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龍嘯幫中,景凡正召集各個幫派商議唐天所說之事。
“各位覺得唐天所說是否可信?”景凡將唐天所說一一告訴了各大門派。
“聽說過此事,十分駭人啊!”
“是真的,我親眼見過逃出來的中毒的西邪門門下,都慘死在路上。”
“這撒天和祁四娘真的這麼狠毒?”
“何止?他們的女兒宗雅聽說在西北喜歡摧殘長相漂亮的女子。”
“這些人一定不能留啊!”景凡氣憤地說。
“景幫主,帶我們把西邪門剿滅吧。”
“景幫主所說都是西邪門在西北所干之事。而在中原,他們尚且沒有什麼動靜,現在去打,是否合時宜?”
“我所顧慮的也是這些,不過西邪門畢竟是邪門,倘若讓它在中原立足恐怕對武林無益。”景凡聽了大家的議論,心中也有一絲顧慮。
“幫主說得是,咱們現在應該做什麼景幫主儘管吩咐,各大門派都聽龍嘯幫的。”
“等,現在只有等!”景凡沉思着,應該去找少辛,他是至關重要的一個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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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辛從快雲山莊回到西邪門,心中念念的還是快茗,她怎會莫名其妙地在自己的面前消失了呢?
“少辛,我這身衣服好看嗎?”宗雅把婚禮上的衣服拿來給少辛看。
“你不是說成親前不要我看你嗎?怎麼跑到我這裏來了?”
“我想讓你看看啊!”宗雅把衣服拽了起來湊到少辛身邊。
“宗雅,離天散毒發的時候會怎樣?”
“現在還捨不得那個女人啊?”宗雅滿臉的不高興。
“不想說就算了。”少辛轉身就走。
“哼,反正會死得很難看。”宗雅憤憤地將頭飾扔到了地上,手中使勁地撕着絹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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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凡約少辛在天越府見面。
“找到茗兒了嗎?”景凡故意問。
少辛無奈地搖搖頭。
“五天後就是少兄大喜的日子,景某先在這裏祝賀少兄。”
“景兄不要玩笑了,我除了茗兒什麼心思都沒有。”
“少兄真的決定是要茗兒了?”
“是!”少辛堅定地望着景凡。
“如果現在讓少兄離開西邪門,少兄能否應允?”景凡低頭說道。
“離開?不能,我現在還有事情沒辦完。”少辛回絕道。
“倘若各門派與西邪門為敵,我龍嘯幫也要為楚梁報仇,定要剷除撒天和祁四娘呢?”
“我幫西邪門,保撒天和祁四娘的命。”
“好,既然如此,那麼景某不敢再同少副使稱兄道弟,先別過了。待五日後,會來西邪門參加少副使的婚宴的。”景凡一陣氣怒,抱拳轉身就走。
少辛站在天越府前,他何嘗不知西邪門為非作歹,但他卻有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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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兒,現在怎麼樣了?
“很好啊,我現在能跑能騎,沒事了!”
“你的哥哥們從鳴鼓山來了。”景凡居然把大好的消息慢吞吞地告訴快茗。
“真的?他們怎麼會來這裏?”
“當然是我派人送信去的,真是個笨丫頭!”景凡笑了笑。
“哥哥——”快茗像個小燕子一般地飛了出來。
幾個鳴鼓山的當家正和華師爺談着話,見了活蹦亂跳的妹妹,頓時全擁到了快茗的身邊。
“茗苒啊,你怎麼這麼瘦了?”
“幾位啊,快姑娘她是剛剛大病初癒!”華師爺在一旁解釋道。
“快姑娘?快姑娘是誰?”
“就是她啊,她不是叫快茗嗎?”華師爺有點不解地看着快茗,一臉納悶。
“我是,我就是快姑娘啊!”快茗呵呵地笑。
“快劍就要另娶了,你倒是不急還跟他姓啊?”
“我就當他是我的又一個哥哥吧!”快茗很看得開。
“你還嫌哥哥不多?聽說景幫主也是你哥哥?”
“是啊,吃醋了?”
