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自從柯中慷和於潔熙的辦公室戀情傳開后，讓潔熙意外的是，大家都很祝福他們。還希望他們這段辦公室戀情能早日開花結果，請大家喝喜酒呢！
晶晶大方地告訴於潔熙。“早知道中慷說的那不喜歡辦公室戀情的女孩子就是你，我就會湊合你們。”
於潔熙問。“為什麼？”
晶晶又說：“因為全公司的女孩子只有你比我優秀，我認輸了。要是別人，我一定力爭到底。”
然後兩人的友情還是如故，沒有受到影響。
所以，柯中慷和於潔熙的辦公室戀情就這麼展開了。
於潔熙車子送修的那一星期，中慷天天接潔熙上下班。經過一星期，她的腳也完全康復了。
今天，況亞逖的別墅開始進場裝潢。所以，於潔熙到現場和水電師傅溝通該注意的細節。
她剛和師傅談完，又接到另一場住家case的木工師傅來電說業主要換木地板。所以她在別墅二樓主卧室的陽台回電給業主陳太太。
當於潔熙和陳太太講完電話，一轉身就看到站在她身後不遠的況亞逖。
潔熙笑了笑。“況總！你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一會兒，看你在講電話，所以沒叫你。”況亞逖十分欣賞她講電話的樣子。不時展露出女人的一股自信美。
“……”於潔熙覺得今天況亞逖看她的眼神有點不一樣。
“潔熙……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好啊！你請說。”
“你喜歡這棟別墅嗎？”
“喜歡啊！這裏的環境這麼漂亮，等裝潢完工，擺上傢具，我相信這裏會是個很溫馨而且浪漫的家。”
“那麼……你願意成為這裏的女主人嗎？”
什麼？“況總……你……”潔熙十分驚訝，一時語塞。
況亞逖向她走近，慢慢地來到她面前。“其實，我很喜歡你，如果你願意的話……這棟別墅就是你的。”
於潔熙聽到這樣的話只是陪笑。“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吧！況總。”
“不，我很認真。我也不想瞞你，我已經結婚了。不過，我和我太太過得並不快樂。如果你願意跟我在一起，我絕不會讓你吃虧。我甚至準備跟我太太離婚，讓你正式成為況太太。”
“……”她真的萬萬沒有想到會在他口中聽到這種話。
原本她還覺得他是個很具魅力的紳士，對他的印象也很好。
如今，他的話讓她覺得這人真的是太可惡了。
於潔熙轉身想冷靜一下，順便喘口氣。
她想，還真讓中慷說中了，這種男人常居心不良……現在她該怎麼回答他？
陶大明說他是個大客戶，只要這個case成功，以後他的case都會交給“雅凡”，所以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而且，以他的身分地位，如果臭罵他一頓，給他太難堪的話可能會造成反效果。
“況總……我不希望自己成為破壞別人家庭的女人。所以我希望我們只是朋友關係，你今天說的話我也會當你是在跟我開玩笑。而且，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所以，我不想對不起你太太，更不能對不起我男朋友。很抱歉……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得回公司了。”
“是那個設計總監……柯中慷？”況亞逖冷冷地問。
“是的。”
於潔熙留下這話，然後下樓離開。她才走下去，剛好一位木工師傅上來，和她錯身。
況亞逖來到樓梯口，握着原木扶手。“原來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可惡！”他喃喃自語。
