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大結局
聶文丹走到門邊,用手推了幾下門,轉成另外一個嗓音說道:“小強,我憋不住啦,你去找人要鑰匙去,一樓的廁所也滿着呢,我還是上這個吧,實在不行我就撞門進去。”他的語氣語調充滿了一個快要排泄而不得的人的苦悶和不耐煩,由於他本身就具有充足的生活經驗,現在學起來可以說是惟妙惟肖。
同時他側耳傾聽了一下門裏的聲音,估計黃老頭嚇得快尿褲子了吧。他如是不想讓人抓住,必須得馬上把袁老師放了,還得趕緊給她穿上衣服。
聶文丹等了一會,用手捂着嘴好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來自遠處,喊道:“二毛,二樓有一個蹲位,你快來!我給你佔着呢。”
“哎,我來了!”聶文丹裝作驚喜的喊道,又變回‘二毛’的聲音,一路跑到三樓。到了三樓后先到一個沒人的角落捂着嘴偷笑了一陣,心中對自己的演技佩服得物體投地。
只等了不到一分鐘,他就看見老黃頭拎着他的大膠袋從四樓下來了,很心虛的樣子,走得很急還不停的向四周看。到了二樓之後,他又恢復了平時緩慢的步伐,背着手不緊不慢的溜達着下樓了。
又過了一小會,袁老師穿好了衣服從四樓沖了下來,臉上的淚水已被洗去,只是眼圈還有些紅腫,她的左手捂着胸口,好象那裏的疼痛還未完全消失,另一隻手有些奇怪的抓着自己裙子的下擺,好象很冷似的。他還注意到她的小腿上還有些沒有擦乾淨的水珠,難道剛才她還在樓上洗了洗腳?
到了三樓的樓梯拐角,她頓了一頓,用袖子在眼角抹了抹,仰起臉來,看着走廊里的天花板,悠悠的嘆了口氣,匆匆走向二樓的教師辦公室。
不知為什麼,看見袁老師的傷心模樣,他的心中覺得十分的難受,那聲嘆息更是深深地打動了他的心靈,一瞬間他只覺得讓這樣的美人受到傷害是一件多麼錯誤的一件事,對老黃頭的憎恨沖他的心底猛然生起,憤怒象火山一樣噴發。
他衝到三樓走廊的西側盡頭的窗戶前,向下望去,老黃頭那矮小的身影正從樓下經過,他向周圍一看,再窗檯的下面的地上正擺放着幾盆仙人球,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朝最大的那一盆伸去。
“嘭!”的一聲之後,是一個老頭本應響徹校園的慘叫聲。沒想到叫聲卻被更加刺耳的上課鈴聲掩蓋了。
他探頭向外撩了一眼,老頭還在地上捂着臉呻吟,遠處有幾個聲音發現這邊的異樣已經跑了過來,他想還好,沒有出人命,不過這樣該讓你這個變態老頭老實幾天的了吧。
聶文丹拍拍手,瀟洒的走向二樓的教室。想到我的小美女同桌還穿着他從謝佩身上扒下來的內褲,心中不禁一盪,腳步又加快了幾分。
這是一個初夏的清晨,清爽的微風,帶着鳥語花香從育棟中學教學樓二層敞開的窗戶吹進教室。鳥語清脆動聽,樹上卻不見鳥兒的蹤影。這花香么,不提也罷,如臭蝦,似爛魚,六月里的桃花開時的臊氣一貫令人掩鼻。幸好桃樹離得樓舍很遠,氣味才不那麼強烈。
粉筆與黑板的摩擦聲不時地從各個教室中傳出出,偶爾也夾雜着老師的提問聲,學生的回答聲。一陣整齊的念課文聲在初三二班的教室中響起,念的是第十六課,廉頗藺相如。
本應是71個童音,現在卻只有69個,差了兩個人聲音,這麼細微的差別上課的語文老師當然不可能察覺,再說,她自己好象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這是一個很年輕的女老師,看起來只有二十一二歲的樣子。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套裝,很樸素的那種,質地也不是很好,樣子是卻很合身。
本是普普通通的一件100元以下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卻顯得格外性感迷人,完美的胸部隆起,恰到好處的收腰,短裙被臀部頂起的圓潤曲線,加上露在空氣中的修長頸項,筆挺小腿,和衣領中襯衣第一二個扣子之間時隱時現的一小塊白嫩胸肌,可以讓任何男人動心。
她的西服短裙的布料並不十分的厚實,畢竟這是夏天了,裏面好象也沒有襯裙,按理說應該隱約可以看到她內褲的輪廓,可是卻看不到,除非她的內褲是非常薄的絲綢內褲,要不然,就只可能是她沒有穿。
“不會有人注意到的,只要堅持這兩節課………”她想:“剛才,那個折磨我的人到底是誰呢?為什麼他走的那麼突然,好象很緊張似的,還好我趕得急上課,否則我的出勤紀錄就不是百分之百了也就無法參加優秀教師的評比了。但是我的內褲匆忙間不知道上那裏去了,一定是被那人拿走了。他那我的內褲幹什麼呢?”
