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只聽那大漢道:“爹爹,您忘了我嗎,我是苦兒呀。”
那淡影一聽嚇了一跳,張大那一雙眼,定定的看着眼前不知年齡,但絕對也有2o的男子,不由愣愣的道:“法師,您別開玩笑了,我兒苦兒現才幾歲,您的年齡可……可有點大上一些了。”
那大漢一聽不由的笑了起來(因為不會笑所以只能用眼睛表示,但就算笑了也是看不見的,因為他的大鬍子擋住了臉的一大半),雖然臉上還是沒有動,但眼裏卻漾滿了笑意,於是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時的告知這個世上與他最親的人。
到了夜裏,只聽那房內傳來陣陣的咒罵聲與哀嘆聲,再有就是聽到啥驚人事件的驚訝聲與愉悅聲,但聽來都像是鬼聲……
足足過了三天三夜,庄忠德終於聽完兒子在自個兒死去后的種種事情,不由的感嘆了一下道:“苦兒~苦兒~.”
當初他取這個名子給兒子真不知是對還是錯,想到這兒不由的有點後悔。
庄忠德愛憐的看着眼前應該才12歲的苦命孩童,這個應該躲在自己懷中撒嬌的年紀,都怪自己,為何如此懦弱,不然也不會讓他提早承受這世間的無情與受如此多的折磨。
苦兒看着父親臉上一會愛憐一會自責的表情,就知道父親現在在想什麼了,不由輕笑道(還是只有眼笑肉不笑):“爹爹,您老就別自責了,你看我現在不是活的好好的,而且我也長的比一般人還健康,您還有啥好顧慮自責的。”
忠德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兒子,沒錯,是比同年齡的小孩健康,高壯了許多,但,到底天下父母心,沒有人願意自己的孩子受如此多的折磨,但又有一股驕傲的感覺,兒子如此要得讓他足以自傲這是自己的孩子。
看見父親沒有再自責了,苦兒鬆了一口氣,心裏頭的重擔放了下來,當他第一次閱讀有關三界的書籍時,不由的擔心起化為孤魂野鬼的爹親,因此這道界寶典就成了醫書外第二個重要的書籍。
這幾年書院裏頭的書都看的差不多了,只不過不知道自己究竟到了何種境界罷了,但書中的許多知識技能卻都能用,在山外倒也醫了幾個原本無救的人。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是絕對不會再出山谷,進而選擇終老一生都呆在山谷不願再出去的,但因為心靈的成長,再也沒有以前對生命的悲觀想法,而且還學會了許許多多以前想都不感想的技術,反正閑着也是閑着,可以用來試試到也是好的。
“死馬當活馬醫吧。”
這是他對前前後後所醫治的四個病人家屬所說的話,他也覺得奇怪那些病人的家屬就這樣接受,可能失望過多了,已經無所謂了,當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而他在書院所學到的也不只這些啦,但到底是最先接觸的是醫理,而且也沒有他揮的地方和題材,所以在外所展示的也就只有醫術了。
忠德了好一會呆,回過神來,現外頭早已明亮,奇怪的是自己已經成鬼魂了,為啥沒有感到害怕,以前在絕情捱底時可是怕的要命呀??
想到此就好奇的問著兒子道:“苦兒呀,為什麼我現在不會怕外頭的烈陽了?”
