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對於凌雲宵的感情抉擇，柳若湘心中感動不已，沒想到凌雲宵真的會選擇她。
“雲宵，我們什麼時候要回去？”這一陣子發生了許多事，柳若湘不想再久留此地。
“我想等這些事都處理妥當了，我們再回去完成婚事。”
談到婚事，柳若湘就害羞的不知如何是好，頻頻低下頭去，不敢直視凌雲宵那戲譫的眼光。
“若湘，你的臉紅通通的好可愛，是不是心裏已經在幻想洞房花燭夜的事？”凌雲宵還故意扯着暖昧的語氣，直直的盯着她看。
“才沒有哩！你少胡扯了。”柳若湘別過頭去，不想再讓凌雲宵當笑話說。
“還是我們現在就來演練一番，免得洞房花燭夜，手忙腳亂，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凌雲宵慢慢挪近身子，縮短彼此的距離。
“什麼嘛！那種事情不用練習的。”見凌雲宵慢慢逼近，柳若湘拚命往後退，直到無路可退時，背已抵着牆。
“誰說的，若不事先演練一番，怎麼知道哪種姿勢最適合？”凌雲宵講的煞有其事，手也很自然的把柳若湘帶進懷裏。
“你……你別占我便宜。”凌雲宵的手放在她的臀部上，那火熱的滋味，害得她講話結結巴巴。
“哦！我看得出來，你已經在期待了，別急，咱們有許多時間，可以慢慢來上凌雲宵故意在柳若湘的耳畔，吹着氣，呵着癢。
“我才沒有。”柳若湘漲紅着臉爭辯着，一下子無法適應這突如其來的親六。
正當凌雲宵還想再進一步戲弄時，虎娃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虎娃一嚷嚷，兩人急忙分開身，柳若湘羞得不敢抬起頭來。
“不好了，那個楊小姐上吊自殺了。”
“什麼？”凌雲宵和柳若湘異口同聲的齊聲喊道。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正是凌雲宵心中的最佳寫照。
柳若湘原本想跟着凌雲宵一起到楊府去探望楊芝蓉，但怕會再度刺激楊芝蓉，故柳若湘不得不待在書院等消息，讓凌雲宵先去看看楊芝蓉。
和楊芝蓉相交已有一段時間，凌雲宵當然了解楊芝蓉的個性，她是外柔內剛的女子，只要是已決定的事，就難再改變，所以他上門能求得親事，楊芝蓉實在出了不少力。
來到楊府，當然人人都沒有好臉色給凌雲宵看，雖然箇中原因，除了當事人外，沒有人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楊芝蓉會上吊自殺，有大部份原因理應是凌雲宵闖的禍。
“雲宵，我把女兒託付給你，怎麼會弄得她想要尋短見呢？”
對於女兒的自戕，楊老爺對凌雲宵非常不能諒解。
“總而言之都是我不好，芝蓉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我可以去看看她嗎？”一臉黯然的凌雲宵，沒有自我辯解，心中擔心楊芝蓉的狀況。
“你難道都沒有話要說嗎？”楊老爺不懂，再幾天後就要辦喜事的兩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凌雲宵搖搖頭，什麼話都不想多說。“可以讓我看看芝蓉嗎？”
“去吧！希望見到你之後，能打消芝蓉自盡的念頭，唉！我那苦命的孩子。”楊老爺揮了揮手，小兒女的心事，他實在弄不懂。
凌雲宵在楊老爺的示意下，來到了楊芝蓉的房內。
見到楊芝蓉一臉的慘白，及連日來的消瘦，凌雲宵更覺過意不去。
“芝蓉，為什麼要這麼傻？”凌雲宵心底的抱歉不知如何言語。
“雲宵，告訴我，你愛的人是我！”剛從鬼門關撿回性命的楊芝蓉，身體虛弱，兩眼無神的瞅着凌雲宵。
“我……芝蓉，天下的男子何其多，”定有比我更好的人適合你的。”凌雲育不想再說些違心之論，這樣只會讓傷害更深。