她看了一眼講台下面的學生,一排排的小腦袋,認真的盯着課本,大聲地朗讀着課文,由於人多,本來還算寬敞的教室現在顯得擁擠不堪,有的學生都坐的肘挨着肘了。
“都是學校領導為了錢,大量擴招的結果,”她想:“不知道這樣下去教學質量還能不能保證,可憐的孩子們。”
她望着一個坐在靠邊第二趟的男孩,那男孩子的身子都快擠到靠牆的女孩子身上了。她記得這男孩叫聶文丹,他的同桌是一個叫歐陽靈的女孩。這兩個人都是很好的學生,尤其是聶文丹,寫得一手好文章,思路也很獨特,觀察力十分強。年輕的女老師望向這兩個學生的眼神充滿着慈愛,有些出神的樣子,好象是剛剛做了媽媽的雌鷹看着自己的小鷹。
她沒有注意到這個叫聶文丹的男生擠歐陽靈擠得有些過分,而且,他的左邊還有很大的空間。
這時候那個男孩突然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她覺得那目光炯炯,有若實物,而且一瞬間好象還射向了她的下半身。
“怪不得他的觀察力是那麼強,描寫事物總是那麼準確,原來他的眼神都是這樣厲害的。不過剛才他怎麼好象在看我的下面?他只是一個小小少年呀,一定是我看錯了。他什麼也不懂的。”
站在講台上聽着他們念課文的女老師正是袁老師,老頭放開她時已經是差兩分鐘就要上課了,她忍着身上的疼痛和手腳的麻木穿好衣服,卻發現自己的內褲不翼而飛,回宿舍再找一條肯定是來不及了,只好這樣光着下身去自己的辦公室拿了課本和講義又跑到教室。
這正是:毛蟹虐女變態黃,天降花盆砸色狂,巧計解脫袁臉色,文丹窺師露春光。
除了袁老師自己外,知道她此刻沒有穿內褲的人還有一個,那就是他——育棟中學初三二班的聶文丹。
剛才他在三樓的窗口投下了那盆令老頭髮出非人慘叫的仙人球,往教室走的路上,遠遠瞧見三樓到二樓的樓梯扶手上有一團紫色的東西,走近一看,原來是一條女式真絲內褲,我想起來這是袁老師今天早上穿的內褲,因為她的衣服曾被三叔整整齊齊的疊在一邊,當時這條內褲和她白的胸罩放在最上面,宛如一朵白花吐着紫色的花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袁老師的內褲怎麼會在這裏呢?”
