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BABY心情小短文
我是那種很隨和的人,其實這點我老早就有自知之明,認識我的人都會再三的問我,真的嗎?你出過了幾本書了?那時我總會怪不好意思,搭不上什麼話來!
但我不愛別人給我冠上小說家啦、作家啦!因為我認為自己只是個編故事的人,講白些,有些甚至是在抒發自己的心情,那時文詞會一發不可收拾,寫到可憐時,會只顧著自己的情緒,哭到挖心刦肺,連怎麼結局也不知道!
當我很想念一個時,那個人通常不會是愛我的人、或是交往過的人,反而往往是我得不到的人,碰到這種時候我便會變得很難過,不管是在寫輕鬆喜劇或是可憐的故事,我的劇情通常會直轉而下,想把男女主角都搞死,但—思及這樣下去,我會被編編剝了皮,所以就算故事再怎麼坎坷,我都會費盡心思的再把它們美滿回來。
有時,我也有點犯賤,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我常常想起那個我得不到的人,有一陣子正在和別人交往,但作夢還是夢到他,對我溫柔、對我殘忍,一會兒又沒來由的不理我,想起來就會一陣心痛,已是三更半夜卻再也睡不着了,起床來寫東西,想寫什麼就寫什麼,下筆如行雲流水……然後就會取消了隔天的約會,正在交往的對方或許覺得我太莫名其妙,所以便跟我分道揚鑣了!
天知道,我是因為覺得心裏愧對他才會取消約會,但沒再來往後,我倒也不怎麼想他,我真是可惡!
我不愛強迫自己做不愛做的事,也沒什麼氣質,跟一般人沒兩樣,但很容易受剄感動,把感情的事看得很重。
我愛我的家人,愛我的朋友,愛不愛我的人……唉,真是夠了!
我很喜歡寫故事,聽到悲傷的故事便會永遠記着它,雖然有時讓我很痛苦,但是我還是喜歡這樣。
什麼樣的情歌可以讓我魂不守舍
我騎著腳踏車,來到那走了好多次的街
望着那燈火通明的樓,厚厚的窗帘隔着你我
冷風呼嘯得我臉紅,你沒有和我心靈相通
沒發現誰在樓下遠遠的為你守候
戀情燒得我暖和這個冬天這個黑夜
情竇初開的我天真的想和你廝守
這是每個人的夢只是分開總當那殘酷的殺手
天天見面柔情包圍我我別無所求
眼神是我們唯一的溝通偶爾聽見你談我
心就要飛上枝頭好不快樂
我們口味相同偶爾你命令我是在對我溫柔
我的迷惑有你沒看見的嬌羞
七點鐘走過那條街你也在真是太巧合
不約而同時間一到那路上就有你我
若有所思你端詳着我輕輕微笑
讓你能—整天哼著歇
泛黃的午後時鐘不走永恆只收在我心口
你不再注意我痛哭難過還有淚流
假意的偽裝笑容對你冷漠我心如刀割
這個窗口在這麼多年後悄悄的回想
再也看不到濕的臉孔四周都是甜甜的
這首詩叫做“浪子”,是由我另一本被退稿的書中擷取下來灼,本來這首詩預定要給那本書,但那本書必須要大幅修改,幾乎是整本——老天,這種事我才不幹,寧可放棄!我覺得修稿比寫稿難,所以每次只要要修稿時,我就會覺得很痛苦,身處在人間煉獄。(唉,誰教你技術爛呢!)因此這首詩一直無緣跟大家見面。
之前有幾本要修的稿我就這麼丟著!我以前也不怎麼聰明,被退的稿因為別人給的評價不高,就退一本丟一本,彷彿那都不用心血似的,我也不會想說再寄別家看看,實在是笨得我自己都氣我自己!
後來我受不了了,我不該因為那家公司給我買過兩本稿子,就對他們死心塌地,就橫了心投了希代,一本無關痛癢,兩本沒感覺,三本不理不應,我就管他的,投投投!三個月半內我投了八本,不過還是等了一段時間,但是這些等待都是值得的,因為我相編輯們接觸過的感覺是很好的,也很喜歡這裏。
現在就來談“浪子”這首詩了,其實我在寫那本稿子時,忽然間就蹦出了這首詩(其實也不算詩吧!但我硬說成是詩),於是就這麼寫了出來,寫得很快,但我不怎麼開心,因為那時我想起了我一個要好的朋友告訴我一件事,我聽了之後,覺得心寒,也惋惜!
