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薩多斯想起了天後曾說過的話,心頭不禁想着,以前就常聽聞林澈霸道無理,殺人從不眨眼,這麼恨他的他,會怎麼對他想也知道。
“你倒是不笨,不過也只對了一半,真正的原因在於,我向來只喜歡強奪,至於那種互惠的交易,我完全沒興趣,怎樣,來談筆交易吧?放心,我不會讓你吃虧的,再怎麼說你都是我的老師嘛!”他嘴裏笑着,可心裏在算盤着什麼卻教人猜不透。
“少子想交易什麼?”
“傀儡。”
“傀儡,可我不就是你的傀儡了嗎?”
“以往你是老太婆的,不過從現在超,我要你真正成為屬於本少子的傀儡。”
林澈冷笑道。
“只要您放了那爾,我願意交易。”薩多斯不假思索的答應.
“呵!”答應的這麼快,這不太好吧!想不想聽凍交易的內容呢?”他狎笑道。
“聽與不聽又有何不同,現在的我有反駁的機會嗎?”
“你倒是挺聰明的嘛!”林澈突然轉移話題道:“對了,聽說你的愛人琵琶別抱了,是不?”
“愛人?您在亂說什麼?我不……”
明白二字他還沒說出口,就被林澈給打斷了。
“瞧瞧,這麼緊張的模樣,還想說不是愛人關係,這說出去只怕都沒人會相信吧!”他臉上一抹邪意,雙眼冰冷得讓人感到害怕。
薩多斯搖著頭,想為自己和月說點什麼。
然而,在林澈刻板的記憶里,早已認定兩人有不尋常的關係,完全不給他任何辯駁的機會。
“一向自命清高的你,沒想到也有那樣的過去。”
他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話,讓薩多斯不解的凝視着他。
“少子是什麼意思?”
凝望着薩多斯,林澈邪笑一聲。
“這也難怪,連本少子都會心動,何況是那些凡夫俗子,你的魅力可真不小呢。”
他所說的話,薩多斯是愈來愈不懂了。
“您到底想說什麼?”
“性傀儡,我要你當只專屬於我的傀、儡。”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薩多斯就像被雷擊中一般,心跳霎時漏了好幾下。
“性、傀、儡”他直搖著頭,像發瘋了般的大吼:“不……我不要,我不要啊!”
“你以為你有說不的權利嗎?”林澈強硬的將他壓倒在絲被床上,不由分說的便扯下他的衣袖。
“住……住手,別這樣……不要……”
薩多斯大力的用腳踢開強壓在身上的林澈,死命的想跑出去,卻被林澈由後頭抓住了頭髮。
“想逃,沒那麼容易。”
“放開我、放開我……”這時薩多斯想起了玉牌,顫抖的手慌忙的由腰間拿起,擺在林澈的面前。“我…我有這玉牌,您不能動我。”
林澈狂笑數聲,搶下了他的玉牌。
“你以為這小小的玉牌阻擋得了我想做的事嗎?別傻了,以前是為了尊重先皇祖母,我才會一再的忍讓,現在……”邪笑一聲后,他將玉牌摔了出去,玉脾墜地應聲摔碎了。他彎下身來,在薩多斯的耳邊低喃:“你以為你逃得了嗎?”
“不……”薩多斯不停的掙扎著。
林澈完全不理會他的反抗,拉扯着他的頭髮來到床邊,一把將他拋上床,隨後壓了上去。
“你這下賤的性傀儡,別再裝了,你不是早就習慣脫光衣服伺候別人了嗎?”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求求您……”薩多斯苦苦哀求者,卻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放了你,你想得倒好,別忘了,現在的你只是性傀儡,唯一的作用就是讓本少子高興而已。”強拉下他拍前襟,他低身吻着他誘人的肩胛骨。
“別這樣……不要碰我……”淚水由眼眶中落下,薩多斯反抗著,卻怎樣也得不到想要的解脫。
抓住那雙抵抗的手,林澈邪佞的笑說:“怎麼,你喜歡人家綁着你嗎?也對啦!你本來就是性虐待的傀儡嘛!好吧,本少子今兒個就先依你的興趣好了。”
“不……”雙手被禁錮於上方,薩多斯掙扎著,卻怎樣也擺脫不了.
