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作生意子牙掉魂,弄玄機聲名遠揚
第十四回:作生意子牙掉魂,弄玄機聲名遠揚
子牙成親之後,他和馬氏兩個相配,正是久旱逢甘露,乾柴遇烈火,呵呵,這麼些年下來,對男女的奧妙子牙猜不透,不通過實踐怎麼行?只有實踐過後才能使他明白世間的陰陽變化,潮升潮長。
各位,一個男人倘若連女人都不識,還算什麼男人,又怎能妄稱善通陰陽,知識乾坤變化?
子牙欲知陰陽之理,就必須識得女人,以前,他沒有那個條件,現在有女人在身邊,他能不念着?一個善通陰陽之理的先生,他可以從女人身體的變化上,得出陰陽變化的正理。
作為一個成熟的女性,身體的需求使馬氏放蕩,在家裏時她便和本村的一個小潑皮有了情意,硬被老父馬洪阻止。
“門不當戶不對,那小潑皮豈有錢娶她?而宋員外的兄弟不同,最起碼宋員外願意拿出許多聘金。”
馬洪不過是一世俗之人,他有什麼眼光,得了宋異人的聘金,怎麼不應允了?
也許,有人會說了,你這裏把馬氏貶低了,是不是侮辱了子牙的人格?
各位,你可以放寬心想,子牙漂泊在外,乃是準備孤獨一生的中年人,他又一無所有,於紅塵已是絕望,哪裏還有條件選擇他人?能得宋異人為他做主娶妻,實在是他的好造化。
當然,這裏也並不是說馬氏就生性**,她也是有自己的苦衷,在封建道德倫理下,稍有伸張出軌便為村人所不齒,其實,這也是道德統領為了奴役人民的一種手段。
各位,就理論來說,作為一個成熟的個體,若是沒有及時被客體採摘,而被路過的客體,無意中碰了,呵,或叫親熱了一下,也並不是太過分的事了。
呵呵,馬氏只是在成熟時被路過的客體采了,摘了,沒清根,以後,便被家裏包裹了,等待合適的客體再采。
當然,那種明明需要採摘卻要等待採摘的滋味最是難過,初次的採摘更讓她無窮回味。
所謂瓜熟了,須及時摘,花開了,須及時采,人若到了這個年紀,也須及時行樂為是。
子牙和馬氏在這樣的狀態下,一時間自然也是相親相愛,情長意綿,正所謂,郎有情來妾有意,夫妻兩個過上了神仙歲月,呵呵,只羨鴛鴦不羨仙。
可惜,這安樂的生活並沒有過了多久,馬氏就話了,她是見識過世面的,老父馬洪家裏有得,和宋異人俱是一般的大莊主,她在家時就吃不焦穿不焦,跟着姜子牙后,雖是樂趣有了,然用度不夠,小夫妻兩個為了節省開支,整日都是粗茶淡飯,這還不算,還需要她親自操作,馬氏嬌慣摜了,她心中就有了怨氣。
“這樣的日月,和在娘家作姑娘時都沒得比。”
她怨了,怎麼不怨?雖說是想着快樂,但能過日月才是根本,所以,即便是宋異人夫婦來了,她都有着愧意。
在這個時候,姜子牙的體能也有了變化,後力不繼,呵呵,子牙年歲漸長,採摘的事不能天天進行,不能當飯吃。
馬氏看子牙如此,就話了,“我的夫呀,長此這樣下去,坐吃山也空,何況還寄住在人家,自己一點家業也沒有,今後怎麼得了?為子孫後世計,我們還須多苦些好。”
子牙還在想着陰陽變幻的道理,並沒有理會她,吃喝玩樂之餘,他還念叨着在昆崙山上學來的道德真言。
各位,所謂的道德真言,不過是“君子敬而無失,與人恭而有禮,四海之內皆兄弟。”“與朋友交,言而有信。”“以文會友,以友輔仁。”等等諸如此類的話。
馬氏是精明的人,她和子牙有了分歧,乃在一日午後,對子牙說:“我的夫呀,宋大伯和你是什麼關係?我們長期在他這裏,怎麼是事端?”
