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九 竹林偷情
一眨眼的功夫,蕭戮便鼾聲大作,他習慣的將一條腿擱在我身上,這讓我挺不自在,因為這傢伙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條性感內褲,估計是內褲小號的緣故,生殖器挺的老大,還時不時在我大腿小擦一陣,我想定是這傢伙在不該年齡做了不該年齡做的不該夢,從而導致了夢中夢淫。
天微微亮的時候,我爬了起來,亂洗一通後走出了寢室,這時天已經大亮了。
紫竹園,這是我出寢室後腦海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我悠然的朝它走去,校道兩旁的樹葉已經微黃,甚至脫落,抬頭,一群叫不上名稱的小鳥掠過天空,劃出一行幽雅的弧姿,校外的一座高牆上,綠意盎然的爬山虎好似臘月孤霜,佔據了整張牆面,葉片更是飄飄然,隨風搖蕩。我在紫竹林的一角蹲下,以另一個角度,另一個界面從新去審視它。
蹲下后,我才現自己做錯了,因為我忽視了外在因素,也許是不驚意間走進了牆角那兩人的二人世界。
一男孩和一背影模糊的女孩擁在一塊,相互接吻,輕嫵,**,蹂躪。女孩坐在男孩的大腿上,一隻腿高高揚起,略帶絲輕微的呻吟。幼稚可極。
或許是因為我的呼吸聲驚動了他們,男孩停止動作,朝我看來,我忙將視線移開,便是聽到一聲辱罵:“草你媽的,沒見過,想看回去看你媽你爸現場毛片,靠。”
我站起來,脫掉外套,一件黑色背心裸露出來。我從容不迫的走了過去。我這人有個毛病,侮辱我我可以不反駁,但是侮辱我dad,mom就不行.男孩見我過來,信心十足的拍了拍女孩說:“小鴿子,你看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嘻嘻…雄,你看到沒有是個黑人耶。”這個被男孩稱作小鴿子的女孩出一連串的笑聲。
我朝他擺了個鄙夷的手勢說:“你可以罵我,但千萬別侮辱我dad媽咪。”
那女孩笑的更大聲了:“還dad媽咪呢,這黑人好逗。”男孩站起來,抬起他那猥瑣三角頭,我才現左臉有條淺淺的刀疤,透過零碎的光線隱約可見。“草,你個雜種,滾一邊去,你他媽找抽是不。”他怒吼道,雙眼沖滿怒火,既而是虛張聲勢的呀呀直叫。對於這些下三流角色我是從來不去理會的,既然他今日冒犯了我的父母,我也不便講理,衝上來,就是一個飛膝。在柔道界被稱為毒蛇出洞,此招精髓在於既快又狠,力度若是沒分寸,稍不留意,敵方小命難保。我出腿時,故意將力度縮小几達因,此人雖然可惡,但罪不至死。一招飛膝下來,我停住步子,眼巴巴看着他一個後空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小鴿子驚呆了,大叫道:“雄,你不是說你學過抬拳道嗎,快站起來打敗他。”
雄爬起來,擦了擦嘴唇上的血跡說:“婊子養的,今遇到高手了,抬拳道屁用都沒有,其實我只去過一次,確切的說,教官說只去一次就足夠了。”
小鴿子說:“你好歹也去過一次,你把你那一次學的招數全使出來,打倒他。”
雄指了指我說:“你沒聽到嗎?”
小鴿子充滿疑惑道:“聽到什麼。”
“剛才我呀呀大叫啊!”
“聽到了,怎麼啦!”
“那就是我那次學的,教官說就這招足以嚇跑所有敵手。”
“啊?”小鴿子張大嘴巴,一串淚花在眼眶裏打轉,看着我一步步逼近,彷彿在等待噩夢的來臨。
雄一隻手擋住小鴿子朝我吼道:“有事沖我來,別碰我馬子。”
我睥睨的看着這對狗男女,扔出一百元錢說:“anttogonet\就去開房,別在學校丟人.)”轉身,將一隻手插在褲兜里,另一隻手提着外套走了出去。走出紫竹林的感覺真好,即使臨走前我聽到了一句淫邪的話,“草你媽黑鬼,你給老子等着…”
回到寢室,蕭戮辟天蓋頂就是一陣臭罵,“大哥,**,你一大清早跑哪去了,害得我好找。”
我說:“沒事,就四處溜達了一下。”
蕭戮噢了一聲說:“學校哪都可去,就是紫竹林去不得。”
我說:“為什麼。”
他一面洗着臉一面說:“那清早不幹凈。”
我說:“可我已經去了。”
他突然僵直了動作,回過頭彷彿看火星人般打量着我。我說:“看我幹嘛?”