原來剛才老頭收拾他自己的東西之後,在放開袁老師的手腳繩索之前,正好瞥見這條內褲,很是喜愛,就順手放到自己的膠袋中,可是匆忙之中沒有完全塞入袋子裏面,就那麼搭在邊緣,他下樓時袋子一晃,趕上內褲又是上好的絲綢做的,就從袋子裏滑了出來,順着樓梯間的空隙掉到了三樓樓梯的扶手上。
剛才袁老師和老頭都曾經路過這裏,但是這二人都心神不定,並沒有瞧見這本該很顯眼的事物,卻被他撿了個正着。
他又哪裏能想得到這內褲有這般曲折的經歷呢?心裏還嘀咕:“我這幾天的確是有點走桃花運,袁大美人的內褲都可以這麼隨便撿到。(自從他看到袁清妃的裸體后,他便很難在對她懷有對老師應有的尊敬,於是他在心裏改叫她袁大美人。)這天上的神仙聽說有福神,財神,沒聽說有什麼淫神呀,但是所謂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天界大了冒出一兩個怪鳥了也說不定。”
“不管怎麼說看樣子這淫神是看上我了,從昨夜到現在經過我手裏的女子內褲已經有三條之多。莫非這淫神是個有內褲戀傾向的神?要不就是哪家內衣製造商的廣告代理。”
聶文丹他怕人見到,沒敢細看這條新到手的內褲樣式,飛快地把它塞進褲兜里,用手摸了幾下,滑滑的,透着絲綢的細膩和微涼。
在他腦中馬上聯想到袁大美人光滑的臀部皮膚。這麼小一團絲綢又可以覆蓋那豐滿的香臀幾分呢?紫色的絲綢襯着同樣光滑的白嫩肌膚又該是個什麼樣子呢?他心裏浮想聯翩,離題萬里,色意蕩漾,熱血沸騰。
其實,有的事物之所以會帶給人美好的聯想,並不是因為這事物本身。比方說,他兜里的這兩條內褲和這世界上其他女性身上穿的其他內褲們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甚至,還有比它們樣子更美,材料更好,更性感的內褲。但是如果讓他從一千萬條內褲中挑選的話他還會毫不猶豫的選出這兩條保存。
那是因為他挑選它們的同時,也把和它們主人有關的美麗記憶一併收藏。看着它們他就好象看到了袁老師和歐陽靈的身體的每個角落。她們美麗的容顏,動聽的聲音,性感迷人的體態便會一一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相反的,如果有一條更美的內褲,但是取自於一個長得丑不堪言,影響市容的恐龍身上,他是萬萬不敢笑納的,哪怕看上一眼都會令我翻胃。就象他以前提到的,真正的色狼應該看破現象看到事物的本質。這內褲只是現象,而內褲的主人才是本質。他喜愛這些內褲其實是喜愛它們的主人。聶文丹發現自己有成為一名色狼哲學家的潛質,可惜目前這個世界上還容不得這類人的合法存在。
他心裏一面想着有關色狼哲學家這一職業的問題,不知不覺中已走到了教室門口,同學們都已坐好,袁老師也是剛剛走上講台,他下意識地把手從褲兜里抽了出來,快步走向他的座位。
歐陽靈還是早上的那身衣裙,見他走來,罕見地抬頭對他笑了一下,看到他有些驚奇的目光,又馬上害羞的低下頭去,臉蛋又是一片緋紅。
“還是老樣子。”他笑着想,暗算了老頭后,他的心情不是一般的愉快。他剛才走進來的時候向最後幾排溜了一眼,見謝佩好端端地在那裏坐着,一臉的平靜,好象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唯一的不同是,她沒有象其他同學一樣看着姍姍來遲的他。
“看來昨夜的事她是不會去告發我了,不用問,一定是我的恐嚇信的作用。老子還真有幾分犯罪天分,嘿嘿。”他一身輕鬆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聶文丹同學,請你下一次早些來上課,否則我就給你記上一次遲到。”班長柳笑眉的眉毛此時一絲笑意也歉奉,板着小臉嚴肅地警告他。
柳笑眉看見他是在袁老師之後到的教室,這已經令作為主管紀律的班長的她十分不滿,再加上他大搖大擺的姿態,和小人得志的笑容,更是令她火冒三丈。
他滿不在乎的應道:“知道啦~~!班長大人,”我頓了一下,又小聲加上一句:“多事的柳小妹。”周圍的同學聽到了后發出一陣鬨笑聲。柳笑眉的外號就叫做柳小妹,不單是諧音,也是因為她的身材比較嬌小。她坐在第一排,是班上唯一一個可以在上課時向後回頭的人,她負擔著幫老師維護上課秩序的責任,也因此得罪了不少比較愛鬧的同學,要不是各科老師和班主任都罩着她,早就有人搞她的惡作劇了。背地裏比較恨她的同學都叫她小妹,但是象他這樣公然挑釁的人還沒有過。其實要是平時他也就忍了,但是也不知道今天那根弦不對勁,就是不想給她面子,也許是骨子裏男人的本性覺醒了吧?
