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傑森斯蒂之死
在外星人現身以後，約三國和外星人進行了十年嘴戰。最後二人互有妥協，約三國成了外星人的半個心理醫生，外星人成了約三國的半隻鷹眼。後來兩個人還互起了外號，分別叫蹩腳醫生和蹩腳鷹眼。因為約三國對外星人的心理治療經常牛唇不對馬嘴，外星人給約三國提供的情報也經常一葉障目不見泰山。但是約三國為什麼會成為外星人的心理醫生？外星人又患有什麼樣的心理疾病？這裏先不提。我們先通過約三國的這雙蹩腳鷹眼，看看十年以後，都生了哪些恐怖而詭秘的事件？這必須從傑森斯蒂謀殺案講起。
據說在北半球，有個鐵古島。據說在鐵古島，有個北半球警察總署。據說在北半球警察總署，生了極其恐怖的傑森斯蒂謀殺事件。本書中地獄醫生那滾雷般的聲音，就是在北半球警察總署不斷的響起，越來越恐怖，越來越陰森……
“倒計時，距傑森斯蒂死亡時刻還有六十分。”
“倒計時，距傑森斯蒂死亡時刻還有五十分。”
“倒計時，距傑森斯蒂死亡時刻還有四十分。”
六十四台攝像機，目不轉睛地監視着鐵**中心的玻璃棺。
眼前的這個玻璃棺，足足有二百立方米，懸挂在地下3ooo米處的鋼鐵城堡靈魂實驗室里。這裏是世界核大戰或外星人入侵大戰生后，北半球最高腦們的最後避難所。那時候，如果這裏也無法保證各國腦的安全，我們的地球也許已經不存在了。
三天了。約諾和下屬們絲毫沒有睡意。
其實，約諾和下屬們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她們心裏都明白，這裏的安全保衛絕對滴水不漏，她們即使全都悶頭大睡，鐵**中心也絕不可能鑽進半隻蚊子來，更何況那位聞名遐邇的地獄醫生？然而想歸這樣想，約諾和下屬們還是遞交了對傑森斯蒂最嚴密的保衛申請，而且順利得到了北半球警察總署單總長的批准。這更使約諾和下屬們大吃一驚，可見，地獄醫生給傑森斯蒂的死亡通知書，早已引起了警察總署最高層的高度重視。
這裏的保衛體系分為四層。第一層：鐵谷島地下3ooo米處，有一座可以容納五十萬人，完全由鋼鐵構築的城市。這裏被稱作鐵城，由聯合國投資建設，是北半球各界精英的第二居所，每個街道，都由北半球各國部隊聯合組成的聯合軍把守，沒有特別通行證，任何人都進不來。這座鋼鐵城市極其機密，就連頭頂上的兩千四百萬鐵古島居民，也無人知曉腳下這個神秘的世界；第二層：可以容納兩萬人的中央特別行政區，也被稱為鋼鐵城堡。這裏由北半球警察總署管理。北半球警察總署，也是一個由北半球各國警察機構組成的聯合警察組織。第三層：鋼鐵城堡內的鐵**中心。這裏大約佔地四十平方公里，是由一座座高層建築組成的城中之城，每棟樓都有特殊的用途和不同的居住者，空中、地面、地下全部由通道連接，而且佈置了最先進的監控設備和全副武裝的警察。這裏，可以說是鐵谷島防守最嚴密所在了，而靈魂實驗室，就恰恰座落在這裏。第四層：靈魂實驗室，六十四個最優秀的女警員，按照東西南北、上下左右八八六十四卦的設計全方位執崗，六十四台高攝像機，也按照東西南北、上下左右八八六十四卦的設計全方位佈置，目不轉睛地監視着靈魂實驗室里的玻璃棺。這樣的保衛措施絕對可以稱得上完美無缺、萬無一失。然而，約諾和下屬們仍然高度緊張，而且三天來，無論怎樣安慰自己精神也沒有放鬆過。
這都怪那該死的地獄醫生，此人無影無形，無形無影，甚至此人是否存在都值得懷疑。但是兩年來，收到其死亡通知書的1o1人中，已經有1oo個人被殘酷地實施了所謂的外科手術而死去，而且，這些人全都是各國商界名流或政界要員。