×××
“潔熙！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飯？”中午時，晶晶從工地回來，直接來於潔熙的辦公室找她。
而想況亞逖的事想的出了神的於潔熙這才回過裨來。
“好啊！”於潔熙看了一下時間，將正在設計的case存檔。
“總監不在？”
“他和曹小姐約了吃午飯。”
曹小姐？“曹琳琳？”晶晶問。
“嗯！”
“又是曹琳琳……”
於潔熙拿了包包。“怎麼了？”她看晶晶的神情不大對。
“潔熙……那個曹琳琳，你要注意一下。”
“什麼意思？”
“那次曹董和曹琳琳來公司，你發生車禍，所以那天的情形你沒看到。”
於潔熙笑了笑，不過心裏頭卻是震了一下。“什麼情形？”
“那天，曹琳琳的視線一直盯着總監，老是向總監發問問題……我們都覺得曹琳琳看上總監了。”
“……”於潔熙的心一陣揪緊。
“本來我和小貞都只是懷疑而已啦！可是那個曹琳琳老是的總監吃飯談事情，這實在是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了。”
“應該……不會吧！”潔熙皺起眉頭。
“希望是我們多心了，不過，小心點總沒錯。尤其總監的條件那麼好。”
“謝謝你提醒我。”
“不謝啦！只希望你們小倆口能甜甜蜜蜜的，早點請我們喝喜酒。”
“還早啦！”於潔熙擠出一道笑容。
本來她還在為了況亞逖跟她表白的事傷腦筋，現在又多了一個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的曹琳琳……
×××
於潔熙和柯中慷加班到九點多，兩人才離開公司去吃晚餐。
“怎麼了？你今天特別安靜。”柯中慷為倆人點好餐點之後問。
“……”潔熙抬起頭來。因為自從晶晶告訴她曹琳琳的事，她就一直想着該不該問中慷。要問嗎？要怎麼問啊？
“你有心事？”
“嗯……那個曹琳琳長什麼樣子？”
“喔！……長的不錯。”柯中慷馬上回答。
潔熙心頭一愣。“有多不錯？漂亮？很漂亮？非常漂亮？”
“非常漂亮。”
“……”非常漂亮！潔熙皺起眉頭了。
“不過，還是沒你漂亮。”柯中慷又說。
於潔熙看着他那忍住笑的臉……“你故意的！”
柯中慷笑了起來。“你是不是聽到什麼流言？”
於潔熙努努嘴。“……”
他伸手握住她的。“我已經有你了，心有所屬。懂了嗎？”
簡單的一句話已經消除於潔熙的疑慮。“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早知道就早點問一問，害她煩了一下午。
接着她又想起況亞逖的事，她沒將況亞逖向她表白的事告訴任何人，因為她怕這種事如果傳開後會有後遺症，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她連晶晶也沒說。現在，她考慮着該不該告訴柯中慷。
她想，算了，還是不說好了。反正她已經跟況亞逖表明了她有男朋友，他應該會知難而退了吧！
“中慷，你家人都在日本嗎？”潔熙換了輕鬆點的話題。
“不是，其實是我一個人去日本念室內設計，我的家人都在台北。”
“是這樣啊！”她一直以為陶大明從日本找他回來，所以他的家人應該就是在日本。
“我家裏從商，不過我對做生意完全沒興趣。和爸媽一番抗爭后，才能依自己的興趣往室內設計發展。”
“你爸媽反對你做室內設計？”
此時，柯中慷的手機響了。
他拿起手機，一看又是曹琳琳就直接關機。剛剛他讓潔熙先下車，自己去停車時，他就接到曹琳琳想的他去KTV唱歌的電話，他告訴她他在忙，不能過去就掛掉電話了。
“怎麼不接？”潔熙問。
“一個朋友打的……不想接。你剛問我什麼？”
“我說，你爸媽反對你做室內設計？”
