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還魂
惜花人點點頭,沉聲說道:‘不錯,她就是百花宮宮主冰姬,一身‘玄冰真氣‘可以化水成冰。‘楚玉冷笑道:‘‘玄冰真氣‘?這麼說,下午你就已經認出她了。你居然敢騙我。‘
惜花人臉上露出尷尬神色,嚅嚅說道:‘我也......不敢確認。‘楚玉‘哼‘地一聲,冷聲說道:‘她為何要害我?‘惜花人一愣,想了想,才說道:‘料是你下午的言語得罪了她。‘
楚玉點點頭,出神一會,才喃喃說道:‘聽說百花宮乃天下至淫穢邪惡之地,你去過么?‘惜花人搖搖頭,嘆息道:‘這等好地方,是男人都想去,可惜我沒這等福氣。‘
楚玉凝視着惜花人,眼中精光一閃,驀然冷聲說道:‘你武功未失?‘惜花人搖搖頭,嘆道:‘雖未盡失,卻也只剩下一兩成功力了。‘楚玉冷笑道:‘看你剛才的表現,若說你只剩下一成功力,當年你武功全盛之時,不是天下無敵?‘惜花人眨眨眼睛,突然笑道:‘公子知道我的外號么?‘
楚玉一愣,才冷聲說道:‘平生只愛女兒香,風流倜儻一蝴蝶?‘惜花人低聲說道:‘這蝴蝶之名,可不是浪得虛名的,我當年也是憑一身輕功,才能逃脫蘇灝的毒手。‘
楚玉想了想,嘆息道:‘難怪江湖傳聞,惜花人一身輕功,天下第一,今日一見,果然不虛。‘惜花人紅着臉笑道:‘我經常半夜去偷看女子,輕功不好,豈不是早就被人打死了?‘楚玉笑道:‘你倒好意思說出口。‘惜花人正色說道:‘天地良心,我只看,不動手的。‘
楚玉點頭微笑,過了一會,沉吟道:‘冰姬夫人來此所為何事?‘惜花人點點頭,急聲說道:‘我也不知道,我追上去看看。‘楚玉微微一笑,悠悠說道:‘你是想追上冰姬,一訴相思之苦吧?‘惜花人臉上一紅,抱拳施禮,然後身子一晃,跳出窗子轉眼消失無蹤。
楚玉望着窗外夜色,喃喃說道:‘這客棧一日之間竟有如此多的武林人物出沒,倒是奇怪之極?宋鎮山到底保的是什麼鏢呢?竟引來這麼多的高手來劫鏢?‘他想着宋鎮山,突然想到瀠兒尚是昏迷不醒,連忙走到床邊仔細觀看。
只見瀠兒仰面躺在床上,身上衣服破爛不堪,胸前露出一抹紅色肚兜,還有大片白花花的肌膚。她此時一動不動,顯然是被人點了**道。楚玉隨手一拍,解開她的**道。
這時,瀠兒突然睜開眼睛,眼神中露出瘋狂之色,啞聲叫道:要......我要......‘說著雙手一攬,狠狠地抱住楚玉。
楚玉一驚,只覺得瀠兒好大的力氣,竟是越抱越緊,自己一時居然掙不脫身,不禁暗想:‘她難道是中了淫毒?‘
瀠兒緊抱着楚玉,一張香唇硬是湊上楚玉臉龐胡亂吻着,不停啞聲叫道:‘我要......我要......‘楚玉心神一盪,腹中突然湧起一股熱氣。
熱氣來得很是洶猛,轉眼湧上楚玉頭腦,楚玉只覺得神智一昏,全身燥熱無比,口中不禁呻吟起來。此時,他尚還保持靈台的一點清明,暗暗叫苦道:‘糟糕,難道我也中了冰姬的淫毒?‘他想起方才冰姬曾經用指甲劃破他脖后肌膚。
瀠兒喘着粗氣,狠命一推,卻把楚玉推倒在地,然後整個人便撲在楚玉身上,撕扯着楚玉身上衣物,啞聲叫道:‘我要......我要......‘
這時,楚玉神智已失,呻吟着扯下瀠兒衣褲,反身便把瀠兒壓在身下。