他在班上既不算調皮搗蛋,也不算安分守己。基本上屬於機智型的淘氣,老師不認為我是害群之馬,同學也不認為他是“諜報分子”。同時也有幾個要好的兄弟,在那個小圈子裏他是老大。
“你叫我什麼?”柳笑眉大聲說道,氣得滿臉通紅,雖然個子小,卻也顯得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他瞧着她的臉,暗想:“柳笑眉本就生得不賴,這麼一生氣反倒更增秀色了呀。”其實她長得何止不賴,班上的女生中,若純以相貌而論,柳笑眉至少可以排到前五位,再加上他今天早上偷看到的發育得和她的身材有些不成比例的飽滿雙峰,實在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可是現在瞧着怎麼胸部那麼平呀?奇怪。”他看着她的胸部有些發愣。除非是用什麼東西把那裏勒住了,胸部才會象現在這麼平。
袁老師好象也注意到了他們這邊,停下在黑板上寫板書的手,轉身向他們看來。他忙收起色迷迷的心思,板著臉一本正經地大聲回答她:“我叫你柳、笑、眉,柳小妹同學。”
他把前三個字故意拉的很長,很清楚,後面的柳小妹說得又快又急,估計袁老師聽不出任何異樣來。這次大家笑得更響了,連文靜的歐陽靈都笑了出來,她怕被柳笑眉看見,忙用手捂着嘴,把頭埋了下去,肩膀一陣聳動。笑得煞是辛苦。他的幾個“兄弟”們更是怪叫連連,為他搖旗吶喊。
“老師,聶文丹,聶文丹他叫我的外號!”找老師彙報是柳笑眉的拿手好戲,曾有無數同學栽到這必殺的一招之下,含冤帶憤,慨然就義。這一次卻沒有生效。
“聶文丹他叫的是你的名字呀。”袁老師果然中計。“他,他……”柳笑眉他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好了,快要上課了,你們都坐下吧,大家安靜。”袁老師好象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他朝柳笑眉挑釁似地看了一眼,大馬金刀的坐下,左邊的大熊對他挑起了雙手的大拇指,表示最高的敬意,好象在說老大我對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而他學足了蕭峰的派頭對他拱手致意,只把柳笑眉氣得臉色鐵青,微微發抖,順便給了還在她身邊偷笑的一個同學一個狠狠的爆栗以發泄心中的怒火。那個同學心道,你怎麼打我呀,這不是只許周官防火不許百姓點燈么。但這番話就十打死他他也不敢說的。
他用巧計耍了平時經常欺壓我們的大班長一把,在一部分同學中樹立了崇高的威望,心懷大暢,得意之下,他有些忘形的湊到歐陽靈的小耳朵邊上說道:“我送給你的禮物穿着還合適么?”
他的頭一湊到她的耳邊,她的臉就已經紅得不行,等到他說完了這句話,連後排的同學都可以看見她羞紅的脖子了。好在她一貫害羞,大家也都知道,這次雖說紅得有點出格,也沒有人太在意。
不過這時袁老師的樣子倒是引起了幾位細心的同學的注意,她的穿着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臉上彷彿多了一層光澤,被她略顯哀傷的表情掩飾掉了幾分。她的眸子裏似乎有一些水汽,視線帶着稍許朦朧,就像深閨中思春的少*婦的幽怨,淡淡的引誘着男人的靈魂。
她的舉止也不象平時那樣大方,總是無意識的用手扶着自己的裙子,身子也總是半側着,很少正對着或是背對着同學們。
歐陽靈沒有回答他的問話,伸手在他大腿上狠狠地擰了一下,沒想到平時文文靜靜的她卻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掐人高手,他的大內側傳來一陣劇痛,幾乎讓他喊出聲來,他狠狠地咬緊牙關,所謂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這回輪到他滿臉通紅,不是羞的,是疼的。
“媽呀~~~~~”聶文丹在心中狂叫。事後據他的死黨大熊說,他的臉當時紅得跟猴屁股似的,還以為他尿褲子了呢。但他把事情的真相和他講明並給他展覽他腿上的掐痕之後,大熊就再也沒敢離歐陽靈很近過。
好在那劇痛來得突然,消失的也快,他紅着臉運了一秒鐘氣后,疼痛終於消失。得意忘形的教訓呀,他心裏憤憤地想,這小丫頭下手也太狠了吧,他睜大了眼抬頭望向天花板,不想讓眼眶裏的淚水流下來,要是那樣的話,臉可丟大了。剛才的英雄必然成了同學眼中的狗熊。
雖然知道其實是自己理虧,他還是有些生氣了,這樣的女朋友沒有也罷,早上還情意綿綿的,現在說變臉就變臉,比謝佩脾氣還暴躁。他賭氣地轉過頭去不再理她。
歐陽靈剛掐完他立刻就後悔了。她伸手掐他其實是女孩子對一個流氓少年的調戲之言下意識的反應,根本不需要思考,做出動作的同時腦袋裏想的只是“自己要是不表示強烈的不滿,豈不是被他看輕了?”