玻璃棺里，斜靠着坐卧不安的，肥胖的和豬絕對沒有什麼兩樣的傑森斯蒂。她身高不足16o厘米，體重卻過12o公斤，連衣裙緊緊裹在身上，似乎隨時都要崩裂。傑森斯蒂這臃腫的體態，真的是可惜了她那副雪白的牙齒，和那雙勾魂攝魄的大眼睛。但是現在，傑森斯蒂的雙眼暗淡無光，三天來幾乎沒有合過眼。據她自己說，其實在來鐵**中心接受保護之前，就已經兩個多月沒有踏實入睡過了，這隻能證明一點，精神高度緊張未必能導致消瘦。
這個玻璃棺裝置，是當年為了證實人類靈魂或者叫做主意識存在的實驗儀器，一個精確度達到萬分之一毫克的大型電子秤。它有一個深藍級的計算機立柱，立柱上懸挂着具有全自動空氣自製備、自循環系統的玻璃棺。這個玻璃棺，瀕臨死亡的志願者可以生活在裏面，吃喝拉撒睡自成體系，不需要任何外界物質補充，也不允許任何內部物質泄漏。經過數百次實驗，在志願者死亡的一瞬間，或者志願者死亡的一段時間裏，一般是幾分鐘、幾小時或者幾十小時不等，玻璃棺的重量大約都減少了二十到四十克，從而證明了在志願者死亡的一段時間裏，確實有一種物質從志願者身上離開了。這種物質就像電磁波一樣，無影無形，和我們有影有形的物質同時同地存在。科學家認為這種看不見摸不着的物質就是靈魂，或者叫做主意識。這個玻璃棺實驗裝置簡單、可靠、安全而實用，全球許多科學家，據說還約請了外星人做指導，以論證該裝置的可靠度和實驗方案的可行性。
當然，在那以後的幾十年裏，人類靈魂或者叫做主意識的存在，已經成為眾所周知的常識。那個時候人人都可以接受的一個比喻是：人的**就好比計算機的硬件，靈魂或者叫做主意識就好比計算機的軟件，如果沒有計算機軟件，那麼計算機硬件就完全是一堆廢鐵！計算機的軟件，我們可以隨心所欲的把它格式化掉，還可以隨心所欲的把它重新安裝，只是自由格式化和自由安裝人類靈魂的時代還沒有到來而已。
在那個時代，警察總署眾所周知的另外一件事就是，北半球警察總署自己也擁有許多前沿科學最先進的試驗設備。就像警察總署的警員們取笑說的，我們的這些設備，一點不遜色於北半球任何國家重點實驗室的設備，只要有機會，我們親愛的單總長，就會狠狠的咬上一口，讓向北半球各個國家重點實驗室供應設備的供應商大出其血，為了單總長的科學愛好向他大行其賄。因此幾十年以後，北半球警察總署竟然也有了若干個重點實驗室。所以，用這個裝置來保護傑森斯蒂，似乎也確實太精神過敏，太草木皆兵了！
“不！不是這樣。”
約諾自言自語，臉上閃過浮雲似的紅暈。她輕輕扭動玉頸，向周圍看了看，沒有人注意她。那些漂亮而氣質不俗的女下屬們，都在高度緊張地盯着玻璃棺。
“這個玻璃棺，連空氣微粒都不可能自由進出。所以絕對不可能有任何殺手能夠自由進入幹掉傑森斯蒂，再自由的離開。用這個裝置來保護傑森斯蒂，也確實太過分了！”
“不！不是這樣。我不是因為高度緊張才動用靈魂實驗室的，是因為這裝置已經閑置十幾年了。”約諾卻又搖了搖頭，顯然這個理由也不成立。她又下向四周看了看，仍然沒人注意她。“其實說閑置不對，據說單總長和副總長左祥西，以及助理總長袁崴星等人，還時常在這裏進行動物靈魂試驗，還在撰寫《外星人研究與動物靈魂控制》專着什麼的。我約諾無非是臨時借用一下子。管他呢，管別人怎麼說呢？不管別人怎麼嘲笑我，反正我約諾不是神經兮兮、草木皆兵的神經病或者膽小鬼！而且，通過這次完美無缺的保衛，讓那些對我妒意仇恨，時刻都想找茬讓我下課的人，永遠閉上他們的臭嘴！”
“倒計時，距傑森斯蒂死亡時刻，還有三十分。”
“倒計時，距傑森斯蒂死亡時刻，還有二十分。”
地獄醫生滾雷般的聲音再次響起，越來越恐怖，越來越陰森……
約諾一震，所有的女警員，精神更加緊張了。
“我這個最受賞識的遠東地區情報四部副部長，怎麼能在執行如此重要任務的關鍵時刻，滿腦子都在琢磨自己的名譽、面子和地位？真是太卑鄙，太可恥，太小人了！”
約諾一陣的羞愧，如果不是旁邊站立着的八八六十四個女警員下屬，真想狠狠的抽自己幾個嘴巴子。
