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給他支10萬塊
包廂里的燈光很暗淡,祖羅有把燈光調的明亮一些
他坐回到傾城的身旁,認真的盯着傾城,“說吧,究竟生了什麼事?”
傾城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來。
“殺黑子那天,我碰到了零落。”
“零落,鄰近區域的死神?”
祖羅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如果就此泄露出去,他和傾城都將面臨難以想像的危機。
“你怎麼認識零落?”傾城不解的問。
“我是上任本區死神。”
傾城這才想起來,”是啊,我忘記了。不過零落倒是沒有認出你,所以屠殺活人的的事就壓在我身上了。如果靈界追查下來的話,所有罪名都由我來擔吧!”
“你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幫我?連這種事情都敢擔?這可是形神俱滅的刑罰。”
祖羅對傾城的事可謂一知半解,究竟為什麼這個小女孩要這樣子做?好像事情並麽誒有這麼簡單。
“我是戀兄情結啊!你剛剛不是說了嗎!”傾城難得的露出會心的微笑。
從傾城身上看不到這個年齡的小女孩的身影,就是零落那個大男孩的年齡也沒有她的成熟穩重,就好像是大姐姐一般的溫暖細心,可以依靠的姐姐,祖羅對她就是這樣的感覺。
“我知道這不是真話,希望你能早一天告訴我真想。”
“我是戀兄情結啊!等我長大了嫁給你好不好?”傾城頑皮的笑着,從認識傾城以來,祖羅是第一次見到傾城小女孩純真的一面。
祖羅輕笑着站起來,“等你長大了再說,我是不會對小女孩動心思的。”
傾城望着祖羅離開房間的後背,純真的微笑收斂起來,取而代之的是若有似無的感傷。
祖羅,有一天你會知道的,但不是現在。
迪廳的生意這些天還不錯,而一直讓祖羅跟傾城擔憂的零落也暫時沒有出現。
傾城為了此事幾乎失眠了,而看着祖羅仍然跟平時一樣,並沒有表現出該擔心的樣子。
“你不想知道零落的想法嗎?他現在沒有揭,也沒有來找我,究竟在搞什麼鬼?”傾城忍不住問道。
而祖羅仍然是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慵懶的說道:“要是已經揭過了,那麼我們也只有等着死神們的到來。不過我想他不會去揭,否則這些天靈界早已經派人來了。如果他真的沒有揭,那麼下一刻他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就是他的死期。絕不留下後患是生存之道。”
傾城聽了祖羅的這番話,也就收起心思,不再困擾了。
祖羅常常會宴請客人,主要都是黃天威那邊的人,還有黃天威給祖羅介紹了一些市裏的政府職員,層面也就是在科級處級幹部。於是祖羅每天是忙於應酬,酒量漸漸的也練出來。
每次祖羅請客帶着王艷婷,確實無論什麼場合有了女人在,氣氛都會很融洽,相關執照一切辦妥當。有人在醉醺醺的時候會色迷迷要約會王艷婷,而王艷婷每次都是婉轉的繞開話題,不愧是久經江湖的女人,處事圓滑,又不得罪人。
祖羅看的出黃天威在有心提拔他,甚至還說要介紹一些更高層的人給他認識。
祖羅並不相信黃天威是個樂於助人的熱心腸,這樣明顯的在拉攏他,當然以後遇到了需要祖羅的地方,祖羅也能推辭了。
然後黃天威提出了要跟祖羅結拜兄弟,這更能體現出他的用心了。不說這用心是壞處,至少他這樣做的結果是將祖羅完全拉攏過來。
結拜也沒什麼壞處,至少黃天威在徐州城還吃得開,祖羅以後想走什麼路子,他也能給祖羅指條路。
