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翻浪滾,騰旋春色。
綴着紅穗的流蘇不住的顫抖,紗幔下的鋼製大床發出激烈的嘎吱嘎吱聲,流瀉出濃郁的歡愛氣味。
蜜金色的長發前後甩動,上下起伏的豐藍玉乳握含在純男性的手口之中,一波高過一波的浪潮在喉嚨中不斷尖喊,春水大泛。
茱蒂·塔尼亞的神色渙散,幾乎要承受不住身上男子的猛烈衝刺,地中海般深藍的臉眸因激情而轉為清澈,散發迷人的動情素。
“盡量的呻吟吧!我喜歡你淫蕩的樣子。”這滿足了他身為男人的優越感。
“我……嗯……不行了……啊——不……”一陣陣的抽搐讓她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多完美的曲線,如同小提琴般優雅,我要你發出吟唱聲。”他倏地退出,將她一翻由背後進入。
素有“美女殺手”的他對於女人只有征服沒有愛,像在草原上馴服一匹狂野的馬,愈刁鑽癒合他胃口,在挑戰過程中得到莫大的成就感。
如同他身下的西亞美女,一開始就擺出高傲姿態拒人於千里之外,現在不也乖乖地任他擺佈,背叛了她的可蘭經?
“隨着我的律動扭動,塔尼亞夫人。”一進一出的昂藏幾近宣洩。
在粗嘎的低吼聲中,他達到高潮。
稍事休息后,他起身進浴室淋浴。
“你打算停留幾日?”
茱蒂跟着進入浴室,像個妻子般服侍他凈身。
“買了馬之後,我得去黎巴嫩走一趟。”全拜那位童心未眠的老教授所賜。
“去黎巴嫩?”一個戰火綿延的國家。“太危險了,我希望你留下來陪我。”
她的要求不可能成真。他挑起她的下顎。“別不知足,我已經餵了你三天。”
“我愛你。”
“你也愛你丈夫不是嗎?”
是的,她是有夫之婦。
“是你先來招惹我的,奧古斯都。”她迷戀他強健的年輕身軀。
奧古斯都是西二七七年羅馬皇帝之名,亦是來自美國的中美混血兒莫辛格的西亞名字。
馬販之妻的茱蒂原本是獵人之女,因時局不穩而賣給大她二十歲的丈夫,那年她才十五歲。
敘利亞是一個回教國家,對婦女的要求極為嚴厲,全身必須披着黑袍、蒙上面紗、頭戴頭巾,除了眼睛外,不能露出身體的其他部份,否則會被唾棄,受社會人們的壓力制裁。
這襲衣袍從女人十二、三歲披上直到終身,即使在家裏也得穿着,不得在兄弟親戚前披露,只有丈夫得以瞧見她袍下的世界。
在丈夫四個妻子當中,擅耍手段又年輕貌美的茱蒂自然得到較多偏寵,三十歲的她已經為丈夫孕育了七名子女,比起其他三名妻子生育不到五名子女的情況下,她的地位不可言喻。
所以,她受了點西方文化的影響學習販馬,並成為丈夫得力的左右手,得以不蒙面紗和其他男人商討生意。
在一場宴會中,她與侵略性十足的莫辛格相遇。
起先她非常不屑他周旋在女人群的態度,但是視線卻忍不住跟着他打轉,由於從小她所受的教育就是要服從丈夫,不得生貳心,所以她擺起傲慢的姿態與他保持距離。
未料她的抗拒卻引起他高度的興趣,不斷以言語和動作挑逗,刻意地撩撥起她女性感官后才撤退,終於打破她對禮教的約束,成為他在敘利亞的情人之一。
愛丈夫是出於阿拉賦予的責任,今生也無法回頭。
但她愛他是緣自真心,不因兩人年紀上的差異有所改變,不然也不會成為他一年來幽會的對象。
每回利用丈夫外出選馬的空檔偷情,她就有深深的罪惡感,偏又無法控制地沉溺在他帶領下的肉體之歡,只好一次次毀滅自己的良知。
她已是不潔之人。
“茱蒂,你是美麗的女人,應該知道男人對女色是完全失去免疫力。”莫辛格笑着揉搓她胸前花蕾。
“難道你不能為我多留數日?”她的心變貪了,阿拉真主請原諒她的不貞。
“女人是留不住我的,何況巴里不是傍晚會回來?”丈夫一去月余,她當然捺不住寂寞。
茱蒂安靜地清洗他的小腿,臉上的悲傷明顯可見。“你要去黎巴嫩做什麼?”