楊芝蓉無法接受這樣的答案，冷下臉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你是選擇我還是要那個賤女人？”楊芝蓉不懂，柳若湘是憑哪一點得到凌雲宵的愛，她有什麼地方不如柳若湘了。
見到楊芝蓉那慘白的嬌容，凌雲宵實在不忍說出真話，但楊芝蓉執意的要得到答案，他也只好忠於自己的良心。
“芝蓉，我喜歡湘湘，從好久好久以前就喜歡她，只是我不知道自己一直在找的人原來是她，有句話最能形容我現在的感覺，夢裏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伊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談起柳若湘，凌雲宵的眼裏，瞬間綻放出光彩，他不確定楊芝蓉是否能了解他對柳若湘的感情，但他希望楊芝蓉能原諒他。
楊芝蓉發覺到凌雲宵和以前不一樣了，眼前的凌雲宵，她似乎有些陌生，不，應該說，她從來沒有了解過凌雲宵，她一直捉摸不住凌雲宵的心思，可是，她實在不甘心，在她付出這麼多之後，凌雲宵怎麼可以說不愛她。
“我不原諒你，絕不原諒你，凌雲宵，你別想要我祝福你們，相對的，我還要詛咒你們，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楊芝蓉惡狠狠的說道，完全不見昔日溫柔的一面。
聽見楊芝蓉的惡語，凌雲宵很傷心，但他實在沒有辦法，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
“答應我，芝蓉，別再做一些傷害自己的事，不然，你的家人還有我都會感到傷心的。”
“你會嗎？我想你是巴不得我早點死，免得破壞了你跟那個女人的好事，不過，你放心好了，我楊芝蓉已死過一次，再也不這麼傻了，傷了我自己，只是讓親者痛仇者快罷了，我不會再做此蠢事。”楊芝蓉背過身去，不再看凌雲宵，對於凌雲宵，她只剩無止盡的恨意。
“芝蓉，為什麼你要這麼說，我是真心誠意希望看到你幸福，如果你能得到好歸宿，我也會很高興的。”見到楊芝蓉有這麼大的轉變，凌雲宵的心裏五味雜陳。
“我再也沒有幸福了，因為我的幸福全葬送在你的手上了，是你一手扼殺了我們倆的幸福。”楊芝容一個字一個字用力的說著，眼裏寫滿了恨這個字。
凌雲宵只是悚然心驚，卻無能為力，他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月老呀！這事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啟稟玉帝，小的也不知道，我明明是把天女的紅線系在凌育將軍的手上，可是，也不知怎麼搞的，他們之間的紅線卻斷了。”看見玉帝那火冒三丈的模樣，月老害怕的頻頻拭着汗水。
“那現在呢？到底紅線是系在誰的身上？”
“也不曉得為什麼？湘湘仙子的紅線已和凌育將軍綁在一起了。”月老低着頭，不敢直視玉帝。
“唉！果然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當凌宵撞開了天眼，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當凌宵撞開了天眼，一切佈局都不一樣了，我
玉帝，單獨還妄想更改天命，實在可笑至極。”玉帝看向凡問，幽幽地嘆口氣。“回家去。”
“小姐，你突然變得很有良心了耶！”虎娃不忍見到小姐終日不開心，便故意打起趣來，她還是比較習慣以前那個有點任性跋扈的小姐。
“喂！喂！我一向很有良心的，要不然這趟出門幹嘛還帶着你出來見識一下世面。”虎娃的話讓她忘了煩憂。
“小姐，不要忘了，我會跟着出來，完全是被你逼的，要不然月黑風高的夜晚，待在床上裹着被子不是舒服許多嗎？幹嘛要翻牆蹺家那麼可憐。”
