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以現場狀況采看,很顯然的,她是主動離開這,心甘情願的回梁家的。”呈大宇型坐於沙發中的羅伯夫,揣測的研判着令她火速趕回梁家去的理由。

“她是被威脅、逼迫的。”看着大伙兒半了解羅伯夫話意的皺着眉頭,與他成直角同坐於沙發中的黑澤剛,沉着聲開口解釋他話的意思。

“梁又北以什麼來要脅她?”想不透的水若果,困惑的暗沉着臉望着坐於沙發中的兩人。

“溫錦繡!”臉色陰沉駭人的王世傑,眯起散發著危險光芒的怒眸,聲音冰寒的打破沉默開口說道。

“他們的母親?!”他們三人納悶不解的一致將目光看向王世傑,雖疑惑,但腦中已閃過這惟一的可能性。

“沒錯。”肯定的聲音自門外傳了進來,緊跟着史彬高大碩長的身材便出現在他們四個面前。“根據最新消息,喬心敏已對外宣佈與梁又北解除婚約關係,也就是說,梁又北得獨自想辦法解決補繳逃漏稅金及‘環球’的財務危機。”

“三千五百萬對梁又北而言,是一筆十分龐大的巨款,與喬心敏解除婚的,他該如何在短期內籌得這筆巨額?”自沙發中直身的羅伯夫提出疑問來。

“‘梅’說得沒錯,他不可能無緣無故與喬心敏解除婚的,換作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傻得將財神爺推出門往外送,除非……”水若男只是假設,他並不肯定,“喬心敏無意中得知了一切。”

“這個可能非常的大,否則以喬心敏的個性,她是不可能不顧及顏面,而臨時毀婚的。”冷着臉陷入沉思中的黑澤剛也出聲附和道。

“氣走了喬心敏這尊財神爺,那麼他該如何來解決這一切呢?”羅伯夫再度提出疑問來。

三千五百萬對於一個大企業、一間大公司而言,或許是一筆微不足道的小金額,但對於沒理財觀念,又愛打腫臉充胖子的梁又北來講,卻是一筆相當可觀且龐大的數字。

“窮途未路的他,一定會再故技重施。”黑澤剛百分之百的確定,他的計謀一定是殺母來騙取巨額的保險金。

“以同樣殺害自己的親生父親梁萬成的手法,來詐取一筆相當可觀的保險金額。”不發一言的王世傑,早已想以梁又北除了之計,已無技可施了。

“你的意思該不會說,他亦同樣想讓溫錦繡死於意外,而再度靠着理賠的保險金來解決‘環球’的財務危機?”羅伯夫雖地法證實十年前梁萬成是否真死於意外,但,不可置否的,梁又北當年就是靠着那筆理賠金額,“環球”才能安然無恙的度過那一場危機。

“沒錯,他如同披了張羊皮的狼,十分的狡猾且心狠手辣,沒有人會相信溫文爾雅的他,會做了弒殺雙親的兇殘舉動來,更沒有人會相信,他竟對自己的妹妹下毒手加以害蹂躪,因為他刻意塑造出孝順、風流的形象,實在太成功了。”代王世傑回答的史彬,臉色雖沒他駭人,但亦相當的陰沉。

“他若想化解‘環球’的財務危機,就必須得殺害溫錦繡,讓她死於非命,但,問題是,只要溫錦繡一死,他就現也不能利用她來控制梁又南了,這不是自相矛盾嗎?”水若男實在想不透,梁又北該如何魚與熊掌兼得。

“一石二鳥的辦法就是,害死了溫錦繡,卻不讓她知道,既可以詐取獲得理賠保險金,又能以假事實來控制她,這就是梁又北打的如意算盤吧!”已推出一個理智又肯定的邏輯來的羅伯夫,為自己的聰明而列嘴笑了起來,與其餘四個嚴肅陰沉着臉的史彬、水若男、黑澤剛和王世傑,明顯的成了對比。

