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洞府療傷(一)

第九章、洞府療傷(一)

第九章、洞府療傷(一)

當我們返回山洞時,洞內已經很黑了。

我們原想在山洞的最底層點火,目的是想盡量減低,冒出煙霧的海拔高度。儘管是在夜晚冒煙,不易被現,總是小心為好,煙霧越低,風險越小。

但是,又考慮到底層溫度太低,若在此一層,即使面對火堆,也會前胸烤的熱,後背凍得冷。特別是還顧慮在底層點火,煙霧會灌滿整個山洞。

所以我們決定,在第二層和最上層都試一試,。當然,最理想還是在中間那層點火,因為只有中間層山洞,既有溫泉,溫度又高,做完手術,就在那裏睡覺也暖和。

可是特別擔心,會弄得到處是濃煙,既破壞了洞內環境,又破壞了溫泉水的潔凈。

我們先在離溫泉稍遠處,點了一小堆枯樹枝試驗了一下,現煙霧直接向洞頂冒出,洞內竟然一點煙霧都沒有。估計煙霧沿着山洞的縫隙冒走了,因為白天能有陽光照入洞內,說明有不少縫隙。我們又到上面大洞內看了看,竟然一點煙霧也沒有,看來三層山洞之間並無山逢相通,各層自有各層的通氣縫隙。

這一下我們放心了。我們倆一起動手,把原來放在上面和下面山洞的,所需物品都集中到了中間層洞內。

我從上層山洞的一個小洞內,找到我的那個挎包,急忙打開:不僅從中找到了,斷了皮帶后裝在皮盒內的,我的望遠鏡;還有那個小小的、圓形金屬體、且帶木柄的小型“光榮彈”;在包內還找到了特配的、彎脖軍用手電筒,我試了一下,電量還很足;還有兩節上海“無畏”牌一號備用電池,為防潮,用膠袋包得嚴嚴實實的;我用手電筒照着繼續翻看,還從一個大膠袋內,還找到了一條毛巾和牙膏牙刷,我記的原來還有一個小搪瓷茶缸,不知什麼時候弄丟了,不過能找到這些物品就已經非常不錯了;伸開毛巾,裏面還有一個小鐵盒,鐵盒內是不鏽鋼刮臉刀架,刀架上有一個新刀片,鐵盒裏配有一個小鏡子,小鏡子背面還裝有三個,未曾使用的刀片。

我本想從小鏡子裏,再詳細看一看自己當前的容貌,可是強光照在鏡子上,一束強烈方光照的我,什麼也沒有看清,僅看到了我年輕、英俊容貌的一個大體輪廓。

我正想把手電筒調個方向,避開強光,再詳細看看自己當年的容貌時,小黎姐從中間層山洞上來,猛的看到強光,不知怎麼回事,以為從外面進來生人了,急忙把微型衝鋒槍,從背後甩到胸前,同時拉動了槍栓喊道:“什麼人?不許動!”

我忙答道:“別開槍!小黎姐,是我!你快看,從我的挎包里,找到這麼多好東西。”

我用手電筒照着,本想讓她逐件看看,讓她也高興高興,可是她對其它物品,根本不看。

她一把從我手中奪走了手電筒,高興的喊道:“有手電筒!這下可好了!我還擔心一回兒做手術,看不見呢。別亂照了,還是節省電用吧。”

說著她一邊把手電筒關閉了,一邊猛的抱住我的脖子,朝我的臉上親了一口。

這一次我可不願意只是被動的被她親了,我就勢一手把她緊緊的擁抱在我的懷中,另一隻手不斷移動着,輕輕撫摸着她光滑、細嫩的大腿和豐腴、圓潤的臀部;只是當我的手試探着,要伸入她那隱秘的三角地帶時,被她堅決地用雙手制止住了。

她掙脫了我的懷抱后說:“小弟,你別太激動了,一會兒還要給你做手術。我已經在溫泉層點上火了,咱們先到山頂上看看,有沒有火苗、火星的冒出去。”

說著她攙起我的一隻胳膊,朝頂層小洞口走去,同時她把乳峰緊緊的貼在我的胳膊上。

小洞內很黑,看不清路,我讓她打開手電筒,她說外面是山頂,擔心光線照到外面被人看到。

我們摸黑進入,昨晚我們睡覺的山頂淺洞時,山頂上早已經漆黑一片了。

我們先從幾個不同的角度仔細觀看,都沒有現有火星火苗冒出的跡象,甚至在如此近距離內,也沒看到有明顯的煙霧冒出,僅僅可以偶爾聞到一些,輕微的、點燃枯枝的、煙熏火燎的氣味,估計煙霧已經分別從多處逢隙中,分散着冒出洞外被風吹散了。