“你只能是我的,只能屬於我,不管是身還是心,都只能屬於我。”
“不。”薩多斯大聲吼道:“我不是任何人的,我的心只屬於月,只屬於月一人,”
“月,可惡!不準想着他,不準念着他,不準、不準……”林澈狂吼,不願承認自己得不到所想要的,更不願相信眼前之人一心只想者別人。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對他的侵犯,薩多斯恐懼的凝望着他,充滿淚水的眼降像在控訴他的背德行為,他語氣堅定的說:“我的心永遠都不會屬於你的.”
“是嗎?哈哈哈……”狂笑毅聲后,林澈眼神陰沉的邪笑道:“那麼心,我就以後再要,不過身子,我現在就要。”
“什……不要啊!”
來不及反抗,林澈強硬的扯下他的褲子,不給他有任何掙扎的機會,高高抬起薩多斯的雙腳,便將自己的慾望插人他的體內。
“啊……啊……”直驅而人的擴張,讓薩多斯忍不住疼得大叫,緊抓着床褥,豆大的淚珠應聲而藩。
得不到的救贖,只能任由身上之人像發了瘋似的在他的體內來回的深人,狂虐的吞噬着他的全部,一寸寸佔有早已傷痕纍纍的身軀……
不知過了多久,一具虛弱的身軀靜靜躺在沾滿斑斑血跡與侵蝕后留下精液的床單上。
林澈為薩多斯解開手上的桎梏,將他抱了起來,用被單隨意的蓋在他身上,來到寢宮內院深處的閣樓內,將他放在黑沉沉的床上。
“從今以後你就給我住在這兒,沒有我的允許,別想踏出這裏一步。”
隨後,林澈離開了閣樓,並吩咐所有人,沒有他的准許誰也不準接近愧閣。
傀閣內一片漆黑,躺在床上的薩多斯如同傀儡般眼神空洞而無神,凝視著窗外的明月,無意識的伸手想觸及,卻怎樣都摸不著。
“月¨…”
淚再度落下,屋內只有黑暗與他作伴。
他想要的救贖誰也給不了,連他最愛的人也一樣救不了。
離開傀閣的林澈又回到了寢宮。
獨坐窗檯邊,回想着兩人共患難的愉快時光,他的內心不禁一笑,可又想起剛才他所說的話,讓他的心更是痛苦不已。
“為什麼?為什麼不愛我?”對他,他已經完全淪陷,而他的心裏竟然完全沒有他的存在。
他的心為何只屬於別人,他一點也走不進他的心裏嗎?
抬頭望着天上的明月,他恨不得將那輪明月給毀掉,不讓他再想起那個人.
“我恨你,為何要奪走他的心?”他對高掛於空的明月怒罵著。
倚於窗欞,想着自己剛才對薩多斯所做的一切。
“我並不想傷害你,卻不得不傷害你,誰教……你傷我這麼深。”他的眼神陰沉,喃喃地道:
“是的,你傷我如此深,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將你的身子留在我身邊:因為你是我的,別想逃,一輩子都別想逃。”
花園裏,一群侍女們正做着掃除的工作,不過大家的心都不在工作上,現下的話題正是被關了數日的薩多斯的狀況。
“我說少子真是太過分了,竟然將薩多斯先生給軟禁起來,又不是犯了什麼大罪,為何要這樣嘛!”
“就是說啊!薩多斯先生好可憐,不過你們有沒有覺得,少子自從薩多斯先生不告而別又回來后,整個性格變本加厲的嚇人,好可怕,動不動就罰人。”
“嗯!現在伺候少子都膽戰心驚的,生怕一個閃神就丟了小命,唉!薩多斯先生到底何時才會由傀閣出來啊?真教人懷念以前的日子,那時候少子雖然任性了點,倒也不至於亂罰人。”
說到此,所有的人不禁望向傀閣之處,被關了數日的股則那爾,被幾名侍衛押到了書房。
見到林澈,他馬上破口大罵。
“死傢伙,我哥呢,你把他怎麼了?”
“你們先退下吧!”
侍衛們應聲后全退了下去。
一得到自由后,般則那爾馬上上前想給林澈一拳,卻被他出聲給喝住。
你要是不安靜點,下輩子也別想見你哥哥。”他威脅的說。
“你………哼!”
為了要見薩多斯,他也只得先忍住怒氣,乖乖的找了張椅子坐下。
“我有件事要悶你。”林澈開口遒。
般則那爾偏過頭不加理會。
“我想你哥當過性傀儡之事,你應該很清楚吧!
