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拘魂雙無常
六、拘魂雙無常
在鬼城名山上,有兩個經常出現的小神,一個是白無常,一個是黑無常。這兩個神是幹什麼的呢?
白無常和黑無常人們並稱無常二爺,是專門捉拿惡鬼的鬼神。黑無常列入十大陰帥之列。而白無常則笑顏常開,頭戴一頂長帽,上有“你也來了”四字;黑無常一臉兇相,長帽上有“正在捉你”四字。為什麼無常有黑白之分呢?想來有這麼幾個原因:先,宗教中的神,很多都具有人的性格,捉拿惡鬼,是個力氣活和危險活,不能一天到晚只有一個司此職,總得輪個班吧,不然,一個神司此職,精神壓力會很大的。因此,白天一個,黑夜一個;其二,從黑白陰陽來講,才符合道教陰陽說;其三,從很多民間傳說故事中分析,白無常多為懲治那些“不夠稱”的,而黑無常是專拿鏈子、鐐銬捉拿惡鬼的。
黑白無常介紹
在另外一個茫茫黑色的世界裏,一道手電筒亮了一下,照在一個黑色大理石建築的尖頂平房的門上,門是鋁合金製造的,不過塗了一層黑色的漆料,可能因為包工頭的不認真,還可以看到一些銀灰色的鋁合金特有的細紋。
在手電筒上下晃了一圈后,終於停留在了門上的一個一尺長,半尺寬的牌子上!看到上邊寫着“孤魂野鬼辦理處”。
一個綠色的小鬼,抬起只有三個手指的右手,“梆梆梆”的敲了敲門,裏邊傳來一個昏昏的聲音:“聽見了聽見了!大禮拜天也不讓人好好休息!”
門被打開了,一個叼着白煙捲,打着呵欠的白衣服男人站在小鬼面前,說道:“什麼事情啊!”小鬼連忙敬了個少先隊的隊禮,恭敬的回答道:“無常大人!榻榻米草原現一個孤魂野鬼,東經度56,北緯度39,判官大人叫我通知您一聲!”。
“哦,知道了!你回去吧!”白無常伸着懶腰,把呵欠打完,喃喃說道:“真是的!還得出差,咱們這邊就交通補助,才給的25元,看天堂出差補助那邊多好啊,好歹3o元呢!聽說那邊還有外地吃飯的盒飯餐補5元呢?咱們還得自己帶乾糧!”
白無常進到屋裏,只見一個餐桌上擺着亂糟糟的一堆食物,有一大鍋涮羊肉,上邊漂浮着白菜和腐竹,還有幾塊零散的鴨血,調料灑的到處都是,盤子四處擺放着一些菠菜,西紅柿之類,最突出的是一個大大的酒罈,上邊寫着“69度二鍋頭”。
而在裏屋,一個黑衣人正在呼呼大睡着,白無常走進裏屋,用穿這人字拖的拖鞋,揣了踹黑衣人的**,說道:“黑無常,醒醒啊!咱們來活了,需要出台了!”
“小樣。告訴你。白無常你不行。再來兩瓶你一總把你喝得跪在地上唱征服!”黑無常翻了個身。繼續說著夢話。
白無常急忙道:“你才不行呢!你才不行呢!我是男人誰敢說我不行!”見到黑無常沒有反應。也反映過來是夢話。眼珠一轉。輕聲說道:“牛頭小姐。你怎麼來了啊!”
只見黑無常撲棱一聲翻身坐了起來。四處茫然一看。又撲楞一下躺倒在床上。
白無常知道黑無常醒來了。於是就自顧自地說道:“榻榻米草原現一個孤魂野鬼。你和我一塊去吧!算出差啊。咱倆撈點補助啊!”
“好啊!又能買瓶好點地酒了!光喝二鍋頭了。現在打嗝都有高粱味道了!出差一趟咱們回來捎瓶金六福酒啊!好歹是大廠子生產地酒啊!”
黑無常起床洗了把臉。拿起了自己地帽子。一頂紙紮地黑色尖頂帽子。上邊寫着“一塊錢倆”。白無常地白帽子上寫地是“五毛不賣”。
“靠,誰惡作劇,把咱們的帽子塗改成了這兩句話了!對了白無常,咱中午飯吃雞蛋吧!”黑無常罵道。
白無常也傻眼了“一定是馬面那小子,他和你是情敵,整你就好了,幹嗎把我的也改了!”
“咱們怎麼辦?”黑無常問道。
“咱先出,等回來咱們再去找場子去,帽子也等回來咱再改回來!”白無常回答道。
兩人出門前都照了下鏡子,整了整帽子,黑無常更是對着鏡子細緻的往臉上抹了點黑炭,保留一直流行在外界的黑無常形象,邊塗邊說:“那個第一代的黑無常真害人,長的那麼黑當無常,退休以後害的我們以後每次出門都要塗黑炭!”
“你知足吧!那會交通不達,去哪裏都得步行,誰不黑啊!我們第一代白無常白了點,以後不是好幾代白無常出門還得抹白粉啊!害得白無常壽命都短,而且一退休就直接被關在戒毒所了!每次挑選白無常都是直接去死囚營挑選啊!”