“爸媽希望我和大哥都能從商。他們認為從商賺錢比較實際，室內設計只能當興趣。我覺得我有設計這方面的天分，就不該隨便放棄，所以力爭到底。”
“看樣子……我比你幸運。從小到大我想做的事，外婆從不會阻止，她只告訴我，做任何事之前要想清楚，凡事自己負責，記取教訓。”
“感覺得出來，你的確有這種情性格。”
於潔熙笑了笑。“外婆還給了我一句座右銘呢！”
“什麼座右銘？”
“三思而後行。”
“嗯！的確。所以當你要‘恰北北’前就要想想這句三思而後行。”
“我什麼時候‘恰北北’了？‘恰北北’你還要我？”
“我就是喜歡、欣賞你這樣‘恰北北’的女生，這樣馴服起來比較有成就感。”
於沽熙瞪着他。“馴服？你當我是獅子、老虎啊！”
柯中慷一直笑着。“如果你是獅子、老虎……我不成了馬III獸師……”
“大豬頭！”
“……”柯中慷還是一直笑着。
他們就這麼吵吵鬧鬧、說說笑笑地吃晚餐。
晚餐后，中慷開車護送潔熙開車回家。依照慣例，等回到她家樓下，柯中慷才上潔熙的車和她吻別。
剛剛中慷提議，希望潔熙以後將車停在公司，如果需要跑工地，就有車可開。至於她上下班就都由他接送，這樣他們也不必同時開兩輛車。潔熙覺得這提議不錯，也就欣然接受了。
“都十二點了，你該回家了。”於潔熙好不容易才結束這一口氣連續五分鐘的熱吻。
柯中慷在她唇上一輕啄。“別催我，我還沒吻夠。”
於潔熙笑了起來。“我們吻了半小時了耶！”
“才半小時而已……湊上一小時，如何？”
“你別……”
中慷用唇睹上她的唇……這次，中慷不僅用唇進攻，還不時以他那帶有電流的雙手偷襲她那凹凸有致的曲線……
×××
在一個下雨天的下午，於潔熙去找林梓如，許致洋剛好要出去。
於潔熙與許致洋錯身而過，她直覺裏面出事了……
“梓如……”於潔熙看到坐在地上的林梓如臉上有指痕。“他打你？”
林梓如擦掉淚水。“潔熙……幫我收拾東西。”
“確定？”
林梓如點點頭。
“好，我幫你。你先搬到我家。”
於潔熙幫忙林梓如把屬於梓如的東西收好，一起搬下樓放到她的車上。
當林梓如提着最後一包行李要離開時，她回頭看着裏面空了一半的屋子。
“我記得我搬進來的那天也是下雨天……”
於潔熙看着身心是傷的林梓如，實在很氣許致洋那個人渣。
“梓如……記不記得我問過你做過什麼最瘋狂的事？”
“嗯！”
“現在就讓你做件真正瘋狂的事！”
“……”林梓如不解地看着於潔熙。
於潔熙看着屋子裏的一切……
“潔熙……你不會是想把這裏燒了吧！”林梓如擔心着問。
於潔熙笑了笑。“那是犯罪行為，而且還會傷及無辜，我怎麼可能這麼做。”
“那你……”
“要怎麼樣才能讓你出口氣……”於潔熙支起下巴盤算着。
“潔熙……算了啦！”
“有了！”於潔熙走近衣櫃，拉扯衣櫃門。“梓如！……你覺得他的衣服如果在雨中飛揚，他會怎麼樣？”
林梓如瞪大眼。“他會氣死了，那些全是他最心愛的衣服。”
“那就動手吧！”
於潔熙把許致洋的衣服抱起來往窗外丟……許致洋的衣服就這麼在雨中飄了起來。
“潔熙……”林梓如看着於潔熙這麼替她出氣，她很感動。
接着，林梓如也走近衣櫃……她挑了許致洋平時最喜歡穿、最貴的衣服來窗前用力往外一拋……她這一拋不僅僅拋掉這些衣服還代表她拋掉她這段不堪的感情……
“許致洋！你滾吧！”林梓如附帶喊出這話。此時，她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解脫、獲救了。
於潔熙看着林梓如，開心地笑了起來。
林梓如也笑了。
在搬出許致洋家之後，她們一起回到於潔熙在內湖的家。
“外婆，我來打擾幾天，等我找到房子我就搬走。”
“不要緊，你愛住多久就住多久。”外婆高興地說道。“對了，潔熙……你還沒告訴外婆，你哪天有空？我好不容易又找到媒婆肯幫你安排相親……”
