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絞殺奸黨
看到一名輪值弟子也敢對自己動手,楚雲舒心中清楚,這兩名輪值弟子一定是總舵安插在壽州分舵的親信弟子。而今日這別館中的聚會顯然是要逼着田冠英做出最後的選擇。
如果不能徹底對長老會俯首稱臣,田冠英極有可能今日就要被幹掉,他掌管的壽州分舵將被其他人接管。
田冠英爽朗的笑聲響起,“田某縱橫江淮近二十年,什麼樣的陣勢沒見過,何曾懼怕過誰,從來不受人要挾。”
楚雲舒一掌劈斷輪值弟子砍來的長刀,同時身形躍起,雙腿同時踢出,將揉身攻上前來的兩名弟子踢得飛了出去。
聽到田冠英的話,他心中大喜,看來田冠英還沒有屈服於王頜的淫威之下。
十數名守衛弟子從門中蜂擁而出,揮刀殺向楚雲舒。
田冠英的聲音繼續傳來:“乾興幫中,真正令田某欽佩的只有兩個人,除了楚幫主之外,也就只有楚少幫主,其他的人從不曾放在田某心中。”
聽到這裏,楚雲舒心頭一熱,果然沒有看錯田冠英。
他運掌如刀,將所有砍向自己的長刀一律斬斷,整個人象狂風一樣捲入門去,再也沒有耐心應對這些守衛弟子。
對門外發生戰鬥,廳中之人也有所察覺,卻不知道是楚雲舒來了。
尖細的聲音再次響起,“既然如此,我們就成全你吧,讓你們全家一起去陰曹地府同楚氏父子相聚。殺!”
楚雲舒心道不好,風影運行身法運至極處,整個人的身形在空中破碎了一般,化出一片虛影,瞬間衝到議事大廳的門前,轟的一聲直接撞破大門,闖入廳中!
廳中的場景令楚雲舒睚眥欲裂。
田冠英雙目血紅,緊咬牙關地站在上首,緊握的雙拳微微顫抖着。
他的妻子此時蜷伏在地上,腰部插着一把尖刀,刀身全部沒入身體,只留刀柄露在外邊,鮮血汩汩流出。
而田冠英的獨子田承訓此時也被按在地上,嘴角溢血,卻發不出聲音來,顯然是被點了穴位。兩名面向兇惡的漢子緊緊地抓着他的雙臂,一把同樣的尖刀正抵在他的后腰上。
廳中站着近二十號人,已經將田冠英緊緊圍住。
趁着廳內眾人被廳門破碎的聲勢所驚的瞬間,楚雲舒怒吼一聲,怒刀突然間凝聚在手中,漫天金光火影灑向廳中每一個人。
楚雲舒含怒出手的一刀蘊含了驚人的威力,廳中每個人感覺面對的都是楚雲舒全力出手的一刀,被金氣刀芒壓迫的整個人的心神似乎都已經無法轉動,連如何還手、躲避都不知道了。
其中扭頭看向廳門的五、六名主管更是心膽欲裂。
楚雲舒雙目如電,手持火龍飛舞的長刀,狀如天神,讓這些心中本來就有一絲愧疚的主管直接認定為是從陰間重返人世的鬼魂。
其中三名主管直接被楚雲舒的刀勢、殺意、怒意,以及沉重的金氣壓迫的心脈爆裂,氣絕當場。而另外兩名主管目光呆直,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直接被火氣刀影劈中,頓時焚化成灰燼。
蹲在地上按着田冠英兒子的兩名大漢,頭顱被楚雲舒的金氣刀影直接砍飛,兩臂也被斬斷,再也無法形成任何的攻擊能力。
其他眾人一片慌亂,狼狽之極地躲閃了楚雲舒的刀芒。
楚雲舒怒刀隱入體內,身形一閃,提起地上的田夫人和田承訓,倏地出現在田冠英的身旁,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般舒展自然,令田冠英看得目瞪口呆。
田冠英獃獃地看着楚雲舒,淚水自眼眶中滑落,顫聲道:“少幫主,真的是你?”他完全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像是在惡夢中一樣。
楚雲舒愧疚道:“田大哥,小弟來晚一步,沒能救下嫂子。”藉著真氣的查探,他已經確信田夫人的身體內再無生機,已經氣絕身亡了。
他忍不住一陣陣自責。若是在劉老漢家中少喝一碗魚湯,也許今日就能救下田夫人了。
他拔出尖刀,暗暗渡入一絲木氣,將田夫人的傷口封住,恢復着她的身體,將她體內的屍氣緩緩聚攏,卻並不敢在未經田冠英同意之下將她練成屍兵。
田冠英抹乾了淚水,拉過已經被楚雲舒解了穴位、正咬牙切齒地要衝殺向下令殺害母親的兇手的田承訓,故作平靜道:“她命該如此,怨不得少幫主。”
他指着站在廳下神色慌張的眾主管道:“冤有頭,債有主,要怨也是怨這些忘恩負義之徒。”
尖聲尖氣的聲音再次響起:“你、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說話之人楚雲舒也認得,正是壽州分舵的賬房姜貴。此人平日謹小慎微,一幅膽小怕事的模樣,沒想到今日聚眾逼迫田冠英的主事之人竟然是他。看來此人也是王頜的親信。
剛剛自己發出的刀氣上蘊含了多少力量,楚雲舒心中非常清楚。看着被刀氣砍亂了髮髻的姜貴,他對姜貴的功夫做出了全新的評價。
楚雲舒朗笑一聲道:“朗朗乾坤,何來鬼怪。姜貴,我看你們是做賊心虛,心中生了魔障。”
話音未落,他的身形突然化成一片破碎的虛影,整個人瞬間出現在姜貴的身旁,一把將姜貴舉起欲要反抗的左手手腕抓住,水氣彈出,將姜貴纏了個結結實實。
提着姜貴迅捷地退回田冠英身旁,雙目透出濃濃殺意,楚雲舒冷冷道:“你看清楚了,我究竟是人是鬼。”
被楚雲舒有如鬼魅的身法和神秘莫測的功力驚得魂飛魄散,姜貴顫抖着語無倫次地說道:“鬼、鬼,哦,不,不,是人,是人,是楚少幫主。少幫主,我今日一時昏了頭,犯下了彌天大錯,還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您大人大量,法外施恩,繞了我吧。”一邊說著,一邊聲淚俱下,膽小怕事的摸樣令人萬分鄙夷。
楚雲舒厲聲道:“你這樣忘恩負義的小人,今日若是饒了你,天理難容。”他將姜貴提到田冠英的面前,朗聲道:“田大哥,嫂子可以說是死在他手上,還是你來動手吧。”
田冠英也是豪爽之人,抓住姜貴的脖領子,提在面前,怒目切齒道:“姜貴,你今日謀算我倒是小事,只可惜你們對待弟兄們的手段實在令人寒心,壽州分舵今日就毀在你手了。不殺你實在難泄我心頭之奮。”
說話之間,他雙臂較力,十指如同鋼鉤,將姜貴的頭顱硬生生擰了下來,斷頸處鮮血如泉噴涌,濺得田冠英滿頭滿臉。
廳中聚集的姜貴一黨噤若寒蟬,全部呆立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