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聽周媽的話沒錯吧?”
“什麼?”從冥想中抬頭,談群美看着周媽一臉似笑非笑的站在前方凝望着她.
“我說,才分開不到一個小時而已,你就開始想那小子啦!”看她一臉呆愕的表情,周媽忍不住揶揄的笑道.
“我……我才沒有在想他呢.”臉一紅,談群美結巴的說.周媽怎麼會知道她在想他呢?
“是嗎?”周媽一臉我壓根兒才不相信的表情.
“周媽找我有事?”咬了咬下唇,談群美故意轉移話題.
“哎喲,還懂得扯開話題呀。”
“周媽!”
“好啦、好啦,周媽不再糗你就是了,不過有件事周媽卻不能不跟你說.″她說若,臉上的表情也跟才變得認真.
“什麼事?”談群英忍不住好奇的問.
“你脖子上的吻痕可不可以想個辦法遮掩?”輕咳一聲,周媽一本正經的說.
只見談群美的臉瞬間紅得像要燒起來似的,她迅速以雙手住自己的脖子,起身往廁所的方向衝去.
“ヘヘヘ,我的話都還沒說完耶,你怎麼跑了?”周媽有些壞心的對着她的背影叫道,話才完自己也忍不住的笑起來.
“周媽,你真壞心.”從前面走到後來的唐昕正好看見剛剛的一切,不禁帶笑的搖頭.
“我若真壞心的話,你這個月就沒薪水可領了.”周媽斜瞄了他一眼,“你不在前面看店,跑到後面來做什麼?”
“有你的電話.”
“我的電話?”她懷疑的看了他一眼,“誰呀?”
唐聽忽然皺起眉頭,有點不確定的說“一個叫葉子的女人.”
一聽到這名字,她臉色候然一變,沒再多一句話便迅速小跑步到前面去.
他忍不住好奇的跟在身後,見她抓起電話喂了一聲之後,沒再開口說一句話,但臉色隨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而發蒼白起來.
“別哭了,我馬上回去.”說了這兩句話后,周媽便掛斷電話.
“怎麼了?”唐聽看着神色不知該說是凝重、氣憤、失望或傷心的周媽,關心的問.
“唐聽,我可以把這間店交給你一陣子嗎?”周媽一臉凝重的看着他.
“周媽,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唐聽蹙起眉,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我必須回南部老家一趟,我兒子出了點事.”周媽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可以嗎?如果一個人忙不過來的話,就讓店耿業一陣子好了,因為我不確定這趟我會在那裏待多久.”
“放心,交給我吧.”他點頭道,“況且我又不是只有一個人,還有群美不是嗎?”
“梁列剛剛送群美來上班時,跟我提了一下,他說想讓群美做到這個月,不願讓她挺個肚於還要工作,我答應他了.”而今天已是二十七號.
“那……”
“周媽,我會留下來幫忙唐大哥的,你放心.”站在通往後方人口處的談群美開口道,因為門沒關的關係,他們倆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楚.
“群美,你……”
“周媽,你什麼都別說.”她搖頭,心意已定,“我會待到你從南部回來的那一天.”
“可是你懷着身孕,還有梁列…∵”
“你用不着擔心,孩子還要好幾個月才會生,至於梁列,我想他是絕對不會反對的,如果他知道這件事的話.”她截斷她的話.
“那……周媽只能謝謝你們了,等事情處理完后我會儘快回來的.”她保證着,滿心的感激.
“放心的交給我們吧.”唐昕點頭道.
接下來周媽立刻上樓整理行李,不一會兒即坐上計程車離去.
原本是三個人工作時變成兩人分擔,唐聽與談鮮美自然忙得不可開交,根本就沒有去注意時間,當他們倆將打烊前最後一個工作,也就是將店面打掃千凈后,這才發現時間竟已接近十點.
“呼,沒想到這麼晚了.”唐聽呼口氣.
“對呀,一忙起來,時間就過得特別快.”談群美附和的點點頭,忍不住伸手了發酸的雙臂.
“累了嗎?”他看着她道.
“你不累嗎?”她反問.
唐昕笑了笑,點點頭的說“早點回家休息吧。”
說到回家,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一件事,那就是新買了車后,一向推時九點整,風雨無阻都會前來接談群美下班的粱列怎麼會至今未到?他們對看了一眼.
“你要不要去打通電話,君是怎麼了?”唐昕問她.
談群美毫不猶豫的點頭,走向電話,伸手撥了家裏的電話.但電話響了許久,依然無人接聽.
“怎麼了?”
“沒有人接.”她搖着頭將電話掛斷,猜道:“也許他正在來的路上吧.”
“那我們再等一下.”他拉了張椅子給她坐,自己則座進另外一張.