“尋寶。”
“尋寶?!”她驚呼地滑掉手中的皂塊。
“我的老教授臨死還不安份,給了我們幾個藏寶圖,有空去瞧瞧也不錯。”反正不是很遠。
“現在還有藏寶圖?會不會是假造的?”茱蒂的眼底有一絲異彩。
他曾懷疑過,但……“梅爾·傑森是考古界之父,他不會拿自己身後的榮譽開玩笑。”
為此,他相信藏寶圖的真實性。
“那是一大筆財富嗎?”
“我本身夠富有了,我追求的是競賽時的快感。”以他的聰明才智,以及對西亞環境的熟稔,其他人不可能超越得了他。
“你們當它是一種比賽?”不可思議她,茱蒂覺得他在褻讀上蒼的美意。
在飽受戰爭折磨的情勢中過日子十分艱苦,若能有筆意外之財入袋,她就不用辛苦地為生活奔波,汲汲於錙銖之間不得脫困。
莫辛格斜挑劍眉。“有何不可?死老頭還加了但書,就當是去度場假。”
“什麼但書?”她十分好奇。
“要我們不得互通有無地各帶一位美女上路,限時一個月。”女人,他大手一攬多得是。
“那我……可不可以跟你去尋寶?”茱蒂一臉企盼地吻吻他微濕的胸膛。
“不行。”所有的女人都可以同行,唯獨她不在此列。
“給我個理由。”她不是無理取鬧的女人,一向以男人為天。
“因為你是巴里的妻子。”欺朋友之妻已是過意不去,他不想連人都誘拐出走。
她神色一悻地說道:“我們假意去看馬不就成了?巴里不會懷疑我們此行的真意。”
“茱蒂,別挑戰我的權威。”他不悅的啃咬她的雪膚沁出血絲。
“我……我想與你去。”她垂下眼瞼,一是嫉妒,一是對財富的迷思。
“除非你離了婚。”莫辛格攜下重話,帶誰去都無妨,只要不與回教風俗相抵觸。
“這……”
她沮喪的跪在他腳下,回教國家對婦女有諸多限制,除制止和非回教人士結婚外,離婚更是不可饒恕,將被族人驅逐,令家人蒙羞。
在敘利亞,少了男人庇護的女人無法生存,因為這是以男人為中心的社會,又是一夫多妻制,淫賤之名難見容於世。
“下不了決心是吧?”
她是擺脫不掉回教婦女的傳統思想。
“奧古斯都——”
“噓!我聽見巴里停在前院的吉普車聲。”他低頭吻住她的耳朵。
茱蒂微驚地想推開他。“不行,我的丈夫回來了。”
“如果你這麼膽小,怎麼能與我同行呢?”他一個挺身,進入她的身體。
“不……哦……不行……”一波一波的浪潮襲上她,十指深深地刺人他肩骨。
“口是心非。”他飛快的抽動,在巴里回到屋子前完成一場短暫的歡愛。
※※※
敘利亞位於地中海東岸,是小亞細亞、美索不達米亞、阿拉伯半島和埃及之間的交通橋樑,因地理位置特殊,成為東西文化的交匯點。
它有自己獨特的歷史,創造出兼容並蓄的阿拉伯文化,所以是古文明著名源地之一,大馬士革便是世界悠久的一座古城。
剛完成馬匹交易的莫辛格眼眉含笑,到手的阿拉伯良駒絕對值得他喝一杯慶賀。
走進慣常駐足的酒吧,平時的客人不多,三三兩兩地散落各角落,洋溢着頹廢、墮落的氣息。
而今日出奇的座無虛席,人人精神振奮地手持一杯烈灑,好像在等待有趣的節目上場,他則勉強地擠身在酒保身側的心吧合。
“來杯波本,不加冰塊。”
“啵!”一聲,倏地酒香四溢,酒液很快注滿高腳杯。
“好久沒見你了,先生,近來好嗎?”
