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靈魂互見
寒羽夢見自己被一個長的非常帥氣的男人抱着,自己並不認識那個男人,可以說根本都沒見過他。那個男人大概30來歲的樣子,有着一頭長及肩部的黑髮,而自己正趴在那個男人的肩上玩弄着他的頭髮,寒羽最不明白的是,自己似乎很高興,不停的笑着,在男人身旁站着一個10來歲的小男孩,雖然現在他還是很小的小孩,但從他稚氣的臉上依稀可以看出將來他必定會是個被無數女性拚命爭奪的人。抱着自己的那個男人穿着奇特的衣服還披着一條看起非常名貴的披風,看見他的人都尊敬的向他行禮,而他也是回以一笑。男人把自己交到另一個站在他身邊長的非常漂亮的女人手中,從一位穿着待女服飾的女孩手中接過一條有着紫色墜子閃着柔和的淡紫色光茫的項鏈,他把項鏈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而自己似乎特別喜歡那條項鏈,笑呵呵的向那個男人伸出手,男人抱過自己,而自己在男人的臉上熱情的親了幾下還叫着……`
寒羽靠在床頭上猛然醒了過來,回想着剛才的夢,一切都顯的那麼不可思議,那條項鏈她似乎很熟悉,記得小時侯常拿着來玩的。寒羽翻箱倒櫃的找着,屋裏被她翻的凌亂不堪,終於在小時侯的玩具箱裏找到了那條紫色的項鏈,項鏈的墜子依舊是那麼晶瑩,而鏈子還是那麼白皙,完全不象是一件被丟在柜子裏十幾年的東西,就象剛從店裏買回來的一樣。寒羽把項鏈戴在了頸上,墜子發出了一陣柔和的淡紫色光,就和夢中那男人把項鏈戴在寒羽脖子上時所見的光一模一樣,那股柔和的淡紫色光漸漸的把寒羽這個人包裹住,寒羽有種被親人擁抱的感覺,可是她始終想不起自己怎麼會有這條項鏈的,而且那個男人又是誰呢?還有那個男孩和那個漂亮的女人!種種的疑問充滿了寒羽的腦袋,寒羽想的頭痛卻依舊想不到一點什麼,她換了件衣服打開門去了客廳。
在客廳她看見母親正坐在沙發上憂心重重的,察覺到有人靠近,楓影霞回過頭髮現寒羽正向自己走了過來,她立刻露出和平時一樣的笑容:“小羽,好些沒有?”“恩,好多了,媽,我已經沒什麼了,都不痛了!”寒羽靠着楓影霞的肩,楓影霞撫摸着寒羽的手,替她把手上的繃帶一層一層的拆掉了,當繃帶被拆盡后,露出本該是傷痕纍纍的手卻一點傷痕也沒有,寒羽看着自己的手有些驚訝,楓影霞拍了拍寒羽的頭:“傻女兒,你的身體比一般人的身體素質來的好,傷也比一般人好的快些,你從小就是這個樣子啊,還瞪着那麼大一雙眼睛幹嘛呀!小心眼珠掉到地上沾上灰哦!”寒羽一聽立刻收回視線,撒嬌的抱着楓影霞的脖子,“都這麼大了,還象小孩子一樣,老是愛撒嬌,以後怎麼獨立哦!”楓影霞笑着看着寒羽,寒羽對着楓影霞做了個鬼臉。
“對了,媽,我想去看看星亞,我已經有段時間沒去看過星亞了。”看着女兒憂鬱的神情,楓影霞摸了摸寒羽的頭“想去就去吧,可是現在已經很晚了,要叫星夢陪你去嗎?”“不了,媽,我想自己一個人。”寒羽有些固執的看着楓影霞,楓影霞嘆了口氣,無奈的點了點頭,“自己小心點!”“恩!”