‘你……你竟然調查我哥的過去,卑鄙。”對他的行為,般則那爾極度不滿。
對他的話,林澈並沒有多大的反應,繼續說道:口訴我,關於薩多斯深愛的雨月的事。”
“雨月?”般則那爾思索了下,不解的問:”哥是對他有移情的情誼在,可是愛這就不可能,因為哥的心裏早就不知道什麼是愛了。”
“你說什麼?雨月不是和你哥都被人口販子給綁走了嗎?”他的話,讓林澈迷糊了。
難道薩多斯愛的不是雨月?
“你在胡說什麼,雨月在哥哥被綁的時間裏,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雨族一步,怎麼可能被綁走?你不也凋查過我哥,怎麼會連這個都不知道?”要真是如此,他可是會高興的拍手叫好。
“那月是誰?”
“不知道。”般則那爾搖搖頭。
“你是他弟弟,怎麼可能不知道?”林澈激動的說。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哥從來不願提起他失蹤時所發生的事,我怎麼會知道。”般則那爾回想起當時,憂心的說:“哥在被救回來后,自閉了半年多,口中唯一說出的話就是月。白天時不是大吼大叫就是自我摧殘,只有晚上對著月亮時才會露出正常的神情:當時老族長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就安排他去照顧雨月。
也不知是怎麼著,自從哥見到雨月後,突然變得好像之前的事都沒發生過一樣,雖然大家知道他對雨月是移情,不過為了哥哥還下了禁口令,沒想到還是止不了流言的外傳。月,沒有人知道是誰,唯一知道的,也就只有哥一人了。”
聞言,林澈實在難以置信自己親耳所聞的事,他竟然遇到過這麼可怕的事,而自己卻也做了同樣的事。
天啊!他……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多日來,他就像沒了心的狂獸,不斷的索取自己想要的快戚,不去在乎薩多斯的任何感受,就算他淚滿盈眶,也喚不醒自己對他如猛獸般的佔有。
“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何就是控制不了對他的佔有?”他的內心不斷湧上了自責。
“你該知道哥討厭人家破他,只要有更進一步就會噁心得想吐.”
“這麼說,是因為……”
“沒錯,哥會吐,是圖力他會想起被強迫做性傀儡之事,可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他。”般則那爾不諱言的說:“我想你也碰過我哥了吧!放過我哥吧!
再這樣下去,他會受不了.也許……又會回到先前那樣|將心完全封閉;更或許,他會選擇自殺一途。
放了他吧!別再折磨我哥了,求求你.”
“不.”林澈大吼一聲.”我不會讓那樣的事發生,我要得到他的心,只屬於我的心.”
般則那爾輕蔑的笑了出聲。
“哥不討厭你,並不代表他接受你,這點你應該很清楚。連雨月都做不到的事,你就根本別想。”
“我會讓我所說的話成真的。”
“是嗎?”
“等著吧!我會讓他深深的愛上我,並成為我的少子妃。”
“你要娶我哥?”他是不排斥斷袖之事,不過他只覺得他在痴人說夢,不由得輕蔑的笑道:是嗎?”
對般則那爾輕蔑的口吻,林澈並不以為意,自信滿滿的說:”他會愛上我的,而且心只會屬於我一人,到時戀兄情結的你,可別有話說。”
“你倒是挺自信的嘛!到時可別來求我幫助你啊!”是的,只要哥哥幸福,怎麼樣都好。般則那爾內心不禁這樣想着。
兩人就在這樣互相默許下,達成了某種的共識。
月影下,傀閣里,一具身軀靜躺於漆黑的床上。
在月光映照下的薩多斯,猶如真正的傀儡般,沒有靈魂、沒有情感,只有美麗的外表依然猶存。
他空洞的眼神仍是直望着天上的月。
這時房門被打開,一道身影端著點心走了進來,薩多斯依然靜靜的不動。
“你又沒吃,這樣下去怎麼行,你真當自己是傀儡嗎?”
薩多斯依然望着月,沒有口應。
“你要用無言對我到什麼時候?”見他不搭理,他的神情痛苦不已,卻又拿他沒有辦法。“先吃點東西吧!俄壞了可不好。”
正當想扶起他時,薩多斯突然開口。
“少子,您醒了嗎?”
“什麼?”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林澈有些摸不著頭緒,不過他的開口也讓他開心不已。“你終於肯和我說話了?”
薩多斯緩緩的坐起身,眼睛終於由望月移向他。
強裝著顫抖的身軀,偽裝起害怕的聲音,薩多斯語調冰冷地道:“多日來少子只要來此,向來是一句話也不說就將我一把壓倒,今兒個卻開了口,還關心起我的飲食情況,這不是醒了是什麼?”
