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你傷我一分 我必以十倍奉還
“到家了!”祖羅將小君輕輕的放到輪椅上,憐惜的撫摸着她的絲
“他們有沒有欺負你?”
人,為的那個人打了我幾巴掌,還說下午要把我變成植物人。不過幸好哥哥想辦法把我救出來了。”小君並沒有表現的很懦弱的樣子,而是很堅強的笑着。
祖羅這時候仔細看去,才現小君臉上紅紅的手掌印,一絲不經意的狠辣崢嶸的凝聚在他臉上,那是令小君感到害怕的表情,因為那種眼神充斥着殺戮。
她害怕哥哥一直殺人,一時殺下去,最後變的泯滅人性。
“哥哥,不要再殺人了好嗎?”小君哀求的眼中噙着淚水。
“可以殺的,該殺的,一定要殺!”那是堅定的殺氣,令人不寒而慄。
“吱呀”一聲響,陳文良開門而入,“殺什麼?”他不思其解。
“殺魚,等一會我買條魚來,晚上做魚吃。”祖羅不徐不疾,輕鬆的轉移話題。
“那晚上我也在這吃吧,你請客,對了你晚上不上班嗎?不是在酒店打工么?”
“我會請假的。你在家幫我照顧小君,她今天受驚了,好好看着她,我有事出去一下,另外買些菜回來。”
“對了,你要小心那個王文浩父子再來報復你!路上千萬小心。”陳文良想起剛才王四喜那份兇殘,不禁再次出了冷汗,他一個普通的學生,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面。
“我自有分寸!”祖羅開門出去了。
在鴻嘉大廈下面,祖羅足足等了一個下午,遠遠的就看到王文浩獨自從大廈裏面出來,他悄悄的跟在了王文浩的身後,看到對方正快步走入一個地下停車場,於是他也尾隨進去,一個大腹便便的穿着保安制服的小夥子伸手攔住了他,說道:“出示提車證明。”
“我是剛剛進去的那個人一起的,落在後面幾步而已。”祖羅隨口編道。
“不行,沒有證明不能進去,如果停車場失竊,我可擔待不起,賠上一輩子也賺不夠一輛車錢。”大肚的小夥子為了責任堅持不讓祖羅進去。
此時恰好開過來一輛轎車,正準備停到裏面去,正跟這個小夥子用駕照換證明,祖羅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極其神的鑽入車底。
另一個年齡稍大些的人走過來,為轎車司機指路。
地下停車場很擁擠,車位幾乎排滿了,那個轎車司機緩緩的將車子倒進指定的車位內。
祖羅立刻從車底鑽出來,又穿過了幾個車底,才站起身。來停車或者提車的人還真不少,畢竟是市中心位置,停車場的生意出奇的好。
祖羅迅掃視了一下周圍,終於看到了王文浩正要鑽入一輛標緻華版轎車,快步接近那輛車,最後以肉眼難辨的度鑽入那輛車的車底。
王文浩動了車子,駛出地下停車場。
車子駛出了市區,在北三環路上奔馳着,王文浩受邀到一個朋友開的農家樂鄉村菜館去赴飯局,他大聲咒罵了一句祖羅,手掌用力拍在副駕座位上,今天的事情非常令他不爽,那個該死的祖羅,他早晚要收拾。
雖然他老爸讓他對這個小子放手,可他還是咽不下這口氣,他誓,要是不玩死祖羅,他以後就不用出來混了。他玩命的加,迅越了幾輛大車,飆車的快感油然而生。
祖羅見時機已到,一隻手從口袋裏掏出刀子,迅疾的扎向一個車胎,另外迅放下抓住汽車底盤的手,身體落在地面的同時,一個側沖,衝出快車道。
那輛標緻胎之後,度立刻降下來,接着是一聲轟然大響,緊隨後面的一輛大車撞到了這輛轎車。
祖羅嘴角露出一絲邪笑,輕聲說道:“你不該傷害小君,你傷我一分,我必以十倍奉還。是生是死看你的狗運了。”
攔下一輛出租車,祖羅直奔家而來。
在市場上買了些菜,祖羅拎着菜回家了,一進門,小君就察覺到祖羅的表情變化,比之剛才他滿布殺機的眼神,現在多了往日裏殺人過後的爽快。
小君輕輕嘆氣,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祖羅走近她安慰道:“哥哥說過,誰要是敢欺負你,我就讓他知道死神的可怕。”
“對哥哥的勸解從來都沒有任何的作用,我也不會再做無謂的事,我只希望哥哥能活的輕鬆一些。”
陳文良走進門,看到祖羅回來了,問道:“你怎麼走了這麼久?快天黑了。”
祖羅將手中所有買來的菜統統交給陳文良,菜的任務交給你了。”
陳文良大呼:“果然是這樣,每次在你家吃飯,都是我自己動手做菜。”
“那你做不做?不做就回家去吧,這裏不歡迎你。”祖羅輕笑着說道。
“你真的很卑鄙。”
陳文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自小被祖羅佔了無數便宜,早已經習慣了。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響起,祖羅前去開門,門外站着一個女孩,俊美中帶着陽剛的氣息,說起話來也不似一般的女孩那樣子嗲氣。女孩穿着T恤和牛仔褲,也不是喪命牌子貨,看樣子不會再是林夢彤那樣的千金小姐。
“我是剛剛搬來對面的,我叫聶冰怡,你好!”
“你好!請問有什麼事情嗎?”祖羅的表情談不上友善,面無表情的樣子顯得很冷淡。
聶冰怡初次與這個男孩子相見,對方的態度令她如置身冰窖,冷的心裏抽搐。
“我想借你們家鍋用一下,因為剛剛裝修好房子,今天第一天搬來,菜都買來了,就是忘記買鍋了。”聶冰怡禮貌的微笑着,但她明白對方一定不會回以禮貌的微笑。
“我家正在做菜,沒有閑着的鍋借你。”
果然不出聶冰怡所料,這個男孩連起碼婉轉的話都不會說。
“哦這樣啊!那打擾了!”聶冰怡心裏很不快,還沒等她剛剛轉過臉去,祖羅已經將門關上了。
“真是不可理喻的傢伙,雖然長得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樣,可那樣子狂妄會連女朋友都交不到的。”
聶冰怡氣惱的自言自語,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祖羅家的門又打開了,祖羅從門縫裏探出頭來。
“你是這樣子看我的嗎?狂妄?對不起我自己沒覺察到,如果剛才的態度讓你不舒服了,我對你道歉,另外謝謝你對我的感情事表示出的關心。”
祖羅說完這些話又將門關上了,聶冰怡尷尬的臉紅了半截,這小子幽靈一般忽然冒出來,把她嚇了一跳,她有站在門口等了一分鐘,確定對方不會再出來,然後對着門再次說道,“討厭的傢伙,說出話來就招人煩。”
這次祖羅沒有再出來,於是聶冰怡返回了自己的家中,那個剛剛裝修好的房子裏,空空如也,父母住在郊外,這些年也攢了些錢,畫了二十多萬買了這樣一個不太寬敞的二手房,可是父母卻不喜歡城市裏的擁擠,他們喜歡有家有院的愜意生活,還可以在院子裏的花園中種些花花草草的,他們說房子雖然買來了,但是他們堅決不住這樣樓房,他們還是以一直住在郊區的民房裏。
於是這裏就只剩下聶冰怡,總覺得自己住在一套房子裏顯得很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