子牙道:“賢妻呀,宋大哥和我八拜為交,生死兄弟,住在他這裏怕甚?”
馬氏見子牙如此不開竅,腦袋裏就像進了水,不過是結拜兄弟,就這麼沾靠,難道這中間不會有什麼念場?因而,她就開導子牙說:“我的夫呀!就是自家親兄弟,也難有這般好的,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一但要有點什麼事,今後倒是如何?倘若一年半載我們再添加了一口兩口,不是又添了累贅?再說,宋大哥年歲也漸漸大了,一但他日不在,他的子女能容得下你我?那時候,你我兩口又如何過這日子?”
子牙見馬氏誠心跟他過日子,心理受了感悟,就接過她的話說道:“賢妻說的是,子牙自當領受,只是我在崑崙幾十年,除了念些道德真言,外帶砍柴燒火,煉製丹丸,其他什麼事務都不通,你現在叫我去做些什麼呢?難道以我現在的身體,還能去砍柴來賣?”
馬氏說:“我的夫呀,也不要你去砍柴賣柴,我自幼就會編簰編笊,後院竹子很多,都是宋大哥不需用的,你砍下一些,待我編起來,給你挑到朝歌去賣。這樣,也能賺些錢來,補貼家用。”
子牙信了馬氏之語,和宋異人說了聲,就去砍了竹子,待馬氏編起來,他就挑往朝歌來,不曾想,自早到晚,一樣都沒賣。
原來,子牙初做生意,臉面薄些,哪好意思走到人前?說到人前?東西放下后,看那邊有擺棋攤的,他徑去相眼了,各位,買東西的人家誰去沒人看的攤子跟前問價?此時,朝歌城正因炮烙梅伯,姜皇后冤死,兩皇子下落不明而鬧的慌,再有商容撞死金殿,醢屍兩大諸侯,這幾等事出來,朝歌城裏鬧的是人心惶惶,哪裏有幾個正經人到街上來,既是到了街上的,也是來去匆匆,不敢多停留,因而,朝歌城非常蕭條,生意是普遍難做。
沒有人問價,子牙越臉薄,躲在棋攤前不走,這時棋攤的生意卻是出奇的好,時有人前來,逗弄他人下注相博,子牙相出了一些門道,雖是人來人去,流動不定,有幾個人卻是一直在,而贏了錢的也多是這幾個人,輸了錢的卻是那些不甘的過客。
原來這裏有貓膩,子牙端相一旁,也就暗熟於心,一直是相到天晚。雖然簰筢一個沒賣出,但子牙卻是高興,他從棋局裏相出了大道理來,這個世界,爾虞我詐,暗藏玄機,棋局雖小,歹殺之氣嚴重,暗藏哲理,天花亂墜都是空,只有生存是第一位,爭鬥從來有,非是此時生。
棋局的道理暗合玄妙,於玄機處正是互補,子牙想,我何不借用?
天晚回去,子牙腹內空虛,到家更是腰酸腿痛,飢餓交加。
這時,馬氏但要安慰他一句,說上一些腆緬話就好了,夫妻兩人還能和和氣氣,日子也就能團下去,不會生以後的爭吵,人都是這樣,一但撕破了臉皮,從此吵嘴打架就成了家常便飯。
且說馬氏迎接子牙歸來,看見一樣東西都沒賣,自家辛苦了好長時間,一點回報都沒有,她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自然就沒好言語了。
“你這個夯貨,就知道賣弄那虛無的玄機,讓你做生意是一樣都不會,就是編現成的牌筢都還賣不出去,倒有什麼用?唉,連這點本事都沒有,純是窩囊廢,沒有用的傢伙,人家男人是走到人前,說到人前,活的是紅紅火火,小日子過的美美滿滿。你連這幾個簰筢都賣不出去,還算是男人嗎?”