對他的話,林澈感到滿心的愧疚。
是的,他近日來就如同他所說,只當他是性傀儡不斷的對他索求,不給他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只是不停的佔有他。可是,他不懂為何他要說他醒了嗎?
“我……對不起……對你……”
沒等他說完,薩多斯自行插話說:“對我的迷惘醒了嗎?”
“迷惘?”他對他用情那麼的深,為何他要如此曲解?“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認力我對你的愛,只是一時的迷惑?”
“愛?”薩多斯不以為意的笑了。“什麼是愛,您懂嗎?我看您根本不懂吧!
您不是向來只看外表,而我就如同毒蘑菇一般不是嗎?”
“不……不是,你不是。”林澈激動的說。
“不是?少子何必說違心之論呢。”
“我沒有。”
“沒有!”薩多斯輕蔑的一笑。“我想少子在知道我曾是性傀儡時,一定有嫌惡過我,覺得我是道貌岸然之人吧!”
“我……我不否認你所說的,一開始我真的很厭惡,可是……”此時他語氣一轉:“就算你是掛傀儡,我……我對你的恨還是壓不過我對你的愛。”
“是嗎?”薩多斯輕笑一聲。“愛,我不懂,因為早在七年前我的心就已經死了,所以我不懂您所說的感覺。”
“因為月?”他妒忌的道。
“月……”聽見這個名字,薩多斯的神情又恍惚了一下,隨後憂傷的說:
“是啊!月,我最愛的月死了,死在那次的海難上,是我無能沒能救得了她,所以我也是該死之人,為何要留下我呢?我也該一同死去才對啊!”
“不。”林澈聞言將薩多斯緊緊抱着,並大吼道:“不是,不是那樣的,你的存在讓我感到我真的存在着,如果沒有你,也許我才是一個真正沒有靈魂的傀儡.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薩多斯輕笑了聲。
“您的愛好簡單,現在的您對我只是迷惘,等到醒了,就會又愛上別人了吧!”
“不是那樣的,我的心裏只有你,為何你不懂?”對於他的話,林澈的心真的很痛。
“心!”薩多斯沉默了下,又適:“也許您說的都是真的,不過,我的心再也不會給任何人,它永遠只能屬於月一人。”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林澈激動的叫道,緊抱住薩多斯的雙手緩緩滑落。
“少子別這樣,也許您現在痛苦着,等醒了,就會覺得愛我是件很荒唐的事了。”
“不,我不要,我可以給你我的全部,當我的少子妃吧!”為了留住他,林澈沒了辦法,竟想用名分來牽絆住他。
少子妃?對了,少子沒迎娶公主嗎?”薩多斯這才想起問道。
“我退婚了,薩多斯,嫁給我。”
“少子,您又說笑了。怎麼說我都只是個傀儡,還是個男入,要是您真的娶了我,只會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如果你在意,我可以力你殺了全天下的人。”
少子,您將我敦您的法典全給丟到哪兒去了,這樣濫殺無辜的您,只會讓我更加心寒。”薩多斯指責著。
我改,只要是為了你,我什麼都能改。
見一向高高在上的他,竟會為了他什麼都肯做薩多斯頓時感到一陣心痛,這樣迷離的關係,他不敢再停留,愈是難解的糾纏,愈讓他感到不安凸子是他選擇一種狠心的方法,讓眼前之人徹底死心。
“也許我是對你有所依賴,但是依賴不代表信賴,同情不代表愛情,您這又何苦呢?”他語氣冰冷的說。
林澈聽了,突然狂笑數聲,然後表情極度痛苦的說:“同情,我對你的付出只能算是同情嗎?”
“我不想騙您。”
一陣沉默之後,林澈失神的走向房門。
“從明天起你可以離開傀閣了,不過別想逃離,我是不會放棄你的。”
說完,他便離開了傀閣。
一時,屋內靜肅。
薩多斯坐在床上,一臉憂傷的凝視著天上的明月。
“對您,我只能說抱歉。”不願被傷害的心,所以他選擇了退出。
一直站在房門外,聽者裏頭情況的般則那爾走了進來。
“哥。”
“那爾,你被放出來了,”他的出現,讓薩多斯驚訝不已。
“嗯!”他點了點頭。
多日來,他每見一次林澈,就看得出他的心是愈來愈痛苦,雖然自己並不喜歡他,但是他的真心讓他感動,於是暗自下了決心想幫他一把。
“你的話讓他很痛苦呢。”
“痛苦是短暫的,過了他就會沒事的。”薩多斯淡淡的說者。
其實他比誰都清楚,有些痛苦是一輩子也忘不了的,但是他相信林澈對他的愛只是一時的迷惘,並非真的愛著自己。
“哥,其實你也愛着他吧!不然你不會由着他碰你,更不會說那些話來傷他,哥在害怕什麼,受傷嗎?