“好啊！現在開始跟我翻舊帳了喲！要不是我逼你一起出來，你如何能找到如意郎君？”柳若湘笑嘻嘻的道。
“什麼跟什麼嘛！人家聽不懂你的話啦！”聽到“如意郎君”四個字，虎娃頓時羞紅了臉。
“別跟我裝蒜，你和豆子是怎麼一回事，快快給我從實招來，一個細節都不準漏掉。”抓住了虎娃的把柄，瞧瞧虎娃那股害羞神韻，柳若湘就覺得開心。
“好小姐，別跟人家計較了嘛，是小的一時失言了，虎娃知罪了。”沒想到，她和豆子的好事，這麼快就讓小姐給識破了。
“說，你們有沒有做過呀？”柳若湘曖昧的對着虎娃猛眨眼。
“哎唷！小姐，你怎麼那麼色啦！都是凌公子教壤你了。”虎娃讓柳若湘饃的無洞可鑽，便跺起腳來。
“你才色呢！我是說你們有沒有做過私拜天地的事，你是想到哪裏去了，不會是想到洞房花燭夜那一幕吧！”看見虎娃那窘的無處可躲的模樣，柳若湘實在止不住笑。
“可惡，小姐，你壞死了。”虎娃氣呼呼的跑開。
但柳若湘的笑聲還回蕩在園子中，久久不絕。
和楊芝蓉說清楚后，凌雲宵決定兩天後就帶着柳若湘回家鄉，順便辦妥他們的婚事。
“湘湘，這麼晚還不睡？難不成是大興奮了？”柳若湘對着鏡子梳頭的模樣，令凌雲宵看的忘了呼吸。
“誰太興奮了，你在胡說什麼？”柳若湘紅撲撲的臉龐，嬌俏的白了凌雲宵一眼。
“不然，怎麼這麼晚還不睡？”現在夜裏，凌雲宵已習慣要有柳若湘相陪，才能安穩入眠。
“我是在想當初如果我們沒有逃婚，我們會不會像現在一樣相愛？”說這些話，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當然會，我的好湘兒，我想當我掀起喜帕的時候，肯定會馬上愛上你的。”凌雲宵下了床，把柳若湘的身子圈進自己的懷裏。
“哼！你是好色之徒，見到頗有姿色的美女，還不猴急。”柳若湘憶起當初鄉里的傳聞，忍不住又動起氣來。
“非也、非也，小生我只對湘妹好色，其他的女人，我才不屑一顧。”柳若湘的臉頰看起來好像很好吃，凌雲宵忍不住輕咬了一口。
“你哄我，就會說好聽話，誰知你的心真不真？還說要去見人家的姐姐哩！”凌雲宵的軟語，已讓她深信不已，只是她不想放過這逗弄凌雲宵的大好機會。
“我對你的心絕對是真，不然，當日也不會見你如花似玉，可是卻是男兒身，我又沒斷袖之癖，只好想娶你姐姐，好填補遺憾。”這麼好的滋味，嘗一口似乎不夠味，應該要再多嘗幾口。
“人家在同你說話，你怎麼這樣不專心呢？”對於凌雲宵的“品嘗”，柳若湘左閃右躲。
“我很專心呀！專心的在想，如何把我的娘子拐回床上去，你知道的，春宵苦短，別把時間浪費在這口舌之上了。”凌雲宵說完話，便把柳若湘橫腰一抱，然後把她置於床上。
“我話都還沒說完，不行。”柳若湘舉雙手抗議，她可是想認真的聊正事哩！
“說完了，退朝，有事明天再奏。”凌雲宵把自己的唇覆蓋上去，不容許再有其他的事情來干擾，有什麼天大的事，明天再說了。
凌雲宵忙着打包要帶回家鄉的東西，而恰巧書院的夫子與學生們都不在，只剩柳若湘一個人在宅院裏。
當見到李元中帶着一群人來勁書院，柳若湘心中泛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柳若，只有你一個人啊！怎麼沒看見凌雲宵呢？”再見柳若那張芙蓉臉，李元中的色慾蠢蠢鑽動。
“他很快就回來了，你少惹我。”雖然書院只有柳若湘一人，但個性倔強的她，才不肯示弱，尤其面對的又是膿包李元中。
“我想短時間之內，凌雲宵是不會回來的，你還是乖乖跟了我吧，”李元中趨上前，拉住了柳若湘的袖袍。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雲宵不會這麼快回來，你又知道了？”柳若湘使儘力氣，想要拉回自己被鉗制住的袍子，但無論如何使力，卻似乎文風不動。