寒羽穿好了外套便急忙出了門,雖然已經很晚了,可是她還是想帶着粉玫瑰去看星亞,寒羽不停的跑了十幾條街,終於趕上一家因為有事遲了些剛準備要關門的花房,好不容易才買到了粉玫瑰,她捧着一大束粉玫瑰又來到了星亞墳前,她把粉玫瑰輕輕放在墓碑前,把近來發生的事全都講給星亞聽。忽然,她隱約聽見有人在說話,雖然聲音很小,可是她卻聽的很清楚,她恐懼的看了看四周,卻什麼都沒看到,隨着那人的聲音越來越大,寒羽心跳也在不住的加快,她最怕鬼了,看着四周的墓地,寒羽覺得夜晚來這裏真是一個最白痴的決定。“你能聽到嗎?”那個聲音又傳來,寒羽這次聽的非常清楚,她嚇的蹲在了原地,不敢抬頭。“你是誰?是人是鬼,我可不怕鬼哦!”雖然想裝出自己什麼都不怕,但寒羽顫抖的聲音卻泄露出了她的恐懼,“你能聽到我說話嗎?”這次的聲音非常的大,讓寒羽覺得頭痛,立刻吼了回去,“你小聲點啊,我又不是聾子怎麼會聽不到你的聲音!”剛一吼完她就後悔了,萬一真是鬼那自己不就…`,寒羽覺得自己簡直是個白痴。“太好了,你終於能聽見我的聲音了,我試了好多次,可是每次你都不回答!”那個聲音中明顯的充滿了興奮,“我認識你嗎?”寒羽奇怪的問,剛才的恐懼感漸漸的消失了,她發現說話的聲音是來至於自己的腦中。雷恩第一次能這樣和寒羽對話,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把自己猜測到的和知道的都告訴了寒羽,寒羽覺得十分震驚。原來當初開着飛機來撞教學樓的人的靈魂居然跑進自己的身體中,真的很詭異呢,不過說起來難怪自己最近常常失憶,原來他就是罪魁禍首啊。寒羽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而奇怪的是最害怕鬼的自己竟然不會怕他啊,並且最最奇怪的地方是自己竟然不怪他害死星亞。
兩個同住在一個身體中的靈魂第一次彼此相見,寒羽也和雷恩聊了很多,從飛機撞向教學樓那刻一直到最近,但是雷恩卻之字不提寒羽的異能,他猜想這次能夠和寒羽說話也許是因為她施展了異能后引發了體內的異能讓他們能夠溝通。
寒羽和雷恩一直聊到了很晚,直到月亮都升到了頭頂,寒羽才慢慢從墳園中走了出來,夜裏的墳園特別陰森,寒羽其實早就躲到心裏去了,一路走回家的是雷恩,至從他們可以對話后,寒羽和雷恩可以互換身體,一個做事另一個休息,但一個發生了的事,如果另一個沒有睡覺的話一樣可以知道,不再象以前,一個醒來另一個就必須入睡,然後造成自己覺得自己失憶的狀態。
在美國的露娜·利茲夫人一直沒有走出痛失愛子的陰影,但她在人前卻一直都裝做很堅強把事都處理的非常好,而公司暫時由藍星來管理,對於莎娜的婚約也早已取消了。莎娜·法魯西的父親約翰·法魯西一直反對解除婚約的事,但迫於露娜·利茲夫人的強制也不得不忌怕三分,藍星一直背負着失去雷恩這個死黨的痛,一個亦朋友亦恩人的人就因為救自己而生死未卜,他非常怨恨自己,而莎娜卻彷彿無事人般沒什麼反應,照樣玩她自己的。
回到家裏已經是深夜了,寒羽在房間裏閉着眼睛同雷恩聊着天。當寒羽覺得有些睡意的時候習慣性的準備換睡衣,剛解開校服的兩顆扣子,忽然想起了什麼大叫一聲“啊~~~~~!”“怎麼了?”雷恩不明白好好的為什麼寒羽突然大叫起來。寒羽滿臉緋紅的支吾了半天,才小聲的說“以前我換衣服的時候你不會全看到了吧!”“咳”雷恩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沒有,當然沒有,那時我都在睡覺啊!什麼都沒看的!”嘴上雖然是這麼說,但雷恩腦中卻浮現出寒羽以前換衣服時的場景,心裏想着其實她身材很好呢!不過打死他,他也不會說自己偷看小女孩,不然他怎麼見人哦!“是嗎?”寒羽有些不信的看着雷恩,一見寒羽起疑,雷恩趕忙轉移話題:“對了,小羽,我想一會打一個電話給一位非常好的朋友。可是我怕他如果知道我和你共用一個身體會被嚇到,我該怎麼辦?”雷恩難得露出為難的神情,不知道為什麼,雷恩在寒羽面前完全變回一個普通人,不象以前對人冰冰冷冷的,現在的他更象一個大男孩了。其實這點連雷恩自己也不清楚是為什麼,只要在寒羽面前自己就能放開心去說話,沒什麼顧及也沒什麼厭惡!“沒什麼哦!打個電話而已嘛,小意思,由我來給他說吧!如何?”寒羽打着哈切信誓坦坦的說著,可是她那副樣子陪上這句話實在沒有什麼說服力,無法讓人對她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