等到意識到自己對心上人做出的野蠻舉動之後,歐陽靈才開始反思同時也為他的流氓語言找借口:“不過,他其實也沒說什麼,只是問問他送給我的禮物罷了。剛才自己氣憤之下,掐得他一定很疼,要不要和他說聲對不起呢?”
她心裏後悔,但是女孩的臉皮薄,一時之間她的心中猶豫不決,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時袁老師叫大家齊聲朗讀課文,歐陽靈只好拿起課本,隨着同學們一起念,可是心緒紛亂,根本不知道嘴裏在念些什麼。
她想到以前和表弟打鬧時,表弟經常被自己掐哭了,說明自己掐人一定掐得很疼,尤其是剛才自己一點也不知道手下的輕重。歐陽靈斜着看了他一眼,見他板著臉,瞪着書,瞧也不瞧她,心裏更是擔心。
“他真生氣了,都是我不好,這可怎麼辦呀?”她越想越覺得是自己不對,越覺得他問她的話並沒有什麼下流成份,也就越怪她自己多心了。可是又找不到好的辦法向他道歉,她大着膽子偷偷的把手伸到他的大腿上,想為他揉一揉,因為擔心被別的同學看見,這個小動作幾乎費了她全部的勇氣和力量。心兒在她的胸腔里狂跳,臉頰也像着火了一樣。
沒想到她的手卻被他生硬的扒拉開去,磕到了椅子上,疼得她直皺眉頭。她感到委屈極了,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麼粗暴的對她,“自己費了這麼大的勇氣只是想給他揉一下,他卻……”
淚水在她的眼眶裏打轉。有人說初戀的少女用情最專,這句話在歐陽靈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體現,她忍着淚水,忍着委曲,一心只想得到他的諒解,重新贏得他的心,這麼想着她甚至覺得手上這一下撞得還算太輕了,“自己被撞了一下都這麼疼,這麼委屈,剛才自己無緣無故的狠狠掐他那一下不知讓他多麼傷心呢!”歐陽靈在心裏想,多麼善解人意的少女呀!
“我該怎麼辦呢?他肯定不是這般小氣的人,那麼讓他生氣的肯定不是我掐他給他帶來的痛苦,而是我對他的不理解和不信任,可憐的聶哥哥。那麼我知道該怎麼辦了,我要讓他知道自己錯了,而且要告訴他自己再也不敢對他不理解不信任了。”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歐陽靈的腦中形成,這種事是以前的她想也不敢想的,即便是現在決定為了求得他的原諒下定了決心,她依然為即將發生的是感到臉紅心跳。一絲說不出的滋味從少女的心田湧出,充滿了為愛情而獻身的激動。
她那雪白細嫩的小手再次向他伸來,緩慢而堅定。周圍的同學還在認真地大聲朗讀着,沒有人看到他們之間發生的一切。
剛才歐陽靈伸手過來想要給他揉時,他的氣就已經消得差不多了。之所以粗暴的扒拉開她的手,是因為他那點不成熟的頭腦里可笑的一點自尊,“媽的,這麼簡單就想和好呀,我白疼了呀?”
