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受傷
看電視上,日本女孩的腳不能隨便讓男人看,更不能摸了,除非自己的丈夫,陳真和那個日本的小姑娘不就是這樣?還有咱中國沒這個講究,要不就慘了,那我還不得…其實鄭晶也不錯…
我感覺自己確實有點失態了,也不好解釋什麼,哎,又***走神兒了。我趕緊幫她輕揉起來。
“好了,我可以起來了。”我沒揉幾下,鄭晶就有些臉紅的說道。
我有些奇怪,扭了腳怎麼沒法好這麼快吧?也不好開口去問,隨她了。
“哎呦…”鄭晶準備翻身起來,然後咬着嘴唇道。
“又怎麼了?”我的神經又蹦了起來。
“我的左膝好像磕在你的箱子上了,好疼。”鄭晶眉頭緊鎖。
“啊?來,我看看!”我有些緊張。
說著就捋起她的褲子,想查看一下傷口。
“啊呀…”褲退剛往上提了一點,鄭晶就疼的叫了起來。估計是衣服磨到傷口了。
“鄭晶…哎呀,你們…你們在幹什麼?”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了起來。
我和鄭晶都被嚇了一跳,人怎麼進來的?靠,我忘記關門了。我們幹嘛關你屁事…好像聲音不對…抬頭一看,是葉知秋,她來幹什麼?鄭晶估計是已經聽出來了,臉一下就紅到了耳根。
“我們……”我看到葉知秋那驚訝的表情知道她肯定誤會了。我想她看到的肯定是這樣的:鄭晶躺在被子上,我低着頭趴在鄭晶的前面,由於被子擋住了一部分視線,葉知秋不知道我在幹什麼。但是一男一女這個姿勢能有什麼好事?
“我說你們兩個去了那麼半天幹嘛了,原來…原來…”看樣子葉知秋真的誤會了,她很生氣,臉都有些綠了,喘着粗氣說。
“葉經理!鄭主任摔傷了,我在幫她查看傷口!”我有些激動的吼道。為了鄭晶的名節,也為了我的名節,我顧不了那麼多了。
“哦。對不起。那趕緊送醫院啊。”葉知秋恢復了常態,只是顯得有些着急。不知道是被我吼醒了,還是自己覺得失態了。
是了,我該早些送她去醫院的,不然也不會這麼?。
“經理,我沒什麼事,就是磕了一下。”鄭晶紅着臉說。
“不行,小路你背她去下面醫院看看。”葉知秋不由分說,下了命令。
“不用,我自己能行…哎喲…”鄭晶說著就掙扎着要站起來,然後就是哎喲一聲。
我馬上扶她起來,然後就把她扛在背上出門。葉知秋也跟了出來。
剛才一衝動就不管什麼姿勢一口氣就把她扛到樓下,這時候才覺得姿勢很是不爽,她的手把我的脖子勒的快喘不過氣來,我估計鄭晶也很難受。
“主任,這個姿勢是不是很難受?換一下姿勢吧。”我停下來,喘口氣。
“怎麼換?”鄭晶輕輕的說,嘴裏哈出的氣讓我的耳朵痒痒的,差不多癢到了心裏。
“你把腿分開一些,這樣勒的我難受。”
“活該!都怪你。”鄭晶依然小聲的說,並沒有動。
“小路,你就堅持一會,一個男人…”葉知秋在後面催道。
這時我才感覺我差不多是在拖着她,她沒有騎在我背上,我只好用手使勁的托着她,托着的地方軟軟的,肉肉的,好像是**…我額頭上的汗直冒,剛才我的手還不停地在動呢。你還別說,這女人的**摸着就是爽啊,就我這貼在上面就很過癮,要是撫摸呢?在使勁捏上兩把……
“愣什麼呢?醫院在前面一拐就是了。”鄭晶催促道。
