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回為情傷公主隱遁立太子尤費紅臉

第三十八回為情傷公主隱遁立太子尤費紅臉

第三十八回:為情傷公主隱遁,立太子尤費紅臉

不見附馬回家,公主着家丁徐福,徐祿打聽,不久,二人報來惡訊,附馬酒醉墜入湖中,屍體已被他們抬了回來

公主聞聽惡耗,那悲痛之情是可想而知。

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這半年來,她和附馬朝夕相處,感情已很深,他們之間深厚的感情,可以用如膠似漆來形容,到了不可分割的地步,更何況,她的肚子裏又有了他的骨肉?

公主待人很隨和,即便在下人面前,也從沒把自己看着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她的這點特性很得駙馬徐儀喜歡,平常直把她看着是天上的仙貝,一直是細心的呵護着,捧在手心裏。

駙馬如此善待公主,公主自然對他也很感激,兩下里相敬如賓,再無隔閡,夫妻之間是恩愛無限,即便附馬做了如此錯事,她也捨不得責備,而給予了包容,所以,當駙馬要去找尤渾算賬,她更是緊緊攔着,捨不得他去涉險。

公主愛護駙馬,阻攔他去找尤渾算賬,為此,駙馬徐儀很是內疚,他深愛着的公主,時常鬱鬱寡歡,即便是強作歡顏和他在一起,也無開懷的心機。在了解母親黃娘娘城門遇害的真相,她更是增添了對母親的懷念,忍受着思念和痛苦的折磨。

公主的眼色令徐儀難受,使他不敢當公主的面,為了使公主能坦誠面對未來,他想自己也須坦誠去面對。

駙馬決定去打破公主的心結,讓她開懷,真情去流露,而這樣做,就須使公主能真正面對母親的死,最起碼不使黃娘娘成為歷史的罪人,背上反賊,不賢的聲名,而給黃娘娘一個客觀的公正的歷史,改變現有的待遇,把黃娘娘的名聲正過來,將篡改了的歷史改正過來,才是他的必由之道,只有這樣,後世之人才會對黃娘娘重立功碑,公主的心結才會因此改變。

唉,這件事卻也因他而起,是他在尤渾的授意下篡改了歷史,使世人對昏王和姦賊不能有清醒的認識。

駙馬思慮深遠,要想改變這一切,就須找尤渾算賬,徹底把奸賊的氣焰壓下去,故而,他不顧公主的阻攔,趁着她的不備偷出了府門。

當駙馬的屍體被抬回來那一瞬間,瑩玉公主呆住了,她是習過武的,見到附馬的遺體,禁不住是悲從心頭來,這身體上的多處淤血,已經顯示他非是受了一般傷害,顯然,在他溺水身亡前,已經遭受了致命打擊。

“他這是為人所害所致,附馬平常豪爽,並無結怨與誰,誰能下此毒手?”

公主哀嘆,忽想起近來附馬的反常,必是不忿奸賊尤渾所為,欲為父報仇,瞞着她去找賊人算帳,反為奸賊所害。”

當今的駙馬府,竟生了這樣的血案,這還了得?

公主欲進宮面見紂王,稟明真相,奈何後宮已為尤渾左右,總是以紂王身體不好為借口,任何人皆不接見。

“麻煩這位大哥,請你報於大王,就說瑩玉公主求見。”

“公主,你不要為難奴才,大王關照了,他現在是任何人都不見,違令者斬主,你這是要我們的命?你別怪奴才不敬。”

“狗奴才,你們敢?”

“不敢,小的怎敢,公主,上命所差,為了活命,我們也是沒辦法,不得已而為,對不住了,公主。”

公主是雙身人,她的腹中珠胎暗結,豈能遭受衝擊?為了保存徐家的最後一滴骨血,公主只能退步。

她着人將此事告於有關府衙,那有司前來,竟是馬虎了事,“稟公主,駙馬確是溺水身亡。”

“他既是溺水身亡,身上何來傷害?他從無結怨,又為何跳湖?”