“酒照喝,錢照賺,女人照玩,你說好不好?”人生得意,不過如此。
“真叫人羨慕呀!”酒保調了另一杯酒推向平台的一方。
莫辛格笑了笑,指指一室熱鬧。“老闆請客嗎?”
“是也不是。”
“喔!”
酒保壓低聲音偷偷吐露。“待會別急着走,午夜十二點有拍賣會。”
“十二點?”他看看錶,時間還早得很。“你們要拍賣什麼?”
“女人。”
他以為聽錯了。“你再說一遍拍賣物。”
“女人,而且都是漂亮的年輕女子。”酒保邪氣的眨眨眼。
“咳!拍賣女人是犯法的事吧?”都什麼年代了,還搞這把戲。
“老闆神通廣大嘍!先弄幾個讓上頭嘗嘗鮮,就什麼關節都打通了。”法、理不如“人情”。
“西方女子喊性解脫,你們還在封建時期。”他不評斷東西文化的差異。
酒保好意的建議。“晚上買個回去暖床。”
“心領了,我不缺女人。”纏人的茱蒂已開始不耐煩兩人忽遠忽近的關係。
他對女人的熱度很少超過半年,一旦失去征服的樂趣,也就是遊戲終止的時刻。
因為忙着設廠的緣故,他久久才撥空走一趟西亞買馬,和茱蒂的溫存只是附加運動而已,所以尚能維持一年的時間不生膩。
自從他提到藏寶圖一事,她的態度特別熱中,常常趁丈夫午睡時跑去他房間獻身,似乎不顧忌丈夫發現她與人通姦,盡情地享受性愛。
他是接受了她的身子,但是少了溫度,她不再是個令男人心生挑戰的女人。
畢竟失去爪子的貓,還能算是貓嗎?
是到了該斷絕的時候。
“先生,首先推出這批美女是重頭秀,各色膚種一應俱全,不看可惜。”酒保慫恿着。
“你拍幾成?”莫辛格再點了杯酒。
“別誤解,我不是人肉捐客,看你是熟客才知會一聲。”至少他買得起。
“抱歉。”
酒保會意地一笑,接受他的道歉,“看看也無妨。”
“我對買來的女人沒興趣,缺乏挑戰性。”她們不是被下了葯,就是軟趴趴的嬌嬌女,真是掃“性”。
“那可不一定。”酒保左右瞄了一下,狀似神秘地湊上前。“有個女人你非瞧不可,倔得像頭難馴的野馬。”
“野馬?”倏地,他眼睛發亮。
“老闆想檢查她是不是處女時,差點被踢壞了下面那玩意。”這是大家不敢公開的笑話。
“似乎……頂有個性。”未見其人,莫辛格已經先被挑起一點興味。
“還不只如此,她的皮膚光滑得像絲緞,黑色的長發又有又亮,兩顆眼珠子宛如黑鑽地盯着人,把我們老闆嚇得跌一跤呢!”
酒保輕笑地為其他客人倒酒。
“東方人?”有趣,他彷彿看到一匹黑亮的駿馬正揚土噴氣。
“絕對是東方人,不過那脾氣哦!騾子都比她好伺候。”沒見過那麼倔的女孩。
“你看過她?”光聽酒保的形容,一股屬於男性的佔有欲使他不悅。
“呃!瞄了一眼,她和其他女人分開拘禁,所以……”他有一點垂涎,可是付不出錢來競價。
尤其她性子那麼剛烈,買了豈不虧本?
“你們傷了她?!”不知是出於私心還是基於同是東方人,莫辛格竟起了慍氣。
酒保驚愕的側目。“你是不是……反應過度?”
“我……”他微哂的一訕。“午夜十二點正開場?”