那好像從地獄裏傳來的死亡倒計時廣播，使得玻璃棺中的傑森斯蒂更加扭曲戰慄。她忽然睜大雙眼，似乎察覺到什麼異常，身體驟然不停地收縮和膨脹，恐怖的望着空中。其實，空中什麼也沒有，除了黑綠色鋼板在燈光下微微閃爍外，凌晨的星辰和月亮，遠在3ooo米厚的地球岩層以外。
“注意，加強警戒！”
受到傑森斯蒂的感染，約諾突然失態的命令道。女警員們立即汗毛驚立，頓感鬼門關的凜冽陰風，更加猛烈的向她們襲來……
大約兩年以前，傑森斯蒂收到了地獄醫生的死亡通知書。同時被告知：在處決傑森斯蒂之前的兩年時間裏，地獄醫生共選擇了1o1個用外科手術或者內科手術處決的目標，在對傑森斯蒂進行外科或者內科手術之前，先對這1oo個目標全部實施外科手術。通知書里還告知了1o1個目標的內外科手術的方法、時間和地點，且被按照其名字的第一個字母排序。本來，傑森斯蒂沒有把這封信當作回事，其他1oo個人也沒有把這個事情當回事，北半球新聞界，更沒有哪一家媒體刊登過關於此事的文章。然而在傑森斯蒂收到死亡通知書三個月後的第一周，北半球媒體突然喧聲大起。各媒體幾乎無一例外的刊登了一篇文章，還附加着連篇累牘、恐怖至極的評論、猜測和演繹。地獄醫生，這個死亡的使者，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名字，一時間變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篇文章，就是傑森斯蒂接到的，地獄醫生親筆書寫的那份死亡通知書。
原來傑森斯蒂等1o1個目標接到死亡通知書時，北半球最有影響力的1o1家媒體也同時接到了。只是當時各家媒體，都把死亡通知書當作了神經病或者無聊小人的兒戲。但是，此後的情況迅生了變化，一個叫約諾的27歲大記者，收到了地獄醫生的一封信，信中提示她搜集三個月來離奇死亡者的新聞，看看有什麼收穫？同時地獄醫生還嘲笑說：大記者約諾啊，你和北半球警察總署遠東地區情報四部女副部長是一個人。你沒有必要在我這個醫學博士面前裝傻。你太美麗了，你太能幹了，沒有哪個男人敢於向你求愛。雖然你在眾人面前是一位歡快無比的快樂天使，但是在你的快樂之下，其實掩藏着巨大的孤獨和無休無止的痛苦！而且你還有一個極大的秘密，就是你腦海里希望被男人強迫的思想越來越強烈……
這封信的最後一句話，如同炸雷般碾壓着約諾的心，她的思想轟然被炸開了，憤怒和羞愧，令她全身顫抖。外界都知道，約諾今年27歲，獨身一人，其實她利用特權已經改過三次身份證年齡了。因為她有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3o歲的獨身女人，還不如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受男士歡迎，所以她不能以3o歲的年齡出現在那些有犯罪嫌疑的富豪面前。她的身份是個秘密，她的年齡是個秘密，她的內心世界更是個秘密，就連那個最親近的男人愛大泓，也不知道她內心世界。地獄醫生，怎麼能把她最隱秘的內心世界洞察的如此清楚？
約諾立即對三個月來的離奇死亡者進行了檢索，果然取得了驚人現。就是有33個死亡者，都是被割掉左手又被挖掉心臟死亡的。而且每個死亡者的臉上都刻着兩個字母，其中一個是死者名字的第一個字母，而且這些死亡者的死亡時間，也是按照第一個字母排列的。繼續調查還現，另外一個字母是死者母親或者父親名字的第一個字母。這些死亡者，都沒有母親或者父親，都對其母親或者父親有過一次或者數次大不孝行為。