“外婆，我要下樓幫梓如搬東西，待會再說。”
“好，快去、快去！”外婆看着潔熙、梓如下樓后。然後一個人嘀咕着。“這次相親一定會成功吧！潔熙除了凶了點……女孩子家該有的也都有啊！一定沒問題的。”
自從上次於潔熙告訴外婆說況亞逖是她的客戶、只是朋友后，外婆就又開始替她找媒婆了。
其實外婆還覺得一件事很奇怪，為什麼所有的媒婆只幫潔熙介紹過一次，就都不再介紹了？這次她可是花了一番口舌才又找到媒婆肯再幫潔熙安排相親呢！
於潔熙和梓如下樓時，兩人邊走邊聊。
“你還沒讓外婆知道你和柯中慷交往的事啊！”梓如問。
“暫時保密。”
“怕外婆催你結婚？”
“算你聰明。”
“其實合得來，早點結婚也不錯啊！起碼外婆不會再催你去相親。”
“我連他家人都還沒見過，怎麼結！”
“他還沒帶你回去見公婆？”
“見你個頭啦！”潔熙撞了她一下。
梓如笑着說：“你也會害羞？老實招來……到什麼程度了？”
“什麼……到什麼程度？”潔熙臉都紅了。
“裝傻？快說……”
×××
隔天下午，許致洋回家。
許致洋看到樓下的濕衣服，只覺得好眼熟……他仰頭看着，發現大樹上還掛着自己心愛的衣服。
“該死的女人！”許致洋馬上衝上樓。
他一上樓。才看到空了一半的屋子……
“林梓如！你竟然敢走！”許致洋氣得咬牙切齒。
他走近空了的衣櫃。“……”
“別以為女人是好欺負的！”一串口紅寫的字就這麼印在他的衣櫃鏡子上。
許致洋隨手抓起一個玻璃杯往衣櫃鏡子一砸！
頓時，鏡子碎了一地……
“林梓如！”
許致洋想，梓如不可能會走，以前他們再怎麼吵，她都只是哭一哭就沒事了。頂多也只是幾天不回來，不可能把東西全搬走。
一定是於潔熙！一定是她勸梓如和他分手的。
以林梓如的個性她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把他的衣服丟出去，還留下這句“別以為女人是好欺負的！”的話。
這一切一定都是於潔熙慫恿梓如的！
“於潔熙！咱們的粱子算是結下了……就別讓我找到你！”
×××
“喂！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不會無聊啊！”潔熙第一次來到中慷自己在大直的住處。“四十坪有吧！”
“差不多。”柯中慷倒了杯冰水來給她。“覺得如何？”
“不錯！和你這個人很搭調。一看就知道是你的窩。”
“什麼意思？”
“全部黑檀原木地板加上鍛造鐵花、噴砂玻璃、米白色真皮沙發、油畫、嵌燈……剛柔並濟。和你這個人一樣，剛中帶柔、熏中帶剛。”
柯中慷忽然抱住她，在她臉頰親了一下。“好一句剛中帶柔、柔中帶剛。”
“哎呀！水濺出來了。”她直拍着濺到她胸口的冰水笑着說。
“我幫你……”他話一說，即馬上伸手故意在她的胸部凸起點撥拍着。
“柯中慷！你這個大色狼……敢吃我豆腐！”潔熙拉下他的手，然後一手拿着杯子，一手猛搔他癢。
“好子、好了……別搔我癢，大不了換你吃我的豆腐總行了吧！”中慷邊說邊笑，試着阻止她的五爪。
“誰要吃你這臭豆腐！”於潔熙沒再攻擊他了。
“臭豆腐？哇！虧你說的出口……你的豆腐就是香的啊？”
“那是當然的。”於潔熙向他做了個鬼臉。
“我不信……我得試試看……”
於潔熙心生警惕，板著臉……“喂！你要做什麼……我告訴你喔……我怕癢，不准你搔我癢！”
“我也怕癢啊！可是你卻手下不留情……”於潔熙放下杯子，已經躲到沙發後面。
柯中慷迅雷不及掩耳的幾個大跨步……
“啊……”於潔熙被逮個正着。
只是，柯中慷並沒有搔她癢……
一個轉身，他馬上坐在他身後的沙發，並將潔熙摟入懷，給了她一吻。
中慷將舌探人潔熙口中，和她的舌尖糾纏不清，好一會兒，他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往她的背部移……在潔熙陶醉於他的吻時，她的胸罩被解開了。
