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吳麟上了船,就閉上雙眼坐下,沒有理會崔百泉和阿碧的事情。

只聽啊碧在軟鞭上彈出叮、玲、東、瓏幾下清亮的不同聲音,聲音極為清脆,聲音輕重疾徐,應然是樂曲。

開船了一會,吳麟聽見崔百泉叫啊碧彈唱,吳麟也睜開眼來。期待啊碧接下來的表現。

阿碧將算盤放在身前的船板上,左手握住軟鞭之柄,左足輕踏鞭頭,將軟鞭拉得直了,右手五指飛轉輪彈,軟鞭登時出丁東之聲,雖無琵琶的繁複清亮,爽朗卻有過之。

阿碧五指彈抹之際,尚有餘暇騰出手指在金算盤上撥弄,算盤珠的錚錚聲夾在軟鞭的玎玎聲中,更增清韻。

並漫聲唱道:“二社良辰,千家庭院,翩翩又睹**燕。鳳凰巢穩許為鄰,瀟湘煙瞑來何晚?亂入紅樓,低飛綠岸,畫梁輕拂歌塵轉。為誰歸去為誰來?主人恩重珠簾卷。”

吳麟看着啊碧那清純的臉龐,聽着她的彈奏的樂曲,不禁想到如果啊碧到了現代的社會中,必定能成為一個出名的歌星。

想到現代,吳麟又不由的嘆氣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起,吳麟現自己越來越喜歡嘆氣了。

段譽見吳麟一面的憂傷,心中大為不解,自道是想念鍾靈的緣故。段譽一時也不知怎麼安慰吳麟,畢竟吳麟離開鍾靈也是因為自己,自己去安慰吳麟,除了不知怎麼安慰外,也難以開口。也只能跟着嘆氣起來。

一曲唱完,啊碧見吳麟和段譽都唉聲嘆氣起來,問道:“兩位公子,我唱的不好么?為什麼兩位公子都唉聲嘆氣呢?”

“不,不是,姑娘唱的很好只是想起一些不好的事罷了。”段譽忙道。

吳麟也笑了笑道:“姑娘你唱的歌曲,讓我想起了我的故鄉。不知我何時才能再次回到故鄉啊。唉~~”言罷,吳麟又是一嘆。

啊碧見了吳麟年青的臉上帶着那濃濃的憂傷,心裏每個女性那母性的慈愛讓啊碧有一種想關懷吳麟的衝動和對吳麟的一絲絲的好奇。不過又礙於和吳麟的不熟悉,不好去關心吳麟。

當一個女孩想要去關心一個異性的時候,那麼她離淪陷於愛情陷阱也不遠了。

好奇不僅能害死貓,好奇也能害死人,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好奇,那她就離愛那個男子不遠了。

如果吳麟知道自己的憂傷引起了阿碧的好奇,那麼不知道會不會很高興呢?

行到一湖上生滿了荷葉的時候,啊碧阿碧順手採摘紅菱,分給眾人。

不過吳麟的紅菱卻是剝開的,吳麟看這手中的皮光肉潔的紅菱,向阿碧笑着點了一下頭。

阿碧則紅着面轉過身去幫段譽剝紅菱在水上曲曲折折的劃了兩個多時辰,終於遙遙望見遠處綠柳叢中,露出一角飛檐。

吳麟知道到了聽香水榭了。

待眾人上了岸,隨阿碧到了廳中,便有男僕奉上清茶糕點。

吳麟拿起茶杯,看着茶色淡而清,淡綠茶水中飄浮着一粒粒深碧的茶葉,便像一顆顆小珠,生滿纖細絨毛,知道這是蘇州出名的“碧螺春”。

吳麟以前就很喜歡喝茶,因為吳麟喜歡喝茶時的那種平淡宜靜,喜歡喝茶時那慢慢回饋的甘香。

吳麟端起茶碗,聞了聞,撲鼻一陣清香,吳麟閉上眼,感受那茶香在胸中蕩漾。

過了一會,吳麟才再拿起茶來,慢慢品嘗。

至於,那糕點吳麟也吃了幾塊。

等了半天,待段譽將茶水和四樣糕點都嘗了個遍,贊了個夠,鳩摩智才道:“如此便請姑娘去通知你的阿朱姊姊。”

阿碧笑道:“阿朱的莊子離這裏有四九水路,今朝來不及去哉,四位在這裏住一晚,明朝一早,我送四位去‘聽香水榭’。”崔百泉問道:“什麼四九水路?”阿碧道:“一九是九里,二九十八里,四九就是三十六里。你撥撥算盤就算出來哉。”原來江南一帶,說道路程距離,總是一九、二九的計算。

鳩摩智道:“早知如此,姑娘逕自送我們去聽香水榭,豈不爽快?”

阿碧笑道:“這裏嘸不人陪我講閑話,悶也悶煞快。好容易來了幾個客人,幾花好?介末總歸要留你們幾位住上一日。”

吳麟看着他們的一問一答,知道接下來過彥之就要怒,然後啊朱就會出來。

果然,接下來和原著的一樣,沒有絲毫的變動。啊朱扮了幾個人來騙那鳩摩智。吳麟看這啊朱扮惟妙惟肖的,而且聲音也大不相同,與所扮角色也很相配。吳麟不得不佩服阿朱技術。

想來世上,除了少數幾個像段譽一樣風流的人,能憑阿朱身上的香氣來識破外,其他都被她騙的頭轉轉吧。

只見一老夫人撐着拐杖,顫巍巍的走到堂上,說道:“阿碧,是你家老爺的朋友來了么?怎不向我磕頭?”腦袋東轉西轉,像是兩眼昏花,瞧不見誰在這裏。

吳麟見此,很想大笑卻是忍着,繼續看下去。

阿碧向鳩摩智連打手勢,低聲道:“快磕頭啊,你一磕頭,太夫人就高興了,什麼事都能答允。”

老夫人側過了頭,伸手掌張在耳邊,以便聽得清楚些,大聲問道:“小丫頭,你說什麼,人家磕了頭沒有?”