畢竟,姜子牙歲數大了,身體明顯不如當初,被馬氏罵到窩囊廢,沒有用的傢伙,心裏亦是慚愧,絲毫沒有直申,直到馬氏罵到祖上沒積德,沒燒高香時。
“老天爺你不睜眼,我怎麼跟了你這絕八代的種,是不是姜家祖上就沒做好事,都是缺德鬼轉的?”
罵起沒好言,打起沒好拳,馬氏罵的絕,子牙火氣騰騰的就上來了,難免兩下動嘴,接着就是拳腳相向,“你看我沒用?你這個婦穢嘴,讓你胡亂罵,罵到我便罷了,又罵起祖上來,我豈能輕饒了你。”
馬氏體力稍弱,打不過子牙,動靜大了,就把宋異人倆口召來,宋妻孫氏就去安慰馬氏了。
“她嬸子,你就消消氣,哪有兩口不拌嘴的?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倆都放開些肚量,不為小事爭的臉紅。”
宋異人知道事情的原委,又把子牙責備一番,宋異人道:“賢弟,不要說是你們兩人,就是再多十口八口,我也養得起,子牙兄弟真要想做點事情,也是好事端,既如此,我那倉儲里麥子多了,有的都生芽了,我讓年青人幫忙,磨一點麵粉,子牙弟再擔到朝歌,或能換些財物。”
子牙謝了宋大哥,收拾收拾,又向朝歌出,到了城裏,那一班擺棋攤的看他來了,就起着哄,喊他來一盤,“哥哥,來來,消消遣,下一盤。”
子牙乃是好,何況這些三子,五子的棋,學的也快,這時候,即使十六子的棋子牙下起來也是精通了。
子牙被馬氏罵了,有了教訓,聽他人相喊也有些猶豫,卻又經不起人家的挑鬥,另一個,他也有心交接這群江湖朋友,從那裏討來經驗。這裏說一下,後來子牙開了相館,也多虧這些人來捧場。
子牙將面擔擺與路邊,和一干人等下了起來,不曾想,世襲東伯侯姜文煥。南伯侯鄂順起兵反商,加急的快報送不停,就有一匹快馬絆在了面籮的繩上,一路拖下去好遠,又起了一陣風,哪裏還有麵粉的存在?
那時候,一切都為王所有,不要說這擔面,就算是死了個把人,也是沒得賠,子牙的面擔被刮,他也是白白的損失,沒得賠的地方了。
且說子牙爭辯不過,只得收拾筐籮,黯然回家,到家難免又是一番爭吵。
宋異人夫妻前來,又是一番勸慰,宋異人道:“子牙賢弟,擔把面不算什麼,弟媳婦你也不要生氣,這都是為了過日月,一次不行下次再來,這兩次,是賢弟時運沒來,賢弟,好花開在浪頭上,男人我在南城還有一小酒樓,賢弟,在家中也沒甚事,幫我到那裏照看照看,弟媳婦,你說如何?”