“呃!是的。”
“好,算我一份。”看看十二點的魔法是否靈驗。
兩眼閃着異樣光彩的莫辛格一口乾掉半杯的波本。神色異常興奮,好像發現了……獵物。
※※※
午夜十二點正,酒吧的鐵門刷地拉下,昏黃的燈光轉為明亮,恍如白晝。
倏地,優美的弦樂輕輕揚起。
吧枱左側的門內走進數位全身復布的女人,手中握着大型燭合引路,循着酒吧中央圓往繞圈,進入原本該是立體鏡的隱藏式暗道。
一群色慾薰心的男人尾隨而下。
莫辛格心裏數着腳底的石階,六英尺寬的通道足夠容納兩個男人錯身而過,石壁上鑲嵌幾盞石白的小油燈,燃放淡淡迷迭香。
七十八階,眼前豁然開明,現代化的平台和照明設備立現,兩旁立了四、五十位魁梧的帶槍保鏢,嚴肅的守着入口和幕紗放下的木門。
“各位,歡迎來到敘利亞,首先第一件拍賣品,非洲小女奴——”
一陣掌聲,有個不及三尺高的布裹被丟出場,一個面上有疤的粗漢一把扯開它,隨即露出一個不着寸縷的小女童,大約七、八歲。
黑小的身體滿是鞭抽的痕迹,足踝處留着血,顫抖的眼神佈滿驚惶。
由於買主來自世界各地,因此價幣以美金計算。
“乾巴巴的沒什麼肉,十塊美金。”一位中東男子出聲一喊。
“先生,再養個兩、三年就不只這個價,你看看她的臉蛋。”
主持的漢克用根長棍子托高小女孩的臉,出奇清秀的臉龐可見日後定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價格立刻往上飆漲。
“一百塊美金。”
“兩百。”
“三百五十……”
“一千,成交。”
就這樣,小女孩的命運決定了,她的未來賣給一位軍火走私販子。
接着推出的是位身材惹火的義大利妞,同樣光裸着身子,胸前那對寶貝偉大得令男人瘋狂,紛紛搶着競價。
“十萬美金,高索先生得。”
高呼的男子上前抱了人就想走,經主持台的人提醒,才連忙取出支票簿一填。
陸續又推出幾位美麗的異國女孩,在一陣混亂的叫囂中決定了買主,她們茫然哭紅的眼找不到焦距,像失去靈魂的娃娃般任人宰割。
其中有一、兩位是東方女子,覺得上當的莫辛格眼一眯,即使從遠處望去,以他閱人無數的目光來看,應該是來自日本的觀光客,而且是——賣淫。
因為其中一位曾向他兜售過身體以籌措旅費被拒,在平台上看到他時歡喜無比,根本不在乎赤身露體,以為他會出價。
不過一會兒,她就哭喪着臉昏倒在平台。
原因是買她的人長相太可怖,面頰的一邊長了個人形肉瘤,笑起來牙掉了大半,黑黑的黃黃的。
“五十萬,成交,東歐美女是你的了,德克先生。”
口哨聲和鼓掌聲代表又有一個女孩走入未知世界。
“你要走了?”
酒保的驚呼聲留住莫辛格的腳步。“沒什麼好貨色。浪費時間。”
“拍賣會才進行一半,稍等一下也許有你中意的貨品。”這麼多美女他還看不上眼?
“不了,都是些粗製品,污了我的眼。”沒有一個有生氣,全是病美人。
“怎麼會?剛才那位英國淑女多美呀!好像天使啊!”所以叫價一百萬美金,由石油大亨購得。
一百萬耶!他拼死拼活一輩子也賺不到十分之一。
“少了靈魂的天使,我要來何用,裝飾屋頂嗎?”美的膺品。
“你還真挑剔。”
接着又推出兩位宛若河中女妖的美麗女子,金色的長發裹住曼妙身軀,嚶嚶地互摟着哭泣,縮在平台上任人討價還價。
最後以兩百五十萬美金賣出。
拍賣已屆尾聲,無趣的莫辛格再也待不住,轉身要離開,但一腳踩上階梯,突然有股強烈的力量似乎在呼喚他,他遲疑了一下才回頭。
那一眼,讓他不後悔來這一趟。
多狂傲的眼,一身健康的小麥色,薄削的肩膀如無暇的玉,藕白的雙手緊緊地環抱胸前風光,倔強地以不屈服的目光狠瞪全場,絲毫不在意腕間的繩索磨破她的皮膚。
和先前拍賣的女奴不同處,她身上圍着一條幾近破爛的白袍,光滑的長腿更添神秘的撩人風情。
一時間,所有的男人都看直了眼,也引起莫辛格莫名的怒氣,好像他們正用眼睛侵犯他的女人般。
“咳!各位,先別鼓噪,容我先說明一下她的情形,各位再喊價。”漢克不想第一次買賣就遭人退貨。
“把她脫光,我要看。”
“不要再浪費時間,我買。”
“五百萬夠不夠?”