“哈哈,只要你離開那個小子,管他哥哥不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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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兒,現在還不大太平,回到鳴鼓山,暫時不要出來。”景凡看着快茗在佛心小築收拾東西,在一旁叮囑道。
“嗯!”快茗歸心似箭,什麼都應着。
“那你告訴少辛,我的毒沒事了,叫他不要擔心。”快茗不知道少辛與景凡之間發生的事。
“我知道了。”
“那我走啦,大哥!”快茗笑嘻嘻地站在了景凡的面前。
“好。”
“回來的時候我給你帶禮物。還有少辛,你告訴他,叫他等我……”快茗的聲音漸漸遠去,身影漸漸模糊。
禮物,如果是我死了,你會為我傷心嗎?如果少辛死了,你又會原諒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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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梁的仇就不報了嗎?”景凡對華師爺喊道。
“這個仇當然要報,但現在少辛一心在西邪門,江湖上又認定他可以守衛鎮天印,咱們和他衝突,那是自殘手足啊!”華師爺苦口婆心。
“這些我都知道,但少辛他是會改變的。我去快雲山莊的時候,長媽媽說得對,現在的快劍變了。是的,他就是少辛,而不是快劍。”
“不管他是誰,江湖上認定的就是他的絕世劍法,咱們不能直接和他衝突啊!”
“可是想要剿滅西邪門,要繞過他也是不可能的。”
“婚禮!”
“婚禮?”
“對。新郎是要進洞房的,只要在那個時候把他纏住,就不用過他那一關了。”華師爺在景凡的耳邊低語一陣。
“好,就這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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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少辛和宗雅成親的日子。
少辛到了撒天的房中,“谷主,你找我?”
“少辛,過來。”
“谷主有什麼事?”
“你來西邪谷多久時間了?”
“四年!”
“你現在是我西邪谷中的一分子,成了親就是我撒天的兒子了,哈哈!”
“我留下只想報答當初的救命之恩,如果有人對谷主不利,我自然會以我命救谷主三人的命。報恩完,我是我,西邪谷是西邪谷。”
“哦?這麼說你是不準備留在西邪谷了?”
“是!撒天你造孽太深,就算是我救你一命,你也難逃武林豪傑的討伐。”
“哼,我現在就把你殺了,你能反抗?”
“不能。我將這條命還你,也算對得起武林豪傑,不必為你抵擋他們。”
“你說得對,我不殺你,以你中原聖劍的名頭,我捨不得啊!”撒天喝下一碗酒,氣得將碗摔在地上。
“爹——”宗雅正好過來看父親。
“你這個未來的夫婿真是好啊!”
“爹,怎麼了?”
“你也很不錯嘛!用解藥救了景凡,讓他好了再來殺我,你也做得很好啊!”
“爹——”宗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少辛,你?”
少辛望了宗雅一眼,冷笑一聲,轉身出去了。
“少辛——”宗雅感覺到了父親和少辛的神情不對。
☆☆☆
龍嘯幫
景凡正和其他的門派商量剿滅西邪門之事。
“幫主,少副使求見?”
“他來幹什麼?景幫主。”
“是啊,他來幹什麼?”
眾人疑惑地問着,景凡揮了揮手。
“有請!”
少辛進入龍嘯幫的正廳,見四周環坐了一群武林豪傑,看樣子他們在商量對付西邪門的事。
“景幫主!”
“少副使,稀客、稀客,請上座!”
“景幫主,我這次來是想和你說一件私事。”
“私事?我景某和你有什麼私事?”景凡不能容忍自己的好兄弟、好手足助紂為虐,慪氣般說道。
“景幫主!”少辛顯然是生氣了。
“幫主!”華師爺也在一旁示意。
“請諸位在此等景某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幫主客氣了!”
☆☆☆
景凡和少辛到了龍嘯幫的後山。
“景幫主,我想見茗兒一面!”
“她?我沒找到。”景凡不耐煩地說道。
“呵!景幫主一直瞞我,我也知道你的用意,怕茗兒卷到我的是非中來!”
“你既然知道還問什麼?總之,在我這裏,你什麼都得不到。”
“我只想見見她,刀劍無眼,我只想最後見見她。”
“何苦?難道西邪門真的對你有再生之恩?快劍!”
少辛一愣,很快恢復了常態,“景兄,既然你已知道,我就不再隱瞞了。四年前我與金一笑一戰,已經奪得鎮天印。金一笑輸后,向我跪地求饒,我就放了他,準備把鎮天印帶回快雲山莊。沒想到,突然被他推下山崖,撞傷了頭,什麼都記不得了。
“那時候,西邪谷主已經由唐天換為撒天,撒天、祁四娘、宗雅正在洗劫一家貴商,恰巧遇到了昏迷的我。宗雅看上了我的相貌,撒天也覺得我可以利用,就把我帶回了西邪谷,叫我少辛。”
“你是要還這個救命之恩?”
“是的,我被救的時候,只剩下一口氣,要不是他們我早就死了。而且,西邪谷是邪門,因為救了我一命,撒天說定要我還完三命。”
“三命?”
“對,三命!大丈夫何畏生死,只是為了助紂而死,有愧武林。”
“快兄!”