死亡者的這些共同特點，引起了約諾的高度警覺。她立即把這些現通過記者朋友們向幾十家媒體進行了透露，很快便有了共同的反饋，就是幾乎這些媒體都收到過地獄醫生的信。雖然現在大部分信件已經丟棄，但是信的內容都還記得非常清楚。約諾立即又召集了一個記者沙龍討論會，大批記者追風而來，他們都聞到大記者約諾出馬，又要有大事生了。進而幾十家媒體迅刊登了地獄醫生的那封信，而且無一例外的使用了地獄醫生的第一句話當作題目：你這個笨蛋，現在才刊登我的信。
33個離奇死亡者的情況，除了被如實報道外，還被大肆渲染、推測、演繹。約諾對這個離奇案件的現過程，也被演繹成十幾種版本。幾乎每個媒體都在猜測下一個死亡者的時間和地點是否準確？收到死亡通知書的人是誰？地獄醫生是否會如期而至實施那精準的外科手術？甚至有些媒體還出了給某些預期死亡者的緊急通知，希望收到死亡通知書者來本報社報到，接受警方保護云云。
但是，顯然這些緊急通知沒有起到作用，沒有任何收到死亡通知書者前來報到。也許在那個時候地獄醫生事件剛剛生，多數人還把地獄醫生當作頭號吹牛高手，以前33個人的離奇死亡事件，也無非是一種偶然和巧合罷了。人們有的希望今後類似事件不再生；有的卻希望應該如期生，以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不幸的是，後者的惡念一個接一個的得以兌現，死亡通知書收到者一個接一個的被地獄醫生實施了外科手術。儘管某些死亡者沒有按照通知書的地點被解決，但是死亡時間和手術方法，與死亡通知書上的描述從無二致。更為可怕的是，儘管這些商界名流和政界要員被地獄醫生不斷的殺害，但是地獄醫生到底何許人也，北半球警察總署卻沒有絲毫線索。地獄醫生似乎是幽靈，似乎是魔鬼，又似乎什麼都不是。似乎是你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又似乎從來沒有存在過。就好比我們身邊的空氣，從來沒有人看見它，但是又從來沒有人離開過它。從此，再也沒有人希望謀殺事件繼續生以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了，都生怕這樣的噩運哪一天會輪到自己身上。收到死亡通知書者所居住的城市，頓時都變得史無前例的陰森靜謐……
時間一分一秒地接近了傑森斯蒂的死亡時刻，鐵**中心除了電子錶喳喳的走動外，一點聲音也沒有，好像空氣都已經凝固了。冰冷的儀器上，一排排的光二極管指示燈，依次點亮又依次熄滅，顯示着傑森斯蒂保衛機制的運轉良好。只是這鬼火似的排着隊閃爍的指示燈，更增加了鐵**中心的蕭殺惶恐之氣。
傑森斯蒂依然斜躺在玻璃棺里，因為受到了巨大精神壓力，時而恐怖驚悸，時而又扭曲焦躁。但是隨着時間的流失，傑森斯蒂出現了反常的睡眠徵兆，也許是睏倦和勞累過度了，也許是感覺危險已經過去了……
約諾卻不敢這樣想，她絕不允許在保護傑森斯蒂的最後時刻出現任何紕漏。她又認真地檢查了一遍各個警衛崗位和監視設備的運行情況，又拿出了那份已經看了數百遍的，能夠倒背如流的傑森斯蒂死亡通知書，潛意識裏頑固的希望能有什麼新的現。
信的全文如下：
你這個笨蛋，現在才刊登我的信。
尊敬的閣下，我現在正式通知您，您是我的第1o1個目標。我準備對您進行全球最優秀的心臟外科手術，在割掉您的左手后，我會用最精湛的技術再割下您的心臟。割掉您的左手，原因是我需要它做這個手術的附屬工具，顯然如果手術時它仍然長在您的胳膊上，對實施您的心臟手術是十分不利的。
手術時間是2o2o年9月14日凌晨4點。
手術地點是地球城市海上娛樂城第五層。
在正式通知您的同時，我把您的死亡通知書同時寄給了《地球城日報》一份。但是看來對您實施外科手術以前，笨蛋總編不一定會刊登我的大作的。此外，您與已經做完手術的另外1oo個目標不同，我也許會對您實施更為先進的內科手術，技術手法照樣會完美無缺。但是到底實施何種手術？何處實施？還要看那個時候我的心情和您的配合程度而定。