出門的黑白無常,帶着尖尖的帽子,拿着哭喪棒,行走在陰森森的大街上,路上鬼來鬼往,熙熙攘攘。
黑白無常在一個35路公交站牌的地方停了下來,把帽子摘下來啊提在手裏,公交站牌的人真多,不時有鬼和黑白無常打招呼:“哥倆今天出差啊!去哪啊?”
“去榻榻米草原!”
“好地方啊!要是有野味的鬼魂,比如兔子,狗熊什麼的記得捎回來啊!好久沒有吃野味了,城裏的飯店儘是家養的,一點都不腥啊!”
“好啊!6大哥,你這是去哪裏啊!”白無常問一個中年左右的鬍子像眉毛的蠻小帥的鬼。
“最近冥都市打折,可樂2元5角一瓶,還是兩升的,我不着急過去嗎?”
“嘀嘀”汽車喇叭響了起來,一個頭頂冒着蒸汽的公交車,上面塗著一個綠色的年輕漂亮的女鬼,拿着一瓶王老吉在開懷的笑着,露出一口整潔而白亮的牙齒,只是粘了幾點血跡,廣告詞大大的書寫着:“怕上火,喝王老吉!”
公交車在站牌馬路邊停了下來,只見那位姓6的中年人“嗖”的一聲從玻璃裏邊竄上了公交車,黑無常在感嘆:“輕功排行榜前1o名的身無彩鳳**翼,果然名不虛傳!”白無常拉着黑無常努力的在鬼群中擠着公交車。
帽子被擠扁了,黑無常的臉上塗的黑都擠掉不少,才左突右擠,殺出了一條血路,黑白無常才擠了上去,裏邊一個清脆甜美的聲音喊道:“後邊的使勁,裏邊地方大着呢?!在往裏邊擠啊,使勁啊!”
“那個男鬼,你往裏邊擠,擠老娘幹嗎?去回家擠你媳婦去,色狼!”
“司機,關門!”
“等等,我的帽子!”白無常喊道。
“下一站吧!”清脆的聲音再次想起:“月票的出示一下啊!沒有買票的快點買票啊!那個傢伙,你別往小縮身子了,你肯定過1米2o了,說你呢?戴眼鏡那個,你看別人幹嘛!”
蒸汽包呼呼的冒着黑煙,行駛在寬闊的街道上,車廂里大家擠成一堆,白無常悄悄對黑無常說道:“小心你左邊那個女鬼,注意點錢包啊!”
黑無常對着清脆聲音的方向喊道:“東黑子村,兩位,師傅記得停一下!”
當火紅的太陽升着懶腰,從東方慵懶的起床,雖然留戀着群山環繞的被窩,可是都是打工的,還是需要按時地上班的,所以新的一天在朝陽中開始了!
行在草原上的於樹乾和兔子博里,依然盲目的前行着,而因為昨天被那隻灰狼咬掉了尾巴,兔子博里就不能再用那種歡快的跳躍前行了,只能好像得了痔瘡的兔子一般,兩條腿撇的開開的,一步一步地往前邁着,走着走着,於樹乾因為身體漸漸消失,心急如焚,突然頭頂燈泡一亮,想到一個主意。
於樹乾對兔子博里呼喊道:“博里,我想到一個幫你治療的好辦法啊!是中醫的良方,最近大6才流行的,估計你穿越那時候還沒有呢!”
“真的啊!那快告訴我啊!”兔子博里很興奮。
“你知道附近又沒有草或者花,可以有比較強效的粘結效果。”
“這裏就有,這種膠皮草,就很能粘結物體,撕都不好撕!不過它只有粘結效果,沒有草藥的藥性!”
於樹乾說道:“沒有關係!你把一塊大葉子的膠皮草,粘到你肚臍眼上!”
兔子博里問道:“那有什麼用?”
於樹乾用經典的男中音回答:“龍昌肛泰,貼肚臍,治痔瘡,一帖見效不反覆!耶!”
“嗷——”兔子博里憤怒的對着於樹乾學着老虎叫了一聲,於樹乾“切!想嚇唬我!”
“嗷——”“還沒完了你啊!你還學公老虎情的叫聲,小樣,得瑟!”於樹乾正想數落一下兔子博里,可是看見兔子博里盡量撇開了兩條腿,象青蛙一樣蹦跳着往前快的奔跑着,邊跑邊用前抓梳着自己的耳朵!
弱肉強食的生活,物競天擇的生命啊!草原里太**裸了!
兩個夥伴一路狂奔了萬米長途,覺得沒有危險了,才停了下來,於樹乾問道:“你跑得時候幹嗎老拿前抓梳耳朵啊!”
兔子博里又梳了一下耳朵,回答道:“頭可斷,血可流,帥哥風度不能丟!”
黑白無常都開始了自己的出差旅程,而在草原上,於樹乾還在和兔子博里艱難的跋涉前行着,卻不知道命運的大手又一次把他推到了死亡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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