“後來我的記憶才慢慢恢復。初見茗兒時,我還不記得她是我的妻子,卻因對她有種特別的感情,才漸漸記起。”
“你們真是夫妻情深啊!”景凡“呵呵”笑道。
“景兄笑話了,還請告之茗兒的行蹤。”
“她現在在鳴鼓山。”景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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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鼓山的山下,自然也有快茗喜歡的地方——賭坊。
自從回到鳴鼓山,幾個當家的就商量要把快茗嫁給景凡。快茗可不領情,她覺得現在萬事無牽挂,才不想又出嫁受罪,就跑到了山下的賭坊玩。
“下注、下注了。”一個年輕的夥計在賭案邊大喊着。
“這位小哥可否把色子借給我看看?”
“為什麼要看色子?”夥計顯得很緊張。
“看看嘛!”快茗一下搶過色子,排在賭案邊用劍輕輕一劈,色子“嘩啦”地碎了,露出幾個小小的鉛塊。
眾人頓時在賭坊里大叫起來。
夥計們招架不住了,“爺、爺……”連滾帶爬地逃進賭場裏間。
不一會兒裏間走出一個橫眉怒目的人,長得還真是噁心。
“誰在這裏踢場子?”他把瞼一揚,用眼神掃了掃場子,正準備坐下,突然瞟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快茗正對着他微笑。
“哎呀!快……”他頓時“撲通”地癱倒在地上。
“噓——”快茗樂呵呵的。
“快賭聖怎麼有興緻到小廟來?”
“武爺,你怎麼會在這裏啊?大家盡興、大家盡興!”快茗招呼着其他人繼續玩,順手扶起了武爺。
“我、我是前些日子來的。快賭聖請坐。”武爺趕緊撣了撣椅子。
快茗不客氣地坐了下來,“武爺怎麼到此的?”
“快賭聖,我沒別地方去。金一笑死後,我就到這裏,沒想到遇上了您!”
當初與金一笑一戰,金一笑讓武爺對付景凡和快茗,快茗刀下留了人,所以武爺甚是感激涕零。
“你準備在這裏住下了?”
“是啊,快賭聖。我沒別的地方可以去,打算在此終老了,以後不再幹壞事……”
“別叫我快賭聖,怪難聽的,叫我快茗。”快茗拍了拍武爺的肩膀道。
“我也覺得怪彆扭的。快姑娘,你怎麼不在快雲山莊啊?”
“我去那裏幹嗎?”快茗拿了個果子啃起來。
“快劍少爺不是在那裏嗎?”
“你認識他?”
“我怎麼不認識?四年前,快少爺一直在孟嘗賭坊,有一次快姑娘還衝進去找他。”
“你連這些都記得,我都快忘啦,正好跟我說說。”快茗趕緊把果核丟掉,坐好了要聽武爺講快劍的事。
“那天金一笑過來,是要把清我們場子的快少爺教訓一頓。沒想到金一笑見到快劍少爺后,說他就是聖劍快劍,是守護鎮天印的。所以就讓我們激一激快少爺,後來他就把胳膊壓上了。”
“哦,我說為什麼金一笑要我卸膀子呢!好啊,原來你那時候也在場,也想卸我膀子是不是?”快茗抿嘴笑笑,指着武爺的鼻子道。
“沒、沒啊!快姑娘,你可不能冤枉我!其實我膽子小,什麼都不敢幹,都是金一笑讓我乾的。”
“知道是誰救我的嗎?”
“救快姑娘的暗器,是絕式劍的劍刃。那次金一笑受傷不輕,足足養了三個月。”
“絕式劍?”快茗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那是快劍的獨門兵器啊!
“是絕式劍!”
“那是快劍的劍刃。”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武爺喝了一口茶。
“那時救我就是快劍啦!哼,回去居然還跟我發脾氣,其實是捨不得我。”快茗“格格”地笑起來,心裏高興極了。
☆☆☆
這天,幾個不速之客進了武爺的賭坊。
“聽說她善賭,經常來這裏玩。”
“嘿嘿,而且還是個很漂亮的丫頭呢!”
“咱們兄弟有福氣啦!”
“這‘百步迷’是宮主給的,不僅能把人放倒,還有春藥的效用。等會下進她的茶水裏,要不就直接撒出來,她一定逃不掉,嘿嘿!”
幾個人的談話被在一旁的武爺聽到了,他們口中的人是快茗嗎?不行,今天不能讓她進來。
“武爺,快姑娘到了。”
糟了!
聽到傳話,幾名不速之客斜眼望着快茗,嘴角露出邪笑。
“武哥,今天人很多啊!”快茗笑呵呵地走到賭桌前。
“快姑娘,進來說話。”武爺在快茗耳邊悄悄說道。
快茗跟武爺進了內室。
“怎麼了,武哥?”快茗察覺到武爺臉上的表情不對勁。
“有仇家盯上你了,快回山,這裏危險。”
“誰啊?我去看看。”
“哎呀,你就是這性子!一個女孩子的,不要惹事了,趕緊回山!”