希望您在走向地獄的路上能夠快樂！
地獄醫生於2o18年9月14日。
沒有現什麼。這封信除了說對傑森斯蒂也許實施內科手術外，和其他1oo封信沒有任何不同。但是，為什麼對於傑森斯蒂也許會實施內科手術呢？這是約諾百思不得其解的。
“倒計時，距傑森斯蒂死亡時刻還有八分。”
“倒計時，距傑森斯蒂死亡時刻還有五分。”
“倒計時，距傑森斯蒂死亡時刻還有三分。”
地獄醫生的聲音似乎越來越低沉越來越遙遠了。隨着最後幾分鐘的過去，約諾懸了三天的心慢慢放了下來，女警員們也似乎恢復了呼吸。
在大記者約諾揚名的那個時代，思維傳感技術已經不是什麼高科技了。在英國、德國、日本等國家21世紀初明了思維傳感頭盔的基礎上，以後的十幾年，這項技術已經得到了迅猛展，而且象無線電技術似的達到了泛濫的程度，任何人只要掏得起幾千萬美元，都可以把自己的思想通過思維傳感器傳遍全球或者定向傳向某個地方。地獄醫生的死亡廣播，正是通過這種思維傳感器傳播到鐵**中心的。
約諾看了看錶，已經是凌晨4點，傑森斯蒂安靜的睡著了……
約三國看到這裏，臉上露出欣慰的笑。那團白光也笑了。
“太離奇了！地獄醫生，1o1謀殺案，到底怎麼回事？”
“哼哼，都是德撕拉星人操縱的結果！”
“德撕拉星？”
“是的。銀河系邊緣上的一顆星。”
“你敢肯定你這次都看清了嗎？”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外星人也許在地球上呆得太久了，竟然也學會了吹牛皮。
“哼哼，蹩腳鷹眼，鬼才敢相信你！”
約三國罵道。蹩腳醫生沒有罵錯，就在地獄醫生那滾雷般的聲音不斷響起的同時，一艘大型巡洋艦，遊盪在鐵古島南部的海面上，那就是北半球最著名的海上娛樂城，地球城最著名的東方女大學生賣處基地。
也就在這時，從北半球警察總署偷偷走出來兩個人，一個是助理總長袁崴星，一個是不知名的優雅女孩兒。這兩個人，奉德撕拉星人的命令，乘坐小型直升機來到巡洋艦上。下了飛機后，二人立即分頭行動。袁崴星秘密接待了空間醫學博士――著名的外科醫生愛大泓。優雅的女孩兒，秘密接待了傑森斯蒂的貼身保鏢虞德海，和一個長相酷似傑森斯蒂的肥胖男人。這個男人，就是傳言已被傑森斯蒂逼死多年的哥哥傑西。虞德海是化了妝的，因為按照袁崴星的計劃，在傑森斯蒂來鐵古島接受保護之前，虞德海已經中毒死了。
三人密談了四十分鐘，最後達成了交易。虞德海和傑西，負責尋找和取回零點能第四定理。這是德撕拉星人急需的東西，以此換回因涉嫌核技術走私，已經被北半球警察總署凍結的傑森斯蒂遺產。在三人看來，傑森斯蒂已經死了。所以凌晨4點的時候，也就是傑森斯蒂睡着以後，大型巡洋艦又離開了鐵古島。
同時，直升飛機向鐵古島最南端的印尼灣飛去，在一個山石嶙峋古樹參天的地方，直升飛機放下了優雅女孩兒，袁崴星獨自駕機走了。三個笑容可掬的小矮人，領着一條巨蟒走向了優雅女孩兒。於是，針對約諾的陰謀也展開了。
這麼重要的情況，蹩腳鷹眼竟然絲毫沒有察覺。還不如警察總署的單總長，儘管傑森斯蒂已經在鐵**中心接受了保護，地獄醫生不可能實現在海上娛樂城謀殺傑森斯蒂的了，但是仍然通過北半球警察總署情報衛星，對海上娛樂城進行了密切監視。
“回去吧。”
那團白光道。蟠龍湖水面上，驟然吹起了冷風，約三國連打了幾個寒戰。不難看出，十年後的約三國，更加瘦弱乾癟了。每每夏去秋來，便感覺那秋風像寒冬的冰刀一樣刺骨。那白光好像也感覺到寒意，聲音隨着顫動起來。
“你不能死！你的皮囊死了，我的思想就死了！”
“鷹眼，我沒有朋友。”
“醫生，我也沒有朋友。”
聽到約三國的哀怨，那白光又顫了顫，悲凄地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