“沒錯!所以我要你們立刻行動,不僅得救出梁又南,還得救也溫錦繡。”睨瞪了眼笑得莫名的羅伯夫后,史彬慍怒的眯起雙眼,朝他們四個下達了道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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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嗚……”

“不!求求你,不要這樣對待我……”

“啊——”

不間斷的尖叫聲和哭泣哀求聲,不曉得自何時便開始響起擾得想睡個午覺,養足精神好進行夜間逃跑行動的梁又南,輾轉難眠的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原以為凄厲的喊叫聲是她在保持警戒心,遊走在半睡半醒之際時,所產生的幻覺,但在雙眼一睜開清醒過來時,她才發現這持續的尖叫聲和哭注哀求聲,十分清晰且明確的從三樓處傳來的。

驚嚇的自床上一躍而起!惟一閃進她腦中的可能性是——母親遇害了。但,這怎麼可能,母親是她的弱點,是惟一可牽制她行動的人,梁又北應該深知這—點,否則他不會利用母親將她禁錮在此。照理說,他應該不會加害母親的,可是為何母親的尖叫聲愈來愈凄厲?

想不透的她,決定到三樓去一探究竟,才有這個念頭,掀起被單時,她被窗外的景象驚嚇得呆愣住了。一道黑影伴隨凄厲的尖叫聲,掠過窗口,直直的往下墜落而去。

“砰!”一陣模糊的悶聲巨響,划敲寂謐寧靜的傍晚,讓震驚住的她久久不能自己。

不……不可能的!那一道黑影,絕不可能是她母親的,一定是她頭昏眼花看錯了,那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團東西。

她拚命的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錯覺、是幻覺、是她在作夢,不是真實的,但響起來的恐懼尖叫聲和驚嚇到的呼喊聲,卻強迫她得面對現實。溫錦繡……她的母親死了!“

“不——”無法承受這個事實打擊的她,禁不住內心悲傷的掩耳尖叫了起來。

“小南——”一聽見她的驚叫聲,梁又北急忙衝下樓:來,立即奔進她的房間中。

“媽沒死!她沒死!她還活得好好的,對不對?”迫切渴望他能點頭向她撒謊的梁又南,淚流滿面的注視着佯裝哀慟垂下首去的他,頓時,她臉色發白了,“你騙我;她沒有死,她不會死的!”

“小南……”俊容佈滿悲傷的梁又北,幽幽的望着她,伸手想摟她時,卻被她一手打掉。

“我不相信——”掀被下床,赤足奔下樓去的梁又南,哭喊着往則墅旁的庭院衝去。

“哪去啊!小姐!”一位難掩傷心的老僕人,捉住她自他面前奔過的手臂,止不住淚水的勸着她別到庭院去。

“夫人她……死得太凄慘了……”

“忠伯……”無法相信事實的她,依舊不肯接受母親已墜樓而亡的消息,扳開他的手后,她淚流不止的往庭院奔了去。

“別看!小南!”隨後大步趕來的梁又北,在她轉過牆角時,立刻伸手遮住她的雙肯。

“放手。”隱約已瞥見一具不成人形的身軀,她沒有被嚇到的放聲大叫,反而十分鎮定的要求他放開掩蓋住她雙眼的手。

“小南……”梁又北實在不敢讓她看見溫錦繡那慘不忍睹的身軀,他怕她會崩潰。

“我叫你放手!”低吼一聲后,她扳開他的手,隨着光線映人眼瞳里的是一具變形且血肉模糊的軀體。

她怔仲住了,無法相信那不成人形的軀體是她母親,受以嚴重打擊的她,拒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o“小南……”她異常冷靜的反應,讓他焦慮的擔憂了起來,她該不會被嚇傻呆愣住了吧!

內心一直抗拒接受事實的她,雙眼眨也不眨的一直盯着死狀凄慘的血軀,好半晌,她終於受不了排山倒海而來的激動情緒,歇斯底里的哭喊起來o“騙人!她不是媽,媽不會做傻事的。”印象之中,母親是個堅強的人,無論遇到多麼困難的事或挫折,她都不會以死來解決事情,就連十年前那件事也一樣,她選擇了犧牲自己,而挽救了他的聲譽,不是嗎?