苦兒這時回過神,聽到父親的問話,恭敬的道:“爹爹,你老沒注意到我在這個院子下的陣和符嗎?這些都是我在那書院裏的一本書上學來的,具有鎮魂的效果。”
說到此像是想到啥一樣,只見苦兒手舞足蹈的邊向外跑邊回頭跟他父親道:“爹爹,您老等一會,我去拿一個東西快快就回,但請您絕對不可出去這個院子。”
變成鬼魂的忠德傻傻的看着不見人影的兒子,足足過了好一會才吶吶的道:“真是活見鬼了,居然比我這個鬼跑的還要快了。”
苦兒去拿什麼勒,原來他是想到以前所看到得書裏頭一些他不解的東西,想到父親應該會懂,於是興奮的跑去拿書去了。
不一會,就在忠德剛講完快字,人就出現在他的身前,直直嚇了忠德好一大跳,天呀,鬼都沒他快,真不知苦兒如何練成的。
就在忠德還處於震驚狀態的同時,苦兒興匆匆的手上的一疊竹簡放在桌上攤平,然後轉頭對着尤自呆的忠德道:“爹,你瞧我在這個地方找到什麼,這些都是醫界的寶典吶,以前您老不是常常感嘆的說,咱們歷代祖先們常因自己能力不夠而暗自傷神嗎?有了這些,您就不會覺得有啥遺憾了。”
原本還傻楞楞的待在那裏不之在想啥的忠德,聽到苦兒的聲音,馬上從呆愣中醒來,等他一聽完苦兒的話后,雙手帶着顫抖興奮至極的連忙道:“這,這,苦兒,快,快拿給爹看。”
但由於成了鬼魂,而且還算是新的菜鳥鬼,那有啥能力可以摸的着實物,只見他的雙手穿過那古樸的竹簡后,呆若木雞的愣在那兒一動也不動,獃獃的望着自己已成半透明的雙手呆,想到自個都成了鬼魂了,要那些救人的“聖典”有啥屁用。
苦兒看到父親的臉就知道父親在想啥,於是也不見他有啥動做,不一會,忠德原本微弱的鬼氣忽然陰氣大勝,使的整個房間一下子陰氣衝天,冰冷異常,讓忠德感到莫名其妙,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忽然精力旺盛,但看到一旁的兒子雙眼透露着鼓勵,於是緊張的吸了一口氣,隨即又感到好笑,自己都死了五六年,怎麼人的習慣還是改不了。
等他把竹簡拿在手上就在也拿不開了,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從竹簡里的內容回過神來,眼裏的是贊服與欣慰,緩緩的合上竹簡雙眼一閉,腦海里充滿的事剛剛習的的醫理。
贊服竹簡里的內容之博大精深鞭辟入理,巧妙的利用各種藥草來做妥善的醫寮,這些都不是現在的醫學常識所能辦到的,想來這些兒子都應該都以習會了,張開眼卻現兒子早已不見人影。
而苦兒在忠德陷入知識的時后,一時到也無聊的緊,想到當初自己初看這些醫典的時后,也是如此,更何過父親勒?又想到前幾天看到的一本書上的內容,一時興起就往工房行去。
等他做好一物后,又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房間,讓忠德又嚇了一跳,拍拍自個的胸膛,安撫安撫自己受驚嚇的心靈才轉身對着這個既熟悉又漠生的兒子。
忠德道:“苦兒呀,你這是如何練的,怎麼會比我這個真正的鬼還要快?”
苦兒道:“爹爹,我也不知如何練的,這些我都是按照說院裏頭的書練的,也不知是好還是不好。”
后又想到啥把胸膛上不知何時多出來的一塊樣貌古色古香的一塊白玉給拿在手上對着忠德道:“爹爹,由於您是自殺死的,所以還不能去地府去受輪迴,為了怕有啥妖魔鬼怪傷了您的靈體,我要把您的骨骸埋自此谷的靈**里,而苦兒也不是常呆在谷里,因此就想,要是您願意跟着我走,就進入此佩中,如不肯再入世的話就住在此谷中,每個地方都能去,但在日出,尤其是正五時分絕對不可出這棟石屋。”
聽了一大段話,忠德愣了好一會低頭思忖,才抬起頭對着苦兒感性的道:“我已老了,不想再入那個世界,年輕人就有年輕人該去闖的世界,不是我這老頭所能跟的,你就安心的去闖吧,呆在這兒我能安心你也安心。”
覺自己講的太沉重了,於是又道:“更何況有這些醫學聖典,還有你口中的那書院裏的書,就算你要我走,我也是不肯的了。”
話一說完,父子倆就相視對看,所有的一切情感,都在不言中,三天後苦兒就離開了那一個谷,先就是回到住了五年的茅草屋,那兒有祖先的牌位和一些東西是必要拿回去的,就算爹爹不說,但從那眼裏還是明白的。
由於苦而因長期待在谷里,一來沒有人看見,二來是因為谷中雖然有許多的果子和水,沒有衣服,一開始苦兒還有點害羞,但久之就習以為常,但他還是有世俗的知識,知道赤身**是不好的,於是當他趕回家鄉時,卻是過村不入,直接用書上教的一種技能快飛過。
相隔五、六年之許久,苦兒覺得有些懷念,卻又有點感傷,這裏,是他的家阿,給他的,卻是如此的孤寂與陌生,這些感覺,都讓苦兒有一絲絲的懷疑,這裏當真是他的家嗎?