燭光明滅不定,一時間,只見兩具光溜溜的身軀在交纏翻滾着。窗外,月光偷偷躲入雲層,似是不忍心窺看。房內,撞擊聲,痛苦聲,喘氣聲,嬌啼聲,交織在一起,就象演奏着一篇聽了令人心跳加的美妙樂章。
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房內突然多了個人。這個人身材窈窕,豐胸細腰,穿着一身黑衣,臉上矇著黑紗。
這人赫然便是那神秘的百花宮宮主、魔教教主夫人、昔年武林四大美人之的冰姬夫人。
冰姬夫人看着楚玉兩人做着荒唐之事,突然喃喃說道:‘倒便宜了這小子。‘
這時,只見房門人影一晃,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冰姬夫人冷聲說道:‘事情都辦好了么?‘黑衣人恭聲回應道:‘客棧上下全部人都已被迷倒,宋鎮山身上已無寶物。‘聲音清脆,竟是女子所。
冰姬夫人眉頭一皺,喃喃說道:‘難道真的被那胖子搶走了?‘她想着,眼中精光一閃,問道:‘那惜花人呢?‘黑衣人恭聲應道:‘已派人引開他。‘冰姬夫人點點頭,問道:‘那少年高尕呢?‘黑衣人應道:‘他大受刺激,已是狂奔離開此地,料是無面目再留下。‘冰姬夫人一愣,嘆道:‘我見他痴情,本想幫他一把,沒想到竟落得如此結局。‘
兩人一問一答。那邊楚玉喘着粗氣卻繼續與瀠兒做着風流荒唐之事。黑衣人看着,眼中精光一閃,問道:‘娘娘要如何處置這兩人?‘冰姬夫人冷笑道:‘這兩人,一個吃了我的‘七情六慾散‘,一個中了我的‘慾火焚身粉‘,一時半刻,恐怕還停不下來。‘
這時,瀠兒呻吟着,竟是有氣無力。黑衣人眉頭一皺,說道:‘看樣子,恐怕這女子支持不住了。‘冰姬夫人點點頭,突然躍上前,手指一彈,楚玉悶哼一聲,倒在瀠兒身上不動了。
黑衣人從地上撿起一本小冊子,遞給冰姬夫人,說道:‘娘娘請看,這是什麼?‘冰姬夫人接過手中,皺眉一看,臉上突然露出喜色,叫道:‘易筋經。‘黑衣人說道:‘奇怪,這少年身上怎會有少林武學秘芨?‘
冰姬夫人眼中精光一閃,喃喃說道:‘難怪這少年小小年紀,武功如此之高,原來是少林傳人。‘黑衣人皺眉說道:‘少林寺有誰能教出如此弟子?‘冰姬夫人一字一字說道:‘大悲和尚。‘黑衣人驚道:‘大悲和尚?就是那個在武人堂排名......‘冰姬夫人打斷她的話,沉聲說道:‘此地不宜久留,你把他們兩人帶走。‘
黑衣人應道:姬夫人突然把那本‘易筋經‘扔給她,叫道:‘把那少年的劍,還有這本秘芨也帶走。‘黑衣人把‘易筋經‘放入懷中,問道:‘帶他的劍幹什麼?‘冰姬夫人眼中露出詭異神色,一字一字說道:‘因為我們要全部還給他。‘黑衣人大為不解。冰姬夫人一揮手,喝道:着身子一晃,躍出窗外消失在黑暗之中。
黑衣人喃喃說道:‘娘娘要做什麼呢?‘她眼睛露出迷惘之色,想了想,走到楚玉身邊,用床上絲被捲起兩人,扛在肩頭躍出窗外,呼喊幾聲。
只見好幾條黑影跳躍出來。黑衣人冷冷說道:‘任務完成,我們撤退。‘於是這些人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這時,月亮又偷偷從雲層露出半邊臉來,大地重新有了一絲光亮,卻是一片寂靜,遠處黑影幢幢,真是充滿了神秘色彩。客棧中的人全部睡著了嗎?生這麼多事,竟然沒有一人醒來?