“你想，要不是有人跟我通風報信，我會把時間掐得這麼准，正好撿這個什麼人都不在的時間來找你。”李元中邪魅的笑着，心裏想着如河才能得到眼前的俏佳人。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不過，你最好是別打什麼歪主意，小心我給你好看。”柳若湘擺出一副兇巴巴的模樣，希望能牽制住李元中，靜待凌雲宵回來。
“喲！就快成了我的人了，還敢這麼張牙舞爪，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種小辣椒的個性，正合我意。”李元中向同伴使了個眼色。
“你們想要做什麼？在光天化日之下也想做壞事嗎？”柳若湘見到幾個人不懷好意的朝她靠近，她才警覺到自己的危險。
“我們這哪是做壞事，待會兒我一定會讓你快樂人云宵。”李元中笑得心花怒放，口水還差點滴了下來。
“呸呸呸！這麼骯髒下流的話，你也說的出口，我看八成你是在做夢。”在
一堆人逼近之下，柳若湘在口舌上還是不肯認輸。
“沒關係，你儘管罵好了，反正人家說打是情罵是愛，我愛聽的很。”李元中一點也不介意，相反的，柳若湘的潑辣樣，相當對他的胃口。
柳若湘終究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幾番折騰下，再怎麼反抗，怎麼掙扎，也敵不過幾個彪形大漢，人就這樣讓李元中給綁了去。
今日的楊芝蓉，竟難得對他露出笑臉來，凌雲宵以為是楊芝蓉終於想開了，所以願意原諒他。
“芝蓉，今天我是特地來向你辭行的。”
“哦！這麼快就要走？不再多留幾天。”楊芝蓉平靜無波的臉上，令人窺視不出她心裏在想什麼？
“是啊！我和湘湘也出來了這麼久，家裏人會擔心的。”對於楊芝蓉，凌雲宵始終覺得自己有萬般的不對。
“只怕你這一回去，我們今生大概是再也見不着面了。”楊芝蓉手裏攀着花，眼神看向遠方，令人瞧不出是喔還是怒。
“芝蓉，今生我所虧欠你的，來生再還給你。”凌雲宵慎重的向楊芝蓉行了個禮。
突然地，楊芝蓉竟然掩嘴笑出聲來。
凌雲宵不解，發生了什麼事？楊芝蓉怎會突然如此開心？
“你一定不清楚，我為什麼會笑得這麼開心吧！”楊芝蓉的眼裏有些異樣，嘴角仍舊掛着笑。
“我是不懂，你想說嗎？”眼前的楊芝蓉，凌雲青倏地覺得好陌生。
“因為你和柳若湘終究是不可能的，這就讓我足以高興的流下淚來。”楊芝蓉盯着凌雲宵的雙眼，不留情的說著。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見到楊芝蓉如此反常的模樣，凌雲宵心中浮起了不好的感覺。
“告訴你也無妨，你的湘湘此時正和李元中胡天胡地呢！呵呵。”楊芝蓉再也不掩飾，繼而開懷大笑。
“你說什麼？”凌雲宵瞪大眼，似乎不能置信，眼前突如其來的消息。
“我說你親愛的湘兒可能已落入李元中的手裏，那下場是顯而易見的，你說，我得知這個消息，還能不興奮嗎？”楊芝蓉笑得流出眼淚來。
凌雲宵惡狠狠的”把抓住楊芝蓉，急迫的說：“李元中現在人在哪裏？”
“你想我會告訴你嗎？再送給你一個消息，是我通知李元中去書院抓人的上楊芝蓉什麼都不在乎了，她得不到凌雲宵，誰也別想得到。
“你好狠毒啊！難怪我的心不愛你。”凌雲宵的眼神倏地變得陰詐，捏緊了楊芝蓉的手臂繼續說道：“如果湘湘真有個什麼萬”，我會要你給她償命。”
凌雲宵那樣痴狂的眼神，是她不曾所見，楊芝蓉有些驚懼，手臂上傳來隱隱陣痛，她做錯了嗎？
在這樣美輪美奐的房間中，柳若湘一點也感受不到，其房間的舒適佈置，眼前最重要的是，該如何逃離這該死色魔的魔爪才是當務之急。
“柳若，我想死你了、愛死你了。”李元中整個人往柳若身上撲去，正想一償宿願。