“小南!接受事實吧!媽真的已經死在我們的眼前了。”原本打算害死溫錦繡不讓小南知道,誰知道她卻警覺的發現到他的企圖,拚命的尖叫反抗,破壞了他原先的,計劃,所以自己只好一不做二不休的自五樓頂推下她。

這一切都該怪她自己,並非他真心狠手辣的欲置她於死地不可,他本想讓她詐死,等他騙到地筆巨額的保險金后,再安排她偷渡至美國,但既然事情已演至此,他也就不能不狠心害死她,否則“環球”這次如何度過危機?

“不—一”她想掙脫他的箝制,想趕走那些或蹲或跪在那具屍體旁哭哭啼啼的下人們,便他卻緊緊的捉住她的雙臂,不讓她靠近那具不堪人眼的軀體。

“小南……”想勸她節哀順變的梁又北,未料,卻被情緒激動的她用力的一把推開。

“是你殺死的!是你!你是害死她的兇手!”再也忍不住滿腔沸騰怒氣的她,漸漸接愛了母親已墜樓而亡的事實,但她知不認為這是個意外。

“小南!”他怒不可遏的朝她吼了聲,不敢相信她居然在眾人面前指控他是殺母的兇手。“冷靜下來!小南,你情緒太激動了。”

“放開我!兇手”視他如毒蠍猛獸的她,扭動身軀再度甩開他捉住她手臂的手。“是你害死媽的!我雖然沒親眼目睹,但我聽見媽在叫、哀求你放過她,一定是你推媽下樓的!—定是你!”

“拍!”陰止不了她—口咬定是他所為的梁又北,鐵青着臉,揚起手就摑了她一巴掌。

“冷靜點!小南,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氣得臉色沉得駭人的他,痛苦萬分的看着地,嘗試着想解釋這一切,“媽有瘋病,她的病發作了,我和忠伯曾嘗試的想誘哄她下來,但她卻瘋狂的尖叫着趕我們走,結果一個不小心,她沒站穩的掉卜樓來了……”

聞言,她—十分的生氣,因為他居然說自己的母親有瘋病。“騙人!我不會相信你的鬼話的,媽沒有瘋,一定是你推她下樓的!”

“少爺說的都是真的,小姐。”他無法承受小姐再繼續胡鬧下去,萬—真的毀了梁家,那可怎麼辦?“夫人真的有瘋病,忠伯不瞞你呀1小姐,是少爺同我一起奔上頂樓去的,但夫人見着少爺像是看到鬼魅般似的,拚命的尖叫哭嚷着,並威脅我們若靠近她,她就要跳下樓去,結果頻往後退的夫人步伐踩空沒站穩,便失足的墜樓了。”

訝異的睜大不停益出淚水的雙眼,她不降相信忠伯是老胡塗了,看不清少爺的為人,還是被他收買了,居然在幫他說話?!

“你騙我!事實不是這樣子的,我明明聽見媽因害怕而放聲尖叫的救命聲,她不可能有瘋病的,她很正常的,你們騙人!”她仍堅信母親不可能因失足而墜樓的,—定是喪心病狂,沒人性想詐取保險金的梁又北所為的,一定是他推她下樓的。

“小姐……”看着她一臉堅決認定是少爺害死夫人的忠伯,忍不住無奈的嘆了口氣,“唉……”

“你被他收買了嗎?忠伯。”理清紊亂不已頭緒的她,十分失望且痛心的看着心虛垂下首去的忠伯,她知道他為何要如此袒護罪惡滔天的梁又北了,就只因他想守住梁家的產業,所以他得必須選擇被迫的視而不見梁又北所犯下的罪行,甚至得替梁又北撒謊作證。

她真是痛心啊!兩條人命居然比不上樑家的產業,他們到底還是不是人啊?