不一會功夫，潔熙發現自己的胸脯已經完全被他的大手罩住了。
“中慷……”潔熙想起身地退縮了。
他另一手反而拴緊她的腰，用吻說服她接受他的愛撫。
潔熙覺得自己的身子似乎有些不聽使喚地只想跟着中慷的步調走。她的呼吸、心跳全亂了。只能在他口中喘着、在空隙中得到一點點氧氣……
他拉起她的衣服，一低頭，吻已落在她的胸脯。
於潔熙又在中慷這動作下一陣暗暗輕呼。第一次有人這麼碰她，她覺得羞怯，可是又無力阻止他……
中慷的熱情，讓她覺得自己全身緊繃，一波波前所未有的感覺，直衝擊着她飄飄然的意識。
他回吻了她的唇，在她口中說著：“我愛你……潔熙……”
潔熙嬌喘着。“我也愛你。”
他滿意地在她耳畔說：“你好敏感，又性感……”他感覺得出來，她的身子一直在顫抖。“你會怕我碰你嗎？”
“我……我是不習慣。”
“我知道了，我會讓你習以為常……”
“不是啦！我……”
中慷二話不說，迅速地吻上她飽滿的胸脯，大手繼續在她身上遊走，來潔熙她的臀、大腿……
“中慷……好了……我……”
柯中慷吻住她的唇。“誰叫你這麼誘人，我都六神無主了。”他抱起潔熙，讓她坐在他腿上。“你放心，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會自製，好不好？”
潔熙摟住他的肩。“嗯！”
然後，他體貼地幫她把內衣扣上，將衣服拉好。
“我去冰箱拿我做的水果沙拉讓你嘗嘗看。”
水果沙拉？“你會做水果沙拉？”
柯中慷挑桃濃眉。“看不出來吧！”
“的確。”潔熙看着他那挑眉動作也笑着。其實她還蠻喜歡看他這對她放電的挑眉的動作。
柯中慷放下潔熙，笑着起身到廚房。
一會兒，他端了一盤用透明大碗、白色中又有數種顏色的水果沙拉出來。
“光看顏色就知道一定好吃。”
“算你識貨。”中慷自信滿滿地道。
他們一起吃着這令於潔熙讚不絕口的水果沙拉，她還說要帶一分回去給外婆嘗嘗。所以，柯中慷就幫她另外裝一分起來給她外帶。
“對了，下午曹董找你什麼事？”潔熙突然想起曹董下午打電話給他。
“約我明天到他公司找他，他說是有事要跟我談。”
“設計圖有問題嗎？”
“還不知道，他沒說。”
於潔熙笑笑着看着他說？“曹董真的很喜歡你啊！”
“以我個人的魅力……那還用說。”
“那……他會不會想招你當他的駙馬爺？”
柯中慷差點被他的口水噎住。他笑了笑說：“你在想什麼？駙馬爺？”
於潔熙努努嘴。“對呀！搞不好喔。”
柯中慷坐到她身邊問說：“如果他真要招我當駙馬爺……你會怎麼樣？”
“我啊……我……”於潔熙皺起眉頭。“我去找他理論！說你是我於潔熙的，叫他別打你的主意。”
“真的？”
“假的啦！”於潔熙笑了起來。“他要就送給他羅！”
柯中慷板起臉孔。“你這麼大方！”
於潔熙一直笑着。“開玩笑的啦！我會去找他女兒曹琳琳單挑。而且，我會問你……要她還是要我？”
“我當然是要你。”
“少來！”
“是真的，我只要你。”
“你發誓！”她隨口說著。
“誓言通常十句有九句會成為謊言……所以我從不發誓。不過。我知道我真的只要你一個。”
她覺得柯中慷的話比誓言還動聽。“好吧！我相信你。既然誓言會成為謊言，以後也不要給我任何誓言。”
“我希望我們是真心對待對方，不是靠謊言、誓言來維繫我們的愛情。”
“嗯！愛情如果有了謊言……哪能長長久久。所以我們要坦誠以對，不要有隱瞞。”
“我同意。”
“很好……那麼，請問你……你喜歡曹琳琳嗎？”於潔熙真的很好奇。
“你太賊了……看我怎麼懲罰你……”
“什麼我賊？我只是……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