你真的認為他的愛只會傷你的心嗎?”
他的話刺中了薩多斯的內心深處,真的是愛嗎?他不懂愛,但他不願意再受到傷害的心,讓他退卻了。
“愛只會傷人,我想要的是永遠的心,而他不可能給我永遠,迷惘的他只是對我短暫的迷戀而已。”薩多斯幽然地道。
薩多斯的心已經再也禁不起任何的傷害,於是他選擇了逃避,逃避自己的情,也逃避林澈的愛。
“哥,你還要將自己封閉多久?夠了,已經夠了吧!”他不願再看見他為以前的事而封閉自己。
“別再說了,那爾,我不會接受任何人的愛,尤其是他的,我更不會接受。”
薩多斯語意堅決的說。
“為什麼?”般則那爾真的不明白,明明兩人互相愛著,為何一個直逃,一個猛追。
“因為他的心,只能給別人,我不可以自私的想獨佔他,你懂嗎?身為少子的他不能只獨愛一人,這是自古以來的天擇。”他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但是他壓抑住了,因為自私不是他能擁有的"短暫也不是他所想要的,傷害更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哥……”
本來已經微被撬開的心,現在又被硬生生的封閉,以為他能開啟深沉的心,沒想到還是沒能開啟薩多斯心底的枷鎖。
這時,一道身影出現在兩人的身後。
察覺有人,薩多斯喊了聲:“誰?”
那人恭敬的做了個揖。
“小的是天後身邊的四大護法之一,今日來此是奉天後口渝,接您到天朝參加天祭。”
“時間到了嗎?”也該是永遠離開的時候了。
“哥,你要走?”般則那爾看着他。
“是的,那爾,你先回雨族。”
“我回雨族,那哥呢?”
“我得到天朝取回契約,這是一開始就說好的,我不能不去.”
“那我也去.”般則那爾緊張的說。
“我只是去拿回合約,不會有事的。”薩多斯輕聲的一笑。
“可是……”
“回雨族等我。”
“好啦!”般則那爾雖然心裏有百般個不願意,但是知道再說也無用,只好應許了。
“我們離開吧!”
“好。”
就這樣,三道人影趁著黑夜,離開了林城。
清早,林澈來到了傀閣,卻只見多名守衛昏睡在地,頓感不妙的衝進去一瞧,裏頭已然空無一人。
不一會兒的工夫,大殿上,林澈正發著脾氣,對那些沒有負起守衛責任的侍衛們大發雷霆。
“可惡!你們是怎麼顧的巾竟然連一個人都看不好!”
“少子請饒命。”侍衛們跪在地上,發著抖說。
這時,一名侍衛匆匆的走了進來。
“少子。”
“什麼事?”他怒吼道:”沒瞧見我正在審問人嗎?”
“是……是的,不過……天後有手諭要您過目。”
“老太婆?拿上來。”
“是。”
接過手,林澈拿起來瞧了瞧,上頭竟寫著——澈吾兒:“想來近日心神皆疲憊吧!母后近日閑著無聊,想了一個新的遊戲,想在天祭上試試,有空就來玩玩吧!
對了,忘了說件事,新遊戲的獎品,是難得!見的“傀儡”哦!
天後諭旨看完后!林澈的火氣更大了。
“可惡的死老太婆,竟然來這招。”
少子,您還要去嗎?”一旁的大臣小心的問。
誰都知道這封信的內容必定與天條之事有關,只是不知為何少子會如此生氣罷了。
“白問,備船。”
誰都沒想到向來不願出席天條的林澈,這回竟然會答應,大夥兒的內心無不欣喜若狂。
“是。”所有的人齊聲道。
為了出發到天朝之事,大夥兒全都動了起來。
大殿上只剩下林澈依然靜坐於龍椅上,眼睛望着那被他捏得極皺的紙。
“別想就這樣逃離我,無論你在哪裏,我都會將你追回。”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