他好奇的問:“大哥,沒看見什麼吧!”
我說:“沒啊!那兒的空氣很新鮮咧。”
“不可能啊,這群色狼黨今天怎麼安份了。”蕭戮呢喃道,又說:“大哥你再想想,是不是有什麼環節漏掉了。”
我說:“有是有,不過沒什麼好說的。”
蕭戮將洗臉水朝水池一倒說:“我就說嘛,大哥是不是看到打野戰的了。”
“野戰?什麼叫野戰。”
“就是露天的**,真搞不懂***有床不睡,偏偏要露天找**,今天不知道又換誰了?”
我說:“是一個臉上有疤的男生,名字我不知道,就只聽到他帶去的那個女生叫他雄啊雄的。”
“刀疤雄!”
蕭戮一不留神將一隻放牙膏的鐵杯弄翻在地,杯子在地上磨出刺耳的哐鐺聲。“大哥,你沒將刀疤雄怎麼樣吧!此人是出了名的*棍,邪惡無恥,他大哥顏子剛,混的那叫一個厲害,咄咄,***都是些不怕死的東西。”
我說:“我踢了他一腳,另外還給了他一百塊錢。”蕭戮在寢室來回踱步,“大哥,這次你真的闖禍了,你說你踢了他也就罷了,你還給錢他,他這個人小心眼,而且最看不慣別人用錢來侮辱他了。我們得提前做好準備了,以防他偷襲。”
我目視窗外說:“看來這一架是非打不可了。”然後轉身對他說:“蕭戮,你去跟顧語說一聲,趁他沒動手之前,先將他滅了。”蕭戮掉頭拔腿跑了出去。
早晨的課程上得挺不順心,我總感覺有事壓在心頭,難以自拔。果然不出蕭戮所料,就在早晨的課程快要結束的時候,刀疤雄帶了一伙人上來了,黑壓壓的一片,氣焰囂張的站在318班教室外,為的刀疤雄豎起中指,朝我做了一個鄙視動作。我看了看蕭戮的座位,空空如也。我閉上雙目握緊拳頭,手心的汗水一個勁的往上冒。我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它們都在負荷的運轉着。更讓我納悶的事,該響時不響不該響時又想的鈴聲這個時候突然作了。
在老師走出教室一分鐘后,傳來一句,“兄弟們,看到最後那個黑人了沒,就是他,把他拖出來。”刀疤雄大聲吩咐道。幾個塊頭大的猛男呼的一下到了我面前,不容分說的將我拖到了走廊上。刀疤狼抽出一隻煙放進嘴裏,點燃,一圈圈淡藍色煙霧在我周邊環繞。
他長吐一陣后斜視瞟了我一眼說:“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我不說話,環視了一下這群人,個個如飢餓的猛獸,垂涎欲滴的望着我。
“你他媽倒是說話呀,這是誰的地盤?”刀疤雄冷冷的說,順便將煙蒂在我外套上摁了摁,一副小人得志的看着我。
在惡運即將到來的前一刻,破天荒的一聲叫喊,
“大哥!”
蕭戮,顧語帶着兩路人馬分別從左右兩個樓道口殺了上來,稱得上是氣焰萬丈。一眨眼功夫,他們便將走廊圍得水泄不通。
“閑雜人等全他媽給我滾開。”蕭戮怒吼道,走廊上躁動一陣后,又安靜了。
“大哥,不好意思,來遲了,就這幾個小嘍婁,沒讓你吃驚吧!”顧語**道。
“你這小子,笑這麼陰是不是揀到便宜了。”我說。
“便宜倒沒揀到,倒是碰上了一群社會渣滓。剛隨便的熱了一下身,現在才是**。嘿!嘿!嘿!”
“咦?大哥,你的外套怎麼破了。”我將手朝刀疤雄一指說:“你問他!”此時的刀疤雄氣焰散盡,如太監糟宮刑般,全身酥軟,兩腿打顫。
“怎麼回事。”顧語低聲說。“是我用煙…”
“你說什麼,聽不到再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