“這個?小的也是不知,必是駙馬摔於湖底礁石所致,公主,至於駙馬為何跳湖,本司不能為你斷的究竟,這其間事因必多,或是你們夫妻之間吵架拌嘴所致馬是和性人,受不了一時屈氣,尋了短見,這個也是常理,至於原因嘛,卻不關本司之事了,對不起了,公主,這是本司終審判決,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本司事物繁忙,不能為此再一一斷。”

面對公主的逼問,有司官員顯得不慌不忙,瑩玉公主聽了,一點辦法都沒有,她雖貴為當今唯一的公主,在這時卻也是縮手縮腳。

如此,事隔多天,紂王竟是一點也不知這裏的消息,這日,紂王在後宮閑悶,就將尤渾尋來講笑話聽,不經意間,就談起了公主和附馬的情況。

愛卿,那徐容老匹夫死了,死就死吧,他的歲數大了,死得着了,不知朕那駙馬和公主可曾受到了影響?”

尤渾不敢隱瞞,就把附馬已死的事情說了。

“陛下,小臣告訴了你,你可不要悲傷,保重身體要緊,陛下,小臣考慮到你的精神欠佳,一直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你那附馬已經不在人世了,他知父親為陛下處死,不能諒解,心中蘊積着不滿,對公主蓋不如前,漸漸失了原有本性,因縱酒過度,圖一時快感遊走於湖邊,不料路有積石,足下踉蹌,一不小心他竟是失足墜湖而死下,他怎麼忘了自己的責任,保護好公主是他的頭等大事,枉公主對他如此痴情。”

聞知附馬失足墜與湖中,紂王亦是感嘆不已。

馬呀,你縱是對朕不滿,也不該如此消沉,你可知這樣一來,對玉兒打擊多大也太不負責任了,你這一死,不是害苦了玉兒?”

他想着安慰女兒幾句,欲召公主回宮,奈何尤渾又稟,“陛下,公主本是雙身人,近來接連遭遇不幸,太過傷悲,身體虛弱至極,已經不能前來,小臣知道了,正囑人給與她調養。”

紂王說:“尤愛卿,你就是好心,公主多虧有你照顧愛卿,朕去看看她如何?”

尤渾又諫:“陛下,在這春寒之時,外間流感盛行,極不宜多動,易得傷寒,況且,陛下身體虛弱之症未消,徐儀雖貴為駙馬,其父卻有金殿頂撞陛下之實,為陛下作叛逆處置,陛下現在前去徐家,就是向外間說,徐容之罪已經為陛下原諒?陛下這樣做,無形中也為徐容做了平反昭雪的宣傳,增加了他在朝歌的聲勢,如此一來,在百姓的心目中,反把陛下的聲望降了,以為陛下糊塗下,你不用着急,公主的心裏只要有陛下您,待過一階段,她的身體好些,擺脫了悲傷,臣子自會派人接她前來見你,怎麼說陛下都是她的父王,她就算是再無情,也不能不來看你?”

被尤渾這一說,紂王也就打消了去見公主的意思,最主要的,尤渾還在不停的向他進獻新人,每日會和費仲前來講笑話,做醜事讓他樂,如此,他心底對女兒的意識也就淡薄。

“對呀,她要心裏要有朕這個父親,自會前來看望才是。”

“是呀,她心裏若是沒有陛下,陛下又何生這份心。”

如此,兩月一過,也沒有公主前來的消息,尤渾又與紂王商議。

“大王,公主沒有前來,她是太過悲傷了吧乃千金之體,長久沉浸在傷痛中,對她的身心不好,依小臣之意,不如再為其尋一附馬,或許得到了新愛,她就能擺脫先前附馬離去的陰影,心情也就能開朗起來。”

紂王道:“尤愛卿,你這麼說就不對了,自古烈女不嫁二夫,況她又在新傷,急急的就找了人家,只怕遭人非議。”

尤渾道:“陛下,公主之軀貴如仙體,天下能有幾個?誰能與之攀比?況陛下這是為她好,諒那些無知小人,必不敢嚼耳舌跟。”

紂王言:“尤愛卿,只要能把她從悲痛中拉出來,無論怎麼做朕都願意,就依你的主意,你派人去試試她的口氣,再來回報,去吧對你說,可不能用強?”

“陛下聖明,臣這就去辦。”

尤渾得了紂王的話,即刻就派人前去,不一會,使者即回話,“陛下,公主同意了。”

紂王很高興,就向尤渾交代,“愛卿,這個事就交由你,替朕去辦吧。”

尤渾高興的請了聖旨。隨即宣旨至附馬府,將朝中適合的青年男子詳細名單,着人送與公主。

尤渾年齡雖稍大,但也在那列名單中,尤渾啟紂王:“陛下,將微臣之名寫上,豈不叫臣丟人嗎?這是誰幹的?不能,這不是讓臣現人眼,求陛下將小臣之名劃去。”

紂王安慰道:“愛卿,既然已寫在上面,想來寫上的大臣也是出於好心,多讓玉兒得到挑選,也罷,如今且隨她選定,隨她來去,寡人亦不插手,無論選誰,皆彼自受,寡人慾再圈定,今後她的生活但有好壞,豈不怨恨寡人?”