在這樣緊急的時刻，柳若湘臨危不亂，她強自鎮定神色，故意嬌聲的說：“哎……別著急嘛！人家遲早是你的人，到時候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這樣銷魂的嬌俏聲音，傳進耳里，李元中覺得一身骨頭都快酥了。
“好好，你說想怎麼樣，我們就怎麼樣，全部都依你，我的小心肝。”李元中為了想討好柳若湘，只好忍下一時的慾火。
“你瞧，外面站這麼多人，如果待會我不小心喊得太大聲，叫人家怎麼好意思嘛！以後教人家要怎麼面對你那群朋友呢！”柳若湘故意嘍里嘍聲，而且那蔥蔥玉指還故意搭在李元中的胸上。
“哦！原來是這樣，小寶貝，別擔心，我馬上叫他們走開，這樣就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了。”李元中果真照着做，一點也不疑有他。
“我跟你說，我很會幫人家按摩，你要不要先享受一下按摩的感受？”柳若湘張着大眼，天真的問道。
“好啊！我還沒試過按摩的滋味耶。”李元中喜孜孜的道，心想一塊鮮美的肥肉眼看着就要到手了，心裏頓時心花怒放。
柳若湘率先要李元中上床趴着，她兩手輕輕的在李元中的身上揉捏着，眼神卻飄向四周，希望覓得機會逃生。
她清楚的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她想要安全逃脫，就得拿出機智來，否則只會讓對方得逞。
突然，她瞄到一個好東西，這回她肯定有救了。
柳若湘趁着李元中疏於防範之際，拿起立於床邊的花瓶，狠狠的往李元中的頭部敲去，在他還沒來得及喊出聲，柳若湘又踢了他幾下，趁着沒人防守之際，便趕快從大門溜走。
“哼！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門兒都沒有。”柳若湘臨跑前，不忘再喃喃咒罵幾聲。
書院裏，凌雲宵和眾人急的不得了，因為到處都沒有柳若湘的消息，在沒有確實的證據下，又不能隨隨便便到李家去找人。
凌雲宵簡直就要急壞了，恨不得立刻殺上李府去要人，要不是書院眾人強拉着他，他早就上門去拚命了。
“姑爺，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去洗衣服，也不會讓小姐出了事。”對於柳若湘的失蹤，虎娃自責不已。
“不干你的事，這是有心人士的安排。”凌雲宵分得清是非，他無意怪罪任何人，但對於柳若湘的安危，他實在擔心的不得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辦？”
凌雲宵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要是萬一柳若湘真出了事，那他實在難辭其咎。
正當眾人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時，柳若湘卻意外的回到大家的眼前。
“雲宵……”柳着湘一見凌雲宵，二話不說的急撲進凌雲宵的胸膛里。
“你是怎麼逃回來的，李元中那畜牲有沒有對你怎麼樣？”凌雲宵見柳若湘在懷裏抽抽噎噎的哭着，心如刀割。
“我沒事……”好一會兒才止住了哭泣，柳若湘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過告訴眾人。
“好可惡的李元中，我們這就去報官，夫子一干人等都可以作證的。”聽到柳若湘毫髮無傷后，凌雲宵總算放下心來。
“李元中敢欺侮到我的頭上來，算他倒霉。”柳若湘一見危機解除，本性立刻原形畢露。
“還好你不要緊，不然我一定要李元中償命。”凌雲宵寵溺的把柳若湘置入自己的懷中，安心的護着。
有凌雲宵這樣心疼的呵寵着她，柳若湘覺得很足夠了。
於是，眾人便分工合作，準備逮李元中見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