馬氏道:“那敢情好,只是大伯如此提攜,不知這亡人有沒有那命。”
子牙對宋異人道謝:“小弟時運不濟,命該多蹇,愧對仁兄時時提拔,處處關照。”
宋大哥說:“賢弟,你這是什麼話,自家弟兄,我的就是你的,你直管去經營,賠了是我的,賺了是你的,這也不枉我們兄弟結拜。”
次日,子牙上酒樓,酒樓靠近教練場,這教練場平常大是熱鬧,生意興隆,宋異人正是想提攜子牙,所以給了他這好差事,近日,崇侯虎在朝歌城北修鹿台,人手不夠,兵員大多抽調去了,教練場僅留守些殘兵散勇,此刻,正是打春后,雨水多的季節,生意大為難做。
這一日,煙雨濛濛,子牙居然是一筆生意也沒做下來,第二天,亦是如此,春雨過後,氣溫升高,酒菜極易變質,也就糟蹋了無數,不得已,子牙關門歇業,報與宋異人。
眾人知道,俱都嘆息不已,宋異人道:“賢弟,不必灰心。折弄些小本錢,也不放在我的眼裏,我這裏幾頭牛年已老邁,無法作業,還有幾隻羊,我欲把它們運到朝歌屠殺販賣,賢弟,你代我走上一躺,折弄一些本錢來。”
本來這事不應該擔風險,子牙只是作個帳房,輕來輕去的事,也做得來,再說做生意,就要有吃苦的精神。
想着上幾次虧了,這次須來個將功折錯,賺些毛利回頭,把以上的虧欠補還了。子牙就應承了宋異人,帶着一些後生,趕上牛羊出,天中到了朝歌城裏。
卻不知,朝歌城裏下了禁止私自屠宰的禁令,原來,紂王信道人高友乾的話,所有牲畜皆交由官府統一屠殺,若有現私自屠宰的,牲口全部入官,還要追究所有關聯人員的責任。那宰殺的地點就在那在肉池邊,申公豹道人煉製長生丸,需要牲畜的內貨,統一宰殺后,他取動物的內臟就有所方便。
自從紂王下了宰殺禁令后,凡是私下做牲畜買賣的都在暗中進行,沒有人敢明白仗膽的做。
呵呵,頂風作案有什麼好果子,就算現在也是罪加一等的事。
子牙初次做這個生意,沒有得到其中的消息,做的也不隱秘。查違禁的看到了,啊,還有這麼大膽的,居然敢違抗大王的禁令?這還了得,抓了。
查禁的一聲喝,把違法亂紀的幾人都拿下。
眾人皆着慌了,牲畜也管不得,四散逃走。
子牙行為檢點,又穿着道服,查禁的並不疑他是管事,使他得到了機會逃了回去。
回去后,子牙對異人道:“承兄長看顧,奈何小弟是件件生意都做不成,害得兄長多次賠本,說起來慚愧呀,小弟今後是再也不提做生意了。”
宋異人對他安慰道:“賢弟,你還是時運沒到,黃河水都有澄清的時分,人的運氣豈沒有改變的時候,不過是折了些許錢財,不必惱他,你不要為這事煩惱,切莫傷了身體。”
子牙至晚回家,馬氏問明情況,把子牙又是一段臭罵:“凡是做生意的都要做個調查,你連這個都不懂,沒**用的東西,啊,說你沒有鳥用,你還犟,對你管的緊,你又來怨我,你現在賠了宋伯伯許多錢財,丟人現眼的,酒囊飯袋的東西,惟曉得吃喝玩樂,談到養家餬口,做起生意是一點**用都沒有。”
子牙被妻子所罵,悶悶不樂,回想起生意之道,實在艱難,又就想起那棋攤上的幫閑,悠閑自在取樂,
唉,什麼事開始都要有個幫閑才能成功。
他有了這個心思,就想着自己該做些什麼,生意?道德?對,應以我所長傳世,把老師的知識和道德散佈於天下。
有了這個心思,子牙就遊逛於市井,結識了一些朋友。
子牙知識淵博,談吐不凡,就有一干閑散人,欲拜他為師。子牙卻不過,就說:“要我收你們也是可以,不過你們得幫我做些事。也不是別的,就是我在那裏談話,你們要幫着應讖,不要讓好事變壞事,穿了幫。”
這一干都是那邊潑皮,聽他這樣說也就都應了,就這樣,子牙收了這一些弟子,在這班弟子的起鬨下,子牙開始幫人看面,端相,這一來,倒是十有九准,漸漸的,也就有了名堂。