名單傳到附馬府,讓瑩玉挑選合適的夫婿,這真是向火上澆油,使她傷痛的心田再燃燒起烈火,然而,肥大的腹部已不容她多想,為了保護徐家的骨血,她只能默默的認了。

馬呀駙馬,你在天之靈要保護我呀,讓我為你生下徐家這最後一滴血在我一個雙身人該怎麼辦呢?師傅呀師傅,你們怎麼又不來見我了呢?我太需要你們的幫助。”

派出去的人兒都出不了駙馬府,她只有默默的接受這既成的事實。

不幾日,公主將選定竹簡着人送入宮中,赫然是尤渾大人之名。

紂王黯然,愛卿,這既然是她選定的,寡人也只有祝福了你們。”

尤渾因計謀得逞,非常歡喜,即着人準備,誰怎料,數天後,附馬府生一場離奇大火,這火勢之大,實是少有,映紅了朝歌城的半邊天。

而公主卻是蹤跡全無,生不見人,死亦無屍,駙馬府內所藏夏商兩朝所有史料,盡情被燒毀。

唉,沒了史料,史記到此也為難!

各位,自此之後,寫歷史的沒了參考,多以踹度來應對夏商各朝。

駙馬府大火燒的離奇,費仲疑是尤渾所為,因為公主不屈從,尤渾殺人滅口,他乃於暗地裏悄問,“尤大人,這事可與你脫了干係?”

尤渾大喊冤枉:“好兄弟,我絕沒幹此事,絕沒,我對天起誓,沒有干過這事,即便是干,以我們二人之間的交情,豈有不知會你的道理。”

費仲從尤渾的眼中看不到虛假,也是感到奇怪,搖頭嘆息不止。

紂王聞知此事,亦是悲痛不已,想起這個女兒,對她也太虧了。多少年來,從沒掉過的淚花,重現他的眼中,彼時,他的人性感覺到回歸,乃着人引領,到附馬府上的廢墟中祭拜了一回。

...、、、

一年後,有人在遠方的道觀中見一女子,頗似瑩玉公主...

又是一年,宮中胡貴妃與總管於二在一月黑之夜,離奇死與一張床上。

也是這一日,尤渾府中連同護院在內,一夜死去十八口,尤渾卻因緣躲過了這一劫。

這或是他命不該絕,他雖然有如夫人幾房,但正室之位一直空着,他淫心不滅,看着府中丫環露兒漸漸長大,就起了色心,夜間,他到了露兒的房中鬼混了一會,因太過疲勞,就勢睡在了她那裏。

血案生,尤渾雖得逃生,卻是心驚膽寒,莫知何人所為?着人報與紂王,下令作全國追查。

紂王為胡貴妃的事正惱怒,一連將陽春宮所有宮娥,及與於二相近的太監,全部處死,送入蠆池,並着人加強對後宮的查核。

在群臣面前,紂王宣稱胡貴妃乃暴疾而亡,仍作厚葬,另一面卻又將她們屍體盡數拋入蠆池中,與蛇蠍為食。

受此打擊,紂王心理的壓力太大,沒想到自己最寵愛的幾個妃子中竟有如此人?太監於二一向引為心腹,許多事皆是由他協助,他們卻背着自己干起這事,這還了得?必須徹查清底。

紂王着令尤渾嚴查。尤渾把這事交於門下飛廉惡來,這兩人得尤大人關照,在全國範圍內展開了大規模的調查,雖是殺了不少替死鬼,卻並沒抓到元兇,直到商朝滅國,武王得天下,又出現了類似的手法。

那是十多年後,周武王定都鎬京,就是今天的咸陽城,那裏每有官吏貪污,必受無名劍客的嚴懲,但有荒淫之徒,則必被滅絕門戶,行俠者於事后,用劍尖,畫玉蘭花一朵或在牆上,或在地上,有時,一日之內城南城北兩地同時有人受懲,傷者皆不知俠者是何樣人物。致使周王朝中人人不敢貪污,個個不敢淫穢,從而,營造了當時的鎬京盛世。