聽見她的手碰到椅子上發出的聲響,他也有些後悔了,怎麼可以打女孩子呢,跟誰學不好跟那老頭學幹嘛呀,再說,讓她給我揉揉大腿也不錯么,也算異性按摩了吧。
他正後悔不迭時,她的小手又伸了過來,抓住了他的手,這回他不再抵抗,想:“還好,她的脾氣還真不錯,只是服務好象降級了,由按摩大腿改成摸手了,摸手就摸手吧。”
他們兩個的手,他的右手,歐陽靈的左手到了桌子下面別人視線難及的地方后,歐陽靈的小手卻停住了,既不捏也不揉,就那麼輕輕的拽着他的手,好象不知道該怎麼做了似的。
“喂,同學,按摩就按摩唄,給些敬業精神好不好?一不捏,二不揉的,你在這幹什麼呢?”他在心中抱怨着,臉上卻不漏任何錶情。眼角也不看她,打定決心不得到足夠的賠償不對這小丫頭假以辭色。
他覺得歐陽靈好象有些幽怨的看了自己一眼,好似在說:“怎麼還不原諒人家呀。”他心中一軟,差點就轉頭對她笑了,可終於忍住。
歐陽靈的左手在空中停了片刻之後,突然又拉着他的右手向她那一側移動了,沒等他明白過來,他的手指已觸到了她左腿大腿的內側,裙子的下擺不知何時被撩起了少許,他的指尖被輕輕引領着滑過少女幼嫩的肌膚,彷彿在觸摸着初開的花瓣。他可以感覺到她的體溫,她的嬌羞,她的信任。
他的心頭一陣迷惘,渾然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彷彿自己的眼前一片黑暗,鼻血狂噴而出,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自己身上所有的器官統統停止運作,只剩下他右手的手指尖傳來的陣陣柔嫩,當然還有他下面的小弟弟好象充了氣般的快速立正敬禮。
歐陽靈的大腿內側摸起來固然讓我受用,但還不至於讓他如此興奮,昨夜的他也曾愛撫過謝佩的同一部位,當時並為給他以象現在這麼大的衝擊。其中的不同之處在於,一是趁人之危,心中有鬼,現在則是玉人主動引狼入室,滋味有很大的差異。
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現在他和歐陽靈所處的環境,周圍不到兩米遠的地方就有許多同學,雖說大家都在朗讀課文,他的手所在的位置又是旁邊同學視線難及的死角,但是仍然存在着被發現的危險。這種又害怕又興奮的刺激幾乎可以令人瘋狂。
想到歐陽靈一貫的羞澀作風,現在她的舉動已經超出了大膽這個範疇,只能用勇敢來形容。他馬上領悟到了這種勇敢乃是來自於對自己的一片痴情和對自己不肯原諒她的恐懼,心中對又是憐惜又是感動。
這時,我身邊那美麗的少女俯身過來,在他耳邊吹氣如蘭,他彷彿可以聽到那正要從那紅紅的小嘴裏吐出的溫柔字句,可是傳入他耳中的幾個字卻有些煞風景:“我錯了,你還掐我吧!”
我的傻丫頭,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捨得呢?他心道,不過現在就告訴你我原諒你了反而無趣,於是臉上露出一副兇狠的樣子,用手指緩緩地輕輕捏起一小塊少女大腿內側的嫩肉,眼看就要發力。
歐陽靈睜大了眼睛,緊張地等待着腿上傳來的刺痛,一時間卻忘了因為被男孩觸摸禁地的羞澀。
沒想到下一刻他的手指卻放下她的肌膚,輕輕的在那裏撫摸着,而且好象要向她腿間更深處移動的樣子。
“天!他要摸我的……那裏了,他好壞呀,怎麼可以這樣子,難道……又會象早晨做的那個叫人心慌的夢中一樣么?”歐陽靈又是害臊又是害怕,少女的初戀時總把一切都想像得異常純潔,自己心愛的人如果要是這麼不尊重自己,自己該如何是好呢?