鳩摩智道:“老夫人,你好,小僧給你老人家行禮了。”深深長揖,雙手勁,磚頭上登時出咚咚之聲,便似是磕頭一般。

吳麟雖然知道鳩摩智能隔着衣服功而不損衣物,不過當親眼看見之後仍忍不住佩服鳩摩智的武學高深。

阿朱說道:“很好,很好!如今這世界上奸詐的人多,老實的人少,就是磕一個頭,有些壞胚子也要裝神弄鬼,明明沒磕頭,卻在地下弄出咚咚的聲音來,欺我老太太瞧不見。你小娃兒很好,很乖,磕頭磕得響。”

吳麟聽到阿朱的話,忙仔細觀察鳩摩智的表情。因為原著中並沒有記載,吳麟一直都很好奇,一個大和尚說完慌了會有什麼表現。不過,吳麟現鳩摩智的表情卻沒有一絲的變化,就像萬年磐石一樣,變也沒有變到,連眼珠也沒有左右的轉。

要知一些說謊話,說的很高明的人,在說謊時眼珠也會有些許的轉動。不過鳩摩智居然什麼也沒有變化。

吳麟邪惡的想:這番僧一定常常講大話,一定是個假和尚。殺人,他殺的多。說謊也說了;貪也犯了,就不知什麼時候自己製造個機會給他犯了。那就他四戒就犯全了。

吳麟剛想完就聽到一把蒼老聲音在講:“這幾位客人怎不向老婆子磕頭見禮?”

吳麟聽“幾位客人”,知道啊朱也要自己向他磕頭了。吳麟想着要不要拆穿她的把器時,見到阿碧一面着急的看這阿朱,心裏一軟,就沒有拆穿阿朱易容術。

不過想叫吳麟向一個女子磕頭,那是不可能。

吳麟壞笑着對阿朱道:“我也有一個剛剛段公子所講的侄女兒很相似的侄女兒。不過見那侄女兒在騙別人,我還沒有什麼。但只要她騙我,我就喜歡拆穿她。不知老婦人,認為我做的對不對呢。”

啊朱聽到吳麟說要拆穿自己,心裏大吃一驚,心下急轉,思考如何回答才不會被其他人現。

這時阿碧說:“老夫人,這位公子是我的好友,希望老夫人……”

阿朱見阿碧出聲幫自己,忙道:“那好吧,見在你多年辛苦的份上,我就免了他向我磕頭吧。”

接下來,啊朱再也沒有戲弄吳麟,只是和啊碧一唱一和的推搪鳩摩智。

吳麟也樂的這樣。

鳩摩智也不是蠢人,見啊朱多番推搪,知道她根本有意刁難,就直接道:“在下已將祭拜慕容先生的六脈神劍劍譜帶到,斗膽依照舊約,到貴府‘還施水閣’去觀看圖書。”

阿朱道:“什麼劍譜?先給我們瞧瞧是真的還是假的。”

鳩摩智指着段譽道:“這位段公子心中,記有全套劍譜,便是一本活劍譜。”

阿碧道:“段公子記得,是段公子的事,就算是去看書,也是段公子去,與大師何干?”

鳩摩智道:“小僧為踐誓約,便將段公子在慕容先生墓前燒化。”

在場的人聞此,皆大吃一驚。

阿朱道:“若如大師父所說段公子會使六脈神劍,他又怎會為你所制?我看九成是在說謊。要老身相信,除非讓段公子使一路劍法出來給人看看。”

鳩摩志出手解開了段譽幾處大**,道:“段公子,請。”說罷左手一掌,以柔力將段譽送至廳外院中,功聚右手,火焰順勢刀劈出,直取段譽。段譽心中明朗,硬是不使那六脈神劍還手。鳩摩智哪知段譽如此硬氣。心下也十分焦急。

哼!段公子不願出手,小僧只有先殺一人立威了。”說著鳩摩智突然反手劈向阿碧,卻故意放下幾分度,想引段譽來救。阿朱見鳩摩智要對阿碧不利,尖叫一聲,揮杖擊向鳩摩智後背,拚命之下,動作極是矯健。鳩摩智笑道:“原來如此,小丫頭還想騙和尚到幾時?”握掌為拳,直取阿朱面門。

只見一道身影閃過,原本應該站這阿朱的地方,以空無一人。

原來是吳麟見了,怕段譽真的用處六脈神劍,那樣做實了鳩摩智的話,馬上焚燒段譽,那吳麟就是想救了救不了了。於是運起凌波微步在鳩摩智擊中阿朱前把她給救了。

鳩摩智見吳麟抱住阿朱站在段譽身旁,知道是剛剛的人影就是吳麟。鳩摩智見吳麟站在段譽身邊,有想到吳麟開始時和段譽講的話。怕吳麟背起段譽逃走,以剛剛吳麟抱起阿朱之後的度,鳩摩智也不敢肯定吳麟真的帶段譽走,自己能在短時間裏抓回段譽。

看到吳麟的輕功后,鳩摩智倒也不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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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之無意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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