武王當政,知道這個事後,也曾多次派人追查,皆無線索,最後也只好不了了之。

呵呵,此皆是后話,這裏先提了,各位,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

且說那日,王貴妃腹部疼痛,生下一子,紂王聞聽,亦是歡喜,看他的面貌,虎虎生威,又思天下萬民,皆是從盤古開天劈地而來,以武力而治天下,遂取名武庚。

這武庚生得虎氣,邾生得文雅,紂王生有兩子,就必有一子做太子,一子做臣子,為此,多年的老朋友開始有了裂痕。有了分歧,有了爭辯,尤渾道:“按正理說,邾為大哥,應為太子。從來是立長不立幼,立正不立偏。”

費仲道:“按你的道理,也對,還應立殷郊殿下為太子,況他們是正宮所生,現在諸侯爭戰,也是為了他,你還是去請呀?”

尤渾說:“你這是蠻纏,他們已走,父子已反目。”

費仲說:“你這叫胡攪,立長也是你提出來的,現在兩位娘娘誰都沒有轉正,兩位太子年紀又相當,沒有資格就定下誰做太子。”

他們兩個吵了起來,一個說,你這樣說本來就不對,另一個說你的也不對,一個說你找打,另一個說你欠揍。

一來二去,兩人就上了火,這多年的老戰友在金殿下就要動武。

眼看同盟戰友要起內亂,還是尤渾冷靜,他說:“兄弟,相處這麼多年,你還不知道我?我們也甭爭,你我都不插手這個事,由兩位娘娘與大王決定,你看這主意可好。”

費仲想了想,也只好點頭有這麼辦了,但你我決不許多言,也不能在背後搞小動作。”

於是,他們在金殿上,奏請紂王立太子,紂王思自己亦已年老,也須立太子,乃商與群臣,群臣皆看尤費二人臉色,就有推邾,有推武庚的,紂王不能決。又商之與兩位娘娘,妲己已知紂王來意,思了良久,她說,“大王,臣妾舉武庚為太子。”

紂王詫異道:“愛妃,你這是何話,寡人與你商量,本是為舉邾為太子,此亦是寡人所願。”

妲己道:“大王,臣妾不求富貴,只願一世安寧,不願邾兒生在兄弟紛爭中,致使兄弟鬩牆。朝中因此而不安是我們這世的罪惡。願我兒禮讓一步,能得海闊天空,使成湯江山萬年長。此亦乃陛下之幸呀。”

紂王商之再三,妲己就是不肯,紂王無奈,只是嘆息,又一日,再商之於王娘娘,王娘娘欣喜若狂:“大王,你看武庚雄糾赳,氣昂揚,實乃帝王之相,看那那邾,一副病態樣,恐難有大壽。”

紂王嘆道:“王愛妃,你就不如蘇愛妃,為了成湯基業,人家是禮讓武庚。”

第二日,尤渾求見,紂王就把兩位娘娘的意思一說,尤渾當時就急了,忙向紂王禮拜陛下,且慢定奪,為臣本是蘇貴妃娘家親人,且容為臣前去,將其中厲害,細說與她知道。勸她醒悟。”

紂王說:“尤愛卿,既然你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好事也喜歡邾兒,你快去快來。”

於是,尤渾來見蘇妲己,多天沒來壽仙宮,尤渾一切覺得很陌生,鯀娟已不在宮中,他來了也就沒有人迎。

妲己聞知尤渾求見,令傳。尤渾行了禮,尚未開口,妲己就說:“這個事情,本宮欲商之與尤大人,又恐大人心有所誤,方今天下,正值多事,成湯江山已在一遍風雨飄搖中,我不欲邾兒生在爭鬥里,爾虞我詐,成湯的前景亦將一片渺茫。”

尤渾將要勸導,妲己擺手讓其不要說,卻轉而說道:“我心意已決,尤大人來意我也知道,你也不必勸,人世間險惡我看得太多,不是我這弱女子所能想像的,那日,我不在了,再憑大人施謀,我在世一日,決不會讓我兒捲入這宮廷的是是非非中。”

尤渾無法,只得告辭。

“謝謝大人關心,本宮替邾兒拜謝大人今日前來之恩,即便他不能作太子,也須領大人今日的一番心意。”

妲己抱着幼子,對他拜了三拜。

“尤大人放心,我會照顧好邾兒,但有我在,決不會讓邾兒受委屈,這壽仙宮畢竟是皇宮內苑,尤大人,今後你就不要到這裏來了。”

聽罷妲己絕情的話,尤渾眼中淚奪眶而出,這麼多年,自己處心積慮,阿諛奉承,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只為了冀州相見的那一面?只為了那銘心刻骨的記憶,就使自己完全扭曲了人性,幹了許多為世人所不恥之事?