她是不是覺出什麼來了?這歪心思還真不能動。我加緊往前走,讓這痛苦以最短的時間消失。咦?我的背上有兩個東西軟綿綿的緊貼着,**啊。這不是鄭晶的胸部么?這樣都那麼爽?難怪女人的胸部讓男人垂涎三尺。今天豈不是占她便宜了?我感覺有點愧對她。
“你…你沒事抱個大被子…幹嘛?”我喘着氣的說,想把這個疑問解開。
“還不是因為你!”鄭晶咬着牙說。說完在我肩上揪了一把。
“哎喲!你輕點!”我也咬着牙說,着時很疼,感覺那塊肉都快掉了。
“那被子是給你用的!你不是沒帶被子嘛,我那正好有多的。”鄭晶接着淡淡的說道。
我真是汗顏!不是背着鄭晶又肯定會去撞牆。我好一會沒說話,因為我內心愧疚,我有點鄙視自己了。
說是醫院,其實不大,就是小區衛生室。我把鄭晶放到床上后,葉知秋把我叫到一邊,問了問情況。我簡明扼要把事情經過說了說,當然是有篩選,其實就沒什麼經過。
“哎喲…”只聽見鄭晶叫了一聲。
醫生已經把鄭晶的褲子給掀到膝蓋上邊了,正在給傷口上藥。鄭晶白嫩的腿上有個血紅的傷口,還有一塊淤青。我有些心疼,此刻我感覺我好像欠了她好多,好多……
“沒什麼事,就是擦破了皮,沒傷到骨頭。”醫生上完葯說。我鬆了口氣。
“鄭晶,你先好好休息,好之前先別上班了。”葉知秋對鄭晶說。
“小路,你好好照顧咱們的大主任。我先走了。”葉知秋狠狠的等了我一眼,轉身走了。鄭晶想說什麼,嘴張了張卻沒聲音出來。
“鄭晶,謝謝你…都怪我,我現在給你賠罪。”我有些羞愧,有些感激。
鄭晶把頭扭向一邊,沒有理我。
“葉經理突然到咱們那幹嘛?有事可以打電話啊?”我為了避免尷尬,像是自言自語,又像對鄭晶說。鄭晶還是沒有理我,好像在思索着什麼。
包紮完傷口準備走的時候,我突然想起個事情。
“醫生,麻煩你在幫她看看右腳有沒有事?”我有點不放心。
“哦,不用了,已經好了。走了!”鄭晶趕緊說,臉有一絲緋紅。
“以後有什麼後遺症別怪我。”我背上鄭晶說。
“烏鴉嘴!”鄭晶有些惱意,在我頭上拍了一下。
這次還是那個姿勢,但我沒有一絲邪念,因為我的內心更多的是對她的敬意,愧疚。
“開門。我兩手都佔着了。”來到門前,我喘着氣的說。
“我不管,我是病號。”鄭晶沒好氣的說。
沒法,我只好從她的**下抽出一隻手來。當我抽出一支手的時候,鄭晶的身體就向下滑,我下意思的用另一隻手使勁向上託了一把。
“哎呀!”鄭晶尖叫了起來。鄭晶的身體也顫了一下,我感覺她的胸口的起伏增大了。
“怎麼了?碰着傷口了?”我以為不小心碰着她的傷處了,小心的問。
鄭晶沒有回答。我終於艱難的把門打開,把她放到沙上。
“要不要在床上躺會兒?”我關心的問道。
她怔怔的看着我,不說話,臉上紅撲撲的。我環顧身上,摸摸臉,拍拍衣服,覺得挺正常。然後我紅着臉用詢問的目光迎着她那帶些哀怨的眼神。
“我要喝水。”她迴避了我的目光,淡淡的說道。
我顧不上答話,就滿屋子的找水。
“鹿頭,飲水機在那裏。”鄭晶見我沒方向,邊說便用手指。這個鹿頭說的我很不爽,就我鹿耳可以,叫我鹿頭就是侮辱。我本想反擊,但還是硬壓了了下去,誰讓我之前欠了她的呢?她的好意卻被我用着這種方式給領了,現在只能想法加以彌補,要打要罵怎麼泄不滿我都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