直接的進入顯然久已沒以人住,灰塵蜘蛛觸目皆是的茅屋,苦兒淡淡的皺了一下眉頭,比了一個手勢,一陣清飛飛去,原本**的空氣頓時清新了起來,苦兒看了一會閃入後房,來到父親的房間,拿出一件衣服想套上,卻覺得緊繃,雖覺得不舒服,但一時也想不到好的方法,只好勉強接受。
後來到茅屋的後頭,只見滿地的墓碑雜草叢生,於是就開始整理起來,等他把雜草都割完,並把歷代祖先的遺骸都放入瓷器里后,這時,忽然門外傳來一道女聲:“有人在嗎,有人在家嗎。”
擦了擦手上的泥土,苦兒大聲的應了一聲后就出現在門口,然後若無其事緩慢的走了出來,只見來人是一個年約二八花杏長的非常的清麗,有着一雙水汪汪大眼的漂亮姑娘,腰際上還有一把長劍,看來這漂亮的姑娘家是個練家子。
由於苦兒長期處於這窮鄉僻野的地方,見過最漂亮的還算是山角下那村中村長的寶貝孫女,但如今也有五六年多沒見過面了,現不知長的如何,但有一點卻是可確定的,那就是不管她長大有沒有變漂亮,卻是比不上眼前的姑娘的。
而那姑娘見這個穿着破舊衣物,身上還有一些泥巴,不問就知是一個務農的農人,臉上的鬍子未刮看不清是何長像,但從一出門就一直張大眼睛看着自己打量,不由的有點生氣的道:“喂,你這傢伙,從一出門就一直看着姑奶奶直瞧,是想吃姑奶奶一刀是吧。”
皺了皺眉頭,苦兒才收回神來淡淡的道:“這位姑娘,請問你有什麼事,如是要借水的話,我到可以提供一下。”
只聽那姑娘連呸三聲道:“誰要喝你的水了,吶,我問你,你可知這附近有沒有一個醫好四個得了絕病的神醫?”
苦兒歪着頭想,神醫?是誰呀?醫好四個得了絕病的神醫?我怎麼沒聽過這附近有如此高明的神醫來着。
於是對着張大眼睛期待自己回答的姑娘道:“姑娘,我們這兒窮鄉僻野的,那來的神醫呀,要有,就是山角下東村的那林秀才林大叔會上一點醫術而已。”
聽完苦兒的話,那姑娘雙眼顯的有點的暗淡,失望的轉身離去,也沒跟苦兒道謝,就像是他這樣對苦兒是應該的,看的苦兒有點的不舍與不悅,不舍的是那姑娘失望的神情,不悅的是那姑娘問了人話后,啥也沒說就轉身離去。
但苦兒也沒說什麼,轉過身子,才一眨眼的功夫,手上就多了數十個大瓷缸,還有一個大包袱,就像是一座小山,要是有人瞧見一定會嚇的半死,但,可惜的很沒,沒有半個人瞧見。
回到谷內的苦兒,興匆匆的把數十個瓷缸埋在父親骸骨附近,現有一些還帶點陰氣,雙眼一轉,左手一個字決,數道黑影就進入苦兒胸口上的那塊白玉里。
等苦兒一進屋門,忠德一臉好奇的出現在他的身旁道:“噫,苦兒,你怎麼又回來了了?”