尤渾心理受了挫折,他來見紂王,紂王道:“愛卿,你眼為何紅腫呀。”

尤渾急忙回答:下,臣走壽仙宮外,為一飛蟲迷眼,揉捏所致。”

紂王開懷大笑蟲專向邪縫飛,尤愛卿的眼睛成了它嚮往的窩,不想卻成了它的死縫卿,蘇愛妃可曾願意呀?”

尤渾搖搖頭,淚水依舊是不爭氣的溢滿眼眶,紂王就說:“尤愛卿,不如這樣吧,朕依舊立邾為太子,明日金殿上,你與眾位卿家舉薦,寡人就宣旨,立邾兒為太子。”

尤渾尚自無語,紂王就輕輕喊了一聲:“愛卿,尤愛卿。邾乃長子,立他為太子,卿意如何?”

尤渾猛然醒悟,自己竟是走神了,陛下的試探之意和蘇娘娘不合呀,他慌忙奏道:“陛下,不可,臣與費大人有約,不再參與此事。再說,這事當尊重蘇娘娘本人的意願,她知道了會不會有其他的想法呢是她不願意,我們再勉強也無用,陛下,罷了,臣舉武庚為太子。”

無奈之下,紂王嘆了一口氣,傳旨馨慶宮,好,朕再與王愛妃商量一下,看她可有意見。”

王娘娘聞之,卻是欣喜若狂,即刻差人通知費仲。

費仲入宮來賀,見尤渾在,雖感詫異,然亦不露聲色,跪在紂王面前,開口道:“臣費仲恭喜大王,賀喜大王,成湯江山後繼有人。大王英明,武庚滿面福氣,必為成湯江山帶來好運,太子之位已定,成湯基業將更加安定。”

聽了這悅耳的言語,紂王也高興,宣他免禮,起來說話。

費仲爬起來后與尤渾互相施禮,互道賀喜之詞。

“尤大人,陛下英明,立了太子,我們做臣子也該為他高興。”

費仲高興的心情溢於言表。尤渾則是懶懶散散,空作應酬。

下定下了太子,這是好事,普天下人都應知道的好事,費大人,這事是你喜我也喜,天下人都該同喜,成湯的基業有了接班人,舉國同喜呀。”

各位,這裏的話提且丟下不表,只說自那日後,尤渾家中遇了刺客。尤渾的行事更是消極,行動打不起來精神。

這日,前方傳來捷報,太師聞仲東海又見奇功,東海平靈王經數次大戰,已認罪伏誅。比干之子微子德已在太師保護下勝利返程,紂王聞報,很是高興,連忙召見尤渾費仲商量。

紂王道:“費愛卿,尤愛卿,東海大捷,太師旬月之內,必返朝歌,當年,太師在朝歌時,要你二人前往西歧平寇,一則是你兩人稱病,二則是西岐尚不成氣候,寡人又不舍你們離去,致使你們霸留至今,今太師一但回來,看到兩位愛卿依舊在朝,他豈能相讓愛卿,怎麼說呢,你做大司馬多年了,帶兵打仗自然在行。尤愛卿身為大司空,計謀良策自是極多,你二人協起手來,一為元帥,一為監軍,為寡人滅掉那西歧姬賊人,再取那黃賊性命來你兩人一定是不辱使命。”

尤渾費仲面面相覷,太師之威,歸來必不與相好,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依現在的情況,他們還不如領兵西歧。

“哈哈。那些反賊,或屈服天威,不戰而降,我二人則皆可立不世功勛,也能堵太師口實。太師橫蠻,以為滿朝文武中,只有他能帶兵打仗,今也讓他瞧瞧我等厲害,呵呵,那時看他還有何話可說?”

於是,二人請旨出征。紂王大喜,親送三軍出了朝歌城。

這正是:

費尤二人來帶兵,一仗未見即遭擒。

正是昏王用此才,成湯千年江山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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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周演義封神正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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