黃天威在風滿樓大酒店擺了一尊關二爺的銅像,原來黃天威拉來結拜的對象不止祖羅一個人,還有市公安局局長湯梁、市中級人民法院院長和凡真、市土地局局長馬全,這三個大人物都是黃天威很鐵的關係,另外還有坐落在徐州的蘇北區域最大的物資市場豐源物資市場的老總嚴磊行,徐州礦務局局長朱輝邦。
這幾個人都是徐州城中的風雲人物,雖然對呈幾何形展的擁有整條祥雲街和建了幾個公司的黃天威很熟絡,可怎麼會瞧得上祖羅這樣的小人物,但礙於黃天威的臉面,也不好直接說出不讓祖羅加入。
在風滿樓大酒店最上等的貴賓包廂里,定下了一桌奢侈的飯菜,幾個人拜了關二爺,喝了歃血酒,就此結為兄弟。
風滿樓明面上的老闆上前來敬酒,直接先來到了黃天威的面前,畢恭畢敬的叫了聲老闆。此時幾個人才知道,原來這個北區最大的酒店幕後老闆竟然是黃天威。
黃天威哈哈大笑着說道:“祖羅兄弟在已經是六弟了。那天你迪廳開業來這訂飯,沒有給你免費,不過我可是讓他們把菜上的厚一點的。”
這樣在除了黃天威之外的幾個人都對祖羅冷眼相看的情況之下,幾個人結拜了。
祖羅並未因此而在意,這些人的對他的態度無論怎麼樣,對這弱肉強食的世界來說都是很正常的。
至於關係和諧與否,那就要以後的交流了。
正像黃天威所說的一樣,站在樓下的人,如果不肖樓上風景,那麼樓上無論怎麼樣令人嚮往,也只能給他帶來嫉妒,而不是動力。
想要爬上去,不但要踩着下面人的肩膀,還要有上面的人拉一把。
王文婷跟祖羅商量了一下,說是先買輛車,出門也方便。可是以目前的家當也買不了太貴的車,最後決定先買一輛馳o尚型。王艷婷說雖然只是4萬多元,但是以後賺到錢,一定要買個倍有面子的豪華轎車。
這一天,陳文良忽然出現在迪廳里,祖羅不在,他等了整整一上午,祖羅才回來。
祖羅好久沒見陳文亮了,在隔壁酒店訂了一桌子菜,讓王艷婷姐弟,跟傾城也一起去。
祖羅一走進酒店的大廳,酒店老闆就一副拍須遛馬的嘴臉迎了上來,高喝道:“祖老闆,兄弟我一直請你來店裏坐坐喝兩盅,你每次都推脫有事,怎麼今天有時間來了。”
酒店的規模不是太大,只有1o個包間,大廳十來張張桌子,而生意每天都十分冷清。
而祖羅的名字在祥雲街上迅傳遍,他每天忙於交際應酬,接觸的層面也越來越高。聽說已經和黃天威結拜為兄弟了,這不得不令他這樣一個小酒店的老闆萌生敬意。
祖羅隨意的回應了一句,酒店老闆仍然糾纏不休:“祖老闆,以後多多給兄弟拉些生意來啊!”
“好啊!”祖羅隨口答應,不願意再跟他廢話,就跟其他人去了包間裏。
此時陳文良有些拘謹,說話吞吞吐吐的。
“有什麼話你就說啊!”祖羅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我媽生病,手術費好幾萬,我們家拿不出來。”陳文良的眼眶有些濕潤。
“艷婷,一會給他支1o萬塊錢。”
對於祖羅的爽快,王艷婷有些接受不了,但是她從來不會違逆祖羅的意思,就算是不合理的決定。
迪廳開業以來,也賺十幾萬了,期間都是她在打理一切。她不相信這個小子以後會還錢,想着這麼多錢一下子打水漂,不但是為了祖羅心疼,她曾經為了錢而出賣靈魂,明白錢對於一個需要它的人是多麼的重要。而她作為這個迪廳的負責人,看着錢逐漸的積累起來,就像是悉心經營的一個寵物,在自己身邊一天天的長大。
然後將這個漸漸成長起來的寵物拱手送人,作為養大這個寵物已經漸生感情主人,當然會心疼。
陳文良的臉因吃驚,誇張到扭曲。
他沒有想到,祖羅這麼豪爽元,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隨手扔給他了。
不談兄弟感情,因為此刻的祖羅已經今非昔比,就算是他自己也無法再把祖羅看做兄弟了,看着祖羅的眼神中,也有了隔閡,那是不自覺產生的由低處仰望高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