“唐大哥,你先回去沒關係,店門我會關的.”談群美不好意思的說,畢竟兩人忙了一天都累了.
他搖搖頭,“反正也沒差這幾分鐘,更何況留你一個人在這裏我不放心.”
“不知道他被什麼事耽擱了,也許是有人來看房子吧.”她只能這樣猜測.
“房子都租得差不多了吧?”
“嗯,只剩下四樓B室那一間還沒租出去而已.”
“難怪梁列不要你再做下去.”唐昕微笑說,“換做是我,我也會這樣做,自己的老婆挺了個肚子工作,一定會捨不得的.”
談群美幸福的笑了笑,沒有應聲.
“第一次看到他,就覺得他應該是一個可以託付的人,我果然沒看錯.你是幸福的吧?”他看着她臉上的笑容問.
談群美臉上的笑慢慢擴大,但她的眼睛卻在一瞬間突然大睜,然後低下頭瞪視若自己的肚子.
“怎麼了?”唐昕關心的湊上前.
“寶寶剛剛動了好大一下.啊,又動了!”
“我看不出來.”唐昕好奇的盯着她隆起的肚子看.
“他好像在我肚子裏面翻筋斗一樣,動個沒停.”
“還在動嗎?”
“嗯,沒停.”
“我可以摸摸看嗎?”他實在太好奇了,肚子裏裝了一個會動的小東西,而且還能清清楚楚感覺到他在動的感覺到底是怎樣?
談群美點點頭.
小心翼翼的,唐昕將手掌貼在她隆起的肚子上,仔細的感受着.
“他動了!感黨到了嗎?”
“只有一點點.”他想感覺更清楚一點的胎動.
“啊!”她輕叫了一聲,因為她肚子裏的小傢伙這回可是狠狠地踢了她一腳.
“老天,他在動,這次的感覺很明顯,這到底是他的手、他的腳還是他的頭在動呀?實在是……”
“太神奇了對不對?”她接聲道,兩人同時笑了起來.
“你們在幹什麼?”
一個突來的聲音打破了店內原來祥和而愉悅的氣氛,染列站在半拉下鐵門的店門口,表悟陰鴻,完全看不出心裏在想些什麼的看着他們倆.
“你來了.”
談群美朝他咧開嘴笑,而唐昕則收回手,站了起來.
“嗨.”他對他打招呼.
“周媽呢,怎麼沒看到她?”梁列看向與後方連接的門.
“周媽的兒子出了點事,她回南部去了.”談群美回道,接著說“梁列,我想待到周媽從南部回來以後再辭職.”
“為什麼?周媽要求的嗎干,”他將視線移到她臉上,目不轉睛的盯着她問.
“不,是我自願的.周媽回南部歸期不定,唐大哥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我想留下來幫忙.”
“是嗎?”梁列將視線移到唐昕臉上.
“其實周媽並不介意麵店歇業一陣子,如果你真捨不得讓群美太累的話,就讓麵店休息一陣子好了,我……”
“不.”談群美打斷唐昕的話,“既然我已經跟周媽說我會留到她從南部回來,我就會做到.”說著,她轉向梁列,直視着他.“當初若不是因為遇到周媽,我可能早已鋨死在街頭了.讓我留下來再幫忙一陣子好嗎?我發誓一定不會讓自己過於勞累的.!’梁列沉默的看了她良久后,只說了一句話.“隨便你.”
“謝謝.”沒發現他的不對勁,談群美歡喜的微笑.
“可以走了嗎?”他問.
她點頭,想從椅子上站起,因今天的勞動旦過大,身於一時使不上力,一旁的唐昕發現到這一點,連忙伸手扶了她一下.
“謝謝.”她小聲的向他道謝,不想讓梁列發現她這麼快就自掌嘴巴.
唐聽對她眨了眨眼,心知肚明她在想些什麼.他鬆手,讓她走向梁列.
“我們走吧.”她說.
梁列點了下頭,又看了正對他們揮手的唐昕一眼后,兩人並肩離開.
******“你在生氣嗎?”上車一會兒后,談群美小心翼翼的開口.
自從離開麵店后,梁列始終沉着一張臉,一路上都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向她說明他為什麼會遲到這麼久的原因,她看出他似乎是在生氣,只是令她不解的是他在氣什麼,不會真只是為了她要繼續待在麵店裏工作一陣子的事吧?
他並不是這麼小氣的人,這段日子朝夕相處下來,她深深的感覺到這一點.
或許真的是擔心她的身體吧,也或許是因為她事先沒與他商量,便先斬後奏的作了決定,他才會如此生氣.
老實說,她還真不幹歡他阿不吭聲的樣子,如果有氣就發泄出來啊,這樣悶着能解決事情嗎?她終於了解為什麼他會要她要笑就開心的笑,不開心就不要笑,因為那種表裏不一的樣子,給人的感覺真的很差.