我們有一個很要好的學妹,談了場戀愛,結果她無怨無悔的付出,對方卻腳踏三條船,於是她很消極,每天在PUB跳舞尋歡作樂,最後,在短時間內接受了同性的追求並交往。
我無法猜她的心態,只好作了這首詩;
然後我想了又想,愛情,傷人的力量真是大!
我相信有真愛,但是在哪裏?
這本書中有提到男主角失憶的事,其實我小時候也失憶過,只是,時間是一天而已!
有一天我醒來,我忽然覺得我走路不怎麼穩,眼前的東西左搖右晃,頭真的很暈!
更糟糕的是,我完全不記得我前一天所發生的事或做過什麼,於是我就追問着我姊姊,她本來不怎麼理我,以為我在開玩笑,後來我一直纏着她,她受不了,終於出口訴了我!
因為那時候很皮,很像“野馬”,我特愛玩按著人家的肩膀跳起來的遊戲,我姊姊很惱我,有一次在我要按上她的肩膀時就故意跑開,我整個人立刻住後倒,碰到了後腦,這事我到現在還是記不起,那天的記憶還是空白。
我國小的時候是留着長發的,國中高職時因校規而一直發不過肩,休學倒也是不怎麼愛留長發,所以有一天呢,我就拿着剪刀剪自己的頭髮!
很淋漓痛快,但是像狗啃似的!
下了樓我看見了一則新聞,很令我心痛的,有一個家庭,三個小孩,戶長是不到七歲的哥哥,結果旁邊的跑馬燈跑過這樣的字幕:第一家庭抱着金孫亮相!
我有一個好朋友很偏激的打電話告訴我:“你看吧,這就是你所支持的政黨政治,很誇張的,災區的怒吼沒人聽,政府沒錢了,就往我們這些百姓上一直挖,連幾十年前沒繳的稅,現在也被追來繳,沒繳就加倍,要是像我們這種沒繳的要怎麼辦?可憐的人那麼多,錢卻往國外送,大家只顧著選舉作秀,立法院只會鬧鬧鬧!八卦王國誰在乎可憐人的死活!開個車一下子五十、一下子七十……
他滔滔不絕的說,我沉默不語,他需要宣洩的,我願意讓他這樣出氣的!
不然他要找誰去?到政府前丟雞蛋?浪費還有罪!
我已心灰意冷,也不支持誰,誰當大的都一樣,政治是一種很恐怖的大漩渦,有着無底洞,我們這種小老百姓怎麼會懂呢?
我只希望,社會上的悲劇能少一點,愛能多一點就好。
我最近一直在玩,稿寫寫停停,—到假日,三阿姨五阿姨七阿姨到我家就聚在一起。
有一次我五阿姨就拿了好多帽子,三種款式的,有一頂是遮陽帽,其他兩頂是冬天的毛帽!
不怎麼有牌,但還不錯,我五阿姨是個熱情熱心的人,現在在讀夜校,聽說她帶著帽子到班上每人分一頂,於是這帽子成了他們的班帽!
但這帽子的由來不怎麼好,因為帽子工廠倒閉了,這些帽子好幾百頂沒人要,就只好送人家!
我也拿了好幾頂,打算送我的朋友們,這下就成了朋友帽了嗎?
前陣子在夜半時,我家下面距離不遠的養豬戶他家的一隻豬忽然跑出來,可能是旺子餓了,覓食到我家來,走過偌大的前院,繞到屋子後方,根據我媽媽的說法是這樣的:它走路的聲音是很大聲的,呼呼呼地走了幾步就工工工地叫了幾聲,再走就又工工工的叫,然後它還越過馬路,四處流浪,直到它的主人把它帶回去為止!
還有一次,在馬路對面的草叢,我見到兩個鬼鬼祟祟的情侶在東張西望,用一個背包提着不知什麼東西,女的好像很捨不得地又摟又抱,過了一會兒他們才走!
我抱着我家的古椎詠慈(九個月大我哥的小孩),過去看,原來是兩隻可愛的兔子被棄養了!
唉!我就又是一陣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