“梁又北!你真是個沒血、沒淚、沒肝的禽獸!”壓抑不住滿腔的憤怒、怨恨,她剋制不住的朝他咆哮着,同時心寒的望着愧疚的忠伯,“我很失望,忠伯,我對你愚忠的所做所為感到心疼,我不會恨你,但我不會原諒你的。”

“小姐……”忠伯沒臉請求她的原諒,只期望她能體諒他的苦心,他所做的一切全是為了梁家好呀!

縱使他這麼做錯了,但為了守住老爺辛辛苦苦打拚下來的產業,就算是得背負上罪人的名稱,他亦無怨無侮。

“小南……”梁又北乞求渴望她原諒的望着他,被迫殺害母親他是逼不得已的,難道她看不出來,他這麼做全是為了梁家好嗎?他是為了“環球”才這麼做的啊!

“我不想再見到你這張惡魔的臉孔!你休想再想用你那雙沾滿爸、媽鮮血的手碰我!”一個扭身躲過他急欲捉住她的雙手,誓死非離開這裏的她,表情十分篤定的瞪着他,“我要離開這充滿血腥味的梁宅,縱使我無法出面檢舉、指控你,但我永遠再也不想見到你這個殺人兇手了!”

“小南——”他無法相信她竟趁着一群警察朝他們迎面走來,再度的離開他。這一次,恐怕她已無法原諒他而會逃得遠遠的,讓他再也找不到她。

但,不管她逃到天涯海角,他都一定會找出她來的,就算是她以死來解脫,化成骨灰,他依然不會放過她的!

因為他們是生命共同體,不能沒有彼此,失去了小南,他亦活不了。小南是他的!他絕不會把她交給其他的男人,尤其是王世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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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遲了一步!未來得及阻止悲慘的事發生,溫錦秀便已被失去人性的梁又北給殺害了。

“為什麼不見梁又南的蹤影?”陪側在臉色陰沉着駭人的王世傑身旁的水若男,其實是奉了史彬的命令看住他,以免他做出驚人之類來。

平常看似弔兒郎當、玩世不恭模樣的他,事實上是一個心機相當陰沉的人,且從不將真正內心的情緒表露出來,常不按牌理出牌,以至於連能洞悉人心的史彬都無法窺探出他真正的想法,遂派遣水若男寸步不離的看住他。

王世傑在找不到她的蹤跡后,臉色遽變,太陽穴隱隱鼓動着,渾身因狂烈的怒氣而僵硬緊繃的搶起雙拳。

她不會有事的!梁又北不是愛她嗎?他不可能會對她下毒手的!縱使王世傑冷靜且鎮定的如同一蕁不會動的冰雕,但卻難掩內心忐忑不安的焦慮和害怕。

,他的小鬼絕不會有事的,在他尚未向她傾訴、表露自己的愛意時,他絕不准她離他遠去,亦不準死神自他身邊帶走她。

“沒有道理她會不見,梁又北不可能會放她走的。”

他們四個受過專業訓練的殺手,根本就不把一道裝有警報系統的圍牆放在眼裏,毫不費吹灰之力的就輕而易舉的在不觸動任何警報器之下登堂人室。

“‘竹’說得沒錯!粱又北為了梁又南,情願得罪、氣走知心敏,亦不願放她走,可見他一定將她藏了起來。”揣測着目前狀況的水若男,只能往好的方面想,畢竟誰也料不準一個失去理智的瘋子,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來。

他連自己的親生父母親都敢殺害了,難保受到傷害且對他恨之入骨的梁又南,不會因一時的憤怒情緒,而口不遮攔的辱罵激怒他,那麼後果就可想而知。

“我要宰了梁又北!”表情恐怖駭人、眼神冰冷的王世傑,緊抿成一直線的雙唇,猝不及防的進出憤怒森寒的話語來。

倘若他的小鬼真遭遇不測,那麼梁又北也別想活得過明天!