“武哥,那我走了。”
“趕緊從山上走。”武爺將快茗從後門送出去,送了很遠才回來。
武爺回到場子,想穩住那幾個傢伙,誰知道他們也不見了。
糟了,這下是失策了,還不如就讓快茗留下來!
武爺又匆匆地直奔山上去,卻和一個人撞個滿懷。
“武爺?”一聲低沉的呼喚。
“你?快劍少爺?”
“正是!”快劍走近,他清楚地認出了武爺。
“快劍少爺,快、快上山,快茗姑娘有危險,快啊!”
“什麼?”快劍將手中的馬繩往武爺懷中一扔,向山上奔去。
☆☆☆
林子裏陰森森的,幾個黑影圍繞着快茗,她已經昏過去了。
“宮主的葯真是有用啊!‘百步迷’,百步之內就能把人放翻!”
“大哥,現在怎樣?”
“現在?哈哈,還等什麼?”
“等死啊!”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你是誰?別管閑事!”
“她是我的女人,這是閑事嗎?”即使相隔百里,快劍也能感受到快茗的氣息,找到她。
“你是少副使?”
“哼!”快劍已經拿出了劍。
“是宮主讓我們乾的,少副使饒命啊!”一個人正說著,將“百步迷”向快劍臉上灑去。
快劍覺得頭有些昏,對方人多,他的劍出鞘了。
絕式劍——
幾個人瞬間倒了下去。
匆匆跟來的武爺看到這一幕,心中一陣驚訝,原來快劍就是西邪谷的副使少辛。
既然快劍來了,他也不用費心快茗的安全了,武爺放心地下了山。
☆☆☆
快劍將快茗抱起,到了山腰的一幢小屋中,這裏是快茗偷偷溜出來時住的地方,不過,快劍不知道。
把快茗放到床上,快劍也沒了力氣,“百步迷,厲害啊!”
朦朧地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快劍覺得身子有點熱,但自己懷中似乎涼冰冰的。
“茗兒——”睡在懷中的正是快茗。
快劍看着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又被踢到腳下,就知道她為什麼往自己的懷裏鑽了。
緊緊地摟住她,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的睫毛,她的唇離自己的嘴是那麼的近。
輕輕地,快劍擁吻着她。一雙正直的眼睛充滿了邪魅,猶如貪婪的小狼望着她。
這樣可以嗎?快劍問着自己,但是他沒有時間去回答。當快茗的氣息迎向他時,他已經不能自持了。這是他最愛的女人,現在她就在他的懷中。
這個夜晚,他等待了很久……
☆☆☆
早晨,寒冷的空氣襲進小屋中。
快劍擁着心愛的人,溫柔地撫摩着她水滑的肌膚。
快茗漸漸蘇醒過來,對上那個眼神中流露出滿足的男人的臉。他一臉邪氣地側卧着,望着她。
“你——無恥!”快茗喊道,淚水將要滾落下來。
“無恥?我和自己的夫人睡在一起有什麼無恥的?”快劍嘻皮笑臉地說。
“你……”快茗說不出話來。
快劍明白,自己的眼神,一直沒有變過的眼神,是這丫頭一直無法拒絕的。
“我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快劍低聲呢喃。
“喜歡我?”
“怎麼,不可以?”
“不是!”快茗心情複雜地低下頭。
“那就好,別哭啊!”快劍起身,袒露着上身。
快茗的眼光緊盯着他。
“怎麼?”
“沒、沒……”快茗紅着臉,低頭搪塞道。
“好好地回山上去,別下來了。”
“嗯!”快茗應着。
“哎?變得聽話了?”
快茗低頭不語,自己的身子,昨天已經給他了。
☆☆☆
山下,武爺已經把昨天快劍的絕式劍傳揚得人盡皆知。
“武爺!”
“快姑娘!你沒事就好,昨天快少爺的絕式劍我又見到了。”
“什麼?”
“快少爺在救你的時候施展的,不用半刻鐘,那幾個壞人全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他用的是絕式劍?”快茗睜大眼睛問。
“是啊,要是快姑娘不信,我就不說了。”武爺見快茗臉色不對,輕聲嘟嚷着。
“不,他以前還用過嗎?”快茗焦急地詢問。
“以前?好像在和金一笑大戰的時候用過,景幫主也看到了……”
“景凡?”
“是啊,景幫主也看出來了。絕式劍真的是難得一見啊,不愧是快家的聖劍!”武爺興奮地回憶着。
快茗的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