苦兒把手上的大包袱放下后就道:“爹爹,我回茅屋看一下,特地把祖先的牌位給帶了回來,而且也把遺骨合著時間給埋在爹的附近,爹爹,咱們莊家的祖先有的還未去地府了。”
話一說完,數十道陰氣就從苦兒胸口跑了出來,只聽忠德對着一個老人驚聲道:“噫,爹,您……您不是早就死了嗎?”
那老人不聽還好,一聽,氣的送了一個手拐子打在忠德頭上道:“臭小子,你還好意思說,你這小子居然忘了請人給那老子做法讓我生,而且你還不是也死了不要說……哎呀,是!是誰!是誰打我的頭?”
另一個老人跩跩的道:“是你老子,你這老小子也沒有請人來做法,還好意思怪我的孫子,去,去,滾遠一點,看了就討厭。”
那老人被打顯的有點不服氣的道:“爹,你怎麼打我,我是在教訓我兒子耶。”
老人一聽更**的道:“我也是在教訓我兒子,很不幸的是,你,庄仁就是我的兒子。”
一個尖聲的中年婦人沖了過來道:“庄強,你敢打我兒子,我跟你拼了。”
眼見一場家族內亂就要生,樂的苦兒興緻勃勃的看着,這款好戲可不是每個人都能看見的。
而打從苦兒一開始就始終注意着他,一個不知是那一代的祖宗,但看那衣物顯的份外的古舊樸實,看着堂前吵翻了天的眾“人”也不跟着去鬧,而他旁邊從頭到尾都不說話的老婦人隨着他的眼神一看,馬上就知其意。
老婦人微笑的道:“你們這些人都別吵了,免的兒孫看笑話了。”
而苦兒到覺的沒什麼,這樣才顯的熱鬧了。
一個老人罵的正爽,忘情囂張的道:“去,老婦人你……”
話還沒說完,另一個老人馬上道:“閉嘴,不可對祖奶奶無理。”
現惹了大禍的老人連忙回過神來對着老婦人道:“祖奶奶,您原諒兒孫吧。”
老婦人不介意的道:“沒關係,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話頭一轉就對着躲在角落看熱鬧的苦兒招招手道:“你叫苦兒吧,來,到祖奶奶身旁,讓祖奶奶好好的看看你。”
眼看着劇情戲劇化的轉變,被點名的苦兒獃獃的指着自個道:“我嗎,你叫我嗎?”
忠德一見給了一個拐子道:“祖奶奶叫你過去就過去,那來那麼多的話兒。”
苦兒一臉委屈的摸摸頭,他又犯了那門子的錯,干麻打人,一邊摸着頭一邊慢慢的走向前去道:“祖奶奶,您有啥事嗎?”
老婦人好笑的看着苦兒一臉委屈的模樣,不由的心疼道:“來,告訴祖奶奶你今年多大年紀了。”
苦兒道:“回祖***話,苦兒今年已有十二歲了。”
老婦人訝異的道:“才十二歲,這,這怎麼可能?!”
