:“回家就知道躺着,去做壺熱水,一會兒我要用。”
我殷殷的蹦下床,“遵命,老婆!”故作歡快的奔向廚房。
一切停當,去找老婆復命,她正在分撿衣物,需要手洗的拿出來放到洗衣盆里,剩下的一股腦裝進洗衣機。注意到我在那裏愣着,說:“去把你的臟褲子脫下來,一會兒我洗衣服。”停頓了一下:“以後別穿着臟衣服上床,把床單都弄髒了,你又不洗。”我應喏着回卧室了。把褲子脫掉隨手放在門口的圓凳上,繼續躺倒獃獃的看着電視。
目光游移,停頓在電視上方掛的結婚照,“畫”中老婆正以微笑迷醉我,腦海中浮想起立此存照時的憨態。
老婆歷經兩小時的對鏡貼花黃,再次出現,驚若天人。當我被五分鐘搞定的簡單處理后,心中極度不平,與老婆嘀咕:終於明白為何女人會對婚紗照情有獨鍾。在這裏,男女不平等被化妝師詮釋的過於露骨。
最可愛那卸妝后的熊貓眼,嘟着小嘴問我怎麼辦,我強忍着笑說這就是臭美代價。
一路遮擋着回家,經多次洗滌才恢復原樣。
好想念那個溫柔可人的老婆。
一陣急促的鳴叫把我的思緒強行打斷,緊接着傳來老婆高聲呼喚:“水開了!”
我竄下床跑進廚房,嘴裏嘟囔着:“河東獅吼!”
老婆笑着衝過來質問我:“說我什麼!”我滿臉堆笑:“沒有沒有,沒說什麼。”
灌好水壺,擁起她回卧室。路過衛生間,她還在假意執拗的扭動身體:“我還有衣服要洗呢,你敢情沒事,脫下來就不管了。”
我一下子將其抱起,用嘴堵住仍在張合的小口,跑着進屋,輕輕攤放到床上,口舌已經糾纏在一起,老婆出幸福的哼叫。
一縷溫熱覆蓋我的臉頰,我從夢境中醒來,看到老婆那殘留紅暈的俏麗注視着我:“起來吧。”我從被窩裏抽出雙手,摟住她,試圖捕捉那唇。她躲避着輕聲指令:“快別鬧了,都幾點了,快起。”
目光掃視時鐘,七點,鬆開她,一骨碌爬起,想起今天可以真的去上班了,心中平添了一份充實。
老婆起身跑掉,去打擾孩子的酣睡。小傢伙可不象我的知趣,仍然甜甜的睡着。
洗漱完畢,跑進廚房,餐桌上擺好了荷包蛋、牛奶和吐司麵包。幸福的感覺真好!
撲向充滿情意的食品,對望老婆滿足的注視:“營養夠豐富,是不是覺得我汗流的太多了,補補”還在調戲。老婆含羞的輕斥:“還貧呢,快遲到了,吃飯也堵不住你嘴。”
出門時度肉麻的回頭輕吻老婆溫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