梁列默不作聲的看了她一眼.
“我知道這件事我應該要事先跟你商量才對,但是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而且我想你應該會答應才對,你知道月媽一直都對我很好.”她向他解釋.
“你是為了唐昕吧?”他突然開口.
“什麼?”談群美聽得不是很明白.為了唐大哥?什麼意思?
“不管我說什麼,你都決定要待到周媽回來?”
“你不希望我這樣做嗎?”她看向他,不答反問.
“如果我不希望,你就會打消原本的決定嗎?”
“不會.”她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搖頭說.
“既然如此,那就什麼都不必說了.”他冷淡的道。
看着他,談群美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該說什麼.
沉吟好一會兒之後,她深吸一口氣,決定還是暫時將這事撒到一邊去,或許周媽很快便會從南部回來,一切便不成問題,到時他自會忘記這件事所帶來的不愉快.至於現在……
“你今天怎麼會這麼才來?”她開口問,試着沖淡車內窒悶的氣氛.
“臨時有事.”他輕描淡寫的回答.
“什麼事?!”
“你問這個要做什麼?”他倏然謹慎的看了她一眼.
她一呆,眉頭不知不覺的皺起來.“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關心……”
“關心?那我以後是不是每天都必須向你報備,我今天做了什麼、遇見過什麼人?”他嘲諷的說.
談群美突然噤聲,不再開口說話。她告訴自己,他現在正在氣頭上,才會有些口不擇盲,但是她還是感覺自己被他刺傷了,她從未想過要干涉他,不管是在事業上、生活上或交友上,然而他用“報備”這兩個字來諷刺她.
“對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車內氣氛沉滯了一會見,梁列突然開口.
“是我不對,我應該先跟你商量才作決定的.”她搖了搖頭,認定他的心情不好與她的工作有關.
他只是看了她一眼,沒作解釋.其實他之所心情不好,是因為他今天遇見了那個女人,四年前背叛他的女人!她還是一樣美,一樣的滿口謊言,除了那頭剪至及肩的頭髮之外,幾乎沒變.
乍然見到他的那一瞬間,她臉上充滿驚喜、哀傷與掙扎,好像有千言萬語想跟他說,又不知道該不該上前與他相認.
他靜靜地站在原地上看這她演戲,除了感覺她的演技變得更加精湛外,心裏竟然無一絲波動.他看着她,想從她身上尋找當年迷惑他的氣韻,卻什麼也感覺不到,當初自己一定是被她下了蠱.
她終於演完掙扎朝他走來,先是怯怯的問他好嗎,接替眼淚便從眼眶中滑了下來,另一戲碼於是乎開演.
光看證券公司內其他男人投來的關注目光,就知道她的演技有多麼好,為防有人破壞他看戲的心情!他將她帶離證券公司,找了間簡餐店,聽她一邊說一邊解決午餐.
被騙、對不起他、沒臉見他、依然愛他等字眼不斷出現在她哭訴的言詞中,聽得他直皺眉頭,忍不住的,他問了一件比較尖銳的事,那就是她的姦夫,也就是害她“被騙”“對不起他”、“沒臉見他”的男人現在怎樣?
她回答不知道.她當然得這麼回答,否則又該怎麼解釋她至今還和一個“害慘她”的男人有來往?她果然不是個笨女人,但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太過低估他.
她真以為他不會懷疑他在證券公司待了這麼長一段時間,見都沒見過她,今天這樣突然冒出來?
其實他早趁着去洗手間時,打了通電話要他的營業員幫他調查,到底是誰泄漏了他回到股市呼風喚雨的消息.至於他憑什麼以為他的營業員,或者其他營業員會合作地幫他找出答案?
答案很簡單,那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果然,不到一個小時他就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相遇絕非巧合,至於她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就值得深思了.
不願再與她址上任何關係,忍不住想知道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所以再三考慮之後,他並沒有告訴她他已經結婚的事,反而語焉不詳的讓她誤以為他還對她有着舊情.
而今他之所以會遲到,就是因為那女人纏住的關係.
天知道看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的心裏有多急、多氣,然而當他匆忙趕至麵店,君見自己的老婆與別的男人極為親密的樣子,一股充滿酸味的怒氣就這麼爆發出來.
談群美和唐昕,一個單純善良,一個年輕有為,多麼像當年的她與那名被他喚做兄弟的男人,然而他們的所做所為表面上是道貌岸然,實際上卻是暗渡陳倉.當年所發生的事,究竟會不會重新上演?
他不想懷疑自己的老婆,因為這段日於的夫妻生活幸福得令他着迷,他一點也不想破壞,然而看到今天這種場面之後,他還能繼續安心的享受幸福下去嗎?