“我,六百萬。”
現場一片混亂擠成一團,他們從來沒見過這麼美麗的東方女孩,連先前購得日本女孩的買主也直跺腳,大呼買到次級品。
她的美不只是皮相,渾身散發出的獨特氣質,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捨不得一眨,怕她會突然消失。
“安……安靜。”
漢克大喊一聲,四周的保鑣荷上槍,現場才得以安靜。
“各位,她是來自美國的中國玫瑰,身上的刺會扎得人遍體鱗傷,我可以便宜點賣出。”
“真的嗎?”
“她有那麼悍,我不信。”
底下更多的噓聲壓過想貪小便宜又得美人的聲音,漢克逼不得已只好脫下她上身的衣服。
“嘩!”
他氣惱地用棍子戳戳平台上的美麗大孩。“這些全是我在馴服她時留下的傷。”
馴服?憑你也配?
女孩的眼中迸出不馴的冷笑,嘲笑他的大言不慚。
要不是嘴上纏綁住白布,她早用各國的髒話問候他祖宗八代,順便詛咒他的子子孫孫。
“好狂的女孩。”移不開視線的莫辛格輕聲讚歎,腳不由自主的往前挪去。
“瞧,多狠的眼神,一點也沒有女人該有的謙卑、溫馴,是女人中的恥辱,但是她生得美,臉蛋長得俏,就以一百萬美金起跳。”
“兩百萬。”
“兩百五十萬。”
“四百萬。”
“六百萬。”
價錢一直往上攀升,直到……
“兩千萬美金。”
眾人用“你瘋了”的神情望着出價者,認為那女人再貴也不值這個價,但仍讓出一條路給他通行。
“這位先生,你確定出得起這個價?”漢克謹慎地一問,怕人財兩失。
莫辛格揚眉地取出他剛購馬的憑據,以及證明他身家的文件。
“原來是美國最大晶圓廠的總裁。”好年輕的總裁,他有點印象。
莫辛格的眼睛直視着平台上的女子。“替她鬆綁。”
“這……”漢克可怕死地的反抗。
為了要他合作,他一次次付出慘痛代價,最後還是他聘請的傭兵制伏了她,脫掉她全身的衣物。
可她仍是堅決反抗,過程中差點踢爛他的命根子,還堅持要穿上衣物,否則就咬舌自盡,明擺着要讓他占不到半點便宜反惹一身腥的處理屍體。
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他勉強要下人拿來一件舊白袍包住她下半身。
可他擔心她在平台上會亂說話得罪了買主,用白布綁住她的利嘴以防萬一。
“嫌我價錢開得太低?”為了那雙不馴的眼,他不惜一切代價。
“不不不,你的價錢很……合理。”賺了這一筆,他後半生生活已無虞。
“我不喜歡我的女人身上有不該存在的東西。”他要她。
漢克吶吶的說道:“她具有相當的攻擊性,十分危險。”
對了,這就是理由——怕死。
“我來。”
以一個完美的躍身瞪上平台,莫辛格擒着憐寵的笑意為她解開白布。
“壞女孩,你是這樣對待你的主人嗎?”她的貝齒狠狠地咬上他的兩指。
女孩的眼中快速閃過一抹不明的思緒,口中嘗到他指上流入的腥甜血液。
他看她。
她也看他。
彷彿是一場意志之爭,全場屏息。
“我寧可相信你是一個瘋子。”他居然不避不躲地任由她咬,臉上一直維持着平靜。
“聰明的女孩。”他笑着吻住她。
女孩強力地掙扎,但終究拼不過男人的力氣,硬是被奪去一吻。
“無恥。”
“我要的不只是這樣,我的女奴。”
女奴?
她氣得破口大罵,詞彙豐富得令所有男人汗顏,直呼幸運未擲下重金。
一反常態,被罵的莫辛格大呼值得,她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物,勝過他的愛馬。