這下我們終於可以放心了。說心裏話,我們如此小心並非是膽小怕死,特別是對於我這個穿越時空者來說,我知道要想改變自己的歷史,只有先隱藏自己的行蹤,伺機而動。

我深知:中、越之間還有十年的戰爭要打,這長達十年的時間,我們稍有不慎,一旦暴露行蹤,被越軍現蹤跡,其結局不是還象當年那樣,仍以戰俘身份,被交換回國的恥辱下場,就是戰死在這人跡罕至的深山密林中。

而這絕非我穿越時空的初衷。

我深知要改變我的個人歷史,只有耐心的等待十年後,當戰爭結束后,兩國重新開始交往的時候,我才有機會大展宏圖。

作為穿越者,我最大的優勢就是,早已經洞悉了大的歷史結局,在這大的歷史結局已定的情況下,把握時機,改變個人的歷史結局,應該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望着眼前漆黑一片的深山密林,我暗中慶幸蒼天有眼,幸虧讓我和小黎姐有此段艷遇,又有幸得遇溫泉勝景。

可以想像,如若讓我獨自一人,在此美景中生活十年,也實在是不可想像,如何才能去打孤獨的漫漫長夜。

有時我想到自己的處境時,常會懊悔,自己只是一名負傷的普通軍人,我既沒有特種兵們那種獨膽、特技;更沒有武俠小說中,那些武藝群的俠客們的高武術。所以我也沒有他們那種獨自一人,獨闖敵後,包打天下的豪氣和霸氣。

哪怕我從小能學點武術,在今天獨自在敵後的情況下,遇到敵情也要膽壯的多。也許所謂的藝高人膽大就是這個道理。

不過反過來一想,好在我手中有武器,現在又遇到小黎姐,她既是我今後朝夕相處的夥伴,更是的我的醫生、護士,正因為有了她,我今後不會再孤單,也不會因傷口感染差點喪命。她能給我醫治好傷口,只要養好傷,我想我一定會有一番作為,我會活的更有意義。

作為穿越者,我早已洞悉歷史,我要等待的是十年後,建立跨國公司的歷史機遇。我要充分利用今後十年的時間,為將來鋪平道路。

我正面對漆黑的群山密林,深有感觸,思緒萬千之時,小黎姐已喊我回山洞準備做手術了。

當我回到第二層山洞時,小黎姐已經把清洗乾淨的鋼盔,掛在一根長木杆上,長木杆距離火堆很遠,火燒不到長木杆;鋼盔和長木杆之間用一條繩子吊著,大概就是那條越南人捆綁小黎姐的繩子,當時越南人強行脫掉她的上衣時,繩子被解開后扔在一邊了,我們轉移時,小黎姐又裝入到挎包中了。

長木杆被橫**石壁的縫隙中;鋼盔下面早已經點燃了乾柴;火堆離那塊巨大的石板很近;看來小黎姐是為了給我做手術方便。

我估計,這些劈好的乾柴,是小黎姐下午回山洞時,用匕劈好的。我守在火堆旁,又朝裏面添了幾塊劈柴。

要說小黎姐真是一個絕好的內當家的,誰要是能有這麼個好妻子,家務活就不用丈夫操心了。

小黎姐把匕和她的毛巾,以及用樹枝做的一個長長的鑷子,都放到鋼盔中、快開的水中煮了消毒。

當鑷子用的樹枝已經剝了皮,一頭被劈開,中間加了一小段樹枝,支撐着鑷子張開口。

小黎姐把濕衣服,都掛到長木杆上用火來烤乾。

晾好衣服后,她喊我到離火堆稍遠的石板上躺下。

我剛剛順從的側身躺好,她卻非要我仰面朝天的仰卧。

仰卧就仰卧,我想,做手術又沒有麻醉藥,疼痛是劇烈的。她給我做手術時,我瞅着她的俊俏臉蛋和起伏的乳峰,沒準還能減輕劇烈的疼痛感呢!這種精神力量的巨大作用,昨天她攙我上山時,我可是有親身體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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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1979血火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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