宋異人見子牙談吐得當,在玄機這方面有才學,就想着再幫他最後一把,他將街市那邊的一間房子收拾后,協助子牙開了一家命館。
“兄弟,你這次要再不成功,老哥哥我也是沒有辦法了。”
子牙謝道:“哥哥的大恩,子牙是記住了,今後有了着落,一定會報答你的。”
初時,子牙的生意並不好,就有一日,一個賣柴的漢子,名叫劉乾,走到子牙命館前面,看子牙孤困伏案而眠,乃上前把案子一啪,大聲道:“算命的,你口氣也戾大了,稱什麼上看八百,下看一千,你就看一看眼前罷,就用你這招子,看我今日生意如何,算準了,付你二十文課錢,如若差了,我就掀了你的案子,砸了你的招牌,還不許你在這開命館了。”
如此動靜,看閑的就都圍了上來。
子牙不動聲色,令劉乾自筒中取一簽兒,劉乾取了一支,乃是上上籤:“人逢喜事,利在東南。”
子牙就對劉乾說:“你須依我所說,此課必准。”
劉乾點頭應允。子牙再言:“由此一直向東南,有一老必買你柴,付給你一百二十文錢外加四個點心。”
劉乾不信。
“我賣柴二十餘年,沒有遇到給點心的,多半不準,也罷,我去撞上一撞。”
他遂挑柴向南而來,有好事的亦尾隨相看,至一庄前,一老遠遠的看見,就喊:“賣柴的,柴來。”
待到近前,老就問:“此柴當要多少錢。”
劉乾道:“不多,一百文。”
老看了看,柴是乾的,捆子也大,就說一百文也罷。
“賣柴的,就給你一百文,你須幫助我挑進院裏柴房。”
劉乾故意少要二十文,想要子牙出醜,老讓劉乾挑進柴房,劉乾看柴房遮蔽不到,不大好放,就幫着打盪打盪,老見了,誇讚道:“今日是我家小兒成親之日,遇你如此勤快的人,又賣的好柴,感謝感謝。”
一陣劉乾柴放好了,老令小童取柴錢送來,劉乾接過,老又拿出二十文並四個點心說;“小兒大喜,這是喜錢和喜禮。”
啊,這合起來不就是一百二十文並四點心?
太神了,太准了。
劉乾呆了,如此人當是活神仙。
他一路向子牙命館而來,邊跑邊喊,
“活神仙,活神仙。”
子牙見其來了,一笑,只問準不準,劉乾倒頭就拜。
“先生當是神仙,太准了,朝歌有了你,萬民有福。”
如此之後,子牙神仙之名就開始傳開了,一日,劉乾帶一公差前來,原來,這家老爺得罪了上司,着他帶上金銀,玉石等物,前去疏通,他怕有差錯,就想先卦一下。
剛好劉乾和他有親戚關係,就介紹了子牙,說有這麼一活神仙,神算無比。
他是半信半疑,就被劉乾帶到這裏來了。
子牙讓他到筒中取一簽來,一看,亦是上籤。
“出行無忌,水到渠成。”
子牙手持卦簽,對他言道:“但行無妨,還有賞錢一千文。”
第二日,他果來謝課。原來,那家上司對雞毛蒜皮的往事,已記不大清了,今見許多黃金白銀,本自高興,那公差嘴又乖巧伶俐,甚討歡心,一下就賞了他一千文。
又有一討債的,人家欠三十吊錢,已有幾年了,賴着不想給,聞聽子牙之名,就來卦上一課,子牙見其簽乃是中上籤,“風起花落人憐惜。”
子牙乃對他道:“事主家已有起色,這些許小錢當不足為難。可去一討。”
沒多久,他亦來謝課,原來,幾年來,這家忙於走南闖北做生意,錢一直周轉不開,都陷入了貨物中,所以就沒有還,剛好今年生意好了,債主至這家討債,那點錢就不當話下,借據拿出,當時就還了,還付了一些利息。
從此後,子牙的名聲傳到軍營,但凡有事都來找子牙。
這正是:
子牙本是平常人,做起生意掉了魂。
操起八卦玄機業,贏得神仙美名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