她越是緊張,腿間的感覺就越是敏銳,只覺得那兩個調皮的手指好象是在原地徘徊,也好象是在慢慢向自己的私密之處移動。陣陣麻癢不斷傳來,象一群螞蟻在噬咬着自己的心房。一秒鐘好象變成了一年。
他的手在下面做怪的同時,身子也朝歐陽靈靠去,先是肩膀,然後是大腿外側,從歐陽靈緊張得已有些失色的大眼睛中看來,自己此時做什麼她也不會反對。她的眼睛對着翻開的課本,嘴唇一張一翕的,卻沒有任何聲音從那裏發出,便好似木偶一樣。嘿嘿,這就是你引狼入室的後果了。
正想向里在做突破,親手摸摸自己送給她的禮物,突然覺得袁老師好象正向他望來,心裏微驚,忙把手抽了回來,身子卻來不及坐直了。
他感覺袁老師的目光在我們身上停留了片刻,旋即又移開了,心中稍定,想起自己兜里的紫色真絲內褲,抬頭向袁老師的下身看了一眼,心想,不知道她有沒有找到另一條備用的?難不成袁大美人現在裙底未着寸縷春光必現?剛才偷窺時由於種種條件的限制未能盡情飽餐秀色,不知現在有沒有機會?
但是最後他還是沒有機會這麼做,那時候他怎麼說還是個孩子,如果重新來一次,他一定不會放棄這個機會的,而且也可能一親芳澤呢。
現在聶文丹回想起當時的經歷暗自搖頭,啊,自己當時如果知道的像現在一樣多的話那該多好。
長大后聶文丹因為體內的魔功的關係被龍氏家族看中,但是龍氏家族的神秘也不是他難道看透的,當他自己喜歡的一個女孩子被自己的上司得到后他憤怒不已,憑什麼,憑什麼自己會這樣?
仇恨使得他的理智崩潰,找上了自己的上司,親手殺死了他,同時也成為了龍氏家族的仇人。在走投無路下聶文丹南下投靠了黑神幫,而這時的黑神幫已經統一了南方,正在圖謀北方。
聶文丹的投靠沒有引起呂翔宇多大的注意,在統一南方半年後,雄心勃勃的呂翔宇準備一統華夏,五十萬黑神衛兵分三路北方,龍衛鳳衛配合,加上二十萬龍軍在外太空整裝待發,打響了統一華夏的戰爭。
而這個時候的龍氏家族已經知道了呂翔宇的身份,在他們的控制下,華夏國防軍南下對付黑神幫。
雙方百萬軍隊在陝西,河南,山東一帶展開激戰,一個月後,在天空軍的配合下,黑神衛打敗了龍氏家族的部隊,龍衛鳳衛在呂翔宇和他的女人們的帶着下消滅了龍氏家族的大部分高手。
在這一戰,呂翔宇達到了修真者的巔峰,十條黃金巨龍和他的女人們的鳳凰的配合下發揮了前所未有的威力,這一戰風雲變色,日月無光。
接下來的事情就容易了,統一華夏下,呂翔宇乘勝出擊,什麼俄羅斯狼人,美國超人,英國吸血鬼等等,他們都抵擋不住呂翔宇的進攻,至此世界一統。
統一世界后,呂翔宇帶着他的女人們和高手軍團開始了征戰神魔兩界……同時大量的美女被他收入後宮(全書完)
ps:絕世天尊是星空寫的第一部都市小說,寫的可以說非常失敗,怎麼說呢?恩,在剛開始設定的時候就已經註定是一本失敗的都市小說了、在剛開始寫的時候我對我編輯說,我試試看寫都市小說,小白一點可不可以,編輯說可以。於是這本非常小白的書就出來了。寫着寫着差不多變的有些玄幻和仙俠了,連星空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而且很多沒有的東西放了進去,汗,星空對不起大家。所以呢,這本書到這裏就結束了。
至於新書從去年年底開始星空已經在想了,現在已經簽約了,明天上午正式發表,新書名《重生之巔峰》也是一本都市小說,主要是寫黑道的,以黑道爭霸為主線,雖然不敢說很好,但是至少比這本書好吧!
《重生之巔峰》:聶蕭宸,一個青幫小頭目陰錯陽差下重生到十五年前,在這個英雄輩出的時代,聶蕭宸一步步踏着血色的泥濘與黑道梟雄角逐那錦繡江山。
錯綜複雜、爾虞我詐的黑道鬥爭,艷冠群芳、傾國傾城的絕色美女,他是怎樣力挽狂瀾,獨霸天下。
萬里江山皆風火,十年胸中盡怒潮。拚將一腔義士血,直向雲天逞英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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