看着堂上眾“人”一臉的驚訝,於是咱們的忠德老爹就把自己的是和苦兒的遭遇給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夜深了,庄氏一族千萬個年頭的委屈,就在此一一化去,苦兒的遭遇讓他們知道自己就算被這眾生給鄙視,但至少,這無情的老天終於是開了眼了。
原來庄氏歷代奉行的是醫遍天下,可惜的是從沒有人有過高明的醫術,雖然一些大病絕症治不了,但大部份都還能醫好,可悲就可悲在這裏,就算醫理不錯,但因為長的不雅,所以沒有人相信他們醫治的好病,反而還得到人家的諷刺道自己的臉都醫不好來好意思出來醫別人。
但他們不以為意的繼續傳了下去,但因為臉丑,好幾代都差點傳不了香火,幸好常常有人要求要以身相許,但娶來的人有兩種,一種是嫁了就嫁了,久了現嫁的丈夫雖然長的不雅但卻對自己很好,到也過的幸福美滿。
但大部份的人就沒有這樣的好運道了,娶到的人每天都是諷刺身為丈夫長的丑讓她出門見不得人,見鬼了男人長的美幹啥來着,最後都是老婆跟着別人跑了,自己無可奈何讀老過一生。
當苦兒整理好一切后,向眾位死去的祖宗長輩拜離,人就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一座山腰處,但見苦兒滿身**,雖說不懂的人情事故,但簡單的道理也是懂的。
只見他一溜煙的來到了久未來到的村莊,雖然苦兒是屬於這個村莊的村民,但因從小長的丑,故村莊沒有小孩喜歡他,甚至欺負他,所以從小到大到,到這個村莊其實也沒有多少次的。
這時還未至正午,村中的人大抵都在忙些農作物,連家裏的女人也跟着下田去,餘下的老人與小還都跑到街上談天說笑去,很少有人肯呆在又悶又熱的屋子裏。
只見村裏的一戶人家的門口,搭上了竿子,上面掛上幾件苦作的破舊衣賞,每件身上都有好些塊補丁了。
忽一個風吹,也不見啥事,但仔細的一算,卻可現到少了一套衣物,然不成是被風給偷了去不成。
這時,只見離村莊有二里遠的一個森林裏,一個高而不肥,壯而不瘦滿面鬍鬚不知啥歲數長相的大漢,正在和一件穿在平常人身上剛好,但穿在他身上卻顯的緊繃的破舊衣物掙扎着。
好不容易終於勉勉強強的穿上后,他似想到啥似的,神情一陣懊腦,提起腳步,一個眨眼,人就到了一個清澈乾淨的大河邊。
又是一番的掙扎,像是費盡千山萬苦一樣把衣物給脫了下來,這不是他辛辛苦苦穿上的嗎?為什麼又要把他給脫下來了!?!
但看到他竟然跑到河邊就知道了,原來竟是為了要洗澡。
經過幾個時辰,那大漢洗靜了身體颳去了鬍子,這時現,竟是一個年約二十來歲的丑青年。
那青年樣貌雖丑,但那清明無暇的眼睛可是美麗的,雖然那狐狸眼乍看起來到是挺邪氣的,那身子勁而不瘦,又沒有一般武人練的醜陋胸肌,全身的曲線簡直就像是上帝的傑作。
那丑青年舒洗好后,就往村莊唯一往外頭的道路前進,不一會人就到一座涼亭,只見那丑青年見着那涼亭,原本無波的雙瞳射出一道深寒的光芒。
就是這裏,就是這裏改變了他平凡的一身,雖不知自己到底懂的多少會了多少,也不知往後會生啥事,但這涼亭舊事,他想,他這輩子是不會忘記的。
沿着那石桌撫摸着,臉上漾出一抹懷念,隨即頭一轉,眼尖的現一個破破爛爛的竹簍被遺棄在石倚下。
一時又驚又喜的向前把它給取了出來,看到那竹簍又破又殘,一時臉上閃過一番愛憐,雙眼一轉,似有了啥主意。
只見他把竹簍輕輕一帶,那竹簍竟無人拿着就慢慢的飛到那石桌上,不一會,只見那丑青年手裏拿着幾個竹辮子,人就開始往那破舊損壞的地方縫補了起來。
等他修補完,站起身來,神情寂廖的挑望着遠處的宛如簍蟻的小村莊,直直看了好一會,淡淡的嘆了一口氣,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離開他的家鄉,一個從頭到尾都沒有接受過他,和他的家人的家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