“別衝動!”被他突然爆發出的巨烈怒氣震驚住的水若男,連忙按住他的左肩,制止住他激動的情緒,“一切等‘梅’回來再說。”

睨了眼一些不自量力想自圍牆外爬進來挖掘獨家新聞的記者,因角及到警報器及電流器,每個不是爬到圍牆頂端就被震了下去,要不然就是被梁家的下人拿竹竿驅離。

難得嚴肅冰冷的嘴角會揚起一抹譏笑的黑澤剛,在一外下人感到不對勁,覺得背後有人在看他的回頭一看時,迅速的將身子隱埋退進陰暗處。

瞧見身手矯健、動作靈每的自二樓跳了下來的羅伯夫,為了引開那名起了疑心的下人,黑澤剛拾起地上一塊小石頭,往與他們相反的方面一丟,擊中了一棵灌木,適時的轉移那下人的注意力,讓羅伯夫有幾秒鐘的時間跑向他們。

“情況如何?”不敢抱任何希望,黑澤剛已有最壞的打算了,只是,他怕王世傑會承受不了打擊。

“很樂觀。”臉色沒他們三個暗沉的羅伯夫,困惑的眯起雙眸瞅着他們,有點搞不清目前的狀況。

“是死?是活?”單刀直入間道的王世傑,雙眸中儘是隱藏不住狂猛的怒氣。

被他以如此方式問話的羅伯夫,着實被他陰寒恐怖的表情怔忡住了。自己不是告訴他,情況很樂觀嗎?怎麼他還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

“根據—名女僕親眼所見的狀況描述,她說梁又南趁着警察進梁宅之際,現場混亂——團日寸,早已逃脫梁又北的摩掌,離開梁家了。”這是羅伯夫以武力威脅那名女僕所得來的可靠消息,應該錯不了的。畢竟那名女僕一見到他凶神惡煞的怒臉,只消他一眼瞪眼,便嚇得全身發軟的將她所知道的事,一五一十的全告訴他。

一聽到梁又南早已逃離梁家,黑澤剛納悶不解的望着王世傑,“她沒與你聯絡?難不成她逃至梁又東那?”

“不!不可能!她只會掩飾事情,不會讓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她不可能會讓他為她煩惱的。”他很清楚她的為人,若她此刻會躲在梁又東那,那麼當初她就不會厚着臉皮,死纏活黏着他,尋求他的保護。

她對她大哥梁又東有着太多的愧疚和歉意,她絕不可能會讓他再捲入這一場是非中,因此,他肯定她非但不會去找他,亦不會讓他知道這件事————梁又北再度親手殺害了他們的母親。

“既不找你,又不找梁又東,那麼此刻她在哪裏?她能躲在哪裏?她有地方去嗎?”曾經歷過此痛心疾首之學的水若男,十分能感受得到他內心的着急、擔憂,及一股莫名害怕會失去對方的恐懼。

在未真正確定對方平安無事的這一刻,內心會是最惶恐、最忐忑不安的。

“我知道她在哪裏。”目前,她唯一可去的地方只有一處,那就是喬茵開設的那一家“無聊”DISCUPUB.她一定躲在那裏獨自舔傷、哭泣。真是該死!她難道不會來找他嗎?一股油然而生的怒氣,令他抓狂的握緊雙拳,就只因她不信任他,不找他安慰她。

望着王世傑轉身疾步離去的背影,想問也地方來的羅伯夫,才開口欲叫住他,但卻被身旁的黑澤剛伸手按住肩膀阻止住。

“放心,讓他去!”瞟了眼王世傑消失在圍牆那的身影后,黑澤剛才轉回頭看着他們兩個,“他不會有事的,毋需擔心他,現在我們該注意的人,是梁又北。”

“你的意思該不會說,他會對‘菊’及梁又南做出報復的舉動來?”水若男揣測,臉色倏地一沉,心中有股不祥之預兆。

“很有可能,所以我們得嚴密的監控着他的一舉一動,以防他做出瘋狂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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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上小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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