他真的很懷疑.
***“怎麼樣?結果怎麼樣?”楊潔芬一進屋,趙民果然,不到一個小時他就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相遇絕非巧合,至於她的目的到底是為丁什麼,就值得深思了.
不願再與她扯上任何關係,忍不住想知道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所以再三考慮之後,他並沒有告訴她他已經結婚的事,反而語焉不詳的讓她誤以為他還對她有者舊楷.
而今他之所以會遲到,就是因為那女人纏住的關係.
天知道君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的心裏有多急、多氣,然而當他匆忙趕至麵店,君見自己的老婆與別的男人極為親密的樣子,一股充滿酸味的怒氣就這麼熾發出來.
談群美和唐聽,一個單純善良,一個年輕有為,多麼像當年的她與那名被他喚做兄弟的男人,然而他們的所做所為表面上是道貌岸然,實際上卻是暗渡陳倉.當年所發生的事,究竟會不會重新上演?
他不想懷疑自己的老婆,因為這段日於的夫妻生活幸福得令他者迷,他一點也不想破壞,然而君到今天這種場面之後,他還能繼續安心的享受幸福下去嗎?
他真的很懷疑.
***“怎麼樣?結果怎麼樣?”楊潔芬一進屋,趙民良立刻迫不及待的上前緊跟着她問.他在家裏等了一整天,差點沒等瘋掉.
“好累.”楊潔芬瞄了他一眼道.
他一聽,立刻將她攬到沙發上坐下,體貼的為她按摩.
“如何?梁列有什麼反應,會不會重新接受你?”他一邊替她按摩一邊急迫的問.
“再下面一點,脊椎的兩邊幫我按幾下.”她沒有回答,連自指示.
趙民良有些變臉,但為了“錢”途,他只能忍着氣依照她的指示將雙手往下移,以手指的關節為她按摩.
“我的好潔芬,你也多少說一點今天的情況,你知道我在家等得有多心急嗎?”他好聲好氣的在她耳旁說,還一邊挑逗的輕舔她耳垂.
“急什麼,我才剛進門,連水都沒喝到一口耶.”她端着架子說。
他立刻轉身去為她倒了杯水來.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看着她喝下一口水,他忍不住催促.
“你到底在急什麼?”楊潔芬君了同居四年的男友一眼,“這種乎是急不得的,你先前不是一再的這樣告訴我嗎?”
“我只是想知道粱列有什麼反應,又沒有催你做什麼.”趙民良反駁.
“他的反應喔……”
“怎麼樣?是不是還對你余情末了?我們成功的機會有多大?他真的只花幾個月的時間,用幾百萬的資金就賺進數千萬嗎?”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你要我先回答哪一個問題?”她故意吊他胃口.
他握緊拳頭,有股想揍她的衝動,但是現在不行,他還要利用她去騙梁列那個獃子,所以不能傷到她全身上下惟一可取的外貌.
“我的好潔芬,別鬧了,快告訴我今天的結果怎樣,如果你再不說的話,小心我搬出十二酷刑來對付你喔.”他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有些邪惡,目光從她臉上向下移到她胸前,轉而來到穿着窄裙的雙腿間.
“怎樣的十二酷刑?”楊潔芬舔了舔唇,有些期待的盯着他問.
即使與他同居了四年,性關係也持續了近五年,她還是會期待每一次與他的親熱,因為他真的是有夠變態,她永遠也不知道下一次他會將什麼奇怪的東西放在她體內,逼得她欲仙欲死,好不快活.
而梁列就是太過溫柔體貼了,才達不到她所要的狂野.
“你說呢?”趙民良蹲到她面前,伸手將她的窄裙卷至腰上.
興奮的感覺迅速在她體內升起.
“你決定要回答我的問題了嗎?”他盯着她僅着褲襪的雙腿間.好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連內褲都沒穿?
“我正在考慮.”她盯若他啞聲道.
“是嗎?”瞞了她一眼,他將她的雙腿撐開,卻沒有脫掉她的褲襪.
她期待的咽一口口水.他究竟想怎麼做呢?
他突然站起身,緩慢地解開自己褲腰上的皮帶,再解開自己的褲子,在她面前展現自己的亢奮.
她血脈僨張的盯若他雙腿間,着迷的想伸手去握住,但他的動作比她快,下一刻,她已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他用皮帶反綁在身後.
“考慮得怎樣?”他盯替她,最後一次問.
期待與渴望讓她完全說不出話,而他果真說到做到的開始對她施行十二酷刑;逼得她既恨他又愛他,在愛恨之間對他道說出一切他想知道的事.
女人一旦成了性的奴隸,便是墮落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