突然,人影一閃,一個人跳入瀠兒房內。燭光照在此人臉上,只見這人長相清奇,年約五十左右,正是那惜花人。惜花人觀察房內事物,眉頭一皺,喃喃叫道:‘他居然不告而別了?‘他繼續察看,卻現地上有一灘血跡,還有撕碎的衣物。這下更是覺得莫明其妙了。
惜花人喃喃叫道:‘生什麼事了?他此時在哪?那姑娘呢?‘
也不知過了多久,楚玉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醒來。他醒來睜眼一看,只見眼前有對圓溜溜的東西不停轉着,不禁驚叫出聲。
那東西聽見楚玉喊叫,突然退後一尺。只聽一個聲音叫道:‘主人,你醒了。‘聲音清脆悅耳,竟是女子所。楚玉翻身坐起,定眼看去,只見眼前站在一個年輕女子,原來剛才那對東西正是女子的一雙眼睛。
這女子年紀甚輕,長得很是清秀,身上披着一件輕紗,此外竟無衣物。輕紗薄如蟬翼,透明透氣,又怎能遮得住這女子豐滿的嬌軀。只見她胸前雞頭新剝,小腹妙處隱隱欲現,真是誘惑之極。
楚玉大吃一驚,只覺得臉面燙,燒得厲害。他連忙別過臉去,叫道:‘快,快,穿衣服。‘
只聽那年輕女子惶聲叫道:‘該死,該死,奴婢該死,叫主人受驚了。‘楚玉一聽,大感奇怪,於是轉過頭來問道:‘主人?誰是你主人?‘
只見那年輕女子惶聲叫道:‘請主人罰我。‘說著竟然轉過身子,翹起**向著楚玉。
那年輕女子一翹**,輕紗向上縮起,露出白花花的臀部,連私處也暴露無遺。楚玉只覺得一股熱血上涌,鼻子一暖,竟然流下血來。他擦着鼻血,驚聲叫道:‘你這是幹什麼?‘
那年輕女子幽幽說道:‘請主人打我**,以示懲罰。‘楚玉顫聲叫道:‘我不是你主人,怎能罰你?‘他怎敢再瞧女子**,連忙又別過臉去。
這時,只聽一陣腳步聲傳來,接着門口‘吱‘地一聲被打開,同時伴着女子笑聲傳入。一女子笑道:‘春蘭,你又得罪主人了?‘另一女子笑道:‘真是該罰。‘還有一女子拍手叫道:‘好,好,罰她,罰她。‘這三個聲音口音不同,卻是一樣的悅耳動聽。
楚玉大吃一驚,忍不住轉頭看去。只見房中又多了三個妙齡少女。這三名少女燕瘦環肥,各具特色,有幾點卻是相同,就是一樣的年輕,一樣動人,最重要的是身上一樣只披了件輕紗。一時間,房內春光泄露。
楚玉瞧着疑是夢幻,連忙咬咬自己的舌頭。誰料一咬之下,竟是痛入心扉,此時景物確是真實的。
楚玉一咬舌頭,痛得叫出聲來。四名少女聽得叫聲,一齊涌到床前,齊聲問道:‘主人,你怎麼了?‘楚玉只覺得眼前儘是女子白花花豐滿的胸脯,暗叫道:‘天呀,我暈了。‘他翻翻白眼,竟差點暈了過去。
四個女子忙作一團,幫楚玉又是按摩,又是捶胸等等。楚玉閉上眼睛,不敢睜開,暗忖:‘這是怎麼回事?我怎會在這?我明明是在一間簡陋的木屋之內的,哎呀,那個中年人呢?是他把我帶到這裏的么?她們怎會叫我作主人呢?‘他想來想去,越想越頭大,簡直連一點頭緒都理不出來。
楚玉最後想道:‘不管了,問個清楚再說。‘他想好,睜開眼來看着眼前四名少女。
四名少女見楚玉睜開眼睛,都喜道:‘主人,你終於醒了。‘楚玉眼睛也不敢亂看,問道:‘你們是誰?這裏是什麼地方?‘
只聽一女子笑道:‘這裏是百花宮,我叫春蘭......‘楚玉忍不住望去,只見那春蘭正是要自己打她**的的女子。
春蘭見楚玉盯住自己,臉上一紅,指着其餘三名女子說道:‘這是夏菊,秋竹,冬梅。‘那叫夏菊的女子笑道:‘主人,你已經昏迷了好幾天了,娘娘吩咐我們四個照料你,以後我們便是你的人......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她說著俏臉一紅,似是弦外有音。春蘭,秋竹,冬梅也是臉上羞色大增。
楚玉聽得出奇,問道:‘娘娘?娘娘是誰?‘春蘭笑道:‘娘娘便是百花宮宮主,是她帶你回來的,又把我們四個配給你作奴婢。‘楚玉以為是中年人帶他來的,不禁問道:‘娘娘是個中年男子么?‘夏菊嗔道:‘娘娘美如天仙,是天下第一美人,又怎會是男子呢?‘
楚玉嚅嚅叫道:‘這就奇怪......我暈倒前,明明是個中年男子......‘他叫着,突然臉色一變,叫道:‘哎